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坊那邊不管怎樣也是要過去,不然葉妖男真會辦出傷天害理的事的。

    月橫皺眉,這丫頭到底有什麽急事,居然會這麽害怕的樣子,看來昨天發生的時情真要好好調查一番。

    對四丫抱歉一笑,不敢再看月橫,沈淑窈抬起腳,撒丫子就往外跑,生怕後頭有人追,外頭的太陽照的老高老高。

    四丫眼看著大好的曖昧戲突然就沒有了,失去了最後一根精神支撐,終於忍不住昏了過去~~

    月橫望著門外某樹妖飛速消失的影子,望天興歎!

    這日子何時才能到個頭啊,在這麽下去非要惹出一些難纏的事端不可。

    “怎麽辦才能讓這丫頭斷了那些歪門的心思呢?”月橫喃喃自語。

    “結婚,結婚是讓一個女人安定收心的最好辦法。”

    昏迷中的四丫忽然坐直,望著月橫,十分肯定的說,似乎她對這方麵非常有經驗一樣。

    命和臉皮誰重要?

    “結婚,結婚是讓一個女人安定收心的最好辦法。”昏迷中的四丫忽然坐直,十分肯定的說,似乎她對這方麵非常有經驗一樣。

    月橫看到她死而複生,也不驚訝,人家是十七王爺啥世麵沒見過,咋會被這區區小事給嚇到,人家現在腦子裏全是如何收服那丫頭。

    “結婚,爺我到是做夢都想,可你也看了,這丫頭她……唉……”

    “爺上次說的那法子,你還沒試吧,抽個空趕緊策劃一下,準能把姑娘搞定。”

    “現在也隻有這一種選擇了。”

    ……

    沈淑窈風風火火一路跑出大門,壓根就不看方向,閉著眼睛就往前跑,許是因為早上沒吃早飯,所以體力上供應不上,某樹妖累的很快。

    停下喘氣,可是喘氣的時間,她發現了一個十分重要的問題,奶奶的,她壓根就不知道華康坊的路該咋走,昨天跟著文曲,誰知道他丫的七拐八拐咋走的。

    這下完了,這下完了,難不成又要問路,嗚嗚……不要吧,問妓院在哪,這茬事實在丟人啊。

    眼看著日頭越來越毒,沈淑窈糾結了好一陣子,最終覺得,命和臉皮子,終究還是命重要。

    “大嫂……你知道咋去華康坊不。”

    “哼……看你年紀也不大,咋就大老早就想著往那種地方跑,也不怕將來死在裏頭,沒人管……”

    “不是大嫂,我去那不是為了那啥的……”

    “不為那啥,那你去哪裏為啥,你說你這都鐵板釘釘的事,你還有啥好欺瞞的,真是的,鄙視你……”

    “我……”

    ……

    “大叔你知道去華康坊的路咋走不?”

    “嘿嘿,小可愛去啥華康坊,跟哥哥我迴家,保證讓你比在華康坊爽的多……”

    “不不不……不用了,我我……還是去那裏更好……”

    “喂……小寶貝兒,先北走啊,哥哥家裏可是有好多好東西的。”

    “……”

    這個世道妖風盛?

    沈舒窈從變態男的魔掌下逃脫之後,一陣惡寒,再也不敢張口問路。

    可過了一會尋思著,估計是因為她沒挑對人問,那倆一看就是貧下中農階級的,沒受過啥教育,沒素質沒涵養,所以咱要問有學識的知識分子。

    眼看著前頭一個頭戴綸巾,身著儒衫的年輕秀才,急忙跑上前,有模有樣的學著人家先作揖。

    “敢問兄台,可知道如何去華康坊啊?”

    “子曰:非禮勿視,小兄弟尚未弱冠之年,怎麽過早便沉迷於酒色財氣,難道忘唿聖者禮義廉恥乎?”

