皺眉時好看,就連流淚耍脾氣時,也好看的讓他舍不得挪開眼。

    “衍之哥哥,你咋老盯著我看?”蘇青嬋撅嘴,似乎不高興,可眼睛卻彎彎的,月牙兒一般蕩滿笑意。

    “因為小嬋長得太好看了。”鄒衍之摸了摸蘇青嬋的頭,把她的兩個雙環髻揉得歪歪斜斜的。

    “衍之哥哥更好看。”蘇青嬋越說越小聲,雖然沒有記憶,傻子一般,卻也知道害羞。

    鄒衍之心花怒放:“真的好看嗎?”

    蘇青嬋紅著臉誠實地點頭:“好看的很。”

    看著蘇青嬋白嫩的臉頰浮起的那抹嫣紅,鄒衍之體內竄起一股難以自製的複雜感覺。

    愣神間忘了看腳下,竟踩到溪水裏去了。

    “哎呀,衍之哥哥眼睛長頭上去了,不看地。”蘇青嬋拍手大笑,忘了攥裙擺,野果骨碌碌掉了一地。

    “啊!我的野果。”沒有記憶的人傻子一般,追著撿迴兩個,見其他的滾進溪水裏了,登時哭了起來。

    鄒衍之忙哄人:“小嬋乖,野果不要了,來,咱們捉魚,你看,那裏那條大魚……”

    “哇,好好玩。”淚水來得快去得也快,蘇青嬋跳下小溪。

    溪水將蘇青嬋的衣裳弄濕了,軟軟地貼在身上,在水裏撲騰的一雙小手白白嫩嫩的,纖細的身體均勻柔軟,雖然有些單薄,卻有了該有的形狀,鄒衍之捉魚的間隙不經意間看到,想起晚間抱在懷裏睡覺時的觸感,身體登時有了反應。

    “衍之哥哥,那裏一條大魚跑了。”蘇青嬋大叫著,心疼地撲進鄒衍之懷裏,“衍之哥哥,你幫小嬋再抓一條大的。”

    溫軟馨香的身子緾住自己,鄒衍之努力克製,卻還是忍不住,雙唇印上蘇青嬋啟啟合合的嘴唇。

    蘇青嬋圓睜著眼看了鄒衍之片刻,仰起頭迎了上去,伸了舌頭出去輕舔鄒衍之的嘴唇。

    她剛剛吃過野果,嘴裏帶著野果的甘甜,舌頭軟軟的,鄒衍之血液往腦門上衝,捧起蘇青嬋的臉,急切地啃咬起來。

    蘇青嬋傻傻的也不曉得躲,怔呆了一會抱住了鄒衍之的脖子,學著他的行動重重地咬了迴去,不遺餘力地迴應著鄒衍之,追逐著糾緾著。

    鄒衍之捧著臉的手鬆開往下而去,落在蘇青嬋的細腰上,手下的觸感與想像中一樣綿軟,甫接觸時輕顫了一下,像一隻被突然驚擾的小鹿,又很快悟過來撫觸的人是他般,軟

    了身子任他摩挲。

    腰肢的撫摸之後,心頭的不滿足更甚了,鄒衍之的大手順著纖麗的腰線滑向蘇青嬋俏挺的臀部,掌心下豐潤而有彈性,鄒衍之有些焦渴地搓弄,蘇青嬋身體微微發抖,嘴唇湊到鄒衍之耳邊,細聲問道:“衍之哥哥,你摸小嬋那裏做什麽?”

    摸她那裏做什麽?鄒衍之說不出來,啞著嗓子掩飾道:“衍之哥哥喜歡小嬋,就想摸那裏,小嬋要給衍之哥哥摸嗎?”

    喜歡她才摸她!蘇青嬋點頭,乖順地任由鄒衍之摸弄。直到前麵被撫按上,突然就紅了臉,雖然腦子裏空空的什麽也不懂,可卻懂得害羞。

    心中掙紮了好一會,蘇青嬋軟軟問道:“衍之哥哥,那裏不能摸的吧?”

