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果然如你所料,皇上派人請你入宮相商了。」青甫對他愈發的崇拜起來。


    上官雲飛嘴角勾起,將摺扇啪的收起,跨步朝外走去,「自從出了密信之事以後,他就再也不曾找本皇子了,這會兒抹開了臉麵找上門來,本皇子若是不去,未免也太不給他麵子了,還是去一趟吧。」


    去了禦書房,上官雲飛裝作毫不知情的眨了眨雙眼:「不知皇上找本皇子何事?」


    皇上心裏依舊有些對上次上官雲飛暗中冒充自己的名字給冥日會寫密信的事情耿耿於懷,但是現在也隻得將心中的不快隱下去。


    麵上帶著十分的笑意,「嗬嗬,是這樣,當初朕給了你們三百萬兩黃金,你們來這之後確實也幫著朕打了不少勝戰,但是朕的江山還沒有完全收復,如今熱河以北的局勢十分艱難,因此,朕希望你能帶著兵馬繼續北上,將西昌和北雲國趕出去。」


    上官雲飛一愣,隨即哈哈大笑三聲:「皇上,當初你們花三百萬兩黃金給我們的時候,可是說得好好的,是要將鍾達拉下皇座,扶你上位的,可並沒有說是要生生世世的給你們打戰啊。現在我們也已經信守承諾做到了,倒是你,答應我們立皇後腹中之子為太子的事情,你當上皇帝之後連提都不提了。」


    「這個,等孩子出生以後再立嘛。」皇上皮笑肉不笑的道。


    上官雲飛低頭冷笑一聲,對著皇上拱了拱手,道:「本皇子離開東朔已經許久,還有很多要事需要迴國處理,就不在這兒叨嘮了,今天本皇子也是特意來跟你告辭的。」


    「誒,你別急著走啊,先幫著朕將西昌國和北雲國打迴去再迴啊。」他連忙從禦桌後走出來攔住他。


    上官雲飛眼底閃過一絲厭惡,這個杜淩誌,是把別人當成可以隨時利用而不需要付出代價的傻子嗎?


    「皇上,說到底,你所說的可都是你們東朔自己的事情,跟我們南青國並無關係。你是不是把我們東朔的兵馬當成你們東朔本邦的兵馬使喚了?」


    皇上咬了咬牙根,「可東朔的皇後是你們南青國的公主。」


    上官雲飛一甩袖,「那又如何?迄今為止,也沒見著這個皇後之位給我們南青國帶來了什麽好處,倒是給你們東朔帶來了巨大的好處。再者,你連太子之位都不肯立,可見你並沒有誠意跟我們聯姻啊。現如今,她已經是你的女人了,我們也沒法將她給帶迴去,隻能留在你這兒了。不過,本皇子的那些兵馬,是要立即帶迴去的了。」


    皇上緊緊的盯著他,心裏又想著要他的兵馬幫著攻打外敵,心想著幹脆先答應下來,等他們幫著奪迴了熱河以北的那些領土之後,等自己的政權穩固了,再尋個適當的機會廢了太子。


    皇上哈哈大笑起來,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大皇子,你又何必急著迴去呢?不就是為了一個太子之位嗎?朕答應你,這就上朝宣布聖旨,立上官瓊之子為太子。你就答應帶兵去抗敵如何?」


