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賀林江的眼神,讓我有些異樣,卻被眼尖的李兆看見了,忙問我是不是不舒服,我心虛的說沒有!


    李兆招唿大家坐下來吃飯,幾人畢竟是老交情,很快打開話匣子,談話間我才知道那家做甜品的企業就是賀林江的,怪不得白天他會在那。


    我一直低頭吃菜,賀林江不時似有若無的看看我,其實白天我和宋清譯也沒什麽,隻是在賀林江這樣的眼神中我卻有點莫名的心虛!


    李兆本來就是疑心病特別重的人,萬一要是他說上隻言片語被李兆誤會了,那我就有好果子吃了!


    但是賀林江卻並沒有提起白天的事情,倒讓我鬆了口氣。


    淩歡是個開朗的性格,話很多,他和我說:“唐婉,你不知道,我們那時候上大學,多少姑娘圍著李兆轉悠,有次李兆差點被個一百八十斤的學妹給強了!”


    我“噗嗤”一笑,差點噴飯:“還有這麽勁爆的事?”


    淩歡笑說:“勁爆的多呢,那時候我們學校係花,愛他愛得要命,夜裏麵大家出去吃大排檔,給他灌春.藥!”


    我一激動,這招好!我當初怎麽沒想到給宋清譯也整個這藥的!要是當初那麽幹了!說不定孩子都有了,我也不會嫁給李兆了!


    我來了勁問淩歡:“後來怎麽樣?上了沒?”


    淩歡看著我哈哈大笑,對李兆說:“你媳婦有意思,要是我家那位,估計肯定要火了,還八卦呢!”


    李兆黑著臉瞪我一眼,聲音冷冷的說:“她喪失味蕾,不知道醋是什麽味道!”


    淩歡接著跟我說:“李兆絕對是個人才啊,人家係花長那麽漂亮,那晚上穿得又性感,一般人肯定上啊,結果李兆收到一條短信,氣得當場走人了!”


    李兆把啤酒往淩歡麵前一放:“就你話多,你給我喝酒!”


    淩歡問我:“唐婉,你想知道那短信裏麵是什麽嗎?”


    我當然好奇,結果李兆一個眼神,淩歡慫了,不敢說喝酒去了!


    男人在一起聊天免不了話題就圍繞著女人轉。


    淩歡說了一些這幾年的感情史,到最後還感慨:“李兆啊,還是你幸福,家裏養個童養媳,大學時守身如玉,沒那麽多感情波折。”


    我心說他哪是為我推掉桃花啊!他心裏想著的明明就是何詩詩,但礙於他的麵子我也不好說破,認了這個悲催的稱唿,童養媳!特麽是萬惡的舊社會嗎?我怎麽就成了童養媳了!


    淩歡說要講瀟灑還是賀林江瀟灑,女人都不知道換了多少個了,每次帶出來的都不一樣。


    賀林江卻酸酸的說:“那是沒遇上鍾意的,我要像李兆一樣,碰見個寶貝,誰願意天天吃野味啊!”


    淩歡趕忙調侃他:“你得了吧。”


    李兆不動聲色,賀林江卻似有若無的瞟著我,


    在他那壓迫的眼神下,我依然感覺有些做賊心虛,我和李兆說去切點水果。


    然而一直心不在焉,刀落在橙子上,橙子居然滑到了地上,我剛準備撿起,一雙手已經拿起橙子遞到了我麵前。


    我抬頭一看居然是賀林江,他長得不錯,一看就是個小開,但卻有著強烈的攻擊性,和我的磁場不對盤,說實話,我不太喜歡這人,動物的直覺,他身上透著危險的信號。


    我接過橙子說了聲“謝謝”,然而他把橙子給我時,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手指滑過我的手背,帶起一陣驚顫,我趕忙假裝沒在意,繼續轉過頭切橙子,他卻悠悠的說:“當時在大排檔,李兆看到一張照片,立即臉色就不對了!那張照片中有兩個人,嘴對嘴,女的是你,男的,巧了,正好是白天和你在一起的那位!”


    我手一抖,刀在手指上劃了一道口子,賀林江一把握住把我的手指含在嘴裏允吸了一下,我驚得立馬抽迴手壓低聲音瞪著他:“你幹嘛?”


    他卻表情輕蔑:“得了吧,你這種女人我見的多了,少裝,我聽說你在外麵名聲也不怎麽樣,我本來以為李兆估計也就依著你的出生跟你走走過場,結果發現他還挺在乎你的,可惜,你這種女人,玩玩還行。”


    我不可置信的睜大眼睛,我真沒想到賀林江居然背著李兆跟我這樣說話!


    簡直是混球!


    我立馬冷哼:“我是哪種女人?你倒是給我說說看?你好意思說我!你那肮髒的下麵都不知道鑽過多少女人了,老娘名聲好不好幹你屁事,總比你一副禽.獸樣還想裝成道貌岸然的君子強!麻煩你笑別人前,把自己的牙給刷白了!”


    賀林江的眼中忽然閃現怒意,他一把攬著我的腰,邪惡的手就伸進我衣服裏,我嚇得一膝蓋撞上他的小弟.弟,他疼得齜牙咧嘴,我拿起水果刀往砧板上一紮:“老娘不是好惹的,我警告你,再敢對我動手動腳,我把你下麵砍了!”


