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蘭一得了吩咐立即點頭應了,行了一禮就退了出去安排。


    “希望這次能把事情解決了。”宋暮槿肚子微歎了一口氣,說道。


    雖說著東院是美輪美奐的,徐氏當初拾掇的時候也是用了心的收拾得很精致,不過到底不是自己的家。


    對於宋暮槿和蕭殊兩個來說,蕭家才是他們的家。


    國公府這邊,他們是不得已才過來的。


    因此,兩人對國公府都沒有歸屬感,隻想能早點把事情解決了迴蕭家去,而且兩人也擔心蕭介誠。


    雖說蕭介誠去了護國寺人不在京城,不過他們兩人心裏都清楚,蕭介誠就是不想他們兩個擔心才去的護國寺,不然的話宋暮槿就要生孩子了,他是斷然不會出門的,蕭介誠是不想他們兩個有後顧之憂。


    “若是這次不成,我再想其他的辦法,總之我會盡快帶你迴家的,都是我讓你跟著我奔波勞累。”蕭殊握住她的手,歉意說道。


    都是他的原因,沒有能給她安穩平靜的生活。


    蕭殊心裏有些後悔,若是他以前就把國公府這邊的事情解決了,那也不會讓她跟著受累,而且她現在還懷著孩子。


    宋暮槿反手握著他的手,說道,“我們是夫妻,你在哪裏自然我也在哪,嗯,我相信這邊的事很快就能解決的。”


    他一個人來國公府,她也不放心啊。


    蕭殊抬手摸了摸她的臉。


    宋暮槿的膳食是周嬤嬤管著的,周嬤嬤以前是跟著宸妃的,自是知道怎麽調理身子,所以宋暮槿懷了孩子,人不過是比以前豐腴了些。


    因此蕭殊看著她的光彩照人的眉眼有些意動,不過現在月份大了他也知道分寸,隻在心裏微歎了一口氣把*給壓了下去。


    宋暮槿瞧著他樣子哪不明白,笑了下就說道,“這會太夫人還不知道這件事呢,知道了還不知道會是什麽反應。”


    “肯定很震驚。”蕭殊聲音平平平地說道,以前對她還有些好印象,不過太夫人拿他亡母的名聲威脅他們夫妻後,就對太夫人沒什麽好感了。


    雖說太夫人不想把國公府交給鄭銳,不過鄭銳到底是曾長孫,而且事情還會連累國公府的名聲,太夫人定是會被刺激到的。


    這會不知道,肯定是因為她年紀大了,沒人敢告訴她。


    兩人說了會話,就洗漱準備睡覺。


    蕭殊最近也忙得很。


    五皇子自往年開始顯露後,宣仁帝就開始慢慢有目的地考驗和觀察他。


    畢竟這是社稷江山的大事,宣仁帝是疼五皇子這個兒子,不過他也不敢把社稷江山的事拿來開玩笑,所以宣仁帝是有那個意思,也得看五皇子有沒有那個能力。


    所以五皇子是忙得腳不沾地,自然蕭殊也跟著忙得團團轉。


    ……


    安王府這邊,安王爺是在二皇子府就知道了事情的,而安王妃迴安王府的路上才知道的。


    安王妃就陸霆和芷陽郡主一兒一女,聽得自己兒子是與鄭銳是斷袖,安王妃在迴去的路上就差點暈倒了,直接就揪著坐在旁邊的安王爺哭道,“王爺,這是有人誹謗霆兒的是不是?”


    安王爺麵沉如水,簡單地迴道,“事情屬實,具體的情況迴去再說、”


    這簡單的四個字如是讓安王妃如遭雷擊,直接就捂著嘴點了點頭,就嗚咽著低聲哭了起來。


    宋若櫻和芷陽郡主姑嫂兩人坐的一亮馬車,兩人倒是不知情有說有笑地一路迴了安王府。


    迴到了王府,安王妃也沒什麽心情說什麽打發了芷陽郡主和宋若櫻迴她們各自的院子後,然後她就和安王爺去了主院。


    宋若櫻和芷陽郡主當時都很驚訝,都吩咐了各自的心腹去打聽是怎麽迴事。


    迴了主院,安王妃聽得安王爺把事情一說,當時受不住倒下了。


    她就這麽一個兒子,這兒子這樣這不是要她的命?


