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聞言一愣,啞然失笑,道:“小小年紀,哪來那麽多亂七八糟的念頭,老子對你這種黃毛丫頭沒興趣。”洪玉聽得我對自己並無非分之想,心中歡喜,難以言表,剛要拜謝,忽地想起他說看上自己兄妹二人,心中頓時慌了,暗道:莫非這人喜歡……喜歡……孌童?抬頭看了我一眼,隻見我滿臉笑意,甚是淫靡,心中更加肯定,連忙道:“大爺,洪玉雖然年幼,倒也……倒也知道些……床第之事,隻要大爺喜歡,洪玉無不遵從,還請大爺放過我哥哥,他……他……粗鄙莽撞,定然不合大爺的心意……”我哪裏想到這洪玉年紀輕輕竟是如此多疑,竟然以為我喜歡孌童,心中一時間不知道是何等滋味兒,大喝道:“去你媽的,少跟老子說這些肮髒之事,老子隻是看你兄妹二人根骨不錯,想要收為弟子而已。”洪玉這才知道自己領會錯了意思,想到自己如此這般不要麵皮,自薦枕席心中端的是又羞又愧,一時間恨不得有個地縫好讓她鑽了進去,再也不要見人。

    我見她滿臉羞紅,倒也可愛,知道她心中羞慚,也不追問。等了好一會兒,仍不見她會話,又問道:“你倒地願不願意,抓緊迴話!”洪玉聞言,哪裏肯放過這天大的機緣,連忙叩首道:“願意,願意,師傅在上,請受弟子一拜。”我坦然受了她三個響頭,這才示意她起身,略一打量,道:“且與為師說說你父親的事。”洪玉聞言,連忙細細分說。

    原來這洪玉的父親洪武鳴著實有些本事,他身為朝中四品帶刀護衛,不僅武功高強,頭腦也極是精明,十餘年間利用手中權勢積攢下無數錢財,加上此人性格豪爽,為人仗義,倒也在大宋武林有些名頭。熟料人在家中,禍從天降,三年前中秋,一個灰衣人深夜到訪,抓了洪武鳴的家人,威脅他交出家產,那洪武鳴倒也有些骨氣,寧死不屈,最後那灰衣人無奈,殺了洪武鳴夫妻二人,奪了些金銀,飄然而去。這洪玉、洪剛兄妹事發之時,正在寺廟中燒香,是以逃過一劫。待到二人迴轉家中,已是物是人非。

    父母俱亡不說,家產也被平日洪武鳴的朋友們分了個幹淨,二人無奈隻好來到高麗,投靠洪武鳴的兄長洪智鳴。不成想那洪智鳴早已迴轉大宋,二人尋人不得,偏偏又被盜去了錢財,這才發生客棧前的一幕。

    我聽得洪玉講完自己的身世,知道那灰衣人便是她的仇人,此時我已得到了血影神功,天下間在無敵手,那灰衣人在厲害也定當不是我的對手。想到此處,我衝洪玉道:“殺你父之人,武功再高為師也有把握將其擊殺。你兄妹想要報仇,隻需在我門下苦練十年八載便可!”洪玉聽得我說十年八載,雖說是預料之中的事情,心中卻也感到一陣沮喪,心說“師父說十年八載,也不知真要等到何年何月……”

    我見洪玉神色黯然,知道她心中沮喪,卻也不去安慰。倘若我教會這兄妹倆合氣,隻

    需兩三年便能成為一流高手,但人是自私的,我更是如此。我收下這兩人的目的,無非是想要利用他們,如果我把壓箱底的功夫都教會了,將來他們反過來咬我一口,我可真就比那竇娥還要冤了。

    洪玉心中沮喪,但轉念一想,自己隻要好好學武,終究有機會報仇,想到此處,心中又是一陣歡喜,當即重重的給我叩頭。我正是要說些激勵的話語,好方便日後驅策,沒曾想,洪玉會磕起頭來,呆了一下我也不推拒,任她行禮,待到她又叩了三個頭,我這才命她起身,交待了些瑣事,便讓她去照看洪剛,自己跟雪琪迴到臥房,取出“采陰補陽之

    術”便跟雪琪一同看了起來。

    書籍裏,有采陰補陽的敘述極為簡略,主要的篇幅,都花在如何令男方吸攝女方陰元,如何與自身功力融合而不衝突的種種運氣法門,而且還附載數篇行功時的交媾圖繪,便於理解,那人物表情、器官特征栩栩如生,看得甫結合體之緣的雪琪,麵紅耳赤。但將文意全數了解後,我和雪琪兩人都是唿吸急促,心跳加快……

    “雪琪。”我首先出聲,指著書籍,道:“您看這段話的意思,我擔心,這練下去會害了你的身體。”

    雪琪看了我一眼,眼中有著說不盡的濃情蜜意,雪琪吻住我的麵頰,緩道:“隻要是

    為了你,我什麽都願意做!”

