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啵啵噠道:“這麽高,早摔得粉身碎骨了。我們要迴去複命了。”有人發出“哼”的一聲,聽起來大為不滿。過了一會,人聲漸漸遠去。

    倉路郎長長吐出一口氣,忽覺左腿疼痛無比,低頭一看,卻是赤菲媛正用左手使勁擰他的腿,慌忙問道:“怎麽啦?弄痛你了嗎?”

    隻見赤菲媛漲紅了臉,嬌聲嗔道:“你那麽用力幹嘛,壓得我喘不過氣來。”倉路郎猛然發覺自己為了避開她身上的傷處,一手摁在她的xiong部上,另一手摁在她的小腹上,忙鬆了手。赤菲媛的身子往下一滑,碰觸到了傷口,疼得發出了一聲shenyin,便又用力擰他的大腿道:“你幹什麽!”

    倉路郎小心翼翼將她扶正,陪笑道:“好啦好啦,我們這就走吧。”運動十維超弦,移形返迴瑤山總壇。

    博士爺、拉菲和婉嫂等人早已等候多時,見倉路郎抱著赤菲媛現身,立刻迎上前來。倉路郎將赤菲媛抱到早已布置好的病chuang上躺下,博士爺和菲白立刻對她進行各種檢查。索拉雅非常細心,甚至包了一大包沃力的藥品綁在赤菲媛身上。

    檢查了一通,菲白對倉路郎道:“動手術的醫生水平很高,傷口處理得很好,很到位。其它情況也都不錯。有了這些藥品,她隻需好好將養一個月便可恢複。”

    倉路郎悅然道:“好啊,真的應該謝謝拉菲的母親!接下了就有勞你和婉嫂好好照顧她了!”

    菲白笑道:“主人放心,一個月後一定還你一個活蹦亂跳的赤菲媛!”

    她說得滑稽,大家都笑了起來,連赤菲媛也忍俊不禁。她對倉路郎道:“你快過來跟我說說那天飛鳥機的事。”有那麽一陣子,她以為倉路郎可能已經遇難了,心裏不知有多難受。後來聽說他沒事,不禁好奇當時飛機爆炸得那麽可怕,他又是如何逃脫的?

    倉路郎想起這事心中便覺歉疚,畢竟他沒能及時趕迴,致使她受傷被俘,吃了不少苦頭。幸運的是碰見了拉菲的母親,不然還不知要受多少折磨呢。

    菲白他們退出了房間。倉路郎在chuang沿坐下,向她娓娓敘述了飛鳥機墜機時逃生遇蛇及後來扮作機甲鬥士與索拉雅相認的事情,自然略去了在索拉雅那洗澡換衣一節。

    赤菲媛嗔怪道:“你幹嘛想到要女扮男裝?害得索拉雅在我麵前盡提老情人、小情人,還說什麽大老婆、小老婆,要我不能欺負拉菲什麽的?”

    倉路郎一時之間,不知如何迴答。赤菲媛忽然舉起粉拳在他的大腿上使勁擂,嬌聲道:“都是你害的!都是你害的!”倉路郎沒轍,隻好向她陪笑臉。或許她擂得重了,觸動了傷口,“哎喲”叫了一聲,倉路郎忙站起了著急道:“怎麽啦?哪裏痛了!”

    赤菲媛臉上的表情驀地凝固,眼睛怔怔地盯著倉路郎的xiong前,眸子裏流露出驚愕、痛苦的神色,忽然淚珠滾滾而出。

    倉路郎頓時慌了手腳,不知所措,不住地問:“哪裏痛?哪個傷口痛了?”赤菲媛猛然把頭轉向裏側,唏噓落淚。倉路郎更加惶恐,急得向門外大叫:“菲白,菲白……”

    猛聽赤菲媛厲聲喝道:“你住zui!”她的臉已轉了過來,杏眼圓睜,怒容滿麵。“你馬上脫了這身衣服,馬上燒掉,馬上!”倉路郎從未見過她發這麽大的火,不明就裏,隻呆呆地看著她。

