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羽側臉看了一眼冷清不已的夜影,夜羽哈哈一笑,道:「殺天霸,若是要殺他,也不是不可以,隻不過,二百萬兩黃金太少了。」


    「軒王讓你對付我們整個冥日會才出一百萬兩,而你隻需要殺夜影一人,你還嫌二百萬兩少了?」


    「話不是這麽說的啊,雖然夜影隻是一人,可是他的背後,還有軒王撐腰,還有幾十上百萬將士在背後給他撐腰,本座若是要想殺他,隻怕就要將整個通天閣都給賭上了。」


    「夜羽,你的膽子也太小了一點,即便是殺了他,軒王還能拿你如何?他都自身不保了。這樣,本會首將軒王殺了,你現在將夜影殺了,本會首給你二百萬兩黃金如何?」


    「殺天霸,本座向來都不接受這些空頭承諾,你最好是現在就將二百萬兩黃金擺在本座麵前,再立下契約,等本座把錢安全的轉移了,再來替你辦事。」


    殺天霸心下一愣,這個夜羽還真不是個可以耍騙的人。隨即嗬嗬一笑,他哪有二百萬兩黃金給通天閣啊,不過是故意戲弄他的罷了。


    「夜羽,本會首雖然不能拿二百萬兩黃金給你,可是卻有一個辦法讓你獲得二百萬兩黃金。」


    「怎麽說?」


    「這個咱們私下再談,現在本會首可是沒有空,本會首急著抓拿叛徒迴去呢,還要順道解決地上這個還在吐血的王爺。」殺天霸冷眼瞧了一眼淩軒,冷哼一聲,帶著幾分蔑視,曾經的戰神變得如此的落魄,哼。


    夜羽笑道:「既然沒有要等會兒再談,那本座現在還是得按照契約對付你了。」


    「那也要看你們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殺天霸收起了之前對夜羽的笑意,冷聲道,當即舉劍就朝著地上的軒王刺去,他們兄弟二人連忙上前一起圍攻殺天霸,同時,暗夜組織和通天閣的人也齊齊上前攻打殺天霸一人。


    夜影連忙對受了輕傷的南藝道,「你快些將王爺和王妃帶走。」


    「是」


    夏依依也不再遲疑,連忙跟著南藝就跑,殺天霸想要再來殺他們,卻是被圍攻得水泄不通,寸步難移。而後院的那些黑衣人也在王府護衛和通天閣的聯合之下全都被剿滅殆盡。


    殺天霸聽著後院沒了聲音,便知自己的人都死了,而那些人得了空了,就全都往前院跑來助陣,殺天霸光是對付夜家兩兄弟就已經十分的疲累了,更何況還有這麽多的高手圍攻,他心知今天在這兒是討不了好了,便是連忙猛攻了一陣連環劍,攻得夜家兄弟連連倒退後,他抽了一個空,朝著麵前撒了一陣濃煙,飛身離開,快速的朝著王府外頭跑去。


    等夜影和夜羽從濃煙中衝出來時,已經不見了他的蹤影,隻得悻悻的收了兵。


    依依連忙跑去找鬼穀子,急急的道:「鬼穀子,你快去救淩軒,他受傷了。」


    鬼穀子狠狠的瞪了一眼,怒道:「那老夫手中的這個病人怎麽辦啊?老夫又不是三頭六臂。」


    「我來醫治他,你去醫治淩軒。現在也就隻有你和南藝兩人不會被毒蟲感染,我倒是想救他,可是淩軒絕對不會同意的。」


    「好吧,我去救他。」


    依依連忙接過了鬼穀子手中的活,救治天問,又道:「鬼穀子,你給畫眉和紅菱一些治內傷的藥。」


    「行了,知道了,哼,老夫也不知道上輩子造了什麽孽,竟然認了你這麽一個瘟神當師父,自從跟了你以後,老夫就沒有過過一天太平的日子。


    鬼穀子氣惱的哼了一聲,扁了扁嘴巴,留下兩粒治內傷的藥,背著醫藥箱就跨出去了。


    天問剛剛也聽到了前院的打鬥聲,這會兒又聽見王爺受傷了,他自責的咬了咬唇,垂下眼眸來,「王妃,對不起,給你們惹麻煩了。」


    依依唉了一聲,搖搖頭道:「沒什麽惹麻煩之說,你是淩軒派出去的人,現在你被他們追殺,淩軒有責任保護你的安全。你別說話,保存體力,我給你救治。」說著,便是投入到了救治天問的緊張手術當中。


