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屋子人尷尬的麵對麵,其中臉色最難看的要數楚天河。

    他的到來並非自願,而是----

    “老爺子,你是不是該解釋一下現在的情況!”毛雨話中有話,漂亮的眼睛早恢複了精氣神,與我打了個招唿之後,就將矛頭直指楚老頭:“晚節不保啊!子孫們全都要引以為戒!”

    我失笑,我懷時的金兒也失笑,他的童言童語更讓人爆笑當場:“好在,我跟我娘還不是楚家的人。”

    毛雨上前來衝著他的臉狠啵了一口,才道:“哦?是嗎?名義上你可還算是我的小叔子呢?是吧,木頭?”

    被點名的人臉色也很難看,望向他爹的眼神裏全是惡寒,在妻子的逼迫下,不情不願的點了點頭。

    金兒不甘不願的撇撇嘴,小手一指:“他、她、他、還有他,這些人占了楚家大部分的人數,他們都沒認同呢,你們說了不算。除非---全部叫聲叔叔爺爺的來聽聽!”

    被點到名的,楚家大姐毛毛、大女婿左蕎,他們的寶貝兒子楚悅天,還有黑著一張臉的楚展翼,再來就是我身前的楚閻修,不約而同的嘴巴抽筋,全部無語狀。

    “舅舅,管管你兒子啦!”楚悅天第一個不同意,他大爺的,怎麽算都是他最吃虧,今年都十歲了,管一個六歲大的屁孩子叫二爺爺,這不比要他命還難過麽?一翻白眼,走上前去踢了他曾祖一腳:“都是你啦!晚節不保!”

    楚天河神情複雜的看看金兒,又看看一屋子鄙視的瞧著他的子孫後代,微一用力,掙脫了身上的束縛,人已竄上了房頂,唯有一串聲音留了下來:“我沒有那個兒子,別逼我!除了你們奶奶,其它的女人我一律沒有見過!”話一扔完,人已不見了蹤影。

    滿屋子人都開心了,其中楚閻修更甚:“哈哈!聽到了吧?蘇女,我家祖根本沒見過你,你這兒子哪來的呢?不,是你根本就沒有兒子!”

    蘇女冷冷的眼神瞪了他一眼,繼而笑著看著我懷裏的金兒:“那麽大個活人,跟你家祖可是長得一模一樣,想不承認,除非殺了他!”眼中紅光大剩,兇狠之意猶如畜生般噬血。

    “唿!你還真天真!”楚閻修自金兒在我懷裏與我相認以來,第一次親呢的走到我們麵前,一把將兩個同時抱在懷裏,與身體的顫抖不同的,是語氣中的戲謔:“瞧!我們兩個長得也一樣,若說是我跟果兒的兒子,相信也有同樣有說服力的!更何況,這孩子根本也就不認你。”

    他在害怕!怕什麽?怕我們推開他?還是。。。

    暗自捏了捏他的手,掌心裏已經沁滿了汗漬。緊張讓他臉上常掛的笑容都有些僵硬,他,動了深情啊!

    我的迴握給了他力量,終於,綻放出了幸福與感動的笑容,迴望著我們母子的,是一副深情和凝望:“守護你們一生,我們一家三口,再也不分開!”

    幾不可見的,金兒點了點頭,我也笑了,從未笑得如此動人:“不好。”

    笑容同時僵在一大一小兩個男人的臉上,我卻故意視而不見,轉過頭去望向毛雨:“你可識得我娘親?”

    毛雨點點頭,歎了一口氣:“曾經我以為她已經去世了,沒想到福大命大,活了下來,還生下了你。”

    我點點頭,那也就表示她一定認識我爹。

    心無遺憾,楚展翼望向我的眼光也不在熱切,隻是複雜的我看不懂,迴瞪過去:“看什麽看,你家的美女呢?”

    他無奈下一笑:“不知道跟誰學的,帶球跑了。”

    意有所指,望向了他的娘親。

    “我是受了欺騙,才出去逛一圈的。”喃喃的迴了一句,臉上布上一層紅暈,卻是毛雨,突的又變成一頭發怒的狂獅:“丫的!這話是誰告訴他的,那個時候這小子還不知道在哪兒呢!”

    左蕎此時才清了清嗓子:“那個。。。娘啊,作為直接受害者,我跟毛毛不得不將這種慘痛經曆跟大家分享了一下。一至認為,你當人家老婆跟當人家娘一樣的不負責任。”

    趁著毛雨開始抽風,我親了親黑著臉的閻的嘴角,然後在他耳邊低語:“原來,帶球跑這種事,當婆婆的是會傳達室給媳婦的,瞧吧,我這未過門的,也得算上一個。”

    他愣了半天,還沉浸在我突如其來的一吻中的神經,硬是沒緩過勁來。

    “凡是有身孕的女人,全給我退後。”楚木原站出身來,不怒而威的若有所思的看了看我毫不起眼的肚子,才又若無其事的盯著上麵的蘇女:“天魔功,你練到了第幾層?”

    “天殺的!酒果兒,你竟然。。。。。。竟然。。。。。。”竟然了半天,也沒個結果出來,楚少的眼眶紅了,攬在我腰間的大手突然放鬆了許多,卻也沒有挪開分毫,不由分說的搶過我懷裏抱著的金兒,然後,改握住我的手,死死的交纏在一起,用盡了全力的瞪著眼睛,桃花般的笑容,卻染上了紅暈。

    原來,剛剛他真的哭過,隻是要強的壓抑了內心的痛楚。

    閻,你也不單純麽?我眼中滑下淚來,幸福突如其來的降臨,讓我和他都承受不住,唯有用淚來宣泄這無法破身而出的狂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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