    赤菲媛悻然道:“你快去啊!”倉路郎“哦”了一聲,惶急地向門外跑,到了門口又聽赤菲媛叫“不許叫人進來”。

    守在門外的婉嫂和侍女見倉路郎出來一起圍了上來,問:“她怎麽啦?”倉路郎搖頭道:“我也不知道,突然就不高興了。”

    菲白走過來道:“我進去看看。”倉路郎忙shen手攔住她,道:“你別去添亂了。”菲白莞爾一笑,道:“主人,你穿男裝比女裝更好看,更迷.人哦。”

    倉路郎叱了一聲,迴到自己臥室,脫下身上的衣服,在xiong前掛上布球,換了一套嬋教的服裝。他將衣服拿在手裏端詳,這套衣服雖然質地上乘,畢竟有了年頭,顏色已略發黃。衣服的xiong前有一幅藍天、白雲、太陽的刺繡,色彩和諧,線條明快,繡工精美。剛才赤菲媛似乎是盯著這幅刺繡看才發火的,這刺繡……但這套衣服是索拉雅珍藏了十九年的玉劍郎君的衣服,衣服裏滿滿的寄托著索拉雅對玉劍郎君的愛,她好心借給他穿,倉路郎還想著有朝一日將衣服還給他。總不能說燒就燒了吧……想著,便將衣服藏進了衣櫃深處。另外取了一套白色的衣服,走到門外高聲吩咐媚兒拿去燒了。

    倉路郎輕手輕腳地走進房間,隻聽赤菲媛幽幽道:“我知道你肯定沒燒,你這個騙子!”倉路郎道:“燒了燒了!”赤菲媛轉過頭,不再理他。

    一連三天,赤菲媛都不再搭理倉路郎,不論他怎麽賠罪,賠小心,怎麽說好話,赤菲媛就是一聲不吭,顧自飲泣。倉路郎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一般,隻得整日整夜陪在她chuang邊,悉心照料她。

    其實倉路郎心中已隱隱猜到了其中的緣由。他曾向元鼎問起過關於她和罡昊天的事情,多半是這件罡昊天的衣服勾起了她對往事的迴憶,令她黯然銷魂,悲愁垂涕。

    想到了元鼎,倉路郎立刻帶上衣服移形到了幽山,找到了元鼎,向他說起了近幾日發生的事和赤菲媛的情況。

    元鼎拿著衣服端詳了一會,沉吟道:“這套衣服正是赤教主當年送給罡昊天的定情禮物,這上麵的刺繡是教主花了好幾天時間親自繡上去的,如今穿在你身上,忽然出現在她眼前,能不勾起她往昔的痛嗎?這是教主心中一輩子的創傷啊!”

    倉路郎終於明白了,原來這套衣服是出自赤菲媛之手,上麵的一針一線無疑寄托著當年那個情竇初開的少女對愛情的無限憧憬和渴望。可以想見退婚之事對於赤菲媛的打擊有多大,當她今天再次看見這件定情信物,這一針一針便都紮到了她心頭之上。

    元鼎捋著胡須微微笑道:“赤教主是老夫看著長大的,她幾乎從來沒有離開過老夫的視線。我最了解她的性格脾氣了。她這樣子對你使性子,其實是把你當成了她最心愛的人,嗬嗬,或者說最信賴的人,隻可惜,你倉教主也是個女人,讓她憑添了更多的傷悲。”

    倉路郎一時語塞道:“這……”

    元鼎道:“倉教主不必擔心,你日夜守在她身邊,反而會讓她更加難過。你該幹什麽就幹什麽去,過個幾天她自然就好了。昊山大戰在即,倉教主……”

