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得罪了。」


    畫眉連忙上前扶住了暈倒的王妃,將她給扶到了床上,拿起繩子就將她給捆了起來。


    片刻後,夏依依醒了過來,發現畫眉竟然真的聽了太貴妃的話將自己給綁起來了,怒道:「畫眉,你竟然敢將我綁起來?你看我怎麽收拾你。你若是現在就把我放了,我就饒了你。」


    「王妃,你就別再在這裏浪費精力對著奴婢喊了,沒用,奴婢現在可是要好好的看著你,不能再讓你做傻事了。」


    夏依依叫嚷了一陣,威脅恐嚇了她一陣依舊是沒有任何用,便是換上了一副燦爛的笑臉道:「畫眉,你將我解開,我保證,我絕對不會再去找針頭抽血了,你快些將我給放了吧。」


    「那可不行,你都說了,你即便是沒有針頭,你也有的是辦法採血。」


    「我不採血了,我說真的。」


    「既然不採血了,那你就躺著睡覺吧,反正已經是晚上了,也到了該睡覺的時候了。」


    「好畫眉,你給我解開啊,我這麽綁著如何能睡得好呢?」依依諂媚著臉道。


    「嗬嗬,王妃,奴婢怎麽能相信你呢?還是把你綁著好一點,你就這麽睡吧。」


    「你不會是要把我這麽綁一輩子吧?」


    「不,現在奴婢要睡覺,沒法時時刻刻刻的看著你,等天亮了以後,奴婢就多派幾個人看著你,就不怕你再紮針了。」


    「你,你真有種!」夏依依氣得七竅生煙,自己這是收了個什麽丫鬟啊?竟然敢騎在主子的頭上耀武揚威的。依依隻得被綁著這麽難受的睡了過去。


    翌日,畫眉果真是帶了好些人過來看著她,畫眉把她弄起來解開了繩子,笑著道:「王妃,趕緊洗漱了吃飯吧,今天伺候你的人也多,奴婢可是要輕鬆不少了。」


    依依冷眼瞟了一眼滿屋子站著的奴婢,再看屋外,還站了十幾個侍衛,這個架勢可真是夠大的啊,隻怕自己還沒有把針頭拿到手上,就已經要被這些人給七手八腳的捆綁起來了吧。


    依依搖了搖頭,道:「淩軒他怎麽樣了?」


    「今天還沒有到吃藥的時辰,他依舊跟昨天一樣啊,還是有些不好的,不過,鬼穀子不讓他多吃了,現在隻能緊著以前煉製的藥吃了。」


    「哦,我等會兒找鬼穀子去。」


    「你找他幹嘛?他不會同意你的,你別再鑽牛角尖了。」


    「我想通了,我找他是為了再鑽研一下如何提高解藥的藥性的。」


    「哦,那好,吃了飯再去吧。」


    夏依依因著身子虛,也懶得走到花廳去吃飯,便是讓人將飯菜給端到自己屋裏吃了,又命人備了軟轎,直接抬到了鬼穀子那兒去了。


    鬼穀子瞧著素來都不太乘坐軟轎的依依今天竟然坐起軟轎來了,就知道她的身子可是垮了,走路虛浮了,看她昨天迴房的時候,連路都快走不穩了。


    鬼穀子冷冷的瞥了她一眼,道:「別再來老夫這裏說那些駭人聽聞的言論,老夫可是懶得跟你爭論了。」


    「不是,鬼穀子,我是過來跟你研製一下解藥的,咱們再煉一種新的解藥吧。」


    「老夫煉不出來。」


    「我們一起想辦法啊」


    「那你有什麽辦法嗎?」


    依依扁扁嘴:「我又不會煉丹藥,哪有什麽辦法?」


    「既然你不會,也沒有辦法,那你還說什麽一起想辦法?分明是你就出了一張嘴,而老夫卻要付出全部。到頭來,你還要搶奪老夫的功勞,說是我們一起研製出來的,你可真是慣會占便宜的啊?」鬼穀子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依依眨巴了一下眼睛,道:「鬼穀子,你可是真能胡說,我什麽時候占便宜了?到時候,我就對外宣稱都是你一個人的功勞,還不行嗎?」


