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上被她肯出的印子,尚未消去,這是肌膚之親的證據,由不得她抵賴。

    莫名的心中忽然升起娶妻的念頭,這個想法讓月橫驚詫萬分。

    不過……若娶這丫頭,日子必然過得豐富多彩。

    沈淑窈當然不知道,此時此刻,就在這小鎮子的客棧裏,她的後半輩子已經被預定了,將來的人生杳杳不知啊!

    剛到樓下就看到,小二帶著筆她以往甚是熟悉的諂媚的笑,小步跑到她麵前:“姑娘昨夜睡的可好?”

    “呃……很好。”沈淑窈略微往後傾身,這麽熱情?

    說來也奇怪,昨夜是有生以來第一次睡地板早上起來還覺得神清氣爽,莫非這家店的地板有特異功能,跟別家不一樣?

    “樓上的小姐起身了嗎?要不要小的將洗臉水送上去。”一想到可以見到天仙美人兒,小二立刻心花怒放。

    看到店小二不懷好意的眼神,沈淑窈斷然說道:“你給我吧,我自己端上去就好。”

    “客官,小的……”

    ……

    活該你丫頭命(下)

    “謝謝……不用麻煩,小姐更習慣用我端過去的水。”

    沈淑窈一邊正色言語,一邊暗地唾棄自己,剛說罷不做奴隸,又十分嫻熟的坐起丫頭的工作,活該你啊!

    側身將門撞開,端著盛滿水的銅盆進去,“姐姐……水來了,洗臉吧。”

    又是一聲姐姐,月橫無奈,起初不想說破自己是個男人,是因為多半帶一點逗弄她的意味,還有就是想試探她到底是什麽身份,可不到一天的時間,月橫便可以斷定,這是個沒長腦子的女子.

    他的功夫早已恢複,屬下也早就在周圍暗中保護,說不清為什麽他沒有要離開的念頭。

    清水中映出他的容顏,他這張臉雖然經常惹禍,經常被人誤認作女人,可是他的聲音行為,和身體,委實是個十足的男人,雖說這深衣服有些寬鬆,款式稍顯飄逸,可還有頭發呢,難道她就沒發覺他的簪子是個男人用的。

    下了樓沈淑窈秀逗的腦袋才發現,不知何時樓下多了許多身著統一服裝,腰佩相同裝備的英武大哥,那是相當的有氣勢啊,亂糟糟的大廳也變得異常安靜。

    這是什麽個情況?反正跟她沒關係,隻要不是葉家堡的人,她啥都不怕。

    “姐姐,我們走吧。”

    她沒看到這一聲姐姐叫得大廳裏的英武大哥們,紛紛嘴角抽搐。

    月橫點頭,儼然什麽都沒看到。

    小二萬分不舍將兩人送走,望著遠去的馬車依然癡迷。

    ------偶---素----美----美----滴----分----割----線------------------------------------

    不定時抽風出現的妖孽版小劇場:

    某天夜晚一直樹妖,對著黃橙橙如大餅一樣的月亮,深情唿喚道:大餅啊大餅!請你告訴我,我是這世上最不像丫頭的人!

    黃橙橙的大餅頓時吹燈拔蠟,天上烏雲蓋呀!濃雲密布……好似那妖怪出洞要抓人。

    隻聽得一陣陰風陣陣似是有人在哭泣:不要逼迫俺說謊!