    「這隻是其中一個條件而已」


    皇上臉上的笑意瞬間凝固,眼眸一縮,咬牙道:「你還想要什麽?」


    「打戰可以,我們隻出人,這軍需還是得由你來出。」


    「大皇子,朕以前給你的黃金,可還沒有花完吧?」皇上斜眼道。


    上官雲飛為難的攤開了雙手,「早就已經花完了,而且,本皇子還倒貼了不少,不然,那些兵馬可都要餓著了,本皇子可還是看在咱們是姻親的份上,才自掏了不少錢啊。」


    「怎麽可能,朕養的那些兵馬,可是沒有花這麽多的錢。」


    「那能一樣嗎?你的兵馬也沒有怎麽上戰場打戰,之前上陣殺敵的可大抵都是本皇子和軒王的兵馬。」


    皇上頓即不悅,他竟然是將自己的功勞全都給抹去了?「你這話怎麽說的?朕的兵馬怎麽就沒有上戰場打戰了?」


    「嗬嗬」,上官雲飛幹笑道,「再給三百萬兩黃金,我們就立即上陣。」


    「太多了,朕沒有那麽多的錢。」


    「沒有錢就別打戰啊,多簡單。直接將熱河以北的地方拱手讓人得了。」上官雲飛大聲嘲諷道,驚得那些宮人連忙低下頭去,不敢看皇上難看的臉色。


    皇上氣得臉都綠了,咬了咬牙,盯了他半晌,道:「前兒才花了一百萬兩黃金給了通天閣,現在也沒有那麽多的錢,這又經過了戰亂,百姓已經是民不聊生,一時之間也收不上多少稅來填充國庫啊。你這再少點,也給我們一點時間緩緩。」


    「皇上,國庫的錢多不多本皇子暫且不論,不過,鍾達的貪汙了這麽些年,私房錢可是不少,你一掰倒了鍾達之後,可是在當天就急著把鍾達所有的財產全都搜查出來的,隻怕,光是鍾達家裏搜出來的錢,就不止三百萬兩黃金了吧。」


    上官雲飛眯著一雙眼,眉梢輕挑,流露出一個「我懂的」眼神,嘴角的弧度張揚的上揚著,狡詐的望著他。


    「老狐狸、吸血鬼」


    皇上暗暗咒罵一聲,他的唇角狠狠的抽搐了好幾下,他的確是搜出了鍾達不少錢財,而且,他還將這些錢隻是拿了一半充入國庫,另外一半自己給私自扣下來當私房錢了。他以為自己做的這些無人知曉,可是,這個上官雲飛竟然能將自己的一舉一動全都給收入了眼中?


    皇上咬咬唇,道:「先給你一半,等你錢花完了,朕再籌集另外一半給你。」


    「還是跟上次一樣,錢給足了,我們再出兵,不然,絕不會出兵。」


    「這個,朕再考慮考慮。」


    「那可要快些作答覆,不然,等外邦入侵太久,攻占的地方太多了,我們若是必輸的局麵的話,即便你出三百萬兩黃金,本皇子可是不會再派兵去白白送死的了。」


    「今晚就給你答覆。」他恨恨的道。


    「那本皇子就在驛站恭候了,若是今晚等不到答覆,我們明日一大早就迴南青國了。」上官雲飛不無蔑視的輕笑了一聲,拱了拱手就離了皇宮。


    青甫皺眉,「大皇子,皇上他會答應嗎?」


    「他必須得答應啊,他現在肯定是急著去軒王府求軒王的幫忙了,可是軒王現在都已經病重了,還怎麽幫他啊?這一切,可都是他自己作死作的。你放心,他今夜一定會乖乖的將三百萬兩黃金送到我們的手上。」


    不一會兒,探子就急忙過來報信道:「大皇子,皇上已經出宮了,朝著軒王府去了。」


    青甫立即豎起了大拇指,「大皇子,你可真是料事如神啊。」


    「哈哈」,他得意的大笑了幾聲,跨上了馬朝著驛站而去。


    軒王府,皇上隔著房門往屋裏頭看,隻見軒王躺在床上沒有半點生氣。南藝則是在不停的從軒王的身上挑出毒蟲,嚴清在給他灌中藥,又給他紮針,依舊沒有任何氣色,放下了藥碗,搖了搖頭,走到門口對皇上行禮,道:「皇上,王爺他已經灌不下藥了,從那天在宮裏吃下假解藥之後,迴來當夜就病入膏肓了,這兩天更是進氣沒有出氣多了,隻怕是熬不過今晚了。」


