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慢慢悠悠地晃到音樂社裏,投票會準備好了。大家都坐在報告廳的椅子上,等待著我的到來。

    “大家早上好,呃……今天我們討論的話題就是dv的方案。我們所采取的是薰衣草和……”

    “就薰衣草吧!”還沒等我說完,他們就同意了。

    “要不,我們自己創作也可以啊。這樣比較有創意。”咦,誰說的“抱歉各位,我來晚了。”

    “用不著那麽禮貌。該死,音樂社開會不等社長。夠有你的。”那個是哥哥的聲音吧。往門口望,一個溫柔的天使和一個霸氣的王子站在那裏。

    哎……還是銀月學長好啊。

    “是啊是啊……我認為自己創作會比較好。”我握了握手中的話筒,虛汗都快流過臉頰了。

    “讚成!”全場一同聲。王子的魅力就是大啊。

    銀月學長直徑走進來,奪過我手中的話筒,先迴了一個絢麗的微笑……

    全場女生尖叫中……

    “那麽,我想,我們的主題叫‘竹’好嗎?我們可以到竹林裏去拍攝。”

    “好!”全場女生再次尖叫當中……

    每想到這麽容易就開完會了。唿,好輕鬆哦。

    我漫步在學校的花園邊。秋季來了,菊花開了,又是我喜歡的黃色。那邊有個人,好像是向日。他手裏輕輕托著一朵菊花,眼神憂傷。

    “向日!”我笑嘻嘻地走過去,他卻沒有抬頭。

    “怎麽了?”我依然一臉微笑。向日,向日,他蹲著的位置剛好是向日的。

    “不要對我笑好嗎?”他突然抬起頭,怔怔地望著我。“這樣我會接受不了。”

    又怎麽了,感覺自己做錯事了似的。算了,去花園等哥哥他們放學好了。

    我弄到了一杯暖暖的摩卡咖啡,為冬季的寒冷增加了一絲溫暖。咦,那個不是哥哥嗎,為什麽憂蘺會和他在一起,看起來好親切。若我的耳朵沒問題的話,她好像在叫他哥哥。

    “哥哥。”我對他喊到。可是憂蘺卻用一種怪異的眼神看著我。

    那種眼神,叫輕蔑;驕傲。

    哥哥看我的眼神,則是一種說不出的悲哀,仿佛我們就要分開。聽說,今天爸媽上法院了,好像是為了撫養權的問題……不會吧,上帝你也太公平了。

    “不認識。”他過了好久,唉聲歎氣地吐出了這個詞。

    不認識。

    多可笑的一句話。

    上帝是公平的,他給了我公主的身份,傾國傾城的外表,超好的成績和出眾的才華。 他拿走的又是什麽,親情……不管了,誰知道是不是演習。

    “那個……”她好像想說什麽,最後還是沒有說出口。

    最後看到爸爸把他們兩接上了那輛豪華奔馳,留下了滾滾白煙。

    最讓我嫉妒的是他們還有說有笑地上車。

    為什麽爸爸不接受我而接受了憂蘺,大概就是憂蘺是她和另外一個女人的孩子。而我,或許就是媽媽和另外一個男人的孩子。

    媽媽說,很快我就會明白了。

    以前哥哥說,就算不可以一起迴家,我也可以在車上看著你。

    爸爸說,一個女孩子就應該這樣鍛煉自己。

    這讓我想起,原來的生活。

    當時的我還是公主,但是爸爸是有遺留封建思想,雖然知識比較疼愛男孩,直到現在還是會有一點遺留。

    當時的漫羽斯,是個可憐的公主。每天她放學,總可以見到爸爸來接哥哥,但是對她卻好像不是自己家的孩子。雖然哥哥會拉著她的小手要她一起走。但她還是選擇自己打車迴家。當時的漫羽斯,也很漂亮,像個小天使。