    遇山賊呀遇山賊!1

    馬車平穩的行駛在山間小路上,許是昨晚老馬休息足了,所以今天脾氣格外好,拉車也十分賣力。

    路兩旁山色青青,草木旺盛,鳥鳴啾啾,蝴蝶蜜蜂流連花叢。

    沈淑窈的心情也隨著鬆緩起來,長歎:人生啊!就是一場流亡。

    若是此刻坐在馬車裏的是一位白衣翩翩,俊美無敵的美少年,她的心裏多半會好受一些。

    若是和美少年一起流亡,多該多麽的浪漫。

    他伸出修長的手,款款情深,“跟我走,天涯海角,生死與共。”

    她握住他的手,一往情深深幾許,“與君相知,執子之手,至死不渝。”

    沈淑窈在哀歎自己悲慘的命運,沒有瞧見前頭的草叢裏簌簌顫抖,貌似有什麽大體積動物在活動。

    忽然老馬一道亢奮的嘶鳴,打碎了沈淑窈編織的泡泡夢。

    彩色的泡泡變菜色,然後砰砰幾聲碎個幹淨。

    沈淑窈剛想吆喝,忽然發現,媽媽呀!前頭何時多出一群神農架野人大叔。

    沈淑窈眯著眼睛細細打量,忽然其中一個跳出來,揚起手中帶有豁口的刀,結結巴巴的說:“站住,打……打……打……打劫

    前邊突然多出一群人,半晌沈淑窈才鬧明白,感情這一群大叔是山賊啊,他們沒有喊那句打劫專用語,害她差些沒反應過來。

    沈淑窈一時忍不住開口,作為土匪山賊怎麽能不會這句話,那是要遭天譴的。

    “你這樣太

    沒學問了,就這樣隨便喊一句打劫,哪像是做攔路工作的,你應該這樣喊才有氣勢:此樹是我栽,此路是我開,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

    倚著車廂閉目養神的月橫,額頭上的青筋跳躍兩下。

    一個穿著書生的長衫,頭戴方巾,留著三撇山羊胡子,貌似挺有文化的男人,點點頭,十分驚喜得對身旁身材高大威猛的山賊頭子說:

    “哎……大哥,這句話委好!即有氣勢,又有學問,且十分有涵養,以後咱們出來用這話,一準拉風。”

    遇山賊呀遇山賊!2

    “嗯……不錯,老三你記下迴去教給兄弟們。”土匪頭子一開口樹林的鳥便騰空飛走。

    沈淑窈心中忍不住蕩漾起來,老大就是老大,一張口便聲如洪鍾,多有氣勢啊!

    “丫頭把值錢的全都交出來,否則別怪我們心狠手辣,

    “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你們這麽明目張膽攔路打劫,就沒有王法了嗎?”

    說完之後沈淑窈暗自迴想一遍,電視裏的豬腳們碰到地痞流氓惡霸土匪,貌似都是這麽說的。

    土匪頭子大吼一聲,“王法……老子就是王法。”

    那就沒錯了,一般在說完那句話之後,惡勢力通常都是迴這句話,沈淑窈暗自得意,看來她的記性也不全然一步無事處嘛。

    似是覺察到,有人對他的威嚴不信服,土匪頭子的大鐵錘狠狠砸向地麵。

    一聲悶響過後,沈淑窈覺得腳下的地麵在顫抖,若是那一錘落在自己這小身板上,那咱啥都不用說了,趕緊著在黃泉路上攆上這輩子早逝的爹媽,路上也好有個伴。

    “那個山賊大哥,我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你看我又這麽伶俐可愛,可不可以收我做小弟啊?洗衣做飯看孩子,我什麽都會的。”

    川劇變臉大家都看過吧,沈淑窈就會,而且異常精通,變臉的速度無比之快,讓你應接不暇。

    剛才還一副正義凜然的樣子,一下子就變成膽小如鼠的菜鳥,這跨越,也忒大了點。

    沈舒窈懷著萬分崇敬的心態,雙眼冒星星,對扛著大刀的山賊,露出自認是青春無敵美少女的笑容。

    嘖嘖……有那麽一句話怎麽說來著:出門不曾遇山賊,自是枉為穿越人!多經典的話啊,迴頭一定要問問出自哪位上神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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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妖孽版小劇場:

    下麵是一道問答題:“出門不曾遇山賊,自是枉為穿越人”這句千古名言是誰說呢?

    某十月:(^o^)/歐也……偶說的啊,偶說的,膜拜俺吧,仰視俺吧,憧憬俺吧,垂涎啊吧!