    “他媽的,老子不跟你乎,你他娘的自己唿嚕去吧。”

    “唉……小兄弟,說話怎麽如此不文雅,要知道……”

    “……“

    “小兄弟莫走啊,在下也是要去章台巷的,可以稍你一段啊……“

    ……

    經過這件事之後,沈淑窈發現了一個定律,但凡是牽扯到問路這件事上,她迴迴悲催,次次杯具,遇到的人一個比一個強悍。

    你說是她眼神不好拉住的都是悍人,還是因為這個世道妖風太盛,鬧的遍地都是妖孽!

    眼看著時間是一點點過去,沈淑窈在街上沒頭的蒼蠅一樣亂轉了個把時辰,依然是沒有頭緒.

    又不敢再冒冒失失問路,萬一再問出個啥幺蛾子,豈不是吃大虧了。

    華康坊裏,某樹妖此刻“心心念念”的危牆君,此刻正悠閑的坐在涼亭內,手中玩轉著一個青玉盞,閉目養神,不遠處一個弱不勝衣,美若浮雲的小娘子,正在撫琴。

    貌美如花的小娘子,撫的是一曲《秋靜思》,曲調婉轉嫵媚.

    據說此曲

    是幾十年前京城最有名的皇家琴師上官閏為自己心愛的女子所作,道的的一方相思,訴的是滿腔愛意。

    小娘子撫這個曲子,為的就是要把自己的愛慕之情,傳達給那涼亭裏的妖男。

    隻可惜,應了一句老話:落花它有意隨流水,奈何流水它不屑花。

    愛護屬下職工

    隻可惜,應了一句老話:落花它有意隨流水,奈何流水它不屑花。

    任爾在那廂彈的催人淚下,情意綿綿,

    人家這邊捏,那是充耳未聞,外加神遊太虛,隻差到那三清觀裏頭,找白胡子老頭喝酒問道了。

    後來人家想了,他是花花世界的凡夫俗子,修啥仙,問啥道,還是迴歸這萬千紅塵再說。

    話說昨兒晚上那個吻,搞的他心煩意亂,心猿意馬,心浮氣躁,幹啥都沒精神。

    隻等著那丫頭過來後,再求證一番,可在一大早起來,坐等右等,愣是見不著那丫頭的影子,這心頭的火氣,沒來由的冒了一丈高。

    隨手招來一個小廝:“去街上瞅瞅看看昨天那小子來了沒?”

    “是……”

    一盞茶的功夫不到,那小廝非常麻溜地跑迴來:“公子,那小子在大街上沒頭沒腦轉了半日愣是沒找著咱華康坊的門在哪,正在街上苦著臉不知道咋辦呢。”

    葉薇薔蹙眉,心頭不悅:你丫的就眼睜睜看著她在大街上亂撞,也不帶她迴來,沒眼力見的東西~~~

    “小的……小的是覺得好玩,以為……公子也……”

    “既然你這麽懂得揣摩人心,留下華康坊卻是屈了你的才,你另謀高就吧。”

    連求饒的機會都不給他,葉薇薔便讓人將他架了出去。

    說也奇怪聽到她在找不著東南西北,葉薇薔的心思反倒是安靜了。

    那丫頭還記得來算是不錯,就是太過糊塗了點,竟然連華康坊的大門都不知道,這以後每天都要來,總不能每日都在街上耽誤老半天吧。

    不管咋說,那丫頭如今也算得上是華康坊的員工,他這個做老板的,要本著愛護屬下職工的原則,有必要跑一趟去將她接迴來,順便再教導一下往返路線和工作情況。

    撫琴的小娘子,眼看著心上人要起身離去,丟下琴站起,嬌柔地問:“公子,這是要出去?”

    ……

    喜從天降

    撫琴的小娘子,眼看著心上人要起身離去,丟下琴站起,嬌柔地問:“公子,這是要出去?”

    “嗯……是要出去一趟,你且迴房休息去吧,晚上還要接客。”撣撣衣袖,某不解風情的妖男飄然離去,要上街尋找自己尚未來到的小員工,做一個和善的老板。

    小娘子的小手抓緊胸口的衣襟,纖弱的身體微微顫抖,好似那風中楊柳,迎風折,嘖嘖……讓人看著心疼啊!

