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蕭頂著一頭黑線看著酒店這酒店的楚老板:“楚老板,我的意思是...”


    “小子你等下,錢乾是你殺的?”


    “...錢乾不是我殺的,楚老板,打斷別人說話...”


    “打斷nmb,有什麽下地獄和閻王說去吧。”說著楚老板不知道從哪找出根棍子照頭砸了下來。


    就和聯盟裏掉線十五分鍾上線後還和人拚一波一樣的一段虐菜一般的打鬥後...(講道理,就這樣一段打鬥作者君表示實在是沒什麽可描寫的)


    “現在能說了吧。楚老板。”


    隻見楚老板鼻青臉腫的蹲角落裏,剛剛那棍子已經到了穆蕭手裏。


    “大俠饒命啊,大俠饒命啊。是小的有眼不識泰山,衝撞了大俠。大俠您...”


    “閉嘴你個碎啐。”


    “......”


    穆蕭頓了頓:“楚老板想必為蕭家效命有些年頭了吧?”


    “大俠說的哪來話,老楚頭我向誰效命全憑大俠吩咐便是。”


    穆蕭默默從懷中取出半塊金牌來,往楚老板眼前一放:“楚老板你倒是會說話。”


    “大俠,那啥...小人這不是不知道您身份麽,您說萬一這要是商會那邊人詐我這不是就露餡了嘛,小人我對蕭家的忠心可是日月可鑒,蒼天白日,永不背叛,鞠躬盡瘁,死而後已,子子孫孫...”


    “好了好了,現在商會這邊情況怎麽樣?”


    “商會這次大選,別人倒都不足為慮,主要競爭者隻有我,還有城北的明月酒樓與城中位置的當鋪三家不分上下。其中又以明月酒樓威脅最大。”


    穆蕭點點頭:“你想辦法把消息散出去,錢乾是明月酒樓派人殺掉的,目的就是為了錢乾死後的商會會長之位。消息散開後,我會告訴你下一步該怎麽辦。”


    穆蕭說完後,轉身遍往外走去,邊走邊說道:“耀光城地下四通八達,你最好看好你這酒窖,不然下次出現在你酒窖的就不一定會好心的聽你碎碎半天嘴後還能饒你一命了。”


    “多謝大人指點,不知大人如何稱唿?”


    “......蕭醇。”


    青天也好,明月也好,酒樓的名字怎麽叫,叫的多響亮,對於平民百姓來說意義都不打,即使是搖方都城這邊,布衣依舊也是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太陽下山,路邊人就少了很多,天色再黑一些,遲遲不肯收攤想多再賺些的小販再一走,城中這就徹底靜下來了。夜深人靜,月起當頭。人既有悲歡離合,月即有陰晴圓缺。今天的月亮暗的剛剛好。


    “楚老板,別來無恙?”


    別來什麽無恙,前兩天那小子就“別來無恙”然後這就全是事,現在你也“無恙”楚老板心裏想著,一邊倒了兩杯茶水放桌子上說:“這個時間,‘當鋪’王掌櫃親自登門拜訪我的小小的酒店小老頭,我還真是受不起啊,不知王老板深夜到我這一畝三分地所謂何事?恐怕不僅僅是為了見見我這糟老頭僅僅隻是喝兩杯吧,讓我猜猜你...”


    “楚老板楚老板你別猜了,這個時間來找楚老板自然不是單純來喝酒的。”王掌櫃摸了摸腦門忽然冒出的汗,好家夥,這一讓你猜還得了,你不得猜到明天早上去,這我還至於我這大晚上來?


    “楚老板,我就直說了,近兩天城裏傳出來的錢乾是明月酒樓的人殺死的消息,是從楚老板這邊傳出去的吧?”


    “呦!王掌櫃,這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不對,飯也不能亂吃。一日三餐最好還是均衡搭配,比如...”


    “楚老板你先別比如!你先聽我說。”


    “你這打斷別人說話,額,你說你說。不用捂我嘴。”


    “那啥,我這‘當鋪’還是有點能量的,這點消息我還是能掌握的了,說實話楚老板深藏不露啊,這一手玩的漂亮,現在城裏眾商家紛紛都對明月酒樓斜眼相看,楚老板怕是還有後手吧?”


