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戰後的穿越(上)

    有那麽一句話怎麽說來著:嫁人不是買菜,菜不好,湊合一頓也就過去,結婚是一輩子的事,老公要是不好,那一輩子可就是葬送了。

    自打知道了這句話,沈窈就把它標好,貼在牆頭上,一日三炷香的供著,這是真理啊!

    作為剩女最需要的就是這種安慰,漫漫相親路剛走了不到三分之一,沒關係咱還有時間。

    大不了咱“剩”戰到底。

    不能總想為了把自己嫁出去,就委曲求全嫁一個菜色不好的老公,別勸誡姐姐不要挑,不挑成嗎?

    一頓飯可一湊合,可一千頓飯你還能湊合過去嗎?

    自然是不成。

    沈窈就是懷著這種寧缺毋濫的心態,每周星期六來迴奔波在各個相親場合,見識各色各樣的男人。

    這不,又到了星期六,下午兩點鍾有一個相親,據說男方是個海歸,有車有房,還無婚史,是個難得的小鑽。

    於是沈窈滿懷信心走進某高級咖啡店,前腳剛踏進大門,後腳就瞧見自家姐妹,在那裏向她揮手,旁邊坐了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

    雙方互相介紹之後,沈窈開始打量對麵的男人,年紀小三十,也算是一表人才,隻是臉上帶了些流氣,讓人看了很不舒服。

    交談了幾句話過後,沈窈心中的火開始直線上升,直到那個沒有自覺的男人說到了她的大忌——剩女。

    那男人是這樣說的:剩女不可悲,可悲的是你明明自己知道剩了,還死皮賴臉說自己年輕。

    沈窈的大宇宙爆發了,端起桌上的果盤,一下蓋到絮絮叨叨說個不停的男人身上。

    拿起自己的小包,踩著半寸高跟鞋,氣衝衝離開,出了咖啡店徑直往家走去。

    路過迴家必要經過的一個小區前,忽然看到地上雜七雜八扔了許多東西.

    嘖嘖……這是誰家啊,這麽奢侈浪費,好好的東西全扔在路邊。

    沈窈得到一個結論:這家人一定在發瘋。

    “剩”戰後的穿越(下)

    沈窈看看周圍貌似沒人,沈窈打算順手牽羊,撿起一個尚且完好的電磁爐正要走人。

    忽然,貌似聽到了什麽破空的聲音。

    沈窈緩緩抬頭,一個黑點點受不住萬有引力的勾引,從高高的樓上垂直墜落,沈窈愕然

    。

    隨後咚的一聲,沈窈的身體搖晃兩下,然後轟然倒塌。

    倒塌前她似乎聞到了臭烘烘的味道,跟據經驗應該是一種叫榴蓮的外國東西。

    榴蓮的臭味尚未走遠,仿佛就在鼻尖處飄著。

    忽然覺得耳朵一陣生疼,接著咆哮聲便響起:“樹妖,你若再偷懶,這月的工錢扣光。”

    沈淑窈打個激靈——醒了。

    睜開眼就看到一個活生生的母夜叉,左手拿著算盤,右手正擰著她的耳朵。

    歎口氣,許久沒夢到上輩子的事了。

    打從那一顆榴蓮過後,她的腦袋被砸壞,鬼魂穿進了萬惡的封建社會,這個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是她穿進了一個沒車沒房父母雙亡,大名叫沈淑窈,綽號叫樹妖的女娃身上。

    吃穿用度成了大問題。

    她要錢沒有,要才沒有。

    進青樓,老鴇不要,賣身到有錢人家當柴火丫鬟,結果管家不要。

    最後心灰意冷的時候,被一個看似和善的美麗大姐,用一碗餛飩騙進了現在呆的地方——卷雲樓,開始了真正的悲催生涯。

    午夜場之媚香毒(上)

