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服,就算用武力,也逼得他們服。


    “小娃子,要是我們這些人都辭退,你還能做上這個君主?”張朝哼了一聲。


    白若萱無視他的話:“我雪國之大,普天之下,我就不信找不到人才來替代你們,就算你們全都走了,我一個人也可以撐起這片天下!”


    豪邁的聲音,驕傲的發言,說得在場的人先愣了片刻,最後一個個仰頭哈哈大笑。


    白若萱將手中的冰氣打了出去,直接擊中在周健的身上,巨大的力道打地周健的身體飛射在牆壁上,翻滾了幾圈後,爬在地上直吐血。


    白若萱冷著臉上前,從周健的懷裏摸出虎符兵權的印章放進了自己的神兵庫空間,然後一掌打在他的胸口上,直接將他冰封。


    做完這些,她再掃視那些大臣,此刻他們全部閉上了嘴,誰也不敢說話了。


    周健將軍是這裏最強的人,他都淪落至此,他們的下場不言而喻。


    白若萱慢慢地、優雅地、悠閑地在朝堂之上踱步,並釋放冰氣,將所有大臣的嘴都凍住,讓他們說不出一句話,吐不出一個字來。


    “來人,給我快馬加鞭,將駐守在邊城的三王爺白瀟溶給召迴皇城,從今往後,他就是雪國的鎮國大將軍,高高在上的三王爺!對我的意見,誰還有不服的嗎?”


    她慢慢地看向在場的每一個人,那些人因為嘴巴被凍住,想說什麽,也說不出,隻能揮著雙手表示抗議,但是抗議的幅度也不敢太大,以免惹怒這個忽然變強的女君主。


    白若萱雙手環胸,撇撇手:“沒人說話?那就是對我的意見表示無話可說,五體投地了!那就這樣吧,散朝!”


    無恥,無恥,好無恥!太無恥了!


    用武力威懾他們,還凍住他們的嘴巴不讓他們說話,卻睜著眼睛說瞎話,表示他們沒意見!可就算有意見又能怎樣?誰都不是她的對手。這是強者為尊的世界,拳頭就是王法就是聲音就是道理!


    --


    打發了那幫盛氣淩人的大臣之後,白若萱心底升騰起了一股莫名的暗爽。


    終於出了一口惡氣了,被他們欺壓多年的憋屈,今天一次性給發泄出去。


    不過,皇家內部,不待見這個女君王的公主和王爺們也不在少數,唯一對她關心的三王爺白瀟溶卻被所有人排擠出去。


    自從白瀟溶走後,她的生活就更加艱苦了。


    許久,白若萱暗暗發誓:“三哥,你為了保護我所受的委屈,我會全部討迴來!從今往後,我不再是受人欺負的白若萱!”


    迴寢宮的時候,宮前冷清,外麵的花長得橫七豎八,野草都快掩住花的芬芳。


    抬頭望著布滿灰塵的寢宮匾額,白若萱一甩衣袖,大步上前。


    裏麵因為無人居住的緣故顯得很冷清,桌麵上的灰塵積得厚厚一層,也沒人來打理和清掃。


    “喲,原來萱兒妹妹真的迴來了!”就在這時,一道刺耳的暗笑傳到了耳中。


    白若萱迴頭一看,隻見一個穿著鑲金邊的牡丹綢緞的女人款款而來,那女人看上去二十八九的模樣,打扮的珠光寶氣,濃妝豔抹,繁複的金色首飾在陽光下很是刺眼。


    眼前的人是白流舞,作為白明空的支持者,她一直以來都幫著他打壓自己和三哥白瀟溶。


    雪國宮廷,男子即位不以長尊為序,而以戰功、資曆、能力等綜合方麵的考慮。


    而白瀟溶雖為三王爺,但是文韜武略無所不精,原本太子死後,他是最佳君王的人選,擁護白明空的人卻將他排擠出去不讓他的才華得以展示,並讓懦弱的白若萱上位,顯示她的無能,一方麵把持朝政培養勢力,另一方麵讓白明空表現自己的才華,將女君主比下去,從而達到坐擁雪國君主的目的。


    可以說,現在的雪國,白若萱隻是名義上的女君王,真正的主人其實就是白明空。


    “原來是姐姐。”


    既然對方都盛情地叫“妹妹”了,她也不能“失禮”。


    白流舞連連歎息,做出了很虛偽的表情道:“萱兒,你看看你,迴來都不告訴姐姐,不然我也可以派幾個人幫你打掃打掃這寢宮啊!”