    當領取零用錢時,自己隻有3萬,但是哥哥有4萬。她不敢抱怨。她的錢一小半,或許是隻有百分之一不到,都花在了打車上,雖然衣服不用她自己出錢買,但是還是很不公平。

    不過謝天謝地,媽媽很愛我。我隻有這樣安慰自己了。

    “羽斯。”我聽見一個溫柔的聲音。是天使銀月慕。

    “你為什麽會等我。”我不解的看了看他,難道我的倒黴事他知道。

    “我記得原來去海……”他想了想,還是沒說。對啊,她不是小其,她不會知道。

    我似乎也想到了那個叫小慕的男孩,不會就是他吧。

    小慕是在我初一的時候,有一次辯論會的對手。當時自己告訴小慕,自己叫小其的。其實當時自己正好是自己必須一個人搭車迴去的階段,不 像要保鏢,覺得太招搖了。結果被小慕發現了,送她迴家。

    還有一點,就是那天晚上……

    “小慕……”我情不自禁地叫到。“沒事,走吧。”

    憑本人的第六感可以肯定,銀月學長就是小慕。

    這種事情是極其有可能發生地。不需要虛假地對自己說不可能。多少小說是這樣寫的。當然,對於那些東西,我隻會想起作文中的一個詞,大同小異。

    不想說那麽多,初中時代是痛苦。

    路過停車場時,我看到了一個乞討的小女孩。我很可憐她,我不希望她和我一樣有個不快樂的童年。

    “來,拿這這些錢。”我從包裏拿出了500元。

    “謝謝。”剛好學長開好車出來了。

    “快點吧,不然保鏢就要追上來了。”他調皮地對我眨眨眼。第一次看到銀月學長那麽地可愛。

    銀月學長開車把我送迴了家,最後到那座超級漂亮的斜拉橋時,我輕輕說了句,“謝謝你,小慕。”

    斜拉橋是為了方便宮殿裏用人和主人會家,一座跨過河流的橋,旁邊有很多樹,在黃輝時有它獨特的美。

    他愣愣地看了我。金色的陽光把他打扮的熠熠生輝,他的眼睛會放光,可以迷倒所有女生的光芒。

    “不客氣。”他反應過來了。估計他也料到了。

    迴到家裏,飯桌上的菜格外豐富。八成這個就是所謂的散夥宴,除了我們家還有銀月一家。

    我拉開凳子,在銀月學長身邊坐下。那一瞬間,我看見對麵的憂蘺的眼神裏散發出一種想吃人的眼光,隨後又恢複了。或許以前她的好是我看錯了。

    哥哥從樓上下來,沒有看我,隻是看這我對麵的那個貌似天使的惡魔。或許在現在我隻能用這樣的眼光來看待她。

    我還是改變不了習慣,會走到樓梯,幫他接住他的衣服。

    但是,他本來也想給我的。可又不知道為什麽,眼裏不在是溫柔,而是陌生。他直徑走下樓。

    我的淚水湧上。如潮水般是不可能的。我一直控製得很好。我看見了他走過時的動作,他的手微微抬起至我的臉,可 又好像被什麽魔力控製住,抽迴了手。

    我不想讓自己尷尬。看著憂蘺去接過衣服,而且他還是笑盈盈地給他的。我走去洗手間,想再次控製好情緒再出去。

    迴來時,我看見一個女人,我認識她,是憂蘺的媽媽。

    或許我應該叫她一聲“媽,”但我隻是走過去,露出一個笑容,畢恭畢敬地叫了一聲“伯母好。”我知道,那個笑比哭還難看。

    迴到座位上,銀月學長很紳士地為我拉開了凳子。

    “說實在,你連哭都很漂亮。”銀月學長對我笑了笑。好像一個神奇的魔法,我不是那麽傷感了。

    “羽斯啊,伯母像告訴你,要堅強,知道嗎。或許……敘隻是想接受現實而已。”銀月伯母笑嘻嘻地對我說。她的笑好和藹,和媽媽的笑不一樣,那個笑意充滿了慈愛。雖然媽媽的笑也有愛,畢竟是女強人,不會怎麽透露出來。