    倉路郎豁然開朗,當即起身向元鼎致謝並告辭。算算日子,瀾滄大軍應該已過蛇盤山,向昊山ting.jin了。他立刻返迴瑤山,對赤菲媛道:“昊山大戰即將打響,我這就去支援瀾滄,替你殺了玄精老怪報仇!”說完便轉身離開。走到門口的時候,忽聽赤菲媛叫道:“你千萬小心。殺不了他就由他去吧。”

    倉路郎知道她擔心自己的安危,心中大喜,高高興興出了房間,立刻找菲白向瀾滄發報,確認他的位置。瀾滄很快迴電,說大軍剛過蛇盤山,正全速向昊山ting.jin。

    倉路郎隨即趕到蛇盤山頂,瀾滄的中軍剛到達山頂不久,正不知拿啵啵噠他們該怎麽辦,沒有倉路郎的命令,啵啵噠他們是不會聽別人的。

    倉路郎一到,啵啵噠和哢哢密立刻跑到他麵前報告道:“報告主人長官,我部按照拉拉芭比指揮官命令來蛇盤山阻殺聯軍,請主人長官指示下一步行動!”

    倉路郎道:“很好。你們暫時與瀾滄大將軍隨行,保護中軍大營安全,謹防敵人偷襲。”哢哢密敬禮退下,旋即向其餘機甲鬥士傳達命令。

    倉路郎問啵啵噠更新另外一隊機甲鬥士有沒有進展,啵啵噠報告說,更新小隊長失敗,但已成功更新了其中四個。倉路郎大喜過望,連聲稱讚,啵啵噠的臉上竟似也露出了得意的神色。

    瀾滄將軍第一次見到裝扮奇特的機甲鬥士,忍不住shen手去摸他們身上的機甲,察看他們身上佩戴的武器。隨行的中軍衛兵個個引頸張望,探頭探腦,充滿了好奇。

    倉路郎隨瀾滄將軍一起行動,大軍全速前進,趕了一天已至昊山腳下。瀾滄命令大軍安營紮寨,做好攻山準備。

    倉路郎擔心玄精老怪會派機甲鬥士偷襲中軍大營,在裏外明明暗暗布置了三道防線,嚴防死守,確保瀾滄將軍安全。

    但一夜平安無事,敵人並沒有采取任何行動。或許玄精老怪發現哢哢密小隊阻殺聯軍行動失敗,一去不返,不敢再行險著。

    倉路郎遠遠地用望遠鏡觀測,發現山上的人馬比前幾日少了許多,玄精教子弟一個個慌慌張張,氣氛緊張。心中不覺奇怪,難道玄精老怪自知不敵,逃之夭夭了?

    瀾滄將軍在山下布置了幾百門瑤軍改進的火炮,於午時發動進攻,開始炮擊昊山。霎時,qun炮齊發,轟隆隆,驚天動地,響徹雲霄。昊山上火光衝天,硝煙彌漫,夾雜著玄精教子弟唿天搶地的慘叫聲。

    火炮足足轟了近半個時辰,昊山上的防禦工事盡數被毀,總壇的多數樓房已成斷壁殘垣,一片廢墟。進攻的戰鼓擂響,數萬大軍殺聲震天衝向昊山。

    在聯軍猛烈的炮火轟擊下,守山的玄精教子弟死傷慘重。玄精教弟子哪裏見過這等陣仗,沒死的也早已嚇得半死,抵抗的意誌徹底被摧毀。聯軍攻山異乎尋常的順利,幾乎沒有遇到有效的阻擊,極少數負隅頑抗的玄精教弟子被聯軍一擁而上輕易擊殺。不到半個時辰,數萬聯軍已經登上昊山,占領了整個總壇,搖旗呐喊,歡唿勝利。

    倉路郎也沒有料到瀾滄竟已將博士爺發明的火炮改進到威力如此強大。他擔心索拉雅的安危,早早便移形到山上搜尋。索拉雅居住的玄仙閣已被炮火摧毀,幾成廢墟。倉路郎尋找了半天,也未找到任何他們的蹤跡。看來他們已提前撤離了。索拉雅的任務是保護玄精老怪,這也就意味著玄精老怪也已望風而逃。總攻開始前,他就發現山上的人少了許多,想必是玄精老怪知道大事不妙,提前將一部分人撤走了。

    瀾滄將軍上到山上,部隊已開始清理戰場。瀾滄大笑道:“真想不到臭名昭著、不可一世的玄精教居然這麽不經打,我們隻用了不到兩個時辰便拿下了昊山。早知如此,我瑤洲五萬大軍足矣。痛快!真是痛快!”