    那頭的某隻樹妖轉因為早上沒吃飯,體力消耗的差不多,實在是沒了力氣,幹脆蹲坐在路邊的一棵沒葉子的樹下,背靠著樹幹打起瞌睡。

    腦子渾渾噩噩,忽然聽見了一個奇特的生硬,貌似是金屬物和地麵撞擊發出的聲音,而那個金屬物像極了她日日朝思暮想的東西。

    沈舒窈迷糊的眼陡然變得錚亮,隻見腳尖錢不到一尺的地方,齊齊躺著三個誘人的銅錢,似乎正在對著她說:施主,收了俺吧,帶走俺吧……

    有人受不了誘惑,抬頭看看四周,人來人往,貌似沒人注意她,這是不是可以說她……嘿嘿……可以撿走啊,反正,不知道誰掉的。

    某樹妖忍不住,兩隻雞爪子在身上擦了又擦,最後顫抖著伸出了“無良”的手,就在她的爪子快要接觸了左邊的一枚銅錢時,頭頂上又唿啦啦落下幾個銅錢。

    這下子沈舒窈樂了,媽媽呀!今兒個可算是知道啥叫喜從天降了,那敢情就是這個樣子啊。

    你說今兒個是啥日子啊,大家夥咋挨個掉錢啊,還都掉在她跟前,隻用伸伸手,屁股都不用挪就能拿到。

    喜滋滋的將錢一枚枚撿起來,擦幹淨放進腰間那個破的脫線的錢袋子裏。

    拎著有點重量的小袋子,沈舒窈鬱悶了一清早的心情,舒暢了不知多少。

    拿著這錢,能買好多包子吃,聲說到吃,眼前頭忽然多出一個饅頭,沈舒窈更樂了,唉呀媽呀!她今早上是撞了啥狗屎運了,咋想啥來啥呀。

    不靠譜的小番外1

    [純屬個人惡趣,與正文毫無關係撒]

    時間:日頭正高掛的晌午頭

    地點:某飯館

    人物:十七,某樹妖,某老板娘

    山好水好風景,啥都沒有老公好,話說某樹妖自打嫁了人樹妖的心也定了,日子也安穩了,天天好吃好喝,能坐著絕不站著,能躺著絕不坐著~~

    照老板娘的話,那就是

    一屬豬的,還不如後院的大滿呢。

    大滿吃飽就睡那是為長肉,那是為了給卷雲樓增加經濟效益,那是為了給大家夥的生活水平創造一個提高點~

    十七極為鄙視看了她一眼:我家媳婦兒,我還還沒說啥呢,我樂意讓她吃飽了睡,你管的著嗎,有本事你也照一個能讓你當甩手掌櫃,啥都不用糟心的男人啊!

    果然老板娘瞬間刮起來十二級颶風,其摧毀力讓店裏的客人一溜煙跑了個精光。

    外頭的小日頭,被卷雲樓門前蕩起的一陣狼煙,遮住了不少。

    十七是誰,那是強大的月人,對老板娘堪比核輻射的殺傷力,揮揮衣袖,發絲不動,依舊脈脈含情,看著自家媳婦兒。

    外麵的日頭見有人鎮住了這股邪氣,小風依舊吹的無比舒爽,太陽它大爺照的人前八輩子的懶蟲都冒了出來。

    十七看著自家媳婦一副不睡死就誓不罷休的模樣,心裏頭有些擔心,眼睛移到腰間那長了一圈軟乎乎的肉上,開始琢磨:你說該不會是有動靜了吧,

    一想到這,心裏頭的那些小火花,砰砰砰,響的熱鬧,是了,你說又不是他不努力,雜可能就沒動靜。

    老廖說了,女人懷孕,那就是這個模樣,能睡的很。

    不行,他得領著媳婦兒出門鍛煉鍛煉。

    一盞茶的功夫,老板娘在被兩人你儂我儂,濃情蜜意的攻勢下終於將卷雲樓的大門關了個嚴嚴實實。

    人家是單身,你能這麽著刺激嗎?萬以人家想不開跳了河,抹了脖子,誰賠她命啊!

