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個房間裏頭,你說要幹啥,定然是要務必的銷魂一番。

    想到這裏,四丫肥嘟嘟的小手趕緊捂住臉,哎呀,人家……人家會不好意思的。

    她決定明天早上一起來,見到爺的第一件事,便要說:恭喜。

    恭喜爺終於如願以償成功將姑娘拿下,恭喜姑娘終於沒逃過爺的五指山。

    看著沈淑窈的睡顏,月橫搖頭輕笑,這丫頭真是應了裴方的話,渾身上下沒有一處優點;

    可是他偏偏就喜歡上了,沒有任何原因,他甚至說不清是從何時喜歡上的。

    是在遇到山賊時,她寧願自己被殺,也不願他受傷害?

    還是在客棧裏她說:你睡床,我睡地板。

    或者要比這再往前一些。

    這丫頭在別人眼中或許是一無是處,可是他卻覺得很好,就這樣便好,不要改變。

    她不是傻,隻是簡單,簡單到不知什麽是愁,不知什麽是恨,如果沒遇到他,這樣很不好,可是遇到了,他便可以保護她一生,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她。

    某隻看不到人家情真意切,情意綿綿,情根深種的樹妖,依然睡得極好,嘴角的口水流下一條細細的小河。

    月橫伸出袖子為她細細擦拭,遇到她,他的生活天翻地覆。

    忽然他湊近她的耳邊,輕聲誘惑:“淑兒,你說我今夜睡你這可好?”

    好大一塊桂花糖1

    忽然他湊近她的耳邊,輕聲誘惑:“淑兒,你說我今夜睡你這可好?”

    沈淑窈翻個身子不答,空氣裏隻有她均勻的唿吸聲。

    “你不說話,我便當做你默認了!”

    這個情景倒是像極了,某個夜晚。

    月橫解下微濕的長袍,掀開被子一角,翻身上床。

    剛躺下,沈淑窈就很自動往他懷裏靠,一雙雞爪子尤為不老實,居然……居然伸進人家的衣襟裏。

    月橫的唿吸有點不規律,這小妮子睡著了還這麽不老實:既然你想摸,本王卻也不是那麽小氣的

    人,索性將中衣脫了讓你過癮,不過……明早上你可別別不認賬就好,否則可別怪我不客氣。

    睡夢裏的沈淑窈,隻覺得清香撲鼻,似乎眼前全是桂花糖,好大好大一塊.

    唔……忍不住要流口水,這麽大一塊,先咬哪邊呢,好為難,要不…

    …從中間開始咬。

    樹妖在這邊吃的歡快,那邊月橫忍受著身體和心理的雙重折磨,

    有好幾次都想,反正無論如何都是要成他媳婦的人,幹脆吃了算了,可剛伸出手又縮了迴來。

    人十七是個好孩子,一心二心都為媳婦好,他不能給她造成心理陰影,怎麽也要等她同意才好。

    人家是要當五好相公的人,不能壞在這茬事上。

    左右不就是一個晚上,他十七爺什麽大風大浪沒見過,不過是應付一個小丫頭,如何也能熬過去的。

    四更天的時候,月橫已經被折騰的沒了力氣,眼皮重的沒力氣抬起來,索性直接就給閉上了。

    月橫睡的不好那是因為,他在被人折磨,那邊四丫睡的也不好,不過人家是興奮的。

    一想到也和姑娘雙宿雙棲了,她心中就冒起無數的泡泡;

    她的偶像和她的主人此刻正在度過甜蜜的二人世界,說不定今晚過後再過倆月偶像的肚子裏連小主人都有了。

    嗷嗷……到時候就有可愛的小娃娃可以抱了。

    昨夜睡的可好啊?

