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


    我當時就打了一個哆嗦,然後一臉嚴肅的看著一旁的郝兵,郝兵也是嚴肅得不得了,說肯定確定啊南哥,要不然你說憑我這連最基本的英語單詞都不會背的學渣,怎麽可能考出八十分的高分嘛。


    說到這裏,我知道郝兵的這件事情已經不能夠用正常的邏輯思維來做解釋了,我給他做的這個法力刺符,肯定是產生了很明顯的效果,而且在郝兵考試的那天,也一定是那一具由陰氣幻化而成的幻靈,一直站在郝兵的旁邊,給他念著那英語六級的考試答案。


    我點燃一支煙壓驚,郝兵則是問我說南哥,我這會不會發生什麽意外啊,我怎麽感覺我好像是被陰靈給纏上了呢?


    我急忙說別胡思亂想,哪有這麽容易出事呢,又說我給你刺的隻是入陰的陰符,裏麵並沒有陰靈,隻要你按照我吩咐你的那樣去做,別觸犯禁忌,就肯定不會有事,而且之後你的考試啊,肯定每一次成績都會特別的好。


    郝兵則是說其實他不在意什麽考試的,這次六級,主要目的也就是為了追阿玲,現在任務完成了,留著這象神刺符其實也沒啥用了。


    我當時就說你不會現在就想把這刺符給洗掉吧?


    郝兵則迴答說哪能啊,好歹也花了我三千五百個大洋呢,而且南哥你還真別說,這象神刺符除了可以開智慧之外,好像還能夠給我帶來好運呢,反正我感覺很奇妙,這段日子我無論做什麽事請都特別的順,而且阿玲其實也非常喜歡我這象神刺符的,我當然舍不得把它給洗掉了。


    我心中暗自捏了一把冷汗,因為憑我現在的這點法力,哪裏會洗陰符啊,然後我又說其實你這象神刺符挺好看的,霸氣得很,如果你真害怕會被這陰氣給纏上,也不用太擔心,這入陰的刺符,效果也隻有那麽一段時間,等過了兩個月,這效果就會逐漸的消失,隨之陰氣也會逐漸的消散,如果到時候你還想繼續保持效果,可以到我這裏來做法力加持,當然,這是需要另外收費的,如果你不想保持了,就不用再管它,等陰氣散盡之後,這也就是一個普通的紋身。


    聽我這樣一說,郝兵長舒了一口氣,說那到時候再看吧。


    在郝兵離開之前,我又特意的囑咐了一下千萬別犯了這其中的禁忌,不過我想了想郝兵刺的這個象神陰符,其實也沒啥特殊的禁忌,那些普通的禁忌就算他觸犯了,也就是個法力失效的後果,也沒多大事。


    不過我突然想起這郝兵不正和阿玲談戀愛了嗎,這年輕人幹柴烈火的,於是我就告訴郝兵,如果和阿玲出去開房,幹那事情的時候千萬別用紋身的位置去碰阿玲那個部位,因為女人本就是陰體,而那個部位最陰,陰靈是很忌諱那裏的,所以為了以防萬一,一定要注意這一點,別到時候本來沒啥事,反而搞一些事情出來了。


    郝兵迴答說沒問題,然後就離開了我的紋身店。


    這郝兵是我在四公裏這一代所接的第一個大學生客人,因為我給他刺的象神刺符有了效果,加上他這家夥在專業裏挺出名的,這次英語六級居然考了八十自然也被很多人熟知,這家夥也挺耿直,居然還在學校幫著我做了宣傳,也正是因為他的宣傳,我的刺符生意慢慢的在這一帶的大學裏麵被很多學生所知道,也為我後來刺符生意的紅火打下了基礎。