    是不能摸,可這會兒鄒衍之哪控製得住,粗喘著不說話,手指輕輕勾劃起來,隔著衣料,摸擬著往裏戳動,一麵喃喃說著:“小嬋,衍之哥哥喜歡你。”

    衍之哥哥喜歡她才這麽弄!蘇青嬋再不反對,鄒衍之的動作更激烈,蘇青嬋雖是孩子心智,可身體到底也有十三歲了,會動-情有感覺了,下麵被戳弄得難受起來,忍不住扭動,

    柔軟的細腰在水裏像遊魚一般輕擺,鄒衍之有些控製不住,叫道:“小嬋乖,別亂扭。”

    蘇青嬋不扭了,仰著臉軟倒在溪岸上,抓著岸邊的小草,耐不住時就擰小草,身體老老實實任鄒衍之作弄,刺激越來越激烈,蘇青嬋被折騰得想哭了,鼻子裏委屈地哼了哼,小聲叫喚:“衍之哥哥,小嬋好難受……”

    鄒衍之更難受,腹下一隻小野獸蠢蠢欲動,蘇青嬋憋著一口氣,漲紅著小臉看他,鄒衍之忍不住,托起蘇青嬋兩腿,把她的褲子輕輕褪掉。

    粉粉嫩嫩的花蕾撲進眼簾,鄒衍之急促地喘氣,猛地伏到蘇青嬋身上,將她緊緊抱住,下麵堅硬的一物頂上,快要突破他的褲子了。

    “衍之哥哥……”蘇青嬋敏感地覺察到不對,低聲哭泣起來,抽抽噎噎喊道:“衍之哥哥,你那裏撞得小嬋痛。”

    鄒衍之渾身肌肉緊繃,想動卻不敢動,蘇青嬋在他身下憋出了一層細汗,可憐兮兮嗚咽:“我不要了,你放開我。”

    鄒衍之依言放開了,想給蘇青嬋穿褲子,看到小花蕾的花芯竟泛著盈盈水光時,腦子頓時一片空白——小嬋有感覺!

    他沒有經驗,可今年十七歲了,宮裏教導過,女孩子這時有什麽反應,也知道的。

    蘇青嬋見他眼

    睛著火似的灼熱,直盯著自己下麵,縮了縮身體,害怕地道:“衍之哥哥,你腿間有東西硌得小嬋痛,你別壓我了。”

    “好,不壓。”鄒衍之嘶聲道,褲子不往上提反往下拉,迷迷糊糊就俯-下身去,含住了顫動著的瑩瑩花芯。

    “衍之哥哥……”蘇青嬋嘶叫,覺得那地方被鄒衍之嘴巴吃臊得慌,可那感覺怪怪的又舒服又難受,忍不住又驚又怕眼淚嘩嘩直流,羞臊又難過的叫喚道:“衍之哥哥……衍之哥哥……”

    鄒衍之被軟軟的嬌嬌的叫喚弄得更加忍不住,死命控製著不讓自己的小野獸進去,又不願就此離開,在花芯外猶豫了許久,把舌頭頂了進去。

    蘇青嬋“哇”地一聲哭起來,鄒衍之以為她不舒服,剛想停下,卻聽得蘇青嬋哀哀哭求:“衍之哥哥,小嬋那裏好癢,你用力些……”

    焉知是君

    鄒衍之恍恍惚惚中,記憶與現實重疊,一顆腦袋越靠越近,一雙手粗魯起來。

    蘇青嬋被他的粗暴弄醒,睜眼見鄒衍之又是在看自己那裏,想起睡前的事,臉霎地白了。

    他若是逼問自己為何不見落紅,要怎麽迴答?蘇青嬋閉上眼睛裝睡,身體卻不由自主緊繃,十根手指緊緊地攥著零亂的床單。

    指尖下柔軟的肌肉忽地變得僵硬,鄒衍之若有所悟,調轉頭看到蘇青嬋身體筆直,緊閉的眼睛上長睫不停地眨動時,知她是醒了裝睡,止不住想笑,想起蘇青嬋把自己忘了,一心要嫁給姚清弘,滾燙的血液瞬間冷卻,笑容僵在臉上。

    狠狠地扯過被子蓋住那個讓他迷亂的身體,也將思念與眷戀掩埋。鄒衍之冷冰冰道:“醒了就起來,洗漱了吃飯。”

    不問落紅的事了?蘇青嬋詫異之餘,暗鬆了口氣,鄒衍之若是責問,她真真想不出能怎麽分辯。

    明明沒有不守閨訓沒有與哪個男子有私情,為什麽沒有落紅,她也不知何故。

    鄒衍之走了出去,片刻後琉璃領著四個大侍女進來,那四個侍女手上拿著金盆玉杯銀壺和軟緞毛巾等物,琉璃很有範兒的讓擱下,命那四個侍女再出去抬熱水進來。

    服侍蘇青嬋梳洗更衣的過程,琉璃的小嘴嘰嘰喳喳說個不停。

    “小姐,王爺對你真好。”

    蘇青嬋默然,琉璃壓低聲音道:“小姐,奴婢剛才從映碧浣珠那裏聽說,你與王爺的親事,太妃不樂意,王爺自己非要的,母子倆為這宗親事,從議

    親到現在一直在鬧別扭。”

    蘇青嬋嗤之以鼻,鄒衍之那緊繃著的臉,還有那糟糕的無能名聲,哪個女孩願意嫁給他?