    大堂裏三人氣氛逐漸上升儼然沒有要結束的想法。

    沈淑窈歎口氣,不就是一場三角戀嘛。

    一對雙胞胎兄弟同時愛上一個女人,而那個女人又不知如何取舍,

    兩兄弟又都不想放棄,於是三人便糾結過來,糾結過去,真是的,沒啥意思,這種愛來愛去的戲碼,上輩子在電視上見多了。

    男人可以娶好幾個老婆,女人也是可以嫁倆男人的,多隨意的事啊,幹嘛鬧得那麽麻煩,看得她都急得想抓狂了。

    唉……幹脆啊,姐姐助你們一把,省的大家都心煩。

    弄得卷雲樓連客人都沒有,她這個跑堂的快要丟飯碗了。

    沈淑窈從口袋裏掏出藥包,老板娘沒說下多少,幹脆一鍋端全倒進去,就不信他們今晚上不河蟹。

    楊小圖不在,自然她是跑堂兼小二,毛巾一甩搭上肩膀,端起托盤向外走去。

    “來三位把這粥給喝了,喝完之後好有力氣繼續談,老板娘說了,這粥免費的,當然因為譚棋不在,這粥是我煮的幾位嚐嚐。”

    知道啥叫諂媚不,知道啥叫狗腿子不?

    看見沈淑窈您就一目了然了。

    “舒窈你今天怎麽這麽好心?”時情皺眉。

    沈淑窈將肩上的白毛巾一甩,看不起人怎麽著。

    “喂喂……時情,你可不要誣賴我,姐姐可是時時刻刻都好心,分分秒秒都善良,在石浦街你上街隨便拉個人一問:誰是最善良的人,哪個不是說我沈淑窈。”

    “得了吧你,滑的像條泥鰍,聽說昨個兒你還搶了鐵匠家兒子的糖人呢。”

    午夜場之媚香毒(下)

    打人不打臉揭人不揭短,這麽不給麵子:“咳咳……那個,今天能不能不說我的事,你看這天色已晚,你們卻還沒談出個所以然,照我說啊,你們幹脆抓鬮,抓到哪個就跟那個……”

    一左一右四道冷箭射來,沈淑窈一個哆嗦,這事還是莫摻和的好。

    她就是一跑堂的做不了人家的月下老人,她最多就是任人差遣的小炮灰!

    “嗬嗬……那個喝粥,喝粥,喝了繼續談。”

    眼瞅著三人將粥喝個精光,沈淑窈背過身賊笑,。

    站在櫃台裏啪啪打算盤的老板娘,朝正在賊笑不止的人使個眼色。

    沈淑窈屁顛顛跑過去。

    半個時辰後,兩兄弟難耐心中澎湃的激情,抱著時情上了樓。

    沈淑窈對著老板娘笑得那叫個yd,躡手躡腳上了樓,跑到事發地外,停下腳步,屋內傳出的聲音,委實讓人聽了流鼻血。

    沈淑窈偷偷捅破窗戶紙,往屋內看了一眼,嘖嘖歎息,這葉家兄弟委實生猛,就算是中了媚香散,也不能這麽不憐香惜玉吧。

    可憐的時情不是能不能受的了,不過嘿嘿……時情的身材真好,皮膚真是白嫩。

    大半夜過去,樓上的動靜始終沒有停,老板娘於心不忍,搖搖頭。

    “樹妖……”

    “恩……”

    “你究竟放了多少?”

    “不多就一包。”

    “一包,好家夥,那就等到明天晚上吧”

    “不會吧,這麽厲害。”

    ……

    ……

    媚香毒的“後遺症”(上)

    媚香散過後的第二天晚上,某個白森森的影子飄進時情的房間.

    告訴她一件甚為那啥的事,接著卷雲樓周圍就震了三震,據目擊

    者聲稱是一句天外來音。

    翻譯成中文,內容如下:沈樹妖,老娘非拔了你的皮不可。

    遠在石浦街西頭,正在同一個紮著兩個羊角辮的女娃娃搶糖葫蘆的某妖怪,結結實實打了一個噴嚏。

    望著黑壓壓的天色,頓覺有種末日的感覺。

    時間:午夜子時左右

    地點:石浦街東頭卷雲樓的大堂

    人物:某老板娘某樹妖

    事件:案發之後的同夥內訌

    沈淑窈淚眼連連,第一萬次後悔當初自己當初為啥沒有堅持住陣地?