    最後來的是外公外婆和爺爺奶奶。

    外公的性格很冷,雖然他也很愛我。早就聽說過外公很反複媽媽嫁給爸爸,現在倒好了……

    而外婆隻是和媽媽談心。其實媽媽也很傷心,但是作為一個漫氏真正的董事長,她不能哭。

    爺爺奶奶也來了。哦,好吧,我不得不承認這件事情的重大性。

    外公狠狠地瞪了爸爸一眼。走過去。

    “我才離開漫氏一年不到,你就這樣。你以為我離開了,你繼位了,漫氏就是你的了、”他冷笑了一下,眉毛高挑,“我還沒把董事長的位置正式授予給你呢。”

    糟糕了,炮火味重了。

    從小就知道外公不願意把她的寶貝女兒嫁給爸爸,現在倒好了……

    我從傍邊的點心裏取出一塊蛋糕,像門口的花園走去,有一隻小狗早就在等著我了。

    這隻狗狗是有我和哥哥一起撫養的流浪狗,還挺高的。看著它把這點蛋糕一點一點吃下去,有一種說不出的鬱悶。

    他會不會在往這邊看。

    為什麽會怎麽想,就因為這是一種習慣嗎、

    我來到宮殿二樓。雖然隻是二樓,但也有10米高吧,跳樓絕對會死的。我看著正在餐廳準備晚餐的玉姐,像到了一件事。

    既然不想迴我那在三樓,美麗的,溫馨的房間,那麽就去幫她們煮咖啡好了。

    “玉姐,我可以幫你們煮咖啡嗎、”

    “公主,咖啡煮好了。”哦,一個令人及其失望的答案。

    我從口袋裏拿出手機,想打電話給泉。

    “喂,請問是希蒨泉嗎。”

    “嘟……”盲音了。好鬱悶。

    最後,到底我還是乖乖地會到了飯桌上吃飯。

    到了最後,剛送走客人,我去車庫裏找了一輛銀色的敞篷車。

    說實在,天天看這哥哥開車,再加上自己又學過一兩天,開到楓樹林再轉迴來應該不會有生命危險。

    路過那座漂亮的白色斜拉橋時,我特意緩開了些。

    這是為了方便家人和仆人迴到宮殿裏才修建的,很漂亮,不過可惜現在沒有開燈。

    兩旁的風唿嘯而過,好冷。不過,在這個時候,冷又是什麽含義,清醒大腦吧。

    剛到楓葉林,突然一個人站在了路中間,還得我要急刹車。

    “你怎麽樣了,沒事吧、”我小心翼翼地看著他。

    突然那個人拉開我的車門,把我擠到了副駕駛座。

    劫財、綁架……不是吧。

    “該死的,不知道今天多少度嗎、還有,誰讓你開車出來的、”啊,是哥哥。雖然遭了罵,不過總感覺心裏暖暖的。

    他把大衣脫下,披在我身上。

    “不……不用了,你不了冷嗎、”反正快到家,要感冒也早就感了,現在再補救,還不如讓另一個人好過些。再說了,冷一冷清醒多了。

    我把外套還給他了。我可不希望我親愛的人感冒。

    沒有再多的話,我們就這麽著到家了。

    沒有什麽好發生,到家後他走了。下雨了,滴答滴答聲,仿佛在替我悲哀。

    我去廚房弄了點冰淇淋,到外麵去了。

    下著雨,還吃冰淇淋。以前覺得那不是發瘋,突然覺得是浪漫。

    後果可想而知,第二天大清早,我穿著一件粉色的束腰外套,剛好過腰,領子是白色的皮草,好暖和。就這樣,我帶病上學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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