    「多謝王妃」,天問道,他的心裏有一種暖暖的感覺,這是以前從未感覺到的一種感覺,就像是家的感覺一樣。以往,他在暗夜組織的時候,他效忠暗夜組織,效忠王爺,那隻是一種契約精神。而後來,他去了冥日會,那就更是過得不自在了,雖然他成為了冥日會的副會首,可是他與他們不是一路人,更是時時刻刻的膽戰心驚害怕自己臥底的身份曝露。每一天都過得十分的壓抑,現在迴了軒王府,剛剛王妃說王爺「有責任」保護他,這種感覺讓他瞬間覺得自己並沒有被軒王利用,而是一個團隊,為了一個目標共同奮鬥一樣。


    也是因為有了王妃以後,這個王府才變得有些溫情。


    依依醫治好了天問,便連忙過去看望淩軒,隔著緊閉的房門問道:「淩軒,你怎麽樣了,要不要緊?」


    「我沒事,你不必擔心。」內裏傳來淩軒虛弱的聲音,似乎還隱忍著咳嗽。


    依依微微皺眉,這還能說是沒事?聽聲音就知道病得很嚴重了啊。


    鬼穀子垮著一張老臉走了出來,把依依叫走,直到走了很遠,四處望了望沒有人,這才皺眉道:「丫頭啊,情況不太妙啊。」


    依依見他神色凝重,自己沒由的也跟著緊張了起來,連問話的聲音都帶著顫音,「怎麽了?」


    「他昨天本就引發毒蟲肆虐了,今天又強行運了內力,還受了內傷。也不知怎麽迴事,他體內的毒蟲竟然突然之間孵化了許多。」


    「會不會是內力使用過度,體內溫度急升,加速了蟲卵的孵化速度?」


    「有可能啊」


    「那現在怎麽辦啊?」


    「現在那些毒蟲似乎已經對我們煉製的解藥產生了抗性,從昨天到今天,一共吃了五顆解藥,才將他體內的毒蟲稍稍壓製了下去。」


    「五顆?」


    依依大驚,以往自己每天供給淩軒一顆解藥,就已經將自己的身子給虛耗了不少,不過是想著隻需再扛過一個月,淩軒體內的毒蟲就能被驅除幹淨了,自己也就咬咬牙挺過去得了。可若是一天五顆,即便是把自己的血給抽幹了,也煉製不了足夠他吃的解藥啊。


    「鬼穀子,是僅僅是今天五顆,還是往後每天都需要五顆?」


    「不至於每天五顆,隻不過以現在的狀況看來,以後每天至少得兩顆藥才成了,若是要想將他的身子治好,至少每天三顆藥。而且,將來若是再有什麽變數,隻怕是又要更多的解藥才行了。」


    依依瞬間有些為難,「這麽多,我哪裏能提供得了這麽多的血給你們煉藥啊?鬼穀子,要不再想想辦法?你還能不能再改良一下解藥?」


    「哪裏還能再改進啊?現在吃的這種已經是藥效最佳的了。」鬼穀子瞪著眼睛道,看著她本就虛弱的臉龐,十分心疼,道:「丫頭,老夫帶你走,咱們迴藥王穀,不管他們這裏的這些破事了。」


