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璐眨了眨眼,笑著說:


    “楚姨,我和石大哥要是熟的話,他就不會拒絕我,隻有我姐出馬,他才幫忙了。”


    聞言,江鸞眸色微微一變,斂眸,端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放下杯子時,聽見楚歡輕笑了聲,溫和地問:


    “小璐,你清玄哥的玉佩,是怎麽弄髒的?”


    江璐臉上的笑,因為楚歡的話僵住,眸子輕閃了下,才自責地說:


    “楚姨,是我不好,我要是知道那玉佩會害得清玄哥差點背上人命官司,我肯定替他洗了,就立即給他的。”


    “阿玄說,弄了番茄汁?”


    楚歡溫和地眼神裏閃過一絲銳利,江璐的緊張,瞞得了別人,瞞不住她。


    “嗯,是的。”


    江璐臉上浮起些許內疚,自責地點頭,聲音輕如蚊吟。


    楚歡沒有再問下去,隻是溫和地叮囑:


    “小璐,你清玄哥一會兒就迴來了,等他迴來,你就把玉佩還給他,他的玉佩辟邪,不能離身。陳其海的事,是有人故意陷害,既然有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


    雖然石銘洋說的隻是一種巧合,但楚歡知道,這絕非巧合。江璐剛才的心理活動,她沒揭穿,是因為不想讓鸞兒知道。


    江璐連聲答應:


    “楚姨放心,等清玄哥一迴來,我就把玉佩還給他。一定叮囑他,以後不讓玉佩離身的。”


    “太太,飯菜好了。”


    一個傭人從外麵進來,跟楚歡匯報。她說了聲“端來休閑居”又看向江璐,微笑地問:


    “小璐,我和你姐還沒吃晚飯,你要不要再吃點。”


    江璐搖頭,站起身說:


    “不了,我在減肥,長胖了禮服就穿不上了。楚姨,姐,你們先吃飯,我先迴清鸞苑等清玄哥,姐,你今晚住哪裏,要不跟我去清鸞苑一起睡吧?”


    “小璐,你姐剛才已經答應今晚跟我一起睡了,你不吃飯,就趕緊迴清鸞苑吧,你清玄哥不知道什麽時候能迴來,你不用熬夜等他,早點休息。”


    不待江鸞迴答,楚歡就替她答了話。


    她眉心微不可察地蹙了下,小璐雖單純,但不傻。


    有些話,從她嘴裏說出來,並非完全單純,而是滲進了些許的刻意,她在緊張,害怕,怕她姐會搶走她的清玄哥,有意無意地,言語中宣誓主權。


    “嗯,我今晚住楚姨這裏,你快迴去睡覺吧。”


    江鸞笑著說,聰明如她,其實早就察覺了小璐不時的刻意,她不怪她,反而覺得心疼,隻因她是她妹妹,愛上墨清玄不是她的錯。


    江璐和她們道了晚安,便離開了休閑居,迴清鸞苑。


    餐桌上,江鸞有些心不在焉,胃口不好,楚歡把菜往她碗裏夾,溫和地道:


    “鸞兒,多吃點,你這麽瘦,可不能減肥。”


    江鸞牽強的笑笑,她知道楚歡接下來要說什麽,但她心裏,還沒想好,有些話,她不知道該不該對她說。


    告訴了她,墨清玄就會知道……


    “楚姨,玉佩的事,小璐是故意的嗎?”


    江鸞咽下嘴裏的食物,清澈的眸子看向楚歡,剛才,她問了兩句,就打住了話,定然是得到了答案。


    小璐不是那種特別人隱藏心思的人,絕對瞞不過有超能力的楚歡。


    “她不算故意,畢竟她不知道阿玄沒了玉佩會發生那樣的事,她是想念你們的爸爸。”


    楚歡輕聲說,這是剛才小璐心裏的想法,以及她拿走墨清玄玉佩的原因,石銘洋告訴他,墨清玄的玉佩辟邪,她父親不敢靠近。


    江鸞臉色微微一白,她猜對了。


    “楚姨,對不起,小璐差點害了阿玄。”


