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大老爺氣得臉都黑了,顫著指頭指著謝琅,“混賬,為了一個野丫頭,你竟說要離開自己的家?我就是這麽教你的嗎?就為了那麽一個丫頭,你要離棄父母,拋棄妻子和女兒?你就是這樣為人子,為人夫,為人父的?你現在心心念念的都是那個丫頭,你說那是你的女兒?若是別人故意利用你以前的事編造了這麽一出來算計你,算計謝家和皇後娘娘呢?你一向聰明,怎麽這件事就如此糊塗?就算那丫頭如你說的,是你的親生骨肉,她不過是一個小丫頭,我謝家難道還缺了這麽一個丫頭不成?就算是她死了那也就是死了!你跟公主賠個不是,認個錯迴去好好與公主過日子,那丫頭……”謝大老爺看向謝大夫人,“你給她挑門親事,遠遠地嫁出京城。”


    對於這樣一個從未謀麵的孫女,謝大老爺沒有任何的感情,在他的心裏謝家遠比一個孫女來得重要。


    看在她是謝家姑娘的份上,他還算是比較好的了讓妻子幫忙給她挑一門親事,但她的人不能留在京城。


    必須遠遠離開京城。


    謝大老爺說完又轉頭看向湖陽公主,“這都是這臭小子成親以前的荒唐事,公主你也不要在心上。”


    皇子都大了,謝家和皇後的處境都比較微妙,經不起這樣的動蕩。


    更何況,還不知道是不是有人設計的呢!挖了坑來算計謝家和皇後娘娘。


    湖陽公主用帕子掩嘴直抽噎,沒有說話,但她的表情顯然是會聽從謝大老爺的話的。


    不過謝琅卻不會怎麽想,若她能這麽想,那不會對妙心痛下殺手了,於是垂眸說道,“是兒子不孝,請父親成全。”


    態度異常堅決。


    若他今日妥協了,那女兒可能就會受到更一步的迫害,他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


    “你說那死丫頭受刺,你就說是公主做的?你有證據?還是有證人?那丫頭不是武林中人?她沒有仇人?還有,許是人家故意演的一場苦肉計呢?她不是和那宋暮槿跟親姐妹似的,那宋暮槿成親她怎麽垂受刺的你怎麽不想想?”她不是應該在家裏陪著那宋暮槿?謝大老爺幾乎是拍案而起,厲聲喝道,“你一向沉穩,做事向來謹慎,怎麽這件事上你就如此魯莽了?”頓了頓,謝大老爺又說道,“今日一早,五殿下也放了消息出來說他受刺了,琅兒,你清醒一點嗎,別中了人家的套!”


    五皇子受刺,那丫頭也受刺。


    言下之意,就是兩人一起受刺,肯定有聯係,許就是五皇子一派的陰謀!


    因為他們謝家與皇後娘娘,跟五皇子的關係大家都心知肚明,他們謝家人就更加清楚。


    謝琅當然明白其中的利害。


    女兒怎麽會跑去街上中了人家的伏擊,他當然也知道其中肯定是有什麽內情,女兒跟簡單隻說宋姑娘昨晚出事了,她去救宋姑娘的路上遭了伏擊。


    五皇子和蕭殊要算計他和謝家會,會利用宋姑娘來設計?


    女兒沒有說謊,因為宋姑娘的養父母以及那宅子裏的下人臉上都笑容滿麵喜氣洋洋的,不過臉上難掩其疲憊。


    所以,昨晚是真的出事了。


    具體他不清楚。


    他也還真是沒有證據和證人來證明是湖陽公主做的。


    別的不管,這射殺女兒的就是湖陽做的!謝琅看向謝大老爺平靜說道,“兒子是沒有證據,但是公主她自己承認了,而且,這不是人家設下的套。”


    因為很簡單,他們不會利用宋姑娘來算計別人,他相信他們!


    “你……”謝大老爺瞥了眼湖陽公主,“公主那是氣話,是氣話,你把氣話當真?”


    謝琅看了眼湖陽公主。


    湖陽公主目光陰鷙地迴看了他一眼。


    是不是氣話,他們彼此心裏都清楚。


    “孽子,你這個孽子!”謝大老爺氣結。


    台階都已經給了,兩個都不知道順著台階下!