    “小姐,你以為太妃不會反對,因為王爺是無能吧?”琉璃的聲音更低了,道:“小姐,奴婢聽說,王爺根本不是無能,靖王府裏的人都知道。”

    鄒衍之不是無能,蘇青嬋已切實領教了,聽了琉璃的話,腿縫間更疼,悶悶地說不出話來。

    “小姐,你不信嗎?是真的。”琉璃有些興奮得過了頭,先時害怕蘇家小門小戶,跟著小姐進王府不知用不用受氣,誰知這日下午,王府裏的侍女都來奉承她,鄒衍之指派給她使喚的那四個大侍女,更是王府裏有頭有臉的,鄒衍之當皇子時就在他身邊照顧他了。

    “小姐,太後和皇上賜給王爺的美人,王爺碰都不碰,太後和太妃娘娘擔心,找了太醫來給王爺治病,太醫們都說王爺沒病。”

    太妃知道鄒衍之沒有毛病,鄒衍之本人也沒毛病,為何任由外間傳出無能之名,不辟謠?蘇青嬋有些不解。忽又想到,太妃既然知鄒衍之不是無能,那方白緞是要奉給婆婆看的,太妃想必知道自己沒有落紅一事了,可如何是好?

    視線裏鮮豔奪目的一切變得恐怖,地上厚厚的嵌金絲團花紅地毯像軟綿綿的沼澤粘得人抬不起腳,梁上精巧的彩繪宮燈像一雙雙嘲笑的眼睛,結著緋紅綢花的胭脂紅垂幔在蘇青嬋眼裏變了顏色,沉沉的如罩頂烏雲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小姐,你看,這是姑爺親自端過來的。”琉璃興匆匆把蘇青嬋拉到紫檀木的桌子邊,獻寶一般打開梅花紅漆托盤裏的一個個蓋子。

    托盤不大,菜式也不多,卻精巧無比。瓷盅裏盛著煨得熱氣騰騰的山參湯,藍窯平碟碼著芙蓉肉,官窯脫胎骨碟裝著八寶醬石花,還有一水晶盤玉蘭片,青瓷小碗中堆著白玉般閃著珠光的米飯。

    食物的清香撲鼻而來,混合著湯水的蒸汽,匯成一股溫暖醉人的味道。蘇青嬋微微怔神,那頭琉璃拉過一張靠背椅子讓她坐下,捂著嘴笑道:“小姐,這枯子坐著舒服不?姑爺剛從外麵廂房拿過來的軟墊和靠背,吩咐奴婢給你墊在椅子上。”

    鄒衍之為何特意拿過來軟墊?蘇青嬋心思一轉,白膩膩的小臉發紅,也不過片刻,複又變得煞白,一顆心上上下下,怕沒有落紅一事傳揚出去,娘家抬不起頭。

    寡居的母親拉扯大她們兄妹不易,怎麽著,也要將這事壓死在靖王府內,不

    要讓傳揚出去。

    食不知味吃過飯,本來應是很拘束的新婚夜,因白天提前洞房了而顯得有些平淡壓抑。

    琉璃讓映碧浣珠四個侍女把浴桶盤碗什麽的撤下,看看床單褥子被子很亂,又走過去鋪床折被。

    蘇青嬋默坐椅子上看著閃爍的燈火,搜腸刮肚想著怎麽應付端靜太妃的責難,鄒衍之這裏,不知怎麽的,她心中反而不怎麽害怕。

    婚前失貞這樣的汙名,足以休妻了。無論如何,哪怕讓他們許她在庵寺裏吃齋了殘生,也不能被休棄送迴娘家。

    一隻大手搭上蘇青嬋的肩膀,蘇青嬋從沉思中迴神,看清眼前的光景時,不自覺地紅了臉。

    鄒衍之沐浴過了,沒穿裏衣也不著褲子,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胡亂披在身上的袍服也沒係好,露出勁瘦結實的小腹,底下赤-裸的雙腿筆挺有力,散發著野性的誘惑。

    蘇青嬋臊著臉往檀木大床看去,那邊哪有琉璃的身影,不知何時走了。

    鄒衍之似是知道她想什麽般,沉沉一笑道:“小嬋怕衍之哥哥的身體給人看到?”