    頓時請太醫一頓人仰馬翻。


    陸霆不見人,安王爺也是派了人出去找他。


    芷陽郡主和宋若櫻也很快就知道了消息。


    芷陽郡主當下是不相信,覺得自己的哥哥是受了別人的陷害,當下就帶丫頭去了主院。


    而宋若櫻得了消息後,冷笑了起來,眼底鋪滿了恨意。


    那兩個禽獸不如的東西,就應該讓這整個京城的人都看看他們是什麽樣子,若是能浸豬籠就更好了!


    一旁的丫頭看得心驚膽戰的,小心說道,“世子妃,剛主院那邊傳來了消息說王妃病了。”這是提醒她應該過去看看安王妃。


    宋若櫻眼裏閃過厭惡。


    如今她對整個王府的人都帶了恨意。


    以前覺得自己嫁給了陸霆那是福氣,誰又能想到陸霆是那麽一個下作的人?


    她受了那樣的屈辱,卻是不能說,不僅不能說還不能尋死,因為陸霆說了她若是尋死,那他就會爹娘和兄長給她陪葬。


    為了父母和兄長這口氣宋若櫻隻能往肚子裏咽下。


    見宋若櫻沒有動的意思,丫頭又低聲叫一聲,“世子妃……”


    宋若櫻起身,“走吧,去看看王妃。”


    也帶了丫頭去了主院。


    芷陽郡主和宋若櫻是前後腳到的主院,芷陽郡主本是想問情況的,不過見得安王妃蒼白的臉,又有宋若櫻在,所以芷陽郡主也就沒有開口問了,隻是和宋若櫻一起輕聲安慰著她。


    兩人沒待多久就被安王爺都打發迴去了。


    宋若櫻很聽話。


    芷陽郡雖是很擔心,不過她也知道這個時候她一個姑娘家是不好在場的,所以也很聽話地和宋若櫻一起告辭迴離開了。


    直到晚上的時候,陸霆才迴王府他一迴去就被人直接請去了主院。


    “霆兒,是不是有人陷害你的?是不是?”安王妃一見到陸霆進屋,就看向他急切問道。


    “你給我和你母妃好好交代。”坐在床邊的安王爺也黑著臉說道。


    安王爺是比較了解自己的兒子的,若是好男風也不會這般在二皇子府裏荒唐了,所以他認為陸霆是中了別人的圈套。


    至於設圈套的人不是一般人,因為一般人是無法算計到自己的兒子的。


    “是不是啊,霆兒。”安王妃又哭了起來。


    “父王,母妃。”陸霆先是給兩人行了禮,然後才說道,“這件事我會查明白的,還請父王和母妃放心。”


    這就是說是有人陷害他的。


    安王妃聞言拍著胸說道,“我就知道霆兒肯定是被人陷害的。”


    安王爺卻沒有那麽認為,目光銳利地看向陸霆問道,“你和那鄭銳是怎麽迴事?”


    “王爺。”安王妃立即說道,“霆兒剛不是說是被人陷害的嗎?”


    “無風不起浪!”安王爺麵色微冷道,“以前外麵關於他們兩個的傳言就一直不斷,如今又被人設計!若真沒什麽,怎麽不設計別人,偏偏是設計了他們兩個?”而且兩個今日還抓了個現行。


    安王妃剛緩和了一點麵色頓時又是一白,說道,“許是那幕後人就是想利用那些傳言來算計霆兒呢?”


    “若是沒什麽他們兩個大男人去那麽偏僻的地方做什麽,若不是如此那別人怎麽會被人鑽了空子?”安王爺說道。


    別說是有事情要談?兩人有事要說,稍離了人就能說,偏去了那麽偏的地方。


    安王爺剛是把事情都詳細跟安王妃說了的,安王妃霎時麵色更白偏頭看向陸霆說道,“霆兒,你快跟你父王好好解釋,你和鄭銳為何去了那裏。”


    陸霆微微笑了下,說道,“父皇,母妃你們不要大題小做了,以我的身份玩一個鄭銳也沒什麽大驚小怪的。”


    就是說他和鄭銳的事是真的了!安王妃震驚看向陸霆,“霆兒。你……”


    “母妃,我知道分寸的。”陸霆說道,“而且我家裏有妻子,外麵的不過是玩意罷了。”


    很多的勳貴私下都孌童,所以王府世子玩個男人也真不算什麽,不過那是鄭銳是鄭國公府的長子,而且還被抓了個正著!還是在而皇子府!安王爺起身抬手打了他一個巴掌,怒聲說道,“大題小做?你說得是輕巧,你堂堂王府世子玩男人,玩的還是鄭國公府的大公子,還被人當場抓了,你還說沒什麽大驚小怪的?”