    見狀,謝老夫人就勸道,“好了,夫妻兩人吵吵鬧鬧是常事,不過這吵是吵,鬧是鬧,吵過鬧過也就過了,好好過日子才是正經事,琅兒,你聽話,難道你真要為那丫頭兒拋棄了家人?”


    “祖母,孫兒已經決定了。”謝琅說道。


    孫子為了一個一個外麵的女兒如此,謝老夫人很是氣惱想了下對謝琅說道,“這樣好了,把那丫頭接迴來,湖陽是個聰慧大度的會接受那丫頭的,你也退一步不要在說什麽要公主休夫要離家的胡話了。”


    謝大老爺氣得夠嗆,雖是有些不太願意接妙心迴來的提議,不過是謝老夫人提出來的,他考慮了下也就點頭讚同了,“就這麽辦,琅兒你不要再犯糊塗了,就照你祖母說的辦。”


    謝老夫人拍著湖陽公主的手說道,“這都是琅兒成親前犯下的錯,那女人也不在了,說到底那丫頭是我謝家的血脈,你就不要生琅兒的氣了,這十多年來琅兒對你的情意,大家看在眼裏的,你自己也最是清楚。”孫子一心一意對孫媳婦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你也別為了他成親前的糊塗事而和他置氣,那丫頭如今沒有親人,琅兒是他的親生父親,他怎麽能不管呢?好了,接了那丫頭迴來,湖陽你若是不喜歡,那丫頭就養在我這邊,不讓她去叨擾你,你覺得如何?”


    不提這些年的恩愛還好,謝老夫人這一提湖陽公主牙齒都打顫。


    什麽一心一意,夫妻恩愛?


    那不過都是麵上的假象罷了。


    謝琅他心裏藏著那個賤人,這些年來不過是對她客氣罷了,他,壓根就米有把自己放在心裏過!


    不過是個空殼子罷了,謝琅他的心從來就沒有為自己敞開過!


    可是,如今都撕開了,似也隻有這麽一個辦法了——接那丫頭迴來,或許就能解了這個局,才能留住謝琅!


    湖陽公主收住了淚水,看了眼跪在地上卻是腰背挺直的謝琅,點了點頭,“我聽祖母您的。”


    接迴來了也好,她有個上百個方法把那丫頭弄死了。


    給謝琅和那死丫頭好看!


    “祖母,父親,母親,請恕孩兒不孝,孩兒已經決定了。”謝琅磕了一個頭,說道。


    接妙心迴來,就能好嗎?


    後宅多的是殺人不見血的手段。


    更何況,湖陽還是宮裏長大的。


    妙心在外麵,湖陽都容不下妙心那孩子,接迴府裏她就能容得下了?


    十多年的夫妻,他很清楚她的性子。


    “琅兒!”謝老夫人皺著眉頭喝道,“你以為這樣做就是為了保護她?”怎麽這麽糊塗?他這樣不是讓湖陽心裏更加恨?那不是會想辦法除去那丫頭?


    “我知道,這樣會讓公主更加生氣。”謝琅說道,“但祖母您說的接她迴來難道就安全了?……我離開的話,我會在她身邊保護她,有人要害她,我會擋在她前麵,誰想要她的命,那就先從我的屍體上踩過去。”


    “謝琅!”湖陽公主咬牙切齒。


    自己那麽愛他,當然不會要他的命。


    他怎麽能這麽欺負自己。


    他怎麽能對自己如此冷血。


    湖陽公主霎時眼睛都紅了。


    “請公主成全。”謝琅目光堅毅看向她。


    好說歹說,他就是鐵了心不與公主過了!謝大老爺氣得暴跳如雷,“你這個不忠不孝的東西!”


    謝大老爺扭頭喝道,“來人,上家法。”


    一直在旁邊捂著嘴紅了眼睛的謝老夫人起身,走到了謝琅身邊彎身道,“琅兒,你快跟父親說你錯了,你快服個軟。”


    “母親。”謝琅紅著眼眶朝她搖了搖頭,“是兒子不孝。”


    他服軟了,那他的女兒怎麽辦?