    「哼,說得簡單,煉藥可不是這麽好煉的。」


    一個小廝走了過來,道:「王妃,太貴妃請你過去一趟。」


    「什麽事?」


    「凝香已經被人抓迴來了,現在正押在花廳呢。」


    「哦,快過去瞧瞧。」依依連忙又坐上軟轎往花廳裏趕。


    走至花廳,就見凝香被五花大綁的綁在了花廳裏,身上已經布了許多被鞭打的痕跡了,直直的跪在地上,見到夏依依過來,凝香側臉過去,也不跟她請安,表情憤憤。


    除她以外,地上竟是還跪著另外幾個人,看起來像是普通民眾一樣。那幾個人見到夏依依過來,倒是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磕頭請安。


    夏依依緩緩的走到了前頭,跟太貴妃虛弱的屈膝行禮後就坐在了她身旁的位置上,疑惑的看著地上那幾個人,道:「他們是怎麽一迴事?」


    馬管家上前道:「王妃,他們就是凝香的同夥,他們都已經招認了,他們都是被凝香花錢收買了之後裝成小商販在南城門賣菜,又讓人故意將我們府上的採辦的侍衛引到他們的攤位上,將這袋參雜了甘草粉的麵粉賣給我們王府。所以,這麵粉是在府外動的手腳,不是在府內動的手腳。」


    依依看向他們,道:「你們可別撒謊,否則,我就把你們扔進煉丹爐裏煉藥。」


    「王妃,你就算是把我們扔進煉丹爐裏,我們說的也是真的。就是前天,這個女人找到我們幾個,給了我們一大筆銀子,說是讓我們在南城門假裝賣菜的商戶,我們有些奇怪,還問她為什麽要這麽做,結果她說是現在京城裏的商戶都不敢出來賣菜,導致府上缺糧,便是想要我們幾個人假裝商戶賣一天,其他的商戶一看我們都出來做生意了,其他商戶也就會紛紛出來做生意了,那麽王府就能出來採辦糧食,王妃才有好吃的。」


    「她親口跟你說她是軒王府的人?」


    「不,她騙我們說的是安王府的人。」


    「那你怎麽找上我們軒王府了?」


    「這可不是我們找上軒王府的,而是今天王府裏的侍衛們出來找我們,把我們都給抓迴來了,我們剛剛一見到這個女人,就立馬認出她來了,就是她,那天把那些麵粉交給我們,我們根本就不知道麵粉裏麵參雜了甘草粉啊,已經賣了一些出去了,我們家裏還放著兩袋沒有賣出去的封得完好的麵粉,也一併被他們給搜了過來,你們大可以將麵粉當麵拆開,看看裏麵是不是也混了甘草粉,就知道小的並沒有說謊了。」


    「來人,把東西抬進來。另外,把廚房那袋也拿過來,再將鬼穀子、夜影給請過來。」


    片刻後,侍衛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一遍兩袋封好的麵粉,看起來並沒人動過手腳一樣。拆開以後,鬼穀子上前仔細的辨認了一番,又沾了少許到嘴裏嚐了一下,將這個和廚房裏用過的麵粉對比了一下,捋了捋鬍子道:「看起來真是同一批的,這參雜進去的甘草粉的份量和質地都是一樣的。」