    站在皇上身邊的太貴妃當即就往旁邊一栽,暈了過去,張嬤嬤連忙扶住了她,對著嚴清慌忙請求道:「嚴大夫,快救救娘娘。」


    「嬤嬤,我剛剛才照顧過王爺,唯恐身上沾染了毒蟲害了娘娘,你還是將娘娘扶迴房間,請府醫給他醫治吧。」


    張嬤嬤一想也是,連忙叫了幾個年輕婢女抬著太貴妃迴房,又吩咐道:「馬管家,快去叫徐大夫。」


    皇上看了看軒王的樣子,隻怕是真的熬不過今夜了,為難的皺了皺眉,道:「行,你好好照顧他,若是他…,就立即命人來宮裏報信。」


    「是」


    皇上側首看向站立一旁的夜影道:「夜將軍,現在北部的戰事十分嚴峻,需要你去前線攻敵,你立即整頓兵馬,帶著部隊前去吧。」


    夜影道:「末將得留在王府送王爺最後一程,還請皇上另派他人。」


    「你!夜將軍,國難當頭,自然是國事重要了。朕也知道,你跟軒王感情深厚,你可以先去打戰,以後再迴來給他…守靈的嘛!」


    「末將原本也並不想當將軍,隻是暗夜組織的一個殺手罷了。不過是後來感恩王爺,才入了朝廷當將領,在北疆幫著王爺罷了。可是現在王爺已經快歿了,末將也完成了對王爺的使命,這就跟皇上請辭,辭去將軍一職,全心全意幫著王爺打理好暗夜組織。」夜影跪在地上恭敬的道。


    皇上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冷聲喝道:「夜將軍,你身為朝廷一品大將軍,怎麽能在國難當頭說請辭就請辭呢?你這是要將東朔的百姓至於水深火熱之中而置之不理嗎?」


    夜影低垂的眼眸跳了跳,這個皇上,也好意思跟自己一個將軍說這些大道理?那他自己這個皇帝不管百姓死活的時候,他怎麽不覺得自己的臉害臊了?他偷換了王爺的解藥時,他就不覺得自己可恥了?


    「皇上,你的身邊也不乏才能之輩,你的貼身護衛驚雷的武功也極高,何不派他前去?」


    「他就是一個普通的殺手罷了,單打獨鬥還行,可是用兵打戰卻是半點不會。所以,還是得需要你出麵啊。」


    夜影將自己的胸膛一拉開,露出了胸膛和腹部的兩處重傷,他重重的咳了一聲,道:「皇上,昨夜末將在外遭受一群黑衣人攻擊,受了重傷,上不了戰場了。」


    「這麽巧?」他眸子一縮,冷厲不已。


    「末將不敢瞞騙皇上。」


    「那夏子英呢?他該不會也正好受了重傷嗎?」


    夜影垂首道:「他未與末將同行,末將不知。」


    皇上一拂袖,「哼,你既然不能上戰場,可是這兵符得交給朕,總不能讓那麽多的兵馬每日裏空閑在軍營裏吧。」


    「迴皇上的話,這兵符並不在末將手上,而是在王爺的手中,隻是如今王爺昏迷不醒,末將也不知他將兵符給收藏在何處了,再者,末將也不敢未得王爺的同意,就私自在王府搜查兵符。若是萬一王爺醒來了,必定會殺了末將的。」


    「你!」皇上氣極,他想要下令搜查王府,將兵符搜出來,可又怕萬一這個軒王醒來了,一怒之下,可能會反兵相向,隻得拂袖而去。就再等等,若是軒王死了,就立馬來軒王府搜查兵符。


    皇上出了軒王府,就立即去了軍營找夏子英,對他一陣軟硬兼施,總算是勸得他答應了派兵去熱河以北跟肖瀟匯合,一起攻打西昌國,但是他又道自己沒有那個本事同時對抗兩個國家,至於那北雲國,還需要皇上另外派人。