    「我不能走,我要留在這裏救他。」


    「你救不了他,別犯傻了,即便是把你整個人都給煉成丹藥,也救不了他。還不如早早的跟老夫離開,免得天天在這裏忍受他們惹來的殺戮。」


    「可是我做不到眼睜睜的看著他漸漸死去啊,如果把我煉成丹藥就能救他,我也寧願如此!」


    「你瘋了?他有什麽好的,讓你丟了性命也要救他?不行,老夫絕對不同意,就是他,也絕對不會同意。」


    「你不告訴他,他不就不知道了!」


    「要老夫把你煉成丹藥,老夫了下不了手,還有,把你煉成丹藥也救不了,老夫剛剛隻是一時說笑的罷了,你別往這方向想啊。」鬼穀子語氣焦急道,生怕這個傻丫頭鑽了牛角尖,就真的把自己給煉製成了丹藥了。


    依依道:「鬼穀子,我求求你救救他,你若是能救得了他,我將軒王府上所有的金銀財寶都給你,就連這座軒王府也給你,如何?」


    「老夫沒有辦法救他啊」


    「那包括軒王府上的所有田莊、商鋪也都給你,行不行?」


    「老夫一個半截都快埋入墳墓的老人要這麽多的錢財、房地做什麽?老夫是真的沒有辦法救他啊,不然老夫早就出手救他了,又何必要從你這兒抽血呢!」


    「真的沒有辦法了嗎?」依依喃喃的道,緩緩的蹲下了身子,坐在了台階上,將手搭在自己的雙膝,把腦袋埋入了雙臂裏,淚水緩緩滑落,漸漸的變成了噴湧而出的泉水,染濕了羅衣。


    鬼穀子唉聲嘆了一口氣,踩著沉重的步伐搖頭晃腦的走了。


    依依哭了一會兒,強打起精神迴了房間,二話不說就拿起針管往自己身上戳,看著那緩緩流出的血液,她的眼神漸漸的恍惚了起來,不一會兒,她就昏了過去。


    「王妃!」


    畫眉驚叫了一聲,就連忙上前拔了她的針頭,連忙又急急的跑出去找鬼穀子過來醫治。


    找了一通,才知道鬼穀子在給天問複診,慌忙跑了進去道:「穀主,王妃她又暈倒了,你趕緊去救救她啊!」


    「什麽?」鬼穀子和夜影同時出聲。


    夜影因為過來看看天問的傷,順便也問問他一些關於冥日會的事情,因此才會出現在天問的房間。


    天問不禁納悶:「又暈倒了?王妃她怎麽了?」


    鬼穀子惱怒不已:「老夫就知道她不會聽話的,果然這一迴去就開始自己折磨自己了。你把這顆藥給她吃下去,餵她喝點溫熱的羊奶,等會兒她就醒來了。」


    「多謝穀主」畫眉接過了藥,見鬼穀子沒有打算跟著去的動靜,疑惑道:「你不去嗎?」


    「不去,老夫現在看著她就煩,你跟她說,若是再不聽老夫的勸告,下次她把自己抽死了,老夫也不會管她的。」


    天問越聽越迷糊,「王妃她究竟怎麽了?」


    「她?哼,她要把自己扔進煉丹爐裏煉製成解藥給王爺解毒。」


    鬼穀子怒氣沖沖道。


    「不可以!」夜影焦急的道:「穀主,王爺的解藥難道真的需要將王妃扔進煉丹爐裏煉製成解藥才行嗎?」


    「不是,隻不過現在王爺需要的解藥量越來越多,是以前的兩三倍,她根本就無法提供這麽多的血,即便把她的血抽幹,也救不了王爺的。」


    「那。。。」夜影也十分為難的閉上了雙目,重重的嘆息了一聲。


    畫眉見鬼穀子不肯去,她連忙拿著藥就往迴跑,夜影往外跟了兩步,皺了皺眉,停了下來。


    天問在鬼穀子絮絮叨叨的抱怨聲中可算是明白了怎麽迴事:「這事王爺還不知道吧?」


    「不知,一直瞞著他的。他若是知道,他絕不會同意夏依依再用血給他煉製解藥的。」


    鬼穀子道,他忽的眨了眨眼睛,臉上興奮起來:「對啊,老夫怎麽就沒有想到這個辦法啊,既然丫頭不聽老夫的,那麽她總歸是要聽軒王的吧,老夫就直接將事情告訴給王爺,王爺必定會親自勸說她的。」