    安王妃叫了一聲,“王爺。”


    陸霆生生受了這一巴掌,低頭說道,“父王是我錯了,是我大意了才會被人算計了,是我讓王府丟了臉麵,還請父王責罰。”


    安王妃心裏一跳,知道安王爺說的話有理,不過又生怕安王再動手打兒子於是忙說道,“王爺,今日是有心人算計的霆兒,還是等把事情才查清楚了再說吧,不定那幕後之人就是想攪得我們王府雞飛狗跳呢。”王府這麽多年也樹敵不少,若真是有人算計王府,這個時候王爺若重罰兒子豈不是正中了人家的下懷?


    安王爺想了想,對陸霆說道,“你母妃說的也有道理,所以等你把事情查清楚了再責罰。”


    “是,父王。”


    見狀,安王妃鬆了一口氣對陸霆說道,“你媳婦那肯定是已經知道了的,你快過去說幾句話好話哄哄她。”


    “是。”陸霆應了,又細細問了幾句安王妃的情況這才告辭。


    “王爺……”安王妃是相信陸霆說的話,相信他隻把鄭銳當個玩意,於是等陸霆離開了就與安王說道,“霆兒的為人您清楚的,他肯定是也玩玩罷了,許也是受了那鄭銳的引誘。”那鄭銳長得細皮嫩肉的比個女人還妖媚,兒子定是被他勾引了!“現在重要的怎麽把事情壓住,二皇子那邊隻怕的壓不的,王爺我們得想辦法。”


    安王爺點了點頭。


    ……


    去了宋若櫻那,見得宋若櫻的臉色陸霆就知道她是已經知道了而皇子府裏發生的事。


    “世子您迴來了。”宋若櫻說道,她的麵色如常般溫柔。


    看著宋若櫻眼底的幸災樂禍,陸霆哼笑了下揮退了下人,然後走到了她的麵前抬手掐住了她的下頜,“宋若櫻你這是很高興?若是旁人知道了那日的事,你說會怎麽樣?”


    宋若櫻麵色一白頓時氣得渾身發抖,看著他的眼睛帶了濃濃的恨意。


    “你隻要好好的不要生那些不該有的心思,我是不會虧待你的。”陸霆鬆開的她的下頜,手指輕輕地往上摩挲著她的臉頰說道。


    宋若櫻隻覺得臉頰上手指跟毒蛇一般冷冰冰的,不過她不敢說什麽惹他生氣的話,垂眸說道,“妾身明白。”


    陸霆滿意地掐了下她的臉,“你明白就好。”


    說完陸霆也沒有多待直接去了外院書房。


    到了外院書房沒多久,立冬就進屋稟告說二皇子府邸那邊那兩個丫頭已經自盡了。


    陸霆眼裏閃過厲芒,讓立冬吩咐下去繼續查。


    沒過一會,立冬又迴來稟告說道,“世子,國公府那邊大公子出事了。”


    陸霆心頭一緊,忙問道,“出什麽事了?鄭國公動刑了?”莫不是被鄭國公給打殘了?


    “不是。”立冬搖頭說道,“大公子被下了媚藥關到了鄭大奶奶屋裏,大公子不想屈服,用刀子在身上劃口子保持清醒。”


    真是個傻瓜!陸霆又是心疼又是氣憤啪的一聲一拳拍在桌,立即吩咐立冬說道,“你帶幾個人立即去把大公子救出來。”


    立冬有些猶豫,“大公子,這不妥吧……”


    “不行,必須是把他弄出來。”陸霆皺著眉頭說道。


    若隻一般的媚藥挺過了藥效也就沒事了,可陸霆擔心的是國公府那邊的人為了讓鄭銳屈服給他下的是烈性的媚藥,那些烈性的媚藥若不與女人歡好的話那是要命的,而鄭銳性子很倔。


    立冬還是猶豫,“國公府那邊守衛肯定嚴謹,要把大公子救出來肯定不容易。”


    國公府的守衛肯定是森嚴,東院還有一個蕭殊在!陸霆想了想說道,“你帶一隊人去鄭國公府要人,就說我要徹查今日的事,要叫鄭大公子過來問,讓立夏暗地裏帶一隊人過去。”若是國公府不交人,那就再讓立夏他們動手。


    一明一暗兩手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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