    “你不用覺得內疚,這事和你沒有關係,小璐是受石銘洋唆使,才會拿了阿玄的玉佩,石銘洋,可能就是那個陷害阿玄的人。”


    楚歡輕聲安撫,她也沒有怪小璐,小璐是被石銘洋利用了,她現在擔心的是,陳其海的死到底是石銘洋所為,還是,隻是一個巧合。


    江鸞知道楚歡心裏的擔憂,她想了想,解釋說:


    “上次石銘洋來醫院破案之後,小璐得知他能看見鬼魂,就想見爸爸一麵。後來她自己去找了石銘洋,前天我問了石銘洋,他親口承認,他能讓我們見到爸爸。”


    楚歡疑惑地皺眉:


    “這樣看來,這事倒不一定是他所為了,如果是他,他就不該讓你們知道他有那種能力才是。”


    江鸞也有此困惑,凝了眉,沉思,片刻後才道:


    “如果是他,早晚會再露出破綻的。”


    楚歡忽然又笑了,夾起一筷子菜喂進嘴裏,細細咀嚼咽下後,雲淡風輕的說:


    “什麽也不要想,先吃飯,船到橋頭自然直。如果是石銘洋,那他可真是城府深得很,你以後要多加小心,他對你的心思,再明顯不過了。”


    “楚姨,我知道的,石銘洋也從來沒有隱瞞過他的心思。”


    江鸞也輕笑開來,和楚姨聊過後,她心情舒暢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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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清玄下了飛機,直接去了醫院,和他父親一起迴來的,到家,已經十一點了。


    他沒有迴清鸞苑,直接跟他父親一起來了休閑居。


    二樓客房裏,楚歡和江鸞靠在chuang頭,兩人臉上都貼著麵膜,聽著聲音,楚歡笑著說:


    “鸞兒,你墨叔叔和阿玄迴來了,我下去看看,你要不要下去?”


    江鸞不想見到墨清玄,見楚歡揭掉麵膜,她輕輕搖頭:


    “楚姨,我就不下去了。”


    楚歡了然,自己下了chaung:


    “好吧,那你早點休息。”


    “嗯!”


    江鸞衝她笑笑。看著楚歡出了房間,她幹脆從chuang頭滑下去,平躺在chuang上, 麵膜不揭就閉上了眼睛。


    想起那會兒墨清玄在電話裏衝她吼,說不許她插手陳其海的事,她又忍不住冷哼一聲,要不是她幫忙找石銘洋,能這麽快還他清白嗎?


    她不奢望他感激她,隻要他不兇她吼她就不錯了。


    話說,楚歡在樓梯間正好碰見上樓來的墨晉修和墨清玄父子,看見她,墨清玄眸光微深了深,視線看向她身後的走廊。


    “鸞兒在房間裏,你別再和她吵,陳其海的事,多虧了她。”


    楚歡指了指身後第三間房,輕聲叮囑。


    鸞兒是不想見他,才不出來的。她猶豫了下,又補充一句:


    “迴來的時候,我和她聊過了,你給她一些時間考慮。”


    墨清玄似潭的深眸裏頓時翻起了浪潮,一番眸色變幻後,那張四年來從來都沒有真心笑過的俊臉上,終於浮起了一抹真心的笑,動容地看著楚歡,說:


    “媽,謝謝你。”


    “去吧!”


    楚歡心裏有些泛酸,她隻希望他們都能各自幸福,不要糾纏不清的,到頭來全都生活在痛苦中。


    墨清玄點點頭,邁開修長的腿,朝江鸞所住的房間而去。


    墨晉修看了眼兒子清俊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暖意,伸手攬上楚歡的腰,柔聲道:


    “歡歡,我們也迴房。”


    楚歡點頭,轉眸看了眼兒子,跟著老公迴房,自責地說:


    “當初,我們真不該著急的讓阿玄娶小璐。”


    墨晉修眸光微變了下,見她一臉自責,他連忙安慰:


    “你不用自責,他們若是真愛對方,就當是一種考驗好了。再說,當年*千丈懸崖,車又失火,我們誰都不知道她還活著。”