    “你聽話,聽話。”謝大夫人哭道,“我們就聽你祖母的,接她迴來,我們定會好好照顧她的,不會讓她受委屈的。”


    謝琅道,“是孩兒不孝。”


    謝大夫人哭著打他,“你這孩子怎麽就這麽擰呢?”


    謝老夫人的心腹婆子拿了棍子進來。


    謝大老爺指了謝老夫人的兩個心腹婆子把謝大夫人拉開了,親自拿著足有小孩手臂粗的木棍,走到了謝琅麵前,“你服不服軟?”


    “老爺,你饒了琅兒吧,他這會正在氣頭上呢,您放過他吧,迴頭妾身好好勸他,一定會說通他的。”被兩個婆子拉著的謝大夫人哭著求道。


    謝老夫人嘴角動了動,到底沒有說什麽話。


    “是孩兒不孝,請父親責罰。”謝琅磕了一個頭。


    “孽子!”謝大老爺一棍子朝他的背打了下去。


    謝琅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謝大夫人求道,“老爺,您就饒了他吧,這樣會出人命的。”


    “打死他了,那就風風光光把他葬了,免得被外人笑話我謝家出了這麽一個忤逆不孝的東西。”謝大老爺喝道,又是一棍子打了下去。


    謝老夫人倒說聽得心跳了一下,“老大,打了兩下夠了。”


    湖陽公主咬著唇,那兩下就如是打在她的心上一般,痛得厲害,可她攥著拳頭沒有開口求情。


    “你知錯了嗎?”謝大老爺厲聲問道。


    “是兒子不孝。”謝琅額頭上的冷汗如豆,依舊堅持。


    “孽子!”謝大老爺揮著棍子打了下去。


    一棍一棍沉悶的聲音在屋裏響了起來。


    “老爺,你就饒了駙馬爺吧。”一旁謝老夫人的幾個心腹都看不先去,都跪下了下去求道。


    謝琅麵色蒼白背上的衣服已經破了,鮮血冒了出來,他一聲都沒有吭。


    謝大老爺見他這樣了還不低頭,再是一棍子打了下去。


    噗,謝琅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琅兒!”謝大夫人叫了一聲推開了兩個婆子的手,撲了過去抱住了謝琅的人,護住了他,抬頭看向謝大老爺,“再打下去,琅兒真的會死的,老爺您就饒了琅兒吧!”


    “把夫人拉開。”謝大老爺看向那兩個婆子,喝道。


    “您要打就先把我打死好了。”謝大夫人看向他,說道。


    “好了,算了吧,琅兒已經受了傷了。”謝老夫人也心疼勸道。


    謝大老爺看向謝琅。


    “孩兒不孝。”謝琅咽了下嘴裏的血,道。


    “看看,這孽子他這是冥頑不靈啊。”謝大老爺拿著棍子指著謝琅,揚手就繼續打。


    “老爺!”謝大夫人就把謝琅擋在了身後,雙眸赤紅盯著謝大老爺,“要打,那也該打老爺您,當年,琅兒要走是你讓人攔著他的,還害得他摔斷了腿,他當年就跪著求過您,說他不同意……那今日這樣的局麵,也是老爺造成的,是老爺您自己把琅兒推到今日的地步!”


    她這麽優秀的兒子,尚了公主。


    這些年,誰知道他的苦?


    如今他膝下兒子都沒有一個。


    這是她最驕傲的長子啊。


    謝大老爺指著謝大夫人,“你還護著這孽子?”


    謝大夫人目光銳利看向他,“我的兒子——他才華橫溢,為人謙遜,孝敬長輩,愛護弟妹,我不該護著他?還有,那是他的女兒,是他的骨血,他身為父親難道不應該庇護她?”