    “不勞煩姐姐。”


    白流舞卻上前一把拉著她的手,還不忘扭頭吩咐後麵跟著的十幾個侍女:“你們還愣著幹嘛,趕緊去給殿下打理打理寢宮!”


    侍女們低著頭,陸陸續續地進寢宮忙和。


    斜眼瞥了那些上下忙和的侍女們,白若萱皮笑肉不笑地說:“姐姐對我……真是極好極好啊!”


    白流舞親昵地拍著白若萱的手背:“妹妹這是哪裏的話,你我是姐妹,我不對你好對誰好!”


    白若萱扭頭看向身後,但很快地,白流舞拉著她往一旁走,說一些家長裏短噓寒問暖的話,直到那些侍女們出來,才收斂了笑容,恢複了一貫的冷傲。


    片刻,白流舞詭譎地笑著:“妹妹剛迴來,恐怕也累了,姐姐就不打擾你休息了!”話落,也不等白若萱多說一個字,便帶著侍女們離開。


    白若萱偏過頭,冷笑。


    白流舞那點小心思她還是知道的,不過現在不急於戳破,她要被動的等對方出手,再還擊迴去。


    進自己的寢宮後,她招唿幾個侍女端著水拿著衣服給她梳洗更衣。但是她們的態度卻並不友善,也沒有侍女伺候主子該有的姿態。


    等她們準備好洗漱用品時,白若萱看著洗漱盆,裏麵的水有些暗沉,下麵還沉了一些沙石,洗臉的毛巾也粗糙不堪,像是抹布一樣。


    她沒有過多的在這上麵糾結,修長的指尖掃過水麵,然後捧起水剛準備洗臉,嘰嘰喳喳的聲音傳了過來。


    “她不是出嫁了嗎,怎麽迴來了?”


    “她就這麽迴來了,炎國君主不會怪罪嗎?到時候帶兵攻打我們可如何是好?”


    “廢物就是廢物,能下嫁給一國之君已經很了不起了,她還不樂意。”


    ……


    那些侍女們湊在一起喋喋不休地說著,每個人的臉上都露出了鄙夷的、不屑的、甚至是蔑視的眼神。


    將就這梳洗完畢後,白若萱換上一身粉紅色的紗衣,自己拿著一根簪子,很隨意地將頭發盤起,隻是很普通的盤發,可是她的美貌和氣質,卻絲毫不受影響,那與生俱來的出塵之姿,就是站在那裏,也足夠美好得讓眾多女人仰望,甚至是嫉妒到咬牙切齒。


    “你,過來!”梳洗完畢後,白若萱隨手指著一個小侍女對著她勾勒勾手指。


    小侍女與其他人對視一眼後,看向白若萱:“有什麽事嗎?”


    “過來!”她皺了皺眉頭。


    小侍女嗬嗬一笑,不把白若萱的話放在心上,一轉身,又與其她幾個侍女說起話來。


    白若萱忽然挑起眉梢,嗬斥的聲音在寢宮內尤為響亮:“叫你過來就過來,奴才還敢用這種態度來對你的主子?”話落的時候,她的腳步一移很快地來到了這個小侍女的身側,揚起巴掌,對著她的嘴巴,就丟了一個耳光。


    巨大的力道打得這個小侍女還沒反應過來,身體重重地摔了出去,撞在了門上,吐出一大口血來。


    白若萱揉著還在隱隱發麻地手掌,目光一一掃視其他的侍女。


    見這個侍女的下場後,其他人驚慌失措地退到一邊低下了頭。她不是傳說中柔弱沒主見的女君王嗎?為什麽會有這樣的魄力,還有這樣的氣勢,這樣盛氣淩人的壓力?


    “我告訴你們!”白若萱邊走邊說:“我不管你們以前聽到什麽有關我的傳言,你們膽敢在我背後對我指指點點說三道四,今天隻是一巴掌,明天就是你們的命。”


    說著,淩厲的眼神一掃,迫人的精神威壓釋放出去,讓寢宮內的侍女個個都心驚膽顫,雙腿止不住地顫抖。


    “聽到了沒有?”白若萱又是高喝一聲,又一次釋放了精神威壓,那些小侍女們個個都跪了下來。


    “奴婢知道了!”


    “奴婢再也不敢了!”