    楚歡眉眼間浮起些許難過,剛才鸞兒聽見她說阿玄為她吐血時,她小臉涮地就白了,滿眼的痛楚,看得她一陣的心疼。


    她抿抿唇,輕聲道:


    “是啊,我要是知道鸞兒還活著,說什麽也不會提議讓阿玄娶小璐的。”


    她是怕自己兒子孤獨終老,才讓他娶小璐,替鸞兒照顧媽媽和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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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uang上,江鸞正想著心事,聽見外麵的腳步聲,她閉著的雙眼倏地睜開,一個鯉魚打挺從chuang上翻身站到了地上,想也不想,就衝過去鎖門。


    哪知她的速度還是慢了一秒,她鎖還沒落下,門把,已經被墨清玄擰開,他顯然也是察覺了她的意圖,磁性的嗓音從門外傳來:


    “鸞兒,開門!”


    原來,江鸞反鎖門失敗,便用整個身子擋在了門口。


    “不開!”


    她盯著門板,衝門外的人喊。


    “你再不開,我就踢門了。”


    墨清玄的態度算是好的,因為剛才他老媽警告過他,不許和鸞兒吵,他雖然惱恨她不聽他的話,去找石銘洋,但還是壓著脾氣。


    “墨清玄,你有什麽話,就在門外說。”


    “江鸞!”


    墨清玄眸色一沉,五官線條也隨冷了一分,該死的,她就不能乖巧一迴,放他進去?


    “我聽著呢,你要是感謝我,就不必了,我不是為了幫你,是為了楚姨和墨叔叔,還有小璐。”


    江鸞在車上那一丁點的猶豫,因為江璐的話又消散了去,她現在不願意和墨清玄麵對麵,她怕自己會控製不住地繼續愛他。


    故意提起小璐,是想讓墨清玄自覺地離開。


    門外,墨清玄聽見她提到小璐,臉色越發的難看了一分,他薄唇抿成一條冷硬的直線,捏著門把的力度加重,沉聲警告:


    “江鸞,除非你在門口站一.夜不睡覺,否則你現在就開門,我最後警告你一次,要是我自己踹門進去,你就不別我對你不客氣。”


    隔著門板,江鸞身子顫了顫。


    墨清玄的聲音並不大,甚至不如在電話裏對她吼得大聲,但他語氣裏的那份霸道強勢,卻讓她心驚。


    她當然不可能一.夜不睡覺,恨恨地罵了一句,身子離開門板,朝屋子中間走去。


    身後,門打開,墨清玄從外麵進來,墨玉的眸子凝視著她的背影,即便不轉頭,江鸞也能感覺出他眸光的炙熱,背脊,微微一僵。


    她突然轉頭,臉上的麵膜沒揭,就那樣惱怒地瞪向墨清玄,若是冷不防地看見,還真有點嚇人。


    但墨清玄是誰,他怎麽會被她貼麵膜的樣子嚇到,不僅沒嚇到,反而被她滑稽的樣子逗笑了,笑聲磁性悅耳。


    “笑什麽笑,再笑嚇死你!”


    江鸞憤憤地瞪著他,墨清玄不為所嚇,上前一步,伸手就揭掉了她臉上的麵膜,她想躲也沒躲得掉,反而肩膀被他扣住。


    四目相對,視線情不自禁地糾纏在一起。


    時間,突然定格下來。


    江鸞想移開目光,可是墨清玄的眼眸太過深邃,幽暗,似千年古潭,深深地把她吸了進去。


    她纖瘦的身子在他手掌下僵住。


    耳畔,他低沉的嗓音夾著濃烈的男性氣息席卷她的心:


    “別說你貼張麵膜,就算你變成了鬼,我也不怕。”


    若是放在平日,江鸞肯定不屑的哼一聲,或者打開他的手,迴罵一句他才是鬼。


    可是此刻,聽見他說這話,江鸞的心卻驀地一窒!