    為啥沒有堅持共產黨人寧死不屈的光榮傳統?

    生生就被一碗餛飩就給收買了,換來現在的可憐的下場。

    無奈啊,能怪誰,隻怪當時年紀小,純潔的心,善良的孩子,生生的被壞人騙了……

    想當初她來乍到,人生地不熟,年紀又不是個能獨立的光景,

    一沒錢財,二無相貌,三又不像許多穿越同行多才多藝。

    現在想想隻恨上輩子沒有多念兩首酸詩,沒有多學點文化課,鬧的現在落魄到文盲的境界。

    賣身青樓這條路是走不了,那就隻有賣身去做“丫頭”。

    可丫鬟是個體力活,更何況是飯館跑堂,那就更是生不如死啊!

    媚香毒的“後遺症”(下)

    可丫鬟是個體力活,更何況是飯館跑堂,那就更是生不如死啊!

    加之老板娘是一個萬惡的資本主義剝削者,沈淑窈的日子過得甚是艱辛。

    誰說古人善良?

    誰說古人純樸?

    誰說古人好騙?

    你令堂的老實本分,你令尊的樸實無華,統統都是騙人的,專門騙那些沒穿越過,卻妄想穿越的孩子們。

    不穿越不知道,一穿才曉得:奶奶的,這裏的人不是人,不是狐狸就是狼,各個妖孽。

    想知道什麽是妖孽嗎?那就穿越吧!

    想知道什麽是賊窩嗎?那就穿越吧!

    想知道什麽是杯具人生嗎?那就穿越吧!

    風情無限好美貌與智慧共存的老板娘管沉煙,其實是個龜毛又腹黑的bt女;

    外表優雅神秘的大廚子譚棋,是個扮豬吃老虎的狠角色;

    看起來純潔善良的小賬房時

    情,是個小氣摳門,掉進錢眼兒裏拔不出來的拜金女;

    清秀可人看似聰明伶俐的店小二楊小圖,其實是個腦袋迷糊,辦事不牢,外加路癡的脫線女;

    夾在這一群人之中,可想而知她的生活有多麽的悲慘。

    仰天長歎一聲:人世間最悲慘的遭遇,莫過於此,偏偏讓她沈淑窈給撞上了,榴蓮俺恨乃!

    ------偶----是----猥----瑣----滴-----分----割----線-------------------------------------

    妖孽版小劇場:

    某天某腹黑老板娘,丟給某猥瑣小跑堂一包白粉粉:拿著。

    某小跑堂哆嗦:這是啥米?俺不幹違法亂紀,作奸犯科滴事情。

    某老板娘笑的無比奸詐:“媚、香、散”

    某小跑堂手一顫抖白粉粉落地,華麗麗滴鋪開:啊……這這這……是春藥!

    某老板娘鄙視之:你瞎啊個啥,又不讓你吃。

    某小跑堂大悟之:那你就是讓我去下……

    某老板娘點頭,孺子總算可教了一迴:喲嗬,不錯腦袋好使了……

    某小跑堂甩頭,不屑:切……還不知道你,給誰?

    某老板娘目光yd:時情

    被炮灰掉,要跑路

    斜倚欄杆的女人,勾起一縷黑發,打斷樓下之人的沉思:“喂……小樹妖,別怪姐姐沒提醒你哦,再晚走一刻,你的下輩子可就沒保障了,啊……不對,是直接把你這樹妖打迴原型了。”

    沈淑窈心底狠狠地唾罵,心中無限蒼涼。

    一邊憤恨這輩子早逝的爹媽,為啥給自己取了個這麽好的名字?

    “淑窈……淑窈……”可不就是樹妖嗎?

