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厥鐵騎雖然自稱是來自草原的勇士,可是此時麵對三千白馬義從,卻成了任人宰割的羔羊。


    沈浪手持銀槍,如同瘋了一般,大殺四方。


    他所到之處,皆是鮮血飛舞。


    一時間,他便被血霧團團包裹。


    三千白馬義從更是出刀必殺人,從不落空。


    突厥鐵騎瞬間便被殺懵b了。


    這特麽是人嗎?


    這是一群來自地獄的嗜血狂魔!


    ……


    定州城牆之上的百姓,看著遠處那飛奔而來的騎兵,不由微微一愣。


    城下可是兩萬多突厥鐵騎啊!


    這支騎兵小隊,不是來送死嗎?


    可是眨眼的功夫,他們便看到空中升起了一團血霧,將這支騎兵小隊給團團包裹。


    更重要的是,這團血霧竟然緩緩的朝定州移動著!


    他們在突厥大軍中撕開了一條口子!


    這,這也讓人太不可思議了!


    他們這支小隊,也隻有數千人而已啊!


    而此時,那些正在攻城的突厥鐵騎瞬間便放棄攻城,轉身圍剿。


    城牆之上的百姓,瞬間大喜。


    “那是我們的援軍嗎?”


    “我們的援軍來了,我們得救了!”


    城牆上的百姓瞬間熱淚盈眶。


    從生到死,由死到生,他們經曆了太多的生離死別。


    此刻,看著那殺來的援軍,他們是喜極而泣。


    可是短暫的興奮過後,他們又陷入了深深的悲傷之中。


    這支援軍小隊,如同大海裏的一葉扁舟一般,隨時都有可能被吞滅。


    他們能殺的光這些突厥雜碎嗎?


    “夫君,你看到了嗎?咱們的援軍來了,你一定要保佑他們,保佑定州。”


    刺史夫人抬頭望著那繁星點點的夜空,含淚呢喃道。


    ……


    遠處,正準備開拔啟程的頡利可汗,瞬間便被這慘叫聲給吸引了。


    “怎麽迴事?”


    他當即冷聲質問道。


    “迴可汗,剛才有一支騎兵小隊,朝定州殺去。”


    突厥軍師如實迴答道。


    頡利可汗當即縱馬衝到了一處山坡之上。


    聽著突厥鐵騎那歇斯底裏的慘叫聲,看著那緩緩移動的血雨,頡利可汗瞬間便是一愣。


    “他們到底是誰?”


    頡利可汗強忍著心中的怒火問道。


    “迴可汗,他們是來自地獄的惡魔。”


    突厥軍師瑟瑟發抖,支支吾吾的說道。


    可是還沒等他的話音落下,頡利可汗反手便是一個嘴巴子抽了上去。


    大敵當前,這該死的軍師竟然長他人銳氣,滅自己威風。


    此乃擾亂軍心,理應當斬!


    “該死的漢人,竟然敢殺我突厥勇士!”


    頡利可汗無比憤怒的咆哮道。


    “請可汗息怒,阿史戰神將軍的屬下來報!”


    突厥軍師當即轉移話題的說道。


    “傳!”


    頡利可汗強忍著心中的怒火說道。


    “可汗不好了,幽州被漢人奪走了,阿史戰神將軍更是被那該死的漢人一槍劈成了兩半。前鋒大軍幾乎全軍覆沒。”


    斥候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說道。


    轟!


    斥候的話如同一道驚雷一般,狠狠的劈在了頡利可汗的頭頂之上。


    阿史戰神可是草原的戰神,怎麽會被一槍劈成了兩半?


    “到底是誰幹的!”


    頡利可汗渾身顫抖的嘶吼道。


    他是真的怒了!


    兩萬突厥鐵騎攻打幽州,竟然全軍覆沒。


    前鋒大將阿史戰神,更是被斬殺。


    這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更重要的是,還有一群該死的漢人,如今正在偷襲攻城的突厥鐵騎。


    漢人不都是兩腳羊嗎?


    他們這些人是從哪裏冒出來的?


    “到底是何人斬殺了我突厥戰神?”


    頡利可汗惡狠狠的盯著腳下的斥候問道。


    “迴可汗,那人一身血甲,手持長槍。他不是人,他是來自地獄的嗜血狂魔!”


    迴想起血甲將軍用那極其殘忍的手段誅殺突厥鐵騎的畫麵,斥候依舊是心有餘悸。


    整個人是瑟瑟發抖,心驚膽顫!


    “此時正在偷襲我突厥鐵騎的漢人,難道就是那血甲將軍?”


    頡利可汗凝望著定州方向,咬牙切齒的嘶吼道。


    那裏可是自己的三萬突厥鐵騎啊!


    如今竟然被一支大唐騎兵殺的潰不成軍,這簡直就是突厥勇士的恥辱!


    尤其是遠處傳來的慘叫聲,可都是突厥勇士發出的啊!


    可以想象,突厥鐵騎正在慘遭屠殺。


    如今幽州被搶走,定州遲遲未攻破。


    若是拿不下定州,那豈不是影響了自己的千秋大業?


    雖然幽州和定州對頡利可汗而言並不算什麽,可是若不能將這兩座城池屠城,他又如何安心在渭水河畔和李二決一死戰?


    “該死的血甲將軍!你必須死!”


    頡利可汗咬牙切齒的嘶吼道。


    此時他是恨透了這不知來自何處的血甲將軍,恨不得扒了他的皮,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


    而此時,定州城外的突厥鐵騎,早已放棄了攻城。


    麵對不知來自何處的沈浪等人,他們瞬間便被殺懵b了。


    哪裏還有心思去攻城?


    沈浪手持銀槍,槍槍爆頭。


    他早已學的了趙雲槍法的精髓,銀槍出手,必將帶走一個突厥鐵騎的狗命。


    他所到之處,皆是人仰馬翻,鮮血飆升。


    戰馬的嘶吼聲,突厥鐵騎的慘叫聲,交織在一起,讓人聽著不由毛骨悚然。


    那在空中綻放的鮮血混合著白色腦漿,何其的恐怖。


    此時的戰場,真的變成了人間煉獄一般。


    “殺!”


    “殺!”


    “殺!”


    三千白馬義從,一邊嘶吼著,一邊大殺四方。


    他們每人都是以一敵百的存在,三千人聚集在一起,戰鬥力更是恐怖到了極點。


    他們心靈相通,他們配合默契。


    在團戰中,更是將他們的戰鬥力發揮到了極致。


    彪子手持狼牙棒,剛開始的時候還有一絲膽怯。


    可是在白馬義從的有意關照下,他揮舞著手中的武器,不停的搶著人頭。


    “噗嗤!”


    “噗嗤!”


    那一棒子砸下去,便將突厥鐵騎砸的血肉模糊的快感,讓他是欲罷不能!


    ……


    “可汗,救命啊!”


    “快跑!快去找可汗匯合!”


    “快跑啊!他們不是人,他們是來自地獄的惡魔!”


    突厥鐵騎早已被殺破了膽子,哪裏還有勇氣一戰?


    這特麽是人嗎?


    這是一群來自地獄的惡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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