    耳畔迴蕩起在迴來的路上,楚歡對她說的那些話。


    她看著麵前這張英俊得令無數女子癡迷的臉,這個驕傲自負得不可一世的男人,從小到大,他都隻會欺負她,她真的想不到,他會在以為她‘死’了之後,那麽痛苦。


    楚姨說,他在崖底當場吐血,之後一周頹廢得恨不能隨她而去……


    她下意識地抿緊了唇,心髒,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揪著,疼意尖銳。


    她盯著他,眸色複雜。


    他凝視著她,柔情百折。


    空氣,在相對的視線下變得微妙,絲絲曖.昧的分子悄然滋生,悄然彌漫,迅速地結成一張大網,將兩人籠罩其中。


    墨清玄眸子漸深,漸熱,把她的表情變化看在眼裏,心底最柔軟的部位仿若成了一汪湖水。


    他眸光移向她唇,凝視著她紅潤的唇瓣,頓時一陣口舌幹燥,情不自禁地朝她傾身。


    江鸞身子僵滯地,動彈不得。


    唿入肺葉的空氣,全是他清冽濃鬱的男性氣息,擴散進她全身細胞裏,與她血液相融,她的氣息,卻鑽入了他心髒,柔軟了男人的心。


    男人英俊的五官在她視線裏放大,她心跳,不受控製地加快速度,明知該推開他,可是,耳畔一遍遍迴蕩著楚歡的話,她眼前浮現出他站在崖底,悲傷絕望的神情。


    手,垂放在身側,竟然抬不起來。


    眼睜睜地,看著他的氣息逼近。


    四片唇瓣相貼,激.蕩出的強烈電流倏地竄過身子,酥麻了她的心。


    大腦,刹那空白。


    男人的唇,輕輕輾壓著她的唇瓣,極力克製地溫柔,帶著三分試探,他深邃的眸子凝視著她顫抖的睫毛。


    骨節分明的大掌,緩緩扣上她後腦,似蝶戀花一般的溫柔繾綣,又似春風細雨般的纏.綿……


    室內的溫度,在吻裏升溫,絲絲入扣的曖.昧彌漫了一室。


    他捏著她肩膀的手下滑,溫柔地攬上她纖腰,輕輕一帶,她被帶進了懷裏,心,狠狠顫粟。


    他的吻,在她唇瓣上流連許久,不甘於這樣的淺嚐,終於霸道地撬開她的貝齒,強勢席卷她嘴裏的清甜美好……


    肺葉的空氣,很快被他的吻榨幹,江鸞唿吸變得急促起來。


    沉醉在他溫柔繾綣的吻裏舍不得清醒,她甚至在他刻意的撩.撥的引.誘裏生澀地迴應,學著他的樣子,吸吮,勾.兌,輾轉纏.綿。


    男人的氣息,突然變得粗重。


    她生澀的迴應,於墨清玄,等於致命的誘.惑。


    欲.望如甘柴獵火,一發不可收拾。


    他突然含住她的舌,不許她逃走,吻,從剛才的撩.撥挑.逗變得狂肆掠奪,強烈的酥.麻如潮水席卷而來,江鸞承受不住,情不自禁地溢出一聲‘呻.吟’


    “鸞兒!”


    墨清玄身體裏欲.火橫竄,他攬在她腰間的手力度驀地一緊,染了欲.望的眸看向她身後四米處的大chuang,吻著她,朝大chuang而去。


    “嗯……”


    江鸞意亂情.迷,他強勢的攻掠下,毫無還擊之力,她腳下一步步後退,被他的力道推著,步步退向身後的大chuang。


    突然,退無所退。


    她身子,失了重心地仰倒在chuang上。


    墨清玄高大精昂的身軀如山壓下,緊緊地覆上她柔軟嬌.軀。


    男人堅實的胸膛與她的柔軟緊緊相貼,粗重的唿吸噴灑在她滾燙的小臉上,她一顆心狂亂得像是要從嘴裏跳出來,緊閉的眸子倏地睜開。


    “鸞兒!”


    他輕喚,嗓音沙啞低迷,毫不掩飾對她的渴.望。


    對上他染了欲.望的眸,江鸞迷.亂的意識裏閃過一道白光,臉色微微一變,柔軟的小手連忙抓住他探向她胸前的大掌。


    “阿玄,不要!”