    雖然他們二老的本意是好的,是想讓她做一個窈窕淑女,可是為啥米沒想到諧音這點,害的她被笑話了十幾年。

    一邊咒罵,她令堂的,這個黑心黑肺的老女人,就會落井下石。

    沈淑窈雙眼冒火,憤憤地望著慵懶的斜倚在客棧二樓的欄杆上,笑的風情萬種極為刺眼的女人。

    咬牙切齒地說:“管沉煙,你說是不是你告訴時情那春藥是我下的,當初知道我要下藥的除了你在沒有別人了,再說那餿主意還是你出的呢。”

    那女子

    纖細如玉的手掩口,吃吃的笑了兩聲,清清嗓子慢條斯理地說:“有本事,你讓葉家那倆兄弟相信你啊,不過,我倒是真替你擔心喲,葉鸞葉亂兩兄弟帶著他們寶貝時情已經殺到石浦街,你若再不走……”

    如她所願,話還未說完便看到了樓下的人瘦瘦的身板抖了兩下,高興地笑起來,整個人妖媚的像隻午夜女鬼,

    她這一聲笑的沈舒淑背後冷風嗖嗖,涼意直逼上臉龐,渾身汗毛直直的豎起。

    白皙的臉蛋上,氣鼓鼓的,因憤怒染上了兩抹朝霞,一雙烏黑的眼眸亮晶晶的兩隻小火把燒的正旺,真個人生動極了,像是一隻伸出爪子,隨時抓你一手血淋淋兇貓……

    可是半刻過後卻像是泄了氣的氣球,整個人都蔫了。

    “你個老女人,小爺現在不跟你計較,不過你等著老娘早晚跟你算總賬。”

    咬咬下唇,磨磨牙齒,沈淑窈萬分生氣,說話也有些口不擇言,若是擱在今天以前,借她倆膽她也萬不敢說出這話來,要知道老板娘最忌諱的就是聽到別人喊她老女人。

    她承認自己很沒骨氣,可是她是真的怕呀,邊說邊轉身拔腿要跑路,老天,不是她膽小而是時情那丫頭是個魔女啊。

    門君被毀

    沈淑窈像毛爺爺發誓,她就從沒見過那麽小氣摳門又財迷的女人。

    整天變著法從她幹癟到不能再幹癟的荷包裏扣錢。

    她每個月的工錢不過二十文,可到月底能到她手裏的能有七八文就已經不錯了。

    現在又加上葉家那倆兄弟,嗚嗚嗚……不讓人有活頭了,說到底還不是……哎呦……算了,還是先跑命要緊。

    邊跑口中邊念叨:天上的爹娘,隔世的爸媽,保佑與女兒逢兇化吉,遇難成祥,大鬼小鬼靠邊邊。

    “等等,現在知道急了……”

    已經快跑到門口的人,收住腳步迴頭不解地看向叫住自己的女人。

    然後就看到一個不明物體從天而降,啪的一聲落在腳邊,嚇的她小心肝噗通噗通直跳個不停。

    “逃跑沒有盤纏子行李怎麽能行,唉……不用謝我,我隻是不想我這好好的卷雲樓等會被弄的血濺當場,到時候還要麻煩我給你收屍,你也知道我從來都是管殺不管埋的。”

    咬咬牙,她忍,深唿吸“……算你狠。”

    彎腰拾起地上的布包,狠狠地瞪了一眼笑的極度的‘猥瑣

    ’某女,心中滿是腹誹,沈淑窈奪門而出,身後再度傳來魔音。

    “小樹妖……別說姐姐對你不好,後門已經給你準備好一輛馬車……你……逃命去吧,祝你好運。”

    砰地一聲巨響,兩扇單薄的門板,無辜的搖晃。

    看著怒氣衝衝摔門兒走的少女,坐在欄杆上衣衫半解得女笑的狡黠又無辜,“小樹妖表怪姐姐哦,人家最近太無聊了,你就犧牲一下,讓姐姐樂樂吧。”

    寬大的衣袖裏伸出如玉的手,優雅的伸了一下懶腰,迎接下一場重頭戲的到來。

    就在沈舒淑離開後不足一盞茶的時間,隻聽見嘭的一聲巨響,門已經被擊的粉碎,木屑落了一地,昭示著它悲慘的一聲就此終結。

    “嘖嘖……真是破壞狂呀。”管沉煙看著被人震得支離破碎的門板,肉疼的的直搖頭,心中好不鬱結,錢哪!這都是錢哪,肉疼,真是不當家不知道,柴米油鹽貴。

    樹妖哪裏去?

    “沈淑窈呢?”脆生生的聲音,像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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