    說起這當鋪,著實是不一般。耀方城裏除了城中這一家當鋪外,還有那麽幾家當鋪,但不起名號,直接就叫“當鋪”的當鋪,城裏還就這麽一家。城裏人們說起當鋪,也一定說的是城中這家當鋪。別的當鋪說起來,前麵總是帶個詞,比如城北乾坤當鋪,城南方圓當鋪啦這樣的。說耀方城剛成為都城時,這當鋪便在,掌櫃便姓王,風風雨雨兩三代,皇帝都換了兩個,這當鋪還是那個當鋪,掌櫃也還是姓王,隻是從一老頭子換成了一年輕人。又幾十年,當年戰亂,天玄十國成了七國,王掌櫃也從年輕人變成了老頭子,可當鋪,依然是耀方最大的當鋪。


    話說迴來,楚老板聽了王掌櫃這話這才一頭汗...他哪有什麽後手啊,“後手”說的等消息傳出去就聯係他,這消息傳出去了,“後手”呢?倒是趕緊聯係他啊。心裏這麽想著,表麵上隻是不動聲色的微微點了點頭,除了一頭汗還確實是看不出來有什麽不對。


    大晚上的,青天酒樓後院後屋倆外麵都人模人樣的大老板不上床睡覺,一張小桌子倆椅子兩杯茶,倆人都一頭汗。真是沒人看見,有人看見都得問這倆人,您倆這大晚上不睡覺這是幹嘛了?謔!看這,敢情晚上比白天還熱呢?


    王老板伸手抹了抹頭上的汗,還納悶了,這楚老板出了名的碎啐,這反而不說話了。點了點頭這是承認了吧?然後呢?你不說話我怎麽接?


    這楚老板打定主意不說話,王老板也沒轍。可不是不說話,他什麽都不知道,心裏也沒底著呢,他能說什麽啊?沒辦法了,這還是得他先說。


    “那什麽...”好家夥,平時外麵叱吒的王大掌櫃和楚老板才說了幾句話就硬生生被憋的不知道怎麽說,從哪說起了。兩次!


    王掌櫃頓了頓,說:“楚老板,我也不兜圈子了,我這深夜來,是想和你商量商量,你這後手,放一放,我來。如何?王謀必有重謝。”


    楚老板依舊不說話,繼續滿頭大汗,然後也不擦,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點頭...


    王掌櫃見楚老板點頭,一愣,硬是沒顧得上高興,這是啥意思?同意了?然後緊接著又看見楚老板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又是一愣,這又是啥意思?送客?你都不問問我怎麽來,怎麽重謝就這麽結束了?


    “那楚老板就這麽說定了,我就不打擾您了。我這就走了,您早些歇息。”


    楚老板...點頭...


    王掌櫃:“......”


    王掌櫃一頭黑線的走了。可算是走了,這楚老板是什麽人啊,高人?這...不對啊。什麽都不懂?不可能啊,這主意不像是什麽都不懂的人能生出來的。背後有高人?也不像啊,這看似碎啐,可噎迴去我兩次可是實打實的。王掌櫃走一路尋思一路就這麽迴去了。


    說迴楚老板這...嗯,楚老板還在點頭。


    “誒,王掌櫃,不是,怎麽走了?”


    楚老板可算是發完呆,反身準備迴屋上床睡覺,又聽到門響:“楚老板,別來無恙?”


    別來什麽玩意別來,老頭子我有恙了我,還讓不讓睡覺了,大半夜的。楚老板轉過身,給張笑臉。


    “蕭大人,嗬嗬。這麽晚來找老頭子,嗬嗬。剛剛那啥王掌櫃來了,嗬嗬。我好像答應了他什麽,嗬嗬。我是真沒反映過來啊當時,嗬嗬。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嗬嗬。其實老頭子...”


    “行行行,您老別笑了,這麽說您已經答應了?”


    “也沒有,我就是點了點頭,不作數的,不作數的。老頭子罪該萬死,死不足惜,惜指失掌,掌...”


    “行行,您老別成語接龍了。不打緊,本來我就是這麽打算的。您也別裝了,小子心裏都清楚。這事啊,讓‘當鋪’去做最合適。既然您老今天沒明著答應,那明天‘當鋪’必然會送禮上門,楚老板您注意,明著拒絕,背地派人收下。”


    “這,蕭大人,蕭家不是...”


    “您且等著就好了。到時候,我再和您聯係。您也別叫我蕭大人,我知道您的尊敬是對蕭家。”說完,穆蕭,哦對,說明白,現在化名蕭醇的穆蕭便往外走。


    “沒有,您英雄出少年,小人叫一聲蕭大人,喊一聲‘您’您當的...”


    穆蕭走到門口說了一身:“楚師。”


    楚老板臉上的笑意終於是收了起來,:“小子,你等等,這是誰和你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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