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應穹之不解,“程姑娘不是在屋子裏好好兒待著嗎?怎麽會......怎麽會落得個這樣慘死的下場?”


    程殷殷與他們相處得不錯,為人落落大方,聰明又機靈,大家都對她印象不錯。


    璞鈴也道:“我就說這次迴來怎麽不見她。”


    她話音一轉,“窈窈不是說她在屋子裏待著麽?如今,這又是怎麽迴事兒呢?”


    眾人看向應窈窈。


    她囁嚅兩下嘴,道:“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麽迴事兒.....”


    明眼人都看出來她有問題。


    “程姑娘到底是誰下的死手?她性子好,大家都喜歡她,世道艱難時她來了我們家,如今卻是落得這個下場,這......這叫什麽事兒啊!”


    明氏抹著眼睛,神情悲傷。


    阿荔歎了口氣,轉頭看著舒雁,道:“將人帶上來吧。”


    芊芊帶著一位女子走了過來。


    明氏疑惑,“這是誰?”


    舒雁看著那女子,皺眉,“變。”


    那女子當即就幻化了模樣,儼然是與程殷殷一模一樣。


    “這是妖域的人。”舒雁解釋道:“你為什麽會變成程姑娘的模樣,代替她日日待在屋中,說說吧。”


    女子看著在場的眾人,吞吞吐吐道:“是......是......”


    “殿下在這裏,你竟敢還撒謊?真是活得不耐煩了!”舒雁當即眉目一冷,聲色俱厲。


    阿荔上前走了兩步,看著那女子,淡淡道:“勸你盡快將實情說出來。”


    “我說我說!”


    那女子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是五姑娘讓我扮成程姑娘的,讓我日日待在程姑娘的房中,以她的麵容示人,我都是聽了她的話才這樣的。”


    “從多久開始的?”阿荔沒去看臉色煞白的應窈窈。


    女子咽了咽口水,道:“大概是在一個月之前,是五姑娘找到我,讓我扮成程姑娘的模樣的。”


    “她讓你扮你就扮?”舒雁有些生惱,“你知不知道這樣做的後果?”


    女子嚇得渾身發抖,“我不知道......是她告訴我,說她和殿下交情甚篤,能幫我美言幾句,說不定我到時候就能成為殿下的心腹了......”


    舒雁怒極,“真是愚不可及!”


    阿荔側目看著一旁的少女,“說說吧,這樣做的目的何在?”


    鈴兒也一臉不可置信,“殷殷是你殺的嗎?可你們不是十分要好的嗎?你為何要殺了她?”


    明氏有些恍惚,她看著自己的女兒,急切的希望從她口中說出‘不是我’這三個字。


    而應窈窈隻是沉默,斂眉垂眸,沉默著。


    這沉默,將她的親朋期盼的一顆心,徹底吞噬。


    應穹之痛心疾首,“窈窈,你為何會做出如此喪心病狂的事兒來?程姑娘的死狀竟還是這樣淒慘,你告訴我,這不是你做的對不對?”


    應瀾瀾也不知道該說什麽,他眼底隻有一抹微弱的希冀。


    “我......”


    應窈窈不知何時紅了眼去,“我也不想這樣做的......真的,我沒想要殺她的......”


    眾人大驚。


    明氏往後趔趄兩步,幸而應天翔站在她身後,見她如此,十分心疼的將她摟入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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