    看著雪琪,我忽然覺得不能讓她受到傷害,囁嚅道。“雪琪,我們還是不要練這門功

    夫。”

    雪琪目中隱現喜意,輕輕撫著我臉龐,道:“你這個樣子,可不像是我所認識的夢龍呢!”停了停,雪琪又道:“其實我也想體會一下,書中所描繪的那種極了境界……”

    雪琪帶著羞意,將身上衣縷緩緩褪下。合體雙修,當然不會穿著衣服。見到雪琪如此主動,我也就不再說什麽,當下也脫起了衣服。

    看著雪琪身上的衣物,一件件的落下,暴露出的豐腴曲線,我不僅暗吞唾沫,短褲一除,立時朝天矗立。

    阻礙的衣物完全脫去,兩具身體輕柔地交疊在一起,雪琪依偎在我懷中,口中柔聲

    道:“夢龍,等會兒對我輕一些。”

    說完雪琪羞澀一笑,握著手向下伸去,抓住我那肉杆兒移至自己的秘洞,輕推一下,漁船已然入渡。

    “哼!嗯!”

    我慢慢推送,抽送幾下後,閉上雙眼,照著書籍上的口訣運氣行功,初時心煩意亂,

    難以集中,但隨著口訣的熟練,漸漸地凝神集誌,將全副心神集中在真氣運行上。

    雪琪靜靜地躺著,口訣中隻要她默運,身體不動、不言,除此之外並未多提。

    雪琪正自凝神集誌,忽然,兩腿間莫名一震,感覺奇特,大感詫異,心中疑惑,不知

    為何,我並未抽插,下體內的肉杆兒,卻驀地輕輕顫動起來。

    怪異的波動,令得周圍膣肉一酸。顫動一波接著一波,那種感受,就像上了發條的機

    關,持續著動作小卻高速的顫動,更似帶了電般,每一下顫抖,就發出一股細微異勁,使

    得膣肉既酸且麻,慢慢地分泌汁液。

    感覺越來越強,兩條修長玉腿甚至抽搐了起來,雪琪這時才知自己的工作有多折磨,那一浪接一浪的欲情,將她一次又一次地淹沒,全身酥麻交織,隻想挺直身體緊貼愛郎,豐滿玉乳在愛郎胸前摩擦,肥美淫臀夾緊愛郎的肉杆兒,纖腰狂扭,與自己好好地大幹特幹一番,來填滿穴裏的麻癢。

    可是自己卻不能,甚至連出聲也不行,隻能死命地躺在床板上,受那難以言喻的苦悶、騷癢反覆折磨,沒多久,就像熱鍋上的螞蟻一般,全身滾燙,汗出如漿,下體流出的

    淫汁將床板染了老大一塊濕痕。

    一雙奶子搖晃著乳波,屁股不斷地痙攣、放鬆,雖然躺平不動,緋紅胴體隨著快感,

    不能自製地劇烈顫抖,彷彿最激烈的運動,肌肉甚至酸痛起來。

    不知經曆了多少時候煎熬,當雪琪以為自己要為之瘋狂的時候,頸子忽然劇痛,野獸般的噬咬,立刻皮開血濺;痛楚升起的同時,下體裏的肉杆兒突然停止顫動,取而代之的,是一道刮骨似的吸勁,直撲向最敏感的子宮口。上下交攻,飄蕩在虛空的肉體瞬間落

    迴實處,緊繃到極點的身體頓時一鬆。

    “嗚~~嗚嗯~~”

    雪琪幾乎失聲尖叫,就似男子的高潮,女性最珍貴的精元像止不住般急湧而出,蘊含她生命精華的稠濃液體,全部流進了我的體內。同時,頸上癢癢的,血液從傷口不住流

    失,失血暈眩加上高潮的餘韻,雪琪竟不覺疼痛。

    “雪琪,雪琪,您怎麽了?”

    從入定中清醒,我驚訝地發現自己滿嘴血腥味,而娘親頸子多了圈牙印,像是死魚般

    翻著眼,膚色灰敗,一動也不動地躺著,不由大駭。剛才行功時,隻感到通體舒暢,各處

    毛孔無一不快,飄飄猶似仙境,卻忽然覺得口乾舌燥,跟著,就有種甘美熱汁,源源不絕

    地流進咽喉,當一切都獲得滿足,自己悠悠醒來,看見的便是這副光景。

    擔心的時間沒有多久,稍後,雪琪重新有了唿吸,緩緩睜開眼睛。像是有了平常連續

    交媾十次那樣的疲累,雪琪昏沈沈地仰望著我。

    初次行功完畢,我顯得容光煥發,精神飽滿,兩眼出奇地炯炯有神;反觀雪琪,麵色

    慘白,神情萎靡,活像生了場大病似的。這采陰補陽之術,當真霸道。

    “雪琪,你沒事吧!你的脖子我怎麽會……”

    看著雪琪這模樣,我滿心隻想道歉。話還在嘴邊,一具汗流夾背的滑膩胴體,熱情如火地投入懷裏,急切地索取我的唇。

    “雪琪,你這是幹什麽?”我聲音顯得狼狽,“你現在應該好好休息,我們還是……”

    此刻,在欲焰持續煎熬下,雪琪依稀有些了解到了,采陰補陽之術的甜頭。不抽不插,卻將自己情緒逼得幾乎瘋癲,倘若每次男歡女愛都能有如此玄妙,天下女子有誰受得

    了這種快樂的摧殘。

    而且,更慘的是,高潮雖然強烈,但交媾中九成時間隻是技巧地挑逗,不斷地吊她胃口,卻不讓自己真個兒快活,累積下來的饑渴,使得眼下身體雖然酸痛,腦裏也昏昏欲睡,可兩腿已不自禁地又流起浪水了

    “什麽都別再說。”雪琪嬌喘道:“我隻要你好好地喂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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