    「凝香,證據確鑿,你現在可還有什麽話說?」太貴妃怒道。


    凝香憤憤的瞪著那幾個人,道:「你們為什麽要害我?你們分明是想要胡口誣賴我,說,你們究竟是受誰的指使?為何啊?」


    「姑娘,我們怎麽敢誣賴你啊,你可是軒王府的人,我們若是誣賴你,豈不是跟軒王府作對?我們可是沒有這麽大的膽子,你還是趕緊招了吧,別把我們給拖下水啊。」


    「哼,你們自己都敢將摻了甘草粉的麵粉賣到王府裏來殘害王爺,你們還有什麽不敢做的?被人抓了以後,你們就胡亂的咬了一個人,就說是我指使的?」


    依依看向那幾個人道:「她說的也不無道理,你們自己犯下了事,到頭來你們害怕被責罰,便是胡亂咬個人頂罪,或者是特意安排的是咬凝香頂罪。」


    「我們有證據證明是她指使我們的。」那人道。


    「什麽證據?」


    「她那天來我們那兒指使我們做事的時候,她走的時候不小心落下了一個手絹,王妃大可仔細辨認一下,這個手絹是不是她自己的。」那人說著就從兜裏掏出了一個手絹,馬管家上前將手絹接了過來,遞給了夏依依。


    夏依依仔細辨認了一下,還真的是凝香的手絹了,「凝香,這是怎麽一迴事啊?」


    凝香一看那手絹真是自己的,頓覺驚慌,她扭頭看向那幾個人,怒道:「你們這些混蛋,竟然敢偷了我的手絹過來胡亂誣陷啊?」


    「什麽叫是我們偷了你的手絹啊?我們又沒有武功,哪能這麽容易偷了你的東西?分明是你落在了我們那裏了。」


    太貴妃憤怒的拍了一下桌子,道:「凝香,這麽說來,這個手絹可真的是你的?」


    「迴太貴妃,這個手絹真的是民女的不假,可是民女也不知道這個手絹什麽時候落入了他們的手中,民女記得昨天出門的時候,身上還帶著這個手絹了。定然是他們趁著民女出了王府以後趁機偷的。」


    依依問道:「你們說說看,她這手絹是什麽時候落在你們那兒的?」


    「是前天她來找我們的時候落在我們那兒的。」


    「是誰發現的?落在哪兒了?」


    其中一個瘦瘦的男子磕頭道:「迴王妃,是小的發現的,當時她走了以後,小的在她坐過的凳子腳下發現的。」


    「你可知道今天會有人來找你?」


    「不,不知道。」


    依依眯縫著眼睛,緩緩道,「既是不知道,你一個大男人為何會將一塊這麽花哨的女人手絹揣在懷裏,怎麽?隨時拿出來好當證物?」


    她的聲音沒由得讓人心頭一顫,那雙眼睛更是像能將人的心思看穿一般。


    那人有些害怕起來,很快就穩定了心神,似乎是有些害羞的紅了臉道:「那天小的見這位姑娘身段又好,聲音又溫柔,又是在王府裏做事的,小的尋思著什麽時候若是再見了她,就藉故這手絹之事跟她再攀個話,藉機跟她相好,這才日日夜夜的將手絹揣在身上。」


    「哼,你倒是會瞎編排,依我看,這手絹定然是你們看我出了王府以後,來偷的。」


    「我都說了,我們不會武功,哪裏能從姑娘身上偷走東西?姑娘豈不是在我一伸手的時候就能抓住我了?」


    依依說道:「你知道她會武功?」


    「嗬嗬,原本不知道,可是剛剛看她被鞭打時反抗的那幾下,便是看出來她會武功了。」


    「那她吩咐你辦事的時候有沒有蒙臉?」


    那人遲疑了一下,道:「她就像現在這個裝束蒙的臉,雖然蒙了臉,可是露在外麵的額頭和眼睛還是能看得見的,我們可是絕不會認錯的。」


    「哦?」依依意味深長的拉長了語調,拿起茶杯輕輕的喝了一口,一雙眸子瞥向夜影,道:「她以前是你的手下,你有什麽看法?」


    夜影拱手道:「以凝香的武功,應該沒有理由會被這個人給偷了手絹而沒有發覺才是。」


    「凝香,你這手絹是一直帶在身上還是放在了包袱裏,包袱可有離過身子?」


    那人一聽就立即瞪著眼睛梗著脖子問道:「王妃,你這是什麽意思?你是想要替她開脫不成?」


    凝香低頭想了一會兒,「王妃,民女昨夜投宿在客棧裏,期間有小二過來找民女,說是在外頭有人在樓下撿拾到一個釵子,要民女去看看是不是民女掉落的。民女就關了房門去樓下看了一眼就上來了,期間不過是片刻時間,不過別人若是要進房間裏偷個東西的時間還是足夠的。」