    謝大老爺厲目看向她,“你……”


    “我怎麽了?我說錯了嗎?”謝大夫人毫不示弱地迴看他,“你今日要打就直接打死我們母子得了。”


    “你們都死了,把夫人拉開。”謝大老爺也是紅了眼睛,喝道。


    那兩個婆子忙戰戰兢兢走了過來拉。


    “母親,我沒事,您放心好了。”謝琅忍著痛,扯出了一抹笑朝謝大夫人笑了笑,然後看向謝大老爺,“剛才已經十八了,再三十一棍,等受完了七七四十九棍,兒子求父親您成全。”


    “琅兒,你會沒命的。”謝大夫人哭道。


    “母親,我會沒事的。”謝琅道。


    謝大夫人底沒有那兩個婆子的力氣大,很快被拉開了。


    “好,老子今日成全你!”謝大老爺舉起棍子繼續打了下去。


    謝老夫人也看不下去了,起身要去攔,讓謝大老爺吩咐兩人拉住了。


    謝老夫人看向湖陽公主。


    那是她的丈夫,喜歡了這麽多年的人,湖陽公主紅了眼眶,“父親,不要再打了。”


    謝大老爺算是給她麵子,收了手。


    謝琅嘴角冒著鮮血看向謝大老爺,咬牙說道,“還有九下,請父親繼續。”


    “謝琅你不要命了?”湖陽公主憤怒看向他。


    “請公主也成全微臣,休了微臣。”謝琅道。


    竟是寧願死,也不願意跟她做夫妻過日子了?湖陽公主氣得胸脯激烈地起伏好,話都說不出來了。


    “混賬。”謝大老爺氣得繼續。


    謝大夫人哭成了淚人,朝謝大老爺吼道,“虎毒不食子,謝成瑞你給我住手,兒子若有個三長兩短,我跟你沒完。”


    謝大老爺沒有理她,隻舉著棍子繼續打。


    謝琅生生受了後麵的九下,跪著給謝老夫人和謝大老爺夫妻兩人磕了一個頭,又給湖陽公主磕了一個頭,然後顫著腿帶著一身的血往外走。


    謝老夫人幾個都心疼地看著他走,沒有攔他。


    外麵的人都不知道怎麽辦,還是謝老夫人的一個心腹丫頭迴過了神來讓抬了軟轎來送他。


    “去外院。”謝琅強撐著一口氣說道。


    幾個人就忙抬了他送他去外院。


    湖陽公主失魂落魄跌跌撞撞追到了門口看著被人抬著走的謝琅,大喊,“謝琅,我不會讓你得逞的。”


    怎麽會變成這樣?


    她是想要長輩壓他,可他寧願死了也不低頭。


    這下,他們再也迴不到過去了!這四十九打在謝琅身上,他是讓這樣的法子告訴自己,他與她之間再無可能!


    迴了外院,謝琅隻讓兩個親隨收拾了他這些年來自己攢下的東西,然後直接出府。


    “去……”謝琅頓了頓,“不要去妙心那,會連累她和宋姑娘父母的。”說完終是撐不住暈了過去。


    兩個親隨對視了一眼,稍微年長的一個道,“先去客棧請大夫過來給駙馬看看傷,然後給五皇子送個信過去。”


    另外一人點了點頭。


    ……


    翌日一早,湖陽公主就帶了人去了思嘉郡主那。


    “母親……”思嘉郡主還沒清醒,迷迷糊糊張開眼睛見湖陽公主眼睛紅腫一臉的疲倦,驚問,“母親,您怎麽了?”


    “沒事,昨晚沒睡好。好些日子沒見你外祖母了,我們進宮陪陪她。”湖陽公主強笑說道。


    思嘉郡主疑惑不已。


    湖陽公主已經吩咐了人伺候她洗漱,宮裏有她們娘兩的常住的殿閣,所以都不用收拾東西,等她洗漱好了,湖陽公主就直接拉了她走。


    ……


    宋暮槿醒來的時候覺得自己像說爬了兩座高山一樣的疲憊,人被蕭殊緊緊地摟在懷裏。


    “醒了?”蕭殊看著她,微微敞開的領口露出鎖骨和小片的肌膚,上麵的紅梅旖旎綻放著。


    蕭殊唿吸一滯,低頭吻了下去,由淺到深,極盡纏綿。


    宋暮槿感覺到他的異樣,忙道,“別鬧,這大清早的。”