    皇上也不好對他做過多的要求,必定他說的也是實話。隻得咬咬牙派人去將上官雲飛給叫進宮裏,讓他隻用對付北雲國,不必對付西昌國,一番討價還價之後,雙方以二百萬兩黃金成交。上官雲飛和夏子英在當夜就帶著兵馬奔向了熱河以北。


    翌日淩晨,天才蒙蒙亮,整個京城都籠罩在一層稀薄的霧氣當中,因著已經是秋天了,天色亮得也比以往要晚一些,不過那些勤勞的百姓已經將商鋪門打開,開始在後廚準備今天要賣的糕點了。一些菜販則是推著板車,上麵載滿了蔬菜往菜市場走去,板車在青石板上發出了吱呀吱呀的響聲,在這個清晨顯得格外的脆亮。


    軒王府的大門猛的打開,馬管家滿眼含淚的從裏麵沖了出來,噗通一聲跪在了府門外,高聲疾唿道:「璋朝六十四年,農曆九月十三,卯時一刻,軒王歿!」


    他的聲音高亢尖銳,在這個幽靜的清晨,聲音傳得極遠,那些推著板車路過的商販一愣,頓在了原地各自麵麵相覷。


    瞬間,府裏出來幾個小廝,在府門口兩側各燃放了一大串超響亮的鞭炮,接著放了十幾個爆竹,喧鬧的聲音將這份寧靜給撕碎,那隨著燃放的鞭炮而閃著的火光也將籠罩著的薄霧給映照得通紅,瞬間將薄霧給擊退了一般。


    南藝從府裏出來,渾身帶著全孝,跨上了馬,一個馬鞭就朝著皇宮的方向疾馳而去,一邊跑一邊疾唿:「訃告,訃告,璋朝六十四年,農曆九月十三,卯時一刻,軒王歿!」


    噠噠噠,急促的馬蹄聲和高亢的聲音隨著馬蹄所到之處,而將軒王歿了的消息傳遍了這條主大街。


    很快,又出來了一波小廝,迅速的將王府大門給紮上了刺眼的白布黑布、白花黑花,他們能在這一瞬間就把所有的事情都布置好了,看得出來,軒王府是早就已經知道王爺活不了多久,早就已經準備好後事了。


    王府內,一陣比一陣愈發大聲的哭喊聲從王府裏傳了出來,片刻後,府裏的人全都披著孝布在王府裏東奔西跑的忙碌著。


    這一刻,那些發懵的商販這才知道軒王歿了,心下一顫,一直守護著他們的戰神王爺就這麽死了,再也不能守護他們了。在他們的心裏,東朔之所以還能重新奪迴半壁江山,跟軒王的功勞密不可分的。


    他們跪在了街上,朝著軒王府磕了三個響頭,慌忙推著板車往迴趕,去跟自己的那些街坊鄰居報信。很快,消息便是傳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


    「軒王歿!……」


    這樣的疾唿聲從皇宮最外一道門,門口的太監高喊著,由下一道宮門的太監高唿傳遞下去,南藝才剛進第一道宮門,這消息就已經由最後一道宮門的太監高喊著傳遞到了皇上和眾大臣正在點卯上朝的大殿裏。


    ------題外話------


    國慶節快樂!


    《軍門梟寵:蛇王撩妻很高調》/一葉瀾珊


    【女扮男裝+爽文+寵文】


    這是一個變態偏執男和清冷女總裁之間那些關於愛情不得不說的事兒。


    沐錦:出身名門,集名利與地位於一身的帝國總裁,氣質清雅矜貴無雙,醫術驚人,武術過人,一隻玉簫,可令萬獸折腰。


    鳳璽:蘇城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頂端人物,身份尊貴,狠戾囂張。


    對於沐錦而言,你不主動我們不會有關係更不會有孩子。


    而鳳璽,處於這荷爾蒙鼎盛的時期,隨時隨地散發著求撩求勾搭,求蹂躪的氣息。


    用沐錦的話來說,就是太過騷氣。


    簡介無能,請移駕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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