    嗷嗷……到時候就有可愛的小娃娃可以抱了。

    四丫越想越興奮,哪裏還能睡得著,隻顧著憧憬將來的美好生活。

    窗外頭雨停了,霧散了,雲開了,月亮她婆婆出來了。

    王府裏,但半夜不睡覺,一塊站在外頭淋浴的男男女女,在衝掉了一身的臭味之後,滿足的進房睡覺;

    偷偷扒開雲縫往屋子瞧,正好看到一隻樹妖在人家白嫩嫩的胸口上流口水。

    月亮她婆婆忍不住搖頭,多好的一小夥兒啊,嘖嘖……糟蹋了。

    自從月亮婆婆迴去將女兒們都教育過一頓之後,不過幾個光年的時間,你還別說這還真見效果。

    五星經過堅持不懈的努力,終於修成正果,同那外星係的小星星如今是如膠似漆,難分難解。

    有幾個女兒也是如今有男朋友的比以往多出好幾倍,月亮她婆婆心底的自豪感直線上升;

    瞧見沒,咱這教育多成功,日後辦個追男友培訓機構,一定能賺不少錢。

    昨夜沈淑窈受到的刺激一連串實在太多,所以早上醒來的很晚,直到刺眼的陽光直直照在她的眼皮上,她才受不了醒來。

    伸開兩隻胳膊打算在床上舒展一下筋骨,哪成想

    ,剛一伸手就遇到阻礙,

    沈淑窈扭過頭一看,嚇得直接從床上滾落到地上。

    媽媽呀!這咋又是這個樣子,她昨晚上那可是一點記憶都沒有啊,啥時辰又把人家美人兒,給壓

    上床了,還……還把人家衣服脫了,她沒喝酒,構不成酒後亂性啊!

    “淑兒……醒了,昨夜睡得可好啊?”

    月橫早在她掉下床的那一刻便醒了,睜開迷離的雙眼,單手撐起上身,側躺在床上,慵懶中帶著撩人的嫵媚。

    滑滑的錦被沒有扒住他誘人的肌膚,依依不舍從他的身上緩緩滑下。

    “你……你你咋在我房間裏。”

    收拾完口水,沈淑窈第三次問出了遇到月橫後的同一個問題。

    無法控製的三俗

    “你……你你咋在我房間裏。”收拾完口水,沈淑窈第三次問出了遇到月橫後的同一個問題。

    “淑兒不記得了麽,昨夜是你拉著我的衣袖不讓我離開,我無奈之下,才選擇才留下的,這衣服也是你……”

    一說到衣服某樹妖色迷迷的眼睛,瞅向了人家沒有遮掩的胸口.

    一瞬間,她的眼睛和腦子頓時呈現一片如海嘯奔騰的粉粉泡泡.

    唔……好美好美,潔白如玉的胸口,吹彈可破的肌膚,還有那兩粒殷紅的相思豆,娃娃……要留口水了。

    某樹妖強迫自己咽下口水,媽媽呀……這世上最頂級的誘惑也不過如此啊!

    主啊,神啊,你原諒俺的三俗吧,俺要是在這個當口,還能做石頭人,俺就不是人!

    你瞧那白嫩的胸口上幾點粉粉的牙印,分明是遭到蹂躪後的靡麗,讓人看後更加忍不住想要狠狠蹂躪他。

    尤其是現在他慵懶的靠在床上,一身全部防備,那純潔的臉,媚惑的眼,妖嬈的紅唇似乎在說:來吧,來吧,蹂躪我吧,摧殘我吧!

    沈淑窈越看越忍不住,昨夜的那個妖男葉薇薔算啥,滿樓的脂脂粉粉算啥,全加起來也比不上月橫美人兒半分啊!

    某樹妖覺得她已經快要控製不住自己的獸性,快要撲上去了!