    當然,郝兵的這件事情還沒完,在之後的一段時間裏,郝兵偶爾也會帶著阿玲到我的店裏坐坐,時間一久我們也變得熟絡起來。


    郝兵這人條件其實挺不錯的,家裏經濟條件不差,人長得也不賴,脾氣呢雖然有些暴,但為人還比較耿直,除了不學無術之外,應該能歸結到男神那一類,因此,像郝兵這樣的條件,我反倒覺得這個阿玲有些配不上他。


    阿玲雖然長得很漂亮,但是卻給我一種很物質的感覺,而且她無論是化妝還是穿著打扮都很暴露,總讓我感覺她這個女人很放蕩,而且她和郝兵在一起,在我看來,她看上的其實並不是郝兵的人,而是他的錢,事實證明,我現在的一切猜想在之後所發生的事情印證下,全都被我給猜對了。


    在郝兵英語六級這件事情之後,我也認為我第一次刺陰符就這樣圓滿的結束了,但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在半個月後,郝兵還是出事了。


    那天一早,我剛從家裏出來,就接到了郝兵的一個電話,他的聲音聽起來有些著急,開口就問說南哥,我、我好像攤上事了。


    我愣了一下,說你攤上啥事了啊。


    於是郝兵說他又做噩夢了,而且已連續兩天都在做同一個夢,夢到他坐在一個空蕩蕩的教室中央,他的課桌上堆滿了好高一堆習題冊,然後他就拿著一支鋼筆,旁邊站著一個看不清臉的老師,他手中拿著一條教鞭,不停的抽打著他的後背,逼他寫作業。


    我一驚,說這個夢怎麽會和你最開始做的那個夢這麽相似呢?然後我又說不應該啊,按理說你現在身上的陰氣已經很弱了啊,怎麽還會做這種怪夢呢,然後我便問他除了做這個夢之外,還遇上什麽事情沒有。


    郝兵說那到沒有,但是這個夢已經連續做了兩天了,而且每一個細節都是一模一樣,更詭異的是,我明明是在夢裏被老師用教鞭抽,但是第二天一早醒來之後,卻感覺後背鑽心的疼,就好像真的是被人用鞭子抽了一樣。


    我頓時就意識到情況有些不妙,於是我便問他說:“郝兵,你實話告訴我,我吩咐給你的那些禁忌,你是不是犯了最嚴重的。”


    電話那頭的郝兵支吾了好久也沒說個正經,我有些急了,說你小子如果不給我說實話,很有可能會丟命知道不。


    郝兵明顯是被嚇到了,他不敢再有隱瞞,他說南哥,我的確是犯了一個禁忌,但是也不知道這禁忌犯得算不算太大。


    我急忙問到底犯了啥。


    於是郝兵就說那天晚上他和阿玲去開房,兩個都挺猴急的,就算是那天阿玲剛好來了那個,他們也沒有在意,玩的時候脫下了的衣服什麽的也是亂扔,誰都沒有注意,但是第二天一早醒來郝兵發現,阿玲的底褲莫名其妙的就搭在了他的象神刺符上麵,而且那底褲上麵,還帶有阿玲的經血。


    我當時就打了一個哆嗦,說我不是早就提醒過你,女人那地方很陰啊,而且這經血,可是至陰,你居然將它搭在了象神刺符上一夜,你這不是找死啊。


    郝兵當時就有些慌了,問我他會不會出什麽事情啊,我心頭也沒個準,說看看情況再說吧,畢竟你這刺符並沒有入靈,如果過幾天你不做噩夢了,應該就不會有事了,如果繼續做噩夢,再來找我。


    接下來幾天,我心頭其實也挺忐忑的,畢竟這郝兵是我第一個刺陰符的客人,我也不想發生什麽事情,但是接下來幾天我並沒有再接到他的電話,我以為他應該沒事了,所以就沒太在意這件事情了。


    誰知道就在一個星期之後,阿玲卻是突然來到了我的紋身店,我很奇怪的問她郝兵怎麽沒和她一起呢,阿玲當時就說了一句讓我很震驚的話,她說南哥,就在昨天晚上,郝兵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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