    天問連忙道:「穀主,你可別就這麽去跟王爺說啊,不然王妃知道了,可是會生氣的。你不如先等太貴妃迴來了,聽聽太貴妃的想法再做決策啊。」


    「太貴妃?」鬼穀子扁了扁嘴巴,擺著一張臭臉道:「得了吧,她一心都隻顧著他兒子的死活,哪裏會將依依的死活看在眼裏,你信不信,老夫若是說將夏依依扔進丹爐裏煉藥就能救軒王,那個老太婆肯定會將依依直接扔進去的。」


    他們兩個不禁翻了個白眼,這個鬼穀子竟然將太貴妃喚作老太婆?膽子未免也太大了一些。


    「不行,穀主,你不能這麽跟太貴妃說,不然她可能真的會往這方麵想的。」夜影道。


    「哼」


    另一廂,依依服過藥,又被灌了一碗熱羊奶後,可算是悠悠轉的醒來了,畫眉十分焦急而又埋怨的說道:「王妃,你可是把奴婢給嚇死了,你以後真的不能再這麽折騰自己了,你都把穀主給氣著了,他說你若是再這麽暈過去,他可是不會再救你了的。」


    「嗬嗬,你別信他的話,他心腸軟的很,下次他保準還會來救我的。」


    「王妃,你可不能再有下次了,你不能再這麽抽血了,穀主說了,就算是把你的血抽幹也救不了王爺,你還是別抽了。咱們直接跟王爺坦白說了,以後煉不出那麽多的解藥了。」


    「不行,他還有救,隻要把我煉成丹,他就有救了。」依依鄭重的說道,雙目如注,臉上泛起了一絲滲人的笑意。


    「魔症了,魔怔了!王妃你醒醒啊,王爺他是真的沒有救了。」


    「不,他有救,誰說他沒有救?」依依猛地抬頭望向她,嘴角咧開了一個大大的笑容,「他有救,我知道,隻有我能救他。」


    畫眉害怕的張大了嘴巴,她真的覺得王妃像是著魔了一樣,若是王爺真的死了,隻怕王妃會瘋吧。


    直到華燈掌起,月上梢頭,太貴妃才從宮裏迴來,她不過是吃了少許飯菜,就藉故離了宴席。她清冷的離開了皇宮,身後的皇宮,喧囂不已,處處都透著歡樂的喜慶。然而這喜慶卻讓她恨得牙根癢癢,今天在宮裏,她恨不得直接衝過去問問新皇究竟是不是他對淩軒下手,往麵粉裏摻雜了甘草粉。


    一迴了王府,就見馬管家在門口候著她,「太貴妃,你可算是迴來了,今兒府上都出大事了。」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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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兒,為你成魔,不過一念之間。」——冥絕


    出生十六載,厭世嫉俗,掩卻心性,化身為凡,甘心淪為人人堪笑的對象。


    執政數十年,如履薄冰,扮豬吃虎,步步驚心,隻求有朝一日風雲便化龍。


    **


    世人皆稱,公子玉蕭,人不如其名。本該是翩翩如玉的人,卻是插科打諢,臭名遠揚。


    天下皆傳,新帝冥絕,蠢笨且紈絝。本應是成為一代明君,卻是昏庸無道,整日玩樂。


    他說:「與我共謀了這江山,可好?」


    言笑晏晏。


    她答:「不好。」


    信誓旦旦。


    當gay裏gay氣小攝政王,碰上看似草包無用的新帝,會撞出怎麽樣的「基情」?


    你追我跑或是你爭我奪,終究是互不相讓,還是為此妥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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