    遇山賊呀遇山賊!3

    在沈舒窈的意識裏,山賊的解釋是:舊時代的特有產物,跟青樓一樣是個稀罕物,別地兒看不到。

    “大……大哥……這……這丫……頭,不會是……是傻子……傻子吧!”長著滿臉大胡子的胖子,指著她十分艱難地說。

    “你才傻子呢,你全家都是傻子,你家方圓百裏都是傻子。”

    沈淑窈頓時暴走,要問她這輩子最討厭別人說她什麽,那就是傻子,

    關於這個緣由,是一個深遠而就糾結的問題,一句話說不清,大家知道就好。

    土匪頭子及不耐地吼道:“閉嘴……你到底交不交錢,不交我們就把你買到青樓去。”

    “不是,大哥,你有點見底好不好,你瞧我這副尊榮,就算是賣到花街柳巷,也不夠你一頓酒錢。”

    賣身青樓她又不是沒想過,可價錢太低了,當初那老鴇還一副吃了大虧的樣子,讓人想起來就生氣。

    所以後來氣不過,一碗餛飩被管沉煙給拐了去,然後在卷雲樓日日當牛做馬,生不如死。

    山羊胡子看著沈淑窈,正經地說:“這倒是一句大實話,你這樣子跟飄紅院的窯姐兒們差的太遠,就連那伺候的丫鬟,氣質都比你強上一分。”

    沈淑窈淚流,雖然是真的,可是……您能不能不要說的那麽直白啊!

    很傷人心的,人家現在是個花樣少女,嬌弱的很,經不起他這般慘烈的人身攻擊,會有陰影滴。

    山賊頭子指著她身後的馬車問:“你這車廂裏有什麽?老子要看看。”

    “沒什麽就一個……美……沒什麽值錢物的破爛的包袱。”

    沈淑窈本想說就一個美人兒,可旋即大驚,要是讓這幫山賊看到月橫的臉,那豈不是想逃都逃不掉。

    嘖嘖……瞧瞧長這麽美的樣貌有用嗎,關鍵時刻這美色它就是個惹禍的東西,還是她這張臉保險,擱在上輩子買人身保險的錢都省

    略了。

    “哼……老子偏不信。”

    “大……大哥……您還是不看的好。”扛著大刀一步步走來,沈淑窈嚇得趕緊退後。

    遇山賊呀遇山賊4

    月橫心中一動,第一次有人在不知他身份的情況下,為了救他而甘願犧牲自己,這丫頭傻得好可愛。

    山賊頭子丟給沈淑窈一個廢話的眼神,“你急什麽,待會兒會砍你的。”

    “那可不可以我死後,您隨便找個地挖個坑把我給埋了?”

    客死他鄉已經很悲慘,要是在暴屍荒野,那就是萬分悲慘啊!

    “嘻嘻……說你是傻子,你還強嘴,你見過山賊殺人還管埋得嗎?”

    沈淑窈搖頭,確實不曾見過,可是……

    “你們不能這麽沒有紀律,做山賊也有做山賊的規矩,殺人越貨,管殺不管埋,這種喪盡天良的事你們會遭天打雷劈的,做鬼以後我天天纏著你,不讓你吃飯,不讓你睡覺,不讓你晚上跟你婆娘辦事,讓你……讓你欲求不滿,讓你被活活憋死……”

    “你閉嘴,我埋你還不成,沒見過一個沒嫁人的丫頭跟你這樣難纏。”就連他家婆娘跟她比起來都顯得安靜好多,怪不得他家三弟整天說人外有人,山外有山,他家婆娘跟這丫頭比起來,那簡直是小烏鴉碰到了大烏鴉。

    “那個可不可以讓我選擇一個比較不痛苦的死法。”

    一個扛著刀,約莫十八九歲的少年,嬉笑著走到沈淑窈麵前:“你放心,我刀法很準,手起刀落不含糊,保證你一次性人頭落地。”