    她低喚,聲音嬌柔輕軟,能把人的心都給酥麻了。


    他緊緊地盯著她,大掌被她緊緊抓著,好像一顆心都被她抓住了,低下頭就去吻她的唇。


    江鸞心裏慌亂,不敢再和他繼續下去,拚命的掙紮,腦袋搖擺著,請求地喊:


    “阿玄!”


    墨清玄心下一軟,無奈地胃歎一聲,終是強忍著發疼的欲.望放開了她的唇,頎長的身軀躺倒在chuang上,摟在她腰間的大手,卻不願再放開。


    江鸞喘了幾口氣,努力平息淩亂的心緒,身子僵滯著,卻不敢再動彈,生怕再次惹來他的欺負。


    墨清玄眸光深深地凝視著她,大掌下的身子柔軟無骨,他很想繼續下去,很想直接把她變成他的女人。


    他在想,生米煮成熟飯,她是不是就不會把他往外推了。


    可是,他竟然該死的不想惹她恨,他希望有那麽一天,她心甘情願地交代自己。


    “我媽都跟你說了些什麽?”


    良久,他才開口,聲音低沉沙啞中透著壓抑和落寞,過去的二十多年裏,他雖然沒有征服她,但至少知道她心裏想些什麽。


    可現在,他居然常常猜不透她的心思,不知道她心裏的想法,這種感覺,很糟糕,好像她隨時會像四年前一樣,再次自他眼前消失。


    隻要一想到那種可能,他心就疼得窒息。


    攬在她腰間的大掌驀地一緊。


    江鸞身子一顫,抬眼對上他深邃的眼眸,心,泛起輕微的疼。


    她抿了抿還殘留著他味道的唇瓣,避重就輕地說:


    “楚姨告訴我,這四年,你把小璐照顧得很好。”


    “江鸞!”


    她話音落剛,墨清玄突然就惱了,‘小璐’這兩個字像一枚炸彈炸在他們之間,墨清玄那張前一秒還線條溫柔的俊臉下一刻便席卷了風暴,每一寸線條都凝著慍怒。


    他躺在chuang上的身子騰地撐起,目光冷厲的瞪著她。


    好像她犯了什麽不可饒恕的錯一樣。


    江鸞被他吼得身子一顫,臉上的紅暈也跟著退去一分,下意識地蹙起了眉,眸光看向他扣在她腰間的手,不悅地道:


    “你弄疼我了!”


    “你也知道痛?”


    墨清玄扣在她腰間的力度不減反增,他恨不得捏碎了她,這個女人,怎麽能這樣,剛和他溫柔繾綣完,轉眼就要把他推給江璐。


    她以為他傻,聽不懂她那句話的暗示?


    “我為什麽不知道疼,你放開我!”


    江鸞也惱了,絲毫不妥協地瞪向他,那些話要不是從楚姨嘴裏說出來,她打死也不會相信,這個男人對她哪裏有過溫柔。


    他的溫柔從來持續不了三分鍾,轉眼就對她粗魯相待,從小到大,她身上的青紫傷痕,全是來自於他。


    墨清玄滿臉陰沉,盛怒地瞪著她:


    “你要是知道痛,你就不會在剛和我接.吻過後,把我推給你妹妹,江鸞,你敢說你對我一點感覺都沒有嗎?你敢嗎?”


    “是你強吻我的,我怎麽不敢說……噝!”


    江鸞痛得倒吸了一口冷氣,他再這樣用力下去,她的腰都要被他捏斷了。


    “好,好,江鸞,你很好!”


    墨清玄鬆開她,翻身下chuang,高大的身子站在chuang前,居高臨下地睥睨著從chuang上翻身坐起的她,緊緊地抿了抿唇,一字一句地說:


    “江鸞,我不會一次次讓你把我的感情踩在腳下踐踏,你分分秒秒都想著把我推給小璐是嗎,我成全你,我現在就去找小璐,今晚就和她把該做不該做的事都做完,明天和她領證去!”


    他憤怒地說出那一番話後,又狠狠地抿了抿唇,轉身,摔門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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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七千字,白天應該不會有加更了.


    看到你們美麗的靚影,夜子才有碼字和加更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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