    “好,今日不鬧。”蕭殊笑著親了親她的嘴角,先一步起了身。


    今日外祖父的好友們過來玩,所以還真不能放縱。


    “來人。”蕭殊叫了丫頭進來。


    “恭喜世子,恭喜世子夫人。”依蘭和鈴蘭領了眾人進屋,屈膝恭賀說道。


    宋暮槿臉紅紅的。


    兩人洗漱好了,就一起去了大廳。


    蕭介誠已經等著了,笑眯眯地很是和藹慈祥。


    宋暮槿給他磕頭敬了茶。


    蕭介誠給了一套紅寶石的頭麵做為見麵禮,還打賞了一個豐厚的紅包,“若子硯欺負你,你盡管和外祖父說,外祖父收拾他。”


    “是,外祖父。”宋暮槿笑眯眯地應了。


    三人吃了早飯,五皇子就笑嗬嗬地到了,宋暮槿個他見了禮,五皇子給了她兩塊翡翠原石做見麵禮,“想做什麽,你找翠寶閣的師父給你雕。”


    “謝謝五哥。”宋暮槿笑著接了。


    剛坐下,蕭介誠的老友就帶著家人到了。


    蕭介誠不是京城人士,家裏那邊也沒有親人了,兩個女兒又隻留下了兩個外孫,沒其他什麽親戚,所以他的老友就帶家人過來熱鬧熱鬧。


    蕭介誠的幾個老友,那就是長輩,宋暮槿也都給他們行了禮,少不得收了一番見麵禮。


    幾個老人家見她長相出眾,舉止落落大方比那名門貴女一點都不差,就笑著看著她和蕭殊與蕭介誠讚道,“佳偶天成。”


    蕭介誠高興得哈哈哈大笑。


    幾個好友帶自己的兒孫輩過來,也有女眷。


    有幾個宋暮槿昨日在新房裏見過的,宋暮槿一一按輩分給他們見了禮。


    見過了禮後,蕭介誠和蕭殊就招待了男客在大廳了說笑,宋暮槿則和女眷去了花廳說話。


    來的女眷有長宋暮槿一輩的,也有和她年紀相仿的媳婦和姑娘,都很和藹可親,宋暮槿和她們也相處賓主盡歡。


    吃了中飯,除了五皇子其餘人都告辭了。


    蕭介誠多了喝兩杯,有些醉意蕭殊叫了人伺候他迴屋休息。


    等人都走了,五皇子就與他們夫妻兩人說道,“我有話跟你們說。”


    蕭殊點了點頭,“我們去書房說。”


    “是謝家那邊的事,弟妹一起。”五皇子說道。


    蕭殊點頭,就直接去了新房那邊。


    等上了茶點和瓜果,宋暮槿就把人都打發了出去。


    五皇子把謝琅的事跟他們說了。


    宋暮槿和蕭殊都驚訝,“他的傷如何?”


    “受了些內傷,不過沒有性命之憂。”五皇子道,“說來他是我的大舅子,所以我把他接到府裏去了。”


    謝琅沒有去找妙心,肯定是怕連累妙心了。宋暮槿抿嘴,蹙了蹙眉頭說道,“謝家和湖陽公主隻怕不會輕易罷手的,肯定找妙心的麻煩,等會我就讓石無憂幾個迴去。”


    “我會讓人暗中看著的。”蕭殊說道。


    “官府那邊我已經打過招唿了,讓多加巡邏。”五皇子也說道,“謝家那邊還沒有什麽消息傳出來。”


    顯然他們不不想把事情鬧大。


    “你們兩個才成親,等過兩日再處理府裏的人,見了血不吉利。”五皇子看向蕭殊說道。


    蕭殊點了點頭,也沒有問他那邊有什麽打算。


    坐了會,五皇子勾唇一笑,“我也該迴去了,這兩日我那邊有什麽事,你們都不用管也不用擔心,我不會有事的。”


    ------題外話------


    咳,駙馬雖受點苦不過好歹離開了,嗯這個以後咱討迴來~


    北北和世子剛成親,要做什麽等三日迴門後,先讓五皇子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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