    「你也說了你是關了房門的,那麽又從何談起是我們偷得?」那人叫嚷道。


    「那個小二說不定就是你們一夥的,趁我下去,你們就用鑰匙打開房門進去拿東西。」


    「姑娘,你自己幹下的事情,你就承認得了,何必強詞奪理呢?」


    太貴妃道:「凝香,你為何要對付淩軒?」


    「民女並沒有要對付王爺。」


    其中一個人道:「凝香姑娘,你是不是跟軒王府有什麽私人恩怨,還是說你受了主子的欺負,就想報復軒王府?」


    話音剛落,太貴妃的眼睛就在凝香和夏依依身上瞟了一眼,「凝香,你可是因為你被毀容了就想要報復王府?」


    「太貴妃,民女確實曾經因為毀容而私下裏怨過王妃,但是民女並未起了要迫害王妃的心思。再者,即便是要報復,那也是要報復到王妃的身上,怎麽可能會報復在王爺的身上。而且,民女並不知道甘草粉會對王爺體內的毒蟲有那麽厲害的影響啊,怎麽可能會想著往麵粉裏參雜甘草粉呢?」


    「因為你對付不了王妃,隻好對王爺下手,等王爺一死,王妃就守寡了,這樣也是達到了報復王妃的目的了。」


    「你們這幾個王八蛋,信口雌黃!」凝香氣急,恨不得衝過去廝打他們,奈何被捆綁著,動彈不得。


    「我們不過是據實而說,是你自己怨恨王妃在先,指使我們在後。幹下了這麽傷天害理的殘害主子的事情。你才是個混蛋!」


    依依皺皺眉,用手撫了撫額頭道:「你們別吵了,吵得我耳朵疼。這樣,為了讓你們能安安靜靜的敘述事情,你們就一個一個的問話吧。夜影,把他們幾個帶到你們平時審問黑衣人的地方,用你們平常慣用的方式審問就行了。」


    夜影微微皺眉,「王妃,這怕是不妥吧,他們隻是普通的百姓,我們不能用那種非常手段對付他們的。」


    那些人立即叫喊道:「對啊,王妃,你不能私設刑堂。」


    「我就要私設刑堂又怎樣?怎麽不服啊?有本事你去告我啊!」依依耍起權勢來,也是十分的得心應手了。


    「你!天啊,還有沒有讓老百姓說理的地方了?就連天子腳下的王府都沒有道理可講了嗎?我要見王爺,讓王爺出來住持公道。」


    「王爺躺在床上動彈不得,出不來,你若是想要公道,就去皇宮裏告禦狀去。不過,你也要先過他這一關。」依依淡淡的道,瞥向了夜影。


    夜影見他們如此張狂,也對他們的身份開始存疑了,這樣子根本就不太像是普通百姓,當即就揮手帶著他們去了密室。


    ------題外話------


    推好友文,《蜜捕萌妻:傅少v5》/喵小魚兒


    【一對一,暖文,無虐。】


    她,姿色平平,脾氣暴躁。


    卻是為了幫母親治病,投奔於各大醫院的二十四孝女。


    絕望邊緣,黑夜之中,男人迎風而站。


    「我的血,能治好你的母親。」


    *


    某日,黎思昕問道,「你多大?」


    「很大。」


    「問你歲數!」


    「呃…四位數。」


    「四位數?個十百千,我靠!你是老不死啊?」


    *


    他,是總裁?是醫生?是投資商?


    還是,某個家族的大佬?


    他,到底是誰,他的血,又有何作用。


    而她,是獵物,是愛人,還是隱藏血獵。


    撲朔迷離,捉摸不透。


    *


    她和他,不過相識幾日。


    男人的態度,從一而終的輕佻。


    真是厚顏無恥,無恥之徒!


    *


    且看男女主如何玩轉對方,直至玩出小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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