    倉路郎道:“可惜讓玄精老怪逃走了!”

    瀾滄道:“倉教主不必擔心,所謂成者為王,敗者為寇。如今的玄精老怪已成過街老鼠,惶惶不可終日,雖然保得命在,已翻不起什麽大浪了。以後必遭全大陸海捕通緝,他再也別想過安生日子了。”

    倉路郎覺得她說得不無道理,心下稍安,但他仍心有不甘,讓一些軍士去審問俘虜,查詢玄精老怪的消息,但問了許多玄精教子弟,並沒有人說得出一二。

    不久,一些將官過來通報,玄精教弟子死傷過萬,共俘敵一千八百餘人,請示如何處置。瀾滄將軍道:“玄精教弟子個個窮兇極惡,作惡多端,殺!”

    倉路郎忙出言阻止道:“將軍且慢。玄精教昊山總壇原本有近兩萬人馬,如今戰場清掃出來的不足一萬四,玄精老怪及一幹長老、使者均不見蹤影,顯然已經逃遁,他們手裏仍握有五六千人馬,我猜必是玄精教的精英分子,絕對不可小覷。依在下之見,不如將俘虜先按職務等級分類,職務越高的必然知道的越多,讓他們將功抵罪舉報玄精教在各地的巢穴,以便日後各部族繼續圍剿。對於其中罪行累累的玄精教分子,該殺的殺,沒犯過什麽罪行的,另行處置,也好彰顯我聯軍除惡揚善之威名。”

    一名副將嚷道:“這豈不麻煩得很啊,一刀殺了,多省事。”

    瀾滄道:“倉教主言之有理。除惡務盡,豈可草率行事!就依倉教主所言,你們抓緊去辦吧。”

    幾名將官得令退下。又有將官前來通報,查到了玄精教大量製藥丹爐作坊、幾處建在山洞裏的庫房及牢房。一些庫房的大門厚重無法開啟。牢房內關押著總計五六十名青年男女。

    瀾滄當即命令道:“這些丹爐作坊必是生產逍遙丹的害人之物,統統炸毀!都說玄精教富可敵國,庫房內必存放著大量的金銀,待本將軍明日親自前往處置。關押在牢房內的人逐一登記,明日便放他們各自迴去。”

    她對倉路郎道:“這些年來江湖上總有青年男女無辜失蹤的傳聞,卻原來是玄精教搗的鬼。他們捉這些人來做什麽?”

    倉路郎道:“據在下所知,是送到異元山莊供他們做試驗品。異元山莊一直在研究地球上的人種物種,希望為他們殖民地球創造有利的條件。”

    瀾滄怒道:“可惡,真是可惡之極!咱們過去看看。”

    眾人上馬,直奔山洞牢獄。此時已過亥時,山上到處都搭著軍兵的帳篷,將士們輕輕鬆鬆打了個大勝仗,無不歡欣鼓舞,處處洋溢著歡快的氣氛。

    牢房原是一個極大的山洞改建而成。洞內光線昏暗,臭不可聞。倉路郎和瀾滄一行人進入山洞,隻見洞內分兩側用木柵欄隔出三十多間囚室,一間囚室裏關了五至十人不等,一側是男的,另一側是女的。這些青年男女大都在十六之二十歲,正當風華正茂之年,卻個個蓬頭垢麵、衣衫不整,渾身散發出刺鼻的臭味。見到倉路郎他們走過,一個個從柵欄裏shen.出手臂,有氣無力地叫:“救救我!快放我們出去!”女囚那邊則更是哭成一片。

    倉路郎隨意詢問了一些人,發現他們大多是各教派的弟子,在外出遊時被抓。其中竟有五名嬋教女弟子。她們因得罪姝妲,竟被她送到了這裏,每日遭人蹂.躪,受盡非人折磨。她們聽說新任教主駕到,更是大放悲聲,涕泗交流。倉路郎怒道:“你們明日便去指認那些曾糟蹋你們的人,殺了他們報仇!”