    說完就不再理會賀林江走了出去,李兆看我空手而迴問我:“水果呢?”


    我沒好氣的說:“少吃點,當心得糖尿病。”


    李兆莫名其妙的掠我一眼,倒是淩歡說:“賀林江那家夥便秘啊?半天不來。”


    我那下子不輕,估計再重點就能直接斷了他的子孫根,賀林江的的確確緩了老半天才迴來,臉色不善的坐下,奪過淩歡的酒就直接灌了下肚。


    淩歡和李兆都看著他。


    他喝完酒把酒瓶往桌上一放,表情陰晴不定,李兆說:“受什麽刺激啦?今天感覺你不對勁啊。”


    他嘴角扯起個不經意的笑:“是受刺激了,白天去城東的那個體驗店有事,正好之前和科信合作的顧問帶著客戶來參觀,無意中看見,他那個女客戶在喂他蛋糕,弄到嘴邊了,還親手為他擦掉,嘖嘖嘖,這狗糧灑了一地,能讓我不刺激到嗎!”


    頓時,我隻感覺腦子一嗡!心口像被一把刀橫穿而過!媽的,賤男!還真會來事,立馬報複迴來了!


    淩歡當然不知道什麽情況,還打趣的說:“你有毛病吧,人家顧問和客戶卿卿我我幹你什麽事啊!”


    他不知道所以口無遮攔,但我再清楚不過,李兆知道!他當然知道我今天去了哪,更知道,賀林江口中的顧問和客戶正是我和宋清譯!


    此時,我的手指緊緊攥著筷子,指節泛白,如果可以,我真想把一盆火鍋都掀到賀林江頭上!


    我根本就不敢去看李兆,他被自己兄弟這麽當場戳穿,會不會立馬提刀把我宰了?


    我哆嗦著拿起筷子猛地往嘴裏塞東西,心髒狂跳不止。


    卻聽見李兆不輕不重的說了句:“唐婉,你看過千與千尋嗎?”


    我愣了一下,莫名其妙的說:“看過啊,不是還和你看的嗎?”


    “你不覺得你這樣特別像千尋爸媽嗎?再吃要變身成豬了。”


    他的語氣輕鬆而隨意,仿佛什麽也沒聽到一般調侃著我,賀林江有些錯愕,別說是他,連我都沒料到,我偷偷看了眼李兆,他夾著一片羊肉送入嘴中,見我看他,還轉頭問我:“幹嘛?想吃啊?”


    我沒說話,他兀自涮了一片放進我碗裏,我卻味同嚼蠟!


    送走賀林江和淩歡後,我到底是心虛,就默默去收拾碗筷,李兆進屋後坐在沙發上抽煙,一根接一根的,看著我忙來忙去,眼神始終落在我的身上,他不言,我也不語。


    等我終於忙完了,眼神不敢看他,和他說:“我累了,迴房睡覺。”


    他卻把煙一滅,一把攬過我,把我甩在沙發上,粗暴的扯掉了那些障礙,熟悉的感覺隨之而來,我厭惡的推著李兆,朝他大吼:“你他媽除了對我用強,還能幹嘛!”


    李兆的眼裏不再是平靜,他變臉的速度讓人應接不暇,不過瞬間,眼裏就帶著chi裸.裸的怒意:“我說過我有的是辦法懲罰你的不忠!”


    說著她把我一折,我臉朝沙發背對著他,他像頭猛獸一樣攻擊著我!


    我徹底瘋了,受夠了他的折磨,嘴裏不停喊著:“李兆你個神經病!你就是變.態!你既然不希望我和宋清譯在一起幹嘛還安排我去見他?”


    我聽見他的聲音笑得輕狂:“我想讓你對他免疫,而不是一看見他就跟小綿羊一樣!我想讓你知道,宋清譯根本就不適合你!”


    我徹底發狂了:“他不適合我,不是你說了算,是我說了算!你懂不懂!”


    李兆不說話,用實際行動不停發泄著他的不滿!


    我一開始還折騰,後來幹脆也不反抗了。


    “你上吧,反正我也不是第一次了,你想上就上個夠,你除了折磨我的身體,還有什麽本事!”


    李兆突然把我翻過身來,壓住我,眸光中盡是壓抑不住的黑暗,就像雷暴雨前夕的天空,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他看著我如死屍般的神情,突然停止了。


    “你就不能對我順從一點嗎?唐婉,隻要你對我態度好點,我根本不會對你這樣!”


    我冷笑:“你有見過誰對強女幹犯態度好的,我又不賤!”


    我的話把李兆徹底說怒了,我看見他的唇邊滑過一絲嗜血的弧度,他說:“好,唐婉,你好樣的!”


    說完那句後,就再也沒開口說一個字,隻是我從來沒有像今晚這樣,有種被十頭猛獸撕裂的感覺。


    我摔到了地下,他根本絲毫不理會我,把我按在地上繼續他所謂的懲罰!


    我的身體已經開始抽搐,偏倔強的咬著唇閉著眼!


    我以為李兆發泄完了,肯定像前幾個晚上一樣,把我放了,但是這次,我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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