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這是雙方的一次愉快會師,那麽就太扯淡了。一下飛機,迎接我和譚雅他們一行人的,便是諾布朗加為首的我軍舉槍“迎敵”。


    “放下你們的武器,”我輕輕說,“諾布朗加同誌,他們是我們的戰友。”


    “什麽?!”格蘭藏姆大叫,“指揮官同誌,我們要和這群盟軍兵痞合作?”


    “胡說!”我怒吼,“我以最高指揮官的名義命令你們,凡是風暴小組成員的,全都放下你們手中的槍,與我們新來的戰友合作,不然我可以開一個戰地軍事法庭審判他!”


    在一陣麵麵相覷下,大家還是放下了武器。我走上前拍拍諾布朗加的肩膀問:“怎麽樣,對敵偵查有什麽進展?”


    “敵人的兵力比我們想象得要少,”諾布朗加指著前方說,“就現有情況來看,敵人僅僅在這周圍布置了差不多一個連的尤裏部隊,裏麵還有一個營的盟軍傀儡部隊,沒什麽重裝備,但是具體的布防就不清楚了……”


    “真不知道愛因斯坦怎麽想的,把天氣控製器的能量發射塔和主機竟然分為兩塊,前者在大本鍾裏,後者在你們英國的國會大廈!”格蘭藏姆感慨道。此刻英國官員已經從這個曾爆發過激烈爭奪戰的地方撤退了,現場隻剩下殘垣斷壁中的屍體,和控製著這裏的無數傀儡部隊。真不想摧毀這麽漂亮的世界性地標建築啊。


    “我們得控製它,而不是摧毀它,”我對所有人說,“這個天氣控製器是我們唯一可以摧毀心靈信標而避免大規模傷亡的東西。心靈信標周圍有太多的自己人,強攻或空襲都會製造慘重的傷亡,所以比較好的辦法還是天氣控製器,用破壞力和規模都比較小的雷暴將心靈信標癱瘓,恢複我們部隊的心智!”


    “沒錯……而我們的杜根總統將這個任務交給了我——接過一下小夥子們,”譚雅隊伍裏鑽出了一個身材矮小的三角洲特種兵,摘下頭盔後露出了一張不修邊幅的臉。他看著不像個特種兵。


    “我不知道在你們特種兵裏還配備科學家。”我對譚雅說。


    “其實……我並不是軍人,”那個戴著圓眼鏡的科學家笑起來露出了一嘴帶黑漬的黃板牙說,“我叫錢斯·戈塞克,愛因斯坦教授的助手,這台全能型天氣控製器就是我造的。”


    “錢斯教授將負責幫助我們重新控製天氣控製器並調節天氣控製器使它重新運轉為我們所用,”譚雅介紹道,“這應該算是合作的一部分。”


    “但是這是一台極其龐大複雜的機器,”錢斯教授說,“如果隻是普通的天氣控製器,我一個人就可以搞定,但是這是一台可以製造任何一種天氣的天氣控製器,複雜程度遠勝於普通的天氣控製器,我一個人是沒法調節的……”


    我們都沉默了。難怪當年維京群島還有阿拉斯加,愛因斯坦都建造了幾十個天氣控製器來調節進行氣象作戰,原來當時每台天氣控製器都隻能控製一種天氣,而眼前這個……撒切爾夫人視為大英帝國掌控世界天色之杖的東西,奪迴已經是困難重重。


    “這個就不必考慮了,”我輕輕說,“接下來按照我們計劃好的那樣,譚雅和一半的人在我和譚雅的帶領下正麵吸引守敵火力,剩下的人從下水管道繞路突襲敵人後方。他們雖然在下水道裏也有很多部隊防禦,但是他們絕不會想到我們還會有第二次同樣方法進行的突襲。動作都快點,還有最多40分鍾,敵人就要開始第二次閃電風暴了。”


    現在是12月26日下午7點,我和譚雅帶領170人對大本鍾正麵發起了攻擊。雖然沒有重武器和載具,但不得不說,敵人的守備力量實在完善極了。


    7點10分,當前方依舊不斷焦著的前線讓我感到艱苦之際,納吉的對講機裏帶來了好消息。


    “我親愛的馬克同誌,奉洛馬諾夫同誌的要求,我和我的內務部隊第四別動隊已經抵達倫敦,開始空降了!”熟悉的聲音再一次響起。真是陰魂不散!


    “非常感謝維克多同誌的增援,我真是萬分榮幸,”我咬牙切齒地迴答,“你真是幫了我大忙了。”


    我抬起頭,滿天的紅色傘花在下散開在大本鍾的上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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