    ……


    聽著那些弱弱的聲音,白若萱非常地滿意。


    本來她沒打算在這些侍女頭上撒氣,但是她們不懂尊卑還妄圖在自己頭上作威作福,她就沒必要這麽客氣了。


    --


    入夜,月光皎潔,風清星明。


    如水的月光籠罩在寢宮之上,冷清的宮殿門後,有幾道黑影在閃爍。


    黑影進入寢宮之後,摸索著到床前,對著被子一陣亂砍,鮮血像是番茄汁一樣的****。


    做完這些後,一個穿著華服的女子撩撥著頭發漫不經心地走了進來,那些黑影全部將刀劍收在一旁,對她點頭致敬。


    “殺了嗎?”冷冷的聲音響起。


    “迴公主,殺了。”


    白流舞勾起唇角,笑得一臉陰毒。


    “讓我看看這個好妹妹的屍體。”白流舞說著,又是一陣冷笑。


    當那些黑影掀開被子的時候,縱使寢宮很暗,但是借著月光還是能看見在被子裏躺著的是一塊人形的木頭,隻是身上綁滿了紅色的袋子。


    “遭了!”其中一個黑衣人大驚:“中計了!”


    同一時刻,寢宮的上方亮起了一團火焰,將陰暗潮濕的寢宮照得通亮。


    白流舞抬頭一看,隻見白若萱斜坐在屋梁的欄杆上,唇角勾起一抹嘲笑的意味,她抬著左手,手心中央升騰著一股火焰。


    “姐姐,我剛迴來,你就送我這麽一個大禮物,妹妹該怎麽迴報,才不算失禮呢?”白若萱漫不經心地把玩著手裏的火焰,語氣不冷不熱的。


    見白若萱安然無恙,還精神抖擻的樣子,白流舞氣得臉色青紫:“死丫頭,你是怎麽發覺的?”


    白若萱眸光一暗,猛地一睜眼,強大的精神威壓釋放出去,那些黑衣人差點支撐不住,而玄力底下的白流舞直接朝著白若萱的方向跪了下去。


    白若萱用帶有教訓式的口吻道:“我尊敬你,叫你一聲姐姐!但是你我尊卑有序,就算我們是名義上的姐妹,按照禮儀,你還得稱唿我為‘殿下’,早上我不予你計較稱唿,現在還膽敢叫‘死丫頭’,我看你是存心找死!”


    話說著,白若萱飛身而下,一把掐住了白流舞的脖子,火焰在她的頭頂搖晃著:“我在想,要不要一把火把你的頭發給燒了,或者直接給你毀容才好……”


    “死丫頭,你敢?”白流舞氣急敗壞地吼著。


    白若萱一個甩手,火焰飛了出去,直接籠罩在一個黑衣人身上,那黑衣人咆哮著掙紮著痛苦地嘶吼著,火焰不消片刻就將他吞噬的渣也不剩一絲。


    見到這一幕,白流舞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


    “白流舞!”白若萱起身,左手又升騰起火焰:“你曾經對我做過的事情,我都記得!你現在想騎在我的頭上作威作福,想也別想。我剛迴來,你的熱情就出賣了你,什麽讓侍女給我打掃房間,不就是在床上撒一點瞌睡粉,在我的房間放了迷香麽!”


    白流舞和白明空是同母所生,她自然是向著自己的弟弟,幫他登上王位也是她心中的夢想。恐怕,早上得知了她在大殿的所作所為之後,就想著除掉她這個眼中釘了。


    “你到底想怎樣?”白流舞膽戰著問。


    白若萱抬起右手,手起刀落,寒光一閃,直接劃在了她的臉上,鮮血迸射出來。


    “啊,你劃我臉!”白流舞氣急敗壞地吼著。


    白若萱冷哼了一聲:“趁我現在心情還不算特別壞,給我快點滾,不然我會多補幾刀!”


    白流舞顫顫巍巍地站起來,但是因為白若萱釋放的精神威壓還在,所以雙腿一直在顫抖,她捂著臉,原本揮手想讓那些黑衣人扶她走,結果白若萱一揮手,火焰飛掃,將在場的所有黑衣人燒成了灰燼。


    “自己滾!”白若萱一腳踏在凳子上,沉聲嗬斥。


    白流舞捂著臉瞪了她一眼後,幾乎是連滾帶爬地消失在白若萱的視線內。


    望著白流舞落荒敗走的樣子,她的心情,又非常的愉悅。


    放走白流舞,就是要引出白明空和她對抗,隻要他出手,她就能找各種理由將他誅殺。白明空也有玄力,所以想輕鬆地殺掉他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所以她必須要步步為營,小心翼翼地謀劃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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