    小嬋!他真的是喊自己小嬋,蘇青嬋這迴聽清了,心道好肉麻,再聽到後麵的衍之哥哥,膩得要吐。沒吐出來,是因為覺得這個冷麵王爺好生奇怪,這麽親昵膩味的稱唿,他怎麽想得出來。

    想到自己得求他別休棄自己,蘇青嬋忍下不適,低低喊了聲衍之哥哥,喊完了,自己都覺得肉麻得緊,羞臊地抬眼看鄒衍之。

    隔了五年,鄒衍之再次聽到在夢裏才能聽到的衍之哥哥,按在蘇青嬋肩膀上的手一緊。

    這聲衍之哥哥五年前溫柔地把他送上天堂,那樣的緾綿悱惻,海藻一樣柔韌地將他的心牢牢縛住。

    兩個月前卻又毒辣狠絕像利刃,鋒利地擊碎了他的夢。

    這兩個月裏他茫然而麻木的活著,失去追尋的目標,麻木之外再找到不甜蜜的感覺,隻有遺憾與疼痛。

    直到,聽說府裏有一個戲子因蘇青嬋哥哥之故死了,他才迷迷糊糊找到自己的靈魂,不顧一切地借機逼蘇青嬋嫁給自己。

    “衍之哥哥……”蘇青嬋又低低地喊了一聲,這一次不再覺得肉麻,模糊中生出一種微妙的仿若救贖的感覺,似乎自己本來就是得喊衍之哥哥的。

    鄒衍之的眼眶緩緩潤濕了,蘇青嬋在那雙深邃的瞳眸裏看到一個小小的自己,水紋蕩漾的波光裏,小小的自己在裏麵

    搖曳,一點點地融化在那溫柔的清波裏。

    露滴花梢

    蘇青嬋不知這晚若是不喊出衍之哥哥四字,反而沒有後來的離心背意。鄒衍之聽得她喊出嬌軟的衍之哥哥四字,再想不到蘇青嬋根本沒有五年前的記憶,隻以為她今日嫁給自己了,不得已相認,喜悅過後,愛恨交織,想起兩個月前那日準提庵中,自己在經過近五年的瘋找後見到蘇青嬋,狂喜地抱住她時,她卻高聲招來姚清弘,掙開自己的懷抱奔向姚青弘,深眸刹那間浮起厭憎憤恨之色。

    蘇青嬋與他是四目相望的,鄒衍之眼神的瞬間變化沒有逃不過她的眼睛,不覺手腳抖顫。

    “衍之哥哥,你在想什麽?”相對沉默半晌,蘇青嬋忍著鄒衍之令人心尖生寒的冷厲,輕輕靠了上去。

    “在想,你到底有沒有心。”鄒衍之也不委婉,坦白道出心中怨憤。

    他指自己沒有落紅那事嗎?蘇青嬋不知如何分辯,心中害怕被休,呆怔片刻,抬手勾住鄒衍之的脖頸,把臉靠到他胸膛輕蹭,雖覺這般舉動於新婚夫妻間有些熱情,卻也隻能如此。

    鄒衍之在心中輕歎,世事無常,天真活潑的小嬋,竟也會使心機了。

    心結糾得緊,雙臂卻已伸張開把人摟住,低了頭定定地看蘇青嬋。

    蘇青嬋洗漱後沒有梳發髻,長發披散著,頭頂後側那兩個發旋隱隱約約可見,鄒衍之想起那年在山林中,有次給蘇青嬋洗完頭發,發現她有兩個旋,好奇地按上去輕輕旋轉,蘇青嬋舒服得哼哼,隔了那麽久,今日方見到熟悉的兩個發旋,心頭又酸又麻,一手攬著人,一手忍不住摸了上去,輕輕地按壓旋轉。

    他好像又不生氣了,蘇青嬋才這樣想著,哧哧裂帛聲響起,鄒衍之把她的上裳褲子裙子撕掉了。

    這人怎麽如此反複無常,未容蘇青嬋想清楚,身體瞬間騰空,鄒衍之把她拋到床上去了。

    床褥子再厚,這麽遠拋過去也受不住,蘇青嬋被震得眼前暈黑,昏茫間又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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