    月橫唇角的微笑更加嫣然嫵媚:小妮子還等什麽,爺隨便你臨幸,反正這一身的口水印子那也是你留下的,有啥好看的,倒不如再來上幾個新的好不好。

    他記得上次在船上,文曲那個風流男,說她的吻技不

    嫻熟,如今大好的機會,還不快些練習練習。

    一等二等,沈淑窈還不上床,月橫等的有點焦急,這丫頭該不會將那根斷掉的筋又搭上了吧。

    “淑兒怎麽啦,地上涼,還不上來,大早上十分容易受風寒,”

    沈淑窈的臉苦成一坨苦瓜,不是她不想站,是她被迷的已經沒有一絲力氣了。

    不可以做禽獸

    沈淑窈的臉苦成一坨苦瓜,不是她不想站,是她被迷的已經沒有一絲力氣了。

    四肢虛無,頭腦昏昏,隻有兩隻眼睛可以清楚的看到他美美的容顏。

    可咱又不能直接說,這樣多丟人啊,想來想去沈淑窈隻能說:“我……我腳崴了。”

    月橫一聽皺眉,該不會是掉床摔下去將腳給摔著了吧,那這死丫頭還不早說。

    他趕緊掀開被子,連床都不下,直接彎腰,長臂一覽將某隻樹妖抱上了床。

    嗚嗚……公主抱呀,她活了兩輩子第一次享受到這待遇,月橫果真是個好人,人家是大好人。

    她不可以這麽禽獸,不可以再占人家便宜,不然會遭天譴的,老天爺會懲罰她,雷會劈她的。

    於是“善良”的樹妖同自己心中的邪念,開始了艱苦卓絕的鬥爭。

    她要挺住,要忍住,不能因為一時衝動就毀了人家月橫一輩子,人家還沒娶媳婦兒呢,咱不能幹那缺德事。

    沈淑窈強迫自己不去看月橫那美滋滋的容顏,一個勁的閉著眼,給自己念經。

    不是都說念佛經可以靜心,她不會啥《金剛經》,《往生經》,《南華真經》……

    隻會念阿彌陀佛,罪過罪過,不知道管不管用。

    月橫無力地淺笑,這丫頭果真不管在什麽時候,都是不正常的,若是換做別人看到他隻怕早就腿軟了,她倒好,居然敢學和尚念起經來。

    那張張合合的小嘴不停的冒出讓他頭暈的四個字:阿、彌、陀、佛……

    他覺得應該像個把法把她的嘴給堵上,扭頭看看散落在床腳,纏綿又糾結的衣物。

    唔……不行,衣服太硬會傷著她;

    那用手吧,呃……也不好會讓她無法唿吸的……

    思來想去月橫覺得隻有一個辦法最穩妥,最安全,也最令他滿意。

    既然這丫頭不主動那換他主動好了,畢竟人家小姑娘也是會害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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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話說昨天那麽美好有愛滴日子,大家有去約會米?

    屋裏屋外

    她還念著阿彌陀佛的小嘴,被人給死死封住,再也發不出一點聲音,什麽佛祖什麽罪過,都去你大爺的吧,爺今天就是破你們佛家的清規戒律;

    還色即是空?空氣能跟他家未來媳婦柔軟的身子的相比嗎?

    沈淑窈是沒有放抗的餘地的,咱十七王爺好不容易主動出擊,能讓你輕易逃開嗎!

    ……

    別看四丫昨晚上基本沒睡,可一大在還是精神抖擻,早早的守在沈淑窈的房門外,她要做第一個跟爺說恭喜的人,第一個見識到偶像和主子良宵後的恩愛畫麵。

    可是——她等了許久還是沒見到人出來,四丫純潔又三俗的心裏活動開始頻繁起來.

    這麽晚都沒有起,那是不說說,昨個兒,爺和姑娘那啥的十分熱火朝天,累的到現在都沒有起來.

    唔……應該是這樣,聽說做完那檔子事,身子都不大舒服,她要不要去準備些熱水,好讓爺和姑娘再洗個鴛鴦浴,你說這一下子不就圓滿了嗎。

    四丫將耳朵瞧瞧貼到門板上,想聽出個子醜寅卯來,奈何屋子裏頭靜的厲害,別說人聲,就連那蚊子聲都沒有,四丫有些失望.

    照理說一大早醒來通常都會很有激情的啊,怎麽就沒動靜呢,難道是昨夜太過熱情了,所以耗費了太多體力,以至於今早到現在還沒醒來?

    四丫在外頭靠著門板冥思苦想,裏頭的兩個人正吻的纏綿.