    小風憑借力,有愛大乾坤,十七牽著某樹妖的雞爪子,走在鄉間的小路上,聽人說,石浦街隔壁,最近跟那後山的竹子樣,突然就長出來了一個新巷子。

    不靠譜的小番外2

    聽人說,石浦街隔壁,最近跟那後山的竹子樣,一夜之間突然就長出來了一個新巷子,說起來委實妖異啊。

    十七覺得,嗯,應該帶媳婦兒去看看,不能總窩在一個地方,得給未來的兒子開辟眼界兒,要不然長大後,那可是要吃虧的。

    新長出的街,不知道叫個啥名字,離石浦街倒是挺近。

    街口有一張瘸腿的破桌子,小風一吹咯吱吱的響。

    桌子前頭坐著一個穿著一身灰布袍子,頭頂上帶了一方破洞的綸巾,長了三撇能跟老廖媲美的山羊胡子,搖著一把褪了毛的羽扇,眯著一

    雙賊兮兮的小眼睛,可勁盯著不遠處走來的倆人。

    心裏頭的小算盤劈裏啪啦打的直響,這十月街十天半月來不開一個生人,這一來就倆,還是兩隻大肥羊。

    不禁忍不住感歎:這人生啊,到哪都是有盼頭。

    心中一聲狂唿:他狐太歲的日子,馬上就要有奔頭了。

    眼看著人走近,立刻端起架子,搖著禿毛扇,嘴裏念念有詞。

    某樹妖的雞爪子被小十七握的緊緊的,倆人一前一後,走的慢悠。

    人家倆這是在加深夫妻感情呢,犯不著跟追賊似的,趕著投胎。

    路過搖搖欲墜的桌子前,十七特意將媳婦兒拉遠,你說萬以它倒了砸到了他家的寶貝疙瘩,心尖尖肉,誰能賠得起。

    眼看著肥羊挪遠了,某地道的江湖騙子,突然一聲長歎。

    某樹妖扭頭一看,頓時樂了。

    嘖嘖……你說這大爺的行頭,多熟悉,多親切,多有“家”的感覺,可不就是上輩子電影裏頭,江湖騙子的專業造型,且還挺有水準的。

    你還別說,鬧不準這大爺真是她上輩子一塊過來的同鄉,就是運氣差了點。

    不管怎麽說,她好歹也進了一個青春年少的身體,相貌上雖有些遺憾,可至少咱生命暫時是無限滴。

    可這位同鄉,可憐哪,咋就進了這麽一個黃土埋到腰,一腳踏黃泉的身子。

    不靠譜的小番外3

    可這位同鄉,可憐哪,咋就進了這麽一個黃土埋到腰,一腳踏黃泉的身子。

    結了婚的樹妖感情豐富得跟那雨後春筍似的,蹭蹭蹭,絡繹不絕,忍不住替狐太歲抹了一把同情淚。

    雖說是結了婚可樹妖過風洞一樣的腦袋,倒是沒堵上多少,看見了狐太歲就忘了小十七,抬起角就往“江湖騙子”跟前走。

    十七想拉,又怕傷到人,隻能跟著過去。

    狐太歲將眼睛睜開了一條縫,哼哼……肥羊迴頭吃草了。

    “大叔,幾天沒吃了?跟俺去飯館吃頓飯吧。”

    你瞅瞅這餓的麵黃肌瘦的,肯定是好多天吃不上一口飽飯,作為一起從社會主義大家庭過渡來的同鄉,怎麽著那也要互幫互助相親相愛。

    “咳咳……老夫,老夫比不得你們這些凡人,老夫食不得人間的煙火,沾染了塵氣就迴不了天上……”

    狐太歲強忍

    住脫口而出的“好”,屁股快速挪動一下又趕緊做穩,咱是有道行的“騙子”,咱要釣大魚,宰肥羊,不能被眼前這一點蠅頭小利給蠱惑,咱要給以後的日子創造美好的明天。

    堅定住這個想法,某老狐狸立刻學著道觀裏的老道士,無限悠遠的念了一句:“無量天尊……”

    【騙子第一招:裝高深。】

    “呃……不是吧,餐風飲露?”

    這年頭還真有這樣人,可是這大爺,橫看豎看,咋看都不像是一個不慎落入凡間的仙人。

    渾身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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