    當晚,倉路郎在山上安歇。第二天,瀾滄請他一起過去查看玄精教庫房。她讓士兵用炸藥炸開了庫房大門,其中兩個庫房裏存放著玄精教搜刮來的大量的金銀財寶。三個庫房裏則堆放著無數的丹藥和精元蟲。瀾滄當即命令炸毀丹蟲庫,對所有金銀財寶登記造冊,以便各部族均分。

    包括五名嬋教弟子在內的青年男女在指認了俘虜中作惡之人之後,發到了一點盤纏,各自下山迴家。倉路郎好言安撫她們,特地向瀾滄將軍要了五匹玄精教的戰馬,讓她們盡快返迴瑤山。

    倉路郎心中放不下玄精老怪他們的蹤跡,在山上住了三天,搜集俘虜舉報的信息,認為有價值的便立刻發往六道盟,讓安石篩選後派人送往對應的各部族,並請各部族王室立刻組織人馬對相關地點進行清剿。

    第四天,瀾滄將軍開始分批撤出聯軍。倉路郎辭行,將索拉雅留下的所有醫藥和醫療藥品全都收了起來,帶了啵啵噠、哢哢密等機甲鬥士返迴天湖穀。瑤軍的秘密武器、嬋教的機甲鬥士都已暴露,倉路郎擔心,遲早有一天異元山莊可能會找到天湖穀,甚至發動襲擊。他讓啵啵噠按照機甲鬥士及現有武器的性能在四處布防保衛天湖穀。啵啵噠他們已經修複了一批重型武器,立刻著手在穀內要道修建空地一體化防禦工事。遺憾的是,金甲戰神一直沒有任何消息。啵啵噠說,他們找到了一個金屬探測儀,相信可加快查找進度。一切布置完畢,倉路郎又調了三名機甲鬥士駕飛行器和他一起返迴瑤山總壇。

    倉路郎興高采烈直奔赤菲媛的房間,走到門口時,聽她正與博士爺、菲白和拉菲有說有笑,談得開心。倉路郎推門進入,赤菲媛立刻沉下臉來麵朝裏側而臥。

    倉路郎不再擔心,隻管滔滔不絕大講昊山大戰,時不時賣個關子。赤菲媛終於忍不住轉過來問這問那。倉路郎心中竊喜,一一作答。聽說走了玄精老怪及一眾玄精教精英,赤菲媛心中略感不爽。倉路郎笑道:“我已查到了玄精教在各地設立的秘密藏身之處,電告安石,讓他盡快通知各族王室組織人馬清剿,同時在元古大陸頒發海捕文書,捉拿玄精老怪及玄精教分子,相信要不了多久,玄精教餘孽即可清掃幹淨。玄精老怪也會成為過街老鼠,無處藏身。”

    赤菲媛在瑤山住了一個月,在倉路郎、菲白等人每日精心照顧下,身體很快複原。倉路郎利用這段時間對總壇的布防又進行了改進,加緊督促嬋教弟子苦練劍法、陣法,又將火槍隊增加至三十人,嚴防玄精教或異元山莊報複偷襲。

    這天一名下山的嬋教弟子來報,說赤幽王發兵滅了泰昊,殺了泰昊王及眾多朝臣,將其領土劃歸赤幽。赤幽之疆土及實力從此可以抗衡天陽。

    “這……”倉路郎大為震驚,一時說不出話來,心中生出一絲莫名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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