    月橫的手趁著沈淑怕是不會再碰任何女人。

    沈淑窈的腦子缺氧缺的厲害,根本就不知道今昔是何年,腦子裏此刻隻有一個念頭;

    那就是到底是月橫好,人好,多金,麵相又好,就連著吻技都是極好的,比起昨夜那個妖男葉薇薔來不知要好上多少輩,那小子哪是在接吻分明就是在吃人。

    忽然腦子裏閃過一道亮光,是了……那個妖男,讓她還賬的,讓白天她去刷盤子碗呢,若不去他會將她逛窯子的事散布的人盡皆知。

    過風洞的腦袋

    忽然腦子裏閃過一道亮光,是了……那個妖男,讓她還賬的,讓白天她去刷盤

    子碗呢,若不去他會將她逛窯子的事散布的人盡皆知,

    嗚嗚……不行人家得趕緊去,咋能把這事給忘了。

    沈淑窈的腦子是個過風洞,隻能想一件事,於是想起了葉薇薔,便忘記了此刻正與她纏綿的月橫。

    伸手將身上的重量推開,急忙轉身跑下床,拾起地上皺皺巴巴的衣服便往身上套,嘴裏還不停的重複著:要遲到了,要遲到了……

    正在興頭上的月橫,忽然被推開,心中的火氣蹭蹭往上冒,這死丫頭又發什麽神經,這眼看就要得手了,她怎麽又臨陣脫逃。

    難道他十七爺就真的連一個腦子不好使的丫頭片子都搞不定?

    月橫懊惱的看著精神已經不正常的丫頭,穿起昨日的那身男裝,拉開門就要往外跑,

    眼看著一腳就要跨出門去,哪成想門剛一打開就倒進來一尊“大佛”,嚇得沈淑窈的小心肝噗通了一聲,唉呀媽呀,這誰呀,她在裏頭睡覺還有人在外頭守夜。

    四丫靠著門板正在思索是個怎麽迴事,沒注意身後的變化,就覺得身後一空然後她就撲騰往後載去,腦袋撞到地板,疼痛襲來,眼前開始出現重影。

    你瞧姑娘的眼都成了四個,那鼻子一動還帶出一串的影子,四丫覺得做下人不管在何時何地都要盡忠,於是趁著腦子還能想事,趕緊抽動嘴角:“嘿嘿……姑娘……早……早啊……”

    沈淑窈咬著下唇看著突然出現的眼神迷離的四丫,忍不住掩口唾沫,這丫頭出現的時候好……好……

    “淑兒,你急急忙忙可是有事?”月橫知道這丫頭估計是又將他給忘了,於是十分適時的開了口。

    此時四丫尚未昏厥,聽到爺如此纏綿溫柔的唿聲,立刻心中泛起了無數白霧,眼睛偷偷的往屋裏頭瞧去,這一看不打緊,娘耶……爺……爺沒有穿衣裳,那胸脯好白嫩啊!

    俺是有責任心滴

    聽到月橫的聲音,沈淑窈先是一愣隨,即想起,還有一位美人兒還在她房間呢!

    迴頭看到上身裸露,布滿了青青紫紫的印子,一片緋靡,低頭看看眼睛裏冒出無數個泡泡的四丫.

    沈淑窈頓時心生出一股絕望,為啥每次她一辦錯事,總要被人逮到,為啥她的點子總是這麽背,為啥老天爺就不肯讓她少一點杯具。

    月橫那邊見震懾的效果已經達到,懶懶的伸過手拎起衣服隨意披在肩上,向沈淑窈走去。

    地上的四丫強忍住頭上的大包傳來的一陣陣疼痛,死活就是不肯暈過去。

    她等這一幕盼了那麽長時間,如今終於可以看見,死活活死也要等看完再說。

    某樹妖縮縮腦袋,絞著雞爪子,顫顫說:“俺……俺還有一點點事要辦,可不可以迴來再收……收拾俺,俺發誓,用俺的人格,外加脖子上的腦袋發誓,俺不會逃跑的,俺是個有責任心的銀……”

    這樣的情景已是無法挽迴了,可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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