“那麽如果被抓的人還在央盟內,那麽這些人具體在哪個位置呢?”鄒儀繼續思考。


    “這還用說,肯定是北關在一些用靈木建造的一些房子裏吧,”小令自以為是道。


    因為靈木可以隔絕靈氣,然後阻斷它的認知,讓它無法探知其內的情況。否則它早就發現他們了。


    “不。不是這樣的。”鄒儀否認到,“你的思維有點固化了。”


    “嗯?怎麽說。”


    “你要學會從多個角度思考問題。首先我問你,你覺得那幫人知道你的存在嗎?”


    “不知道吧。吾的存在,除了那個人外,應該就你和你那幾個徒弟了。”


    “那既然他們不知道你的存在,那麽他們所做的一切事情都不會以你為防範前提,而是以這座城市最權威的打擊犯罪的機構——警察局——為防範前提。


    他們之所以穿絕靈衣,是為了防止在現場留下蛛絲馬跡,被警察發現。把抓到的人關進被絕靈材料隔絕的地方,也是為了防止被警察發現。


    而根據我買房時的聽聞,依據相關土地政策和房屋政策,政府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對城內的房子進行檢查,防止房子被非法使用或者發生損耗。


    如果人真的在某棟房子裏,那麽邪修怎麽保證房子不被政府機關檢查到呢?


    更何況,你看不見的東西,不代表其他人看不見。一個披著絕靈衣的邪修抱著一個麻袋在一棟房子前進進出出,難道就不會引起周圍居民疑心嗎?


    這又是一重風險。


    所以,如果我是邪修,我不會冒著這種風險,把抓到的人關進房屋裏的。”


    “啊,超有道理!這方麵果然還是主人爾心思周全!”


    小令恍然大悟,看向鄒儀的眼神裏既有一絲因自己的不足被揭穿後的不爽,但更多的是對鄒儀強大分析能力的欽佩。


    “那爾覺得他們應該在哪呢?”


    “如果是我邪修,我會選擇把他們藏進地下室裏。地下室裏一方麵可以印刻重重陣法,禁錮小修士們,一方麵行動隱蔽,不容易被外界發現。”


    “怎麽可能怎麽可能!”


    小令笑著擺擺手,全然不相信鄒儀的話,“吾可是地靈,這土地之上的事吾雖然不能全部知道,但這土地之下的事就沒有能瞞過吾的,畢竟土地就是吾的身體呀!”


    “你檢查過了?你確定你的身體沒有被人動過手腳?”


    “還用檢查嗎?一旦被人動了手腳,我立馬就能得知,還需要檢查?”


    “不用自以為是,有的時候你指甲縫裏夾了一些泥巴,你自己都不知道。現在快去檢查一下。”


    “哎呀哎呀,行吧行吧。”在催促下,小令也隻好不情願地檢查一遍。


    片刻過後。


    地靈小令冒出地麵,像無頭蒼蠅一樣瘋狂地在房梁上亂飛,氣得天靈蓋都要炸了。


    “真的有!真的有人敢在吾的身體上做這種手腳!氣死吾了氣死吾了!”


    “什麽時候,到底是什麽時候的事情!吾竟然完全不知道!”


    “啊啊啊啊啊!”


    待小令冷靜過後。


    隻見它落到鄒儀眼前,朝鄒儀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為自己剛才的自以為是道歉,“不好意思,主人,吾錯了。”


    “怎麽一迴事?”鄒儀問。


    “剛剛吾檢查了一遍,還真就在地麵一下幾十米處發現了三個地下室,六個方位都被用絕靈材料所包裹,無法探查其內部的信息。想來應該就是那幫邪修用來藏人的地方了”


    “那三個地下室在哪?通道能否被查出來?”


    “查出來了,現在畫給爾!”


    刷刷刷,一份地圖很快就被畫了出來。


    鄒儀手捧著地圖,興奮道:“好,立刻出發!”


    …………


    央盟北五環外環,玉章大學校園內,某研究所內部。


    這是一個研究材料與器件的科室,研究人員通過研究一些特殊材料,探究出材料的各種性質以及每一種性質的激活條件,從而製作出具有某種特性的器件。


    隻見寬敞的科室內部,一張張實驗桌整齊劃一地擺放著,實驗桌上是各種高端儀器以及材料。


    二三個身著白大褂的研究人員,正在桌前認真鑽研。


    仔細一看,發現他們的左胸上赫然吊掛著黑底金紋徽章,而那徽章上的形象正是隻眼牛身蛇尾的兇獸“蜚”。


    “我怎麽也想不到,這些邪修居然隱藏在玉章大學內,而且還得到了研究室的幫助。”鄒儀咬牙切齒,心中思忖道。


    現在,他正貼身在天花板上,已經靜靜觀察了許久。


    由於施展了高級斂息術和高級隱秘術,因此並沒有被這些研究人員發現。


    側眼一看,發現角落裏,散落著幾團散發黑色光澤的棉花。這就是絕靈棉花,用來製作絕靈衣和絕靈袋的原料。


    “看來那些絕靈衣和絕靈袋,就是在這間研究室生產出來的。”


    忽然間,正門被推開,一個普通大學生裝扮的男子走了進來,肩上還背著一個近兩米長的麻袋。


    待正門重新閉合,男子將身上的學生長袍製服一脫,洶湧的邪氣便在研究室內翻滾了起來,令體內蘊藏浩然靈氣的鄒儀隱隱感覺到一股惡心。


    “這頭套真他媽悶,戴一次不舒服一次!”


    言畢,男子抓住自己的頭發,往上一拔,整張臉便扭曲了起來,然後整張麵皮連同後腦勺的皮都被扯了下來,露出了麵皮下的真容。


    此人真容並沒有預想中可怖,反而有點英俊,五官協調。


    但眉宇之間流露邪氣,特別是那一對尖銳的眼睛,眼白是灰色的,瞳孔是紫色的,看起來殊為邪惡。


    一位穿白大褂的研究員迎了上去,熟練地接過了男子肩上的麻袋,將其放下,打開。


    麻袋內竟然是一個麵容姣好的女學生。


    鄒儀見狀眼神一沉,心道:“這幫邪修還在抓人。他們究竟是想幹什麽?”


    男子朝女學生吐了一口唾沫,憤憤道:“哼,為了給這婆娘下藥,廢了我多大力氣。要不是上級命令限製,我早就那她來爽一爽了!”


    然後抬起腳,用力地踩在女學生的臉上,用力地摩擦,然後又踩向其他部位,用這種方式發泄著內心的不滿。


    那研究員並不言語,待男子發泄完後,默默背起女學生,緩緩走向研究室深處。


    鄒儀也移動身體,跟隨著研究員的腳步移動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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