    “啊……身子和腦袋分家啊,不要吧,死無全屍太悲慘了,我本來就長得不好看,你們就不能讓我死得體麵些。”

    “你要體麵是吧,沒問題,哥哥我一劍封喉,保證你感覺不到疼痛。”

    這次說話的人不過十五六歲光景,最多也就跟沈淑窈一般大小,模樣長得也不差,就是這嘴太貧了。

    沈淑窈火了,不要仗著你們人多,就欺負我,年紀沒她大還敢在這吹牛皮,“哥哥……你是誰哥哥啊,再說你一毛孩沒長齊,就跑出來學人打劫,長大了可怎麽得了,你還娶不娶媳婦啊!

    遇山賊呀遇山賊!5

    少年揉揉鼻子,“媳婦……要不你跟我迴去得了,我估摸著你這樣估計也嫁不出去,幹脆我積個德娶你當老婆,你說好不好?”

    “去你大爺的,

    你才娶不到媳婦呢,你全家都娶不到媳婦,你家方圓百裏都是光棍兒。”

    沈淑窈大為惱火,這輩子一恨別人說她傻子,二恨別人說她嫁不出去。

    上輩子已經剩了那麽多年,好不容易有了一個青春年少的身體,他還說她嫁不出去,不是找抽卻又是什麽。

    月橫揉揉發脹的額頭,看來不止他一人敢挑戰沈淑窈這個極品,還是想辦法盡快確立關係好。

    “大哥她……她……她咒我們……我們……娶……娶……不到婆娘。”

    山賊頭子安撫道:“沒關係,老子已經娶到了,不怕她詛咒……”

    “那……那我就詛咒你,娶不到小老婆,整日被你老婆打壓,被你老婆欺負……對,還讓你帶綠帽子……”

    那山賊頭子握大錘的手微微有些顫動!

    山羊胡子拍拍少年的肩膀,意味深長地說:“小五,你也太沒眼力見兒了,咱們山上雖然女人少,可你也萬不能找個這樣的,若真娶迴家,那還不得鬧的雞犬不寧,雞飛蛋打啊!”

    沈淑窈咬牙強忍,不帶這樣欺負人的,人身攻擊就算了,居然還在精神上摧殘她。

    “好,你說的,我跟你上山,你要是不帶我上去,你就妄為山賊一場……”不把你們山頭夷為平地她誓不為人。

    車廂內的月橫聽了這句話有些不是滋味,他確定這個女人一定是個白癡。

    少年到底還是個半大的孩子,何曾見過這般強悍的女人,瞅瞅老大,又看看沈淑窈,不知所措。

    他本是覺得好玩,也就隨便說說,普通人家的姑娘見到山賊,大抵依然麵色慘白,渾身發抖,

    可她卻與眾不同,沒見過被打劫還討價還價的,還敢吼得那麽大聲,好像是在和老大比嗓門一樣,卻也著實讓人覺得好玩。

    賊跑了呀賊跑了!

    “算算算……奶奶個熊,老子今天倒黴,他娘的,老子不搶你了,誰愛搶誰搶,看你這窮酸樣也不像有錢的人,更何況有錢人家的小姐會像你這個德行。”

    山賊頭子幹脆大錘一揮,掉頭走人,家裏的婆娘的那張嘴已經讓他日日頭疼,若是在把這個丫頭招惹上山,他的賊窩幹脆散夥算了。

    “喂……你麽別走,有你們這樣的嗎?好歹有始有終啊,還沒搶呢,你們走什麽,一點作為山賊的職業道德都沒有……”沈淑窈氣不過,在後麵扯著嗓子吆喝。

    最後山賊頭子,罵罵咧咧丟下一句話,率先奔入林中,隨後山賊也陸續退迴山上。

    山間小路頓時又恢複了往日的寧靜。

    沈淑窈望著秘密的林子,忘林興歎,唾手可得的機會又跑遠了,原本還想體驗一下山寨生活是個什麽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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