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李春花卡殼,薑嫿笑了笑道:“想起來了?即使是在沒有我們這些未來人的插手之下,曆史的最終,也並非他所在的那個黨派取得勝利。更何況現在有了我們的插手,組織的勝利自然將會來臨的更快。


    既然如此,他又不是我方人士,你覺得他的未來會怎麽前途無量呢?”


    李春花的情緒來的快去的也快。在去到洗手間洗了一把臉後,她整個人就已然平複下來了。


    見她平複下來,眼看著時間不早了,薑嫿原本打算結束這場談話,安排她洗洗睡了。


    可還沒等薑嫿開口,就看到李春花左右張望了一番後,將自己身上的大衣扣子解開。隨即將大衣內裏不知何時縫上,且縫的緊繃繃的幾個內兜打開,從中一共掏出十九根小黃魚,並對著薑嫿交代道:“一百隻機械手表,我賣了八塊大洋一塊,總計八百大洋。一百雙黑色絲襪,我賣三十塊大洋一雙,總計三千大洋……”


    聽到這裏,薑嫿打斷她道:“等等,是不是說顛倒了?”


    細細迴想了一下自己剛剛出口的話,李春花搖了搖頭,“沒有啊。您覺得這價格有什麽不對嗎?”


    薑嫿心道當然不對了!


    雖然先前胡大爺在看到絲襪之時,一再向她保證,這東西在民國一定能賣上價格。因為這種東西,他隻在那種有錢人家貴太太的腿上看到過,且這種東西,隻有在租界內的洋人商店櫃台裏才有售賣。


    他還是地主老財的時候,曾經到城裏的租界內各種商店都走馬觀花的逛過一遍,雖那時因為年齡大了,早已對女色免疫,根本沒刻意瀏覽這種女人用的東西,可由於這洋玩意擺在櫃台的最中心位置,且旁邊還立了個大牌子,上書【杜邦公司最暢銷,七萬雙尼龍襪上市當天便一夕售空,欲購從速,需先預約】,他還是一眼就記住了這東西。


    但薑嫿那時仍隻是抱著將信將疑的態度,想著就算這東西真能在民國暢銷,也賣不來什麽太大的價錢。畢竟這玩意兒在現代隻要是個工廠就能造出來,沒什麽太大的技術含量,且售價最低甚至一塊多都能批發到一雙,民國之時既然已經有人能造出來了,就應該不至於把這東西賣到太貴。


    可她剛剛聽到了什麽?手表這種隻要在網絡上一搜,大家就說如果真能穿越去民國一定記著帶的硬通貨,價格居然比不上一雙絲襪?


    將自己的疑惑說出,就看到李春花撲哧一聲笑出聲,“您居然覺得賣的貴?我其實還賣便宜了。你知道洋人商店裏這東西正價往外出售一雙賣多少嗎?”


    薑嫿剛搖了搖頭,就聽李春花為她答疑解惑道:“八十大洋!聽說這絲襪在大洋彼岸剛開始隻需要兩美元左右就能買一雙,但由於太熱銷了,沒多久就漲到了二十美元一雙,也就是大概五十大洋一雙,可這還是不夠賣,不夠賣沒辦法啊,就隻能不停的漲價唄,不然大多數原材料都被拿去為戰爭造什麽降落傘、軍服、簾子布什麽的了,人家公司僅有的那一部分原材料隻能生產出那麽多點來,又得滿足大眾的需求,不漲價能有什麽辦法呢?這飄洋過海加一番價,賣到咱們這邊自然就成了八十大洋。”


    “這兩樣加一起共計三千八百大洋,而這種五兩重的小黃魚,銀號裏兩百大洋可兌換一根。大洋拿起來實在太重,所以為了方便,我把所有的大洋全都兌換成了小黃魚。這裏一共是十九根,貴人,您可以點點。”


    薑嫿本來在看到這些小黃魚的大小之時,就知道這一根小黃魚的重量應該不輕,但現代人買金子誰也不會一下子買這麽大一塊啊,所以僅憑肉眼所見,她根本就無法估摸這一根小黃魚究竟有多重。


    沒想到她還是低估了金子的密度了,這麽大點的金條,居然一根就有半斤重!


    所以眼前這十九根金條就有九斤半重,九斤半是四千七百五十克,如果她沒記錯的話,今年因為疫情的原因,金子的價格有所上漲,最高時每克甚至突破四百,近些時日雖說有些迴落,但是金價好像仍然沒有跌破三百五這個大關。


    想到這裏,薑嫿頓時掏出手機來按照三百五這個價格算了算,看到經過計算後得到的那個數字,她沉默了會兒,隨即掏出手機給馮櫻打了個電話。


    電話甫一接通,她便開口詢問:“馮櫻,我算是公務員嗎?”


    馮櫻愣了愣,想到薑嫿那剛剛被開出公務員籍的繼弟,以及他們二人關係的糟糕,以為薑嫿是想揚眉吐氣的反向打臉,她趕忙捧場道:“算啊,當然算了。你現在是我們特勤局的一員,我們特勤局雖然一般不對外公開,但也是正式的國家單位,你加入了我們,相當於加入了國家單位,為國家單位工作。當然算是公務員了!”


    薑嫿深吸口氣,“公務員應該是不能經商的吧?”


    馮櫻:“經商?你說你嗎?你倒賣山裏貨物這不算是經商吧,頂多算是自產自銷,拉動三農經濟啊。”


    “我說的不是倒賣山裏貨物這種經商。而是我先前讓李春花幫我倒賣貨物到民國這種經商。”


    “這個問題咱們之前不是聊過了嗎?你這種倒買倒賣的小生意,影響不了什麽市場。而且加入組織也是在那之後很久的事,還是我們提出的想讓你加入組織,這件事不影響的。怎麽,李春花是把貨幫你賣出去了?她這一趟倒買倒賣賺了多少錢?”


    仔細迴想了一下當初共付出的成本,薑嫿道:“大概是一百六十六萬。”


    馮櫻:“……。淦!”


    第41章


    馮櫻雖然在組織中職務極高,但眾所周知,在不觸碰灰色地帶之時,公務員並不算什麽高薪職業,就算到了馮櫻這個級別,她一個月的收入也就萬八千罷了。


    實話講,若不是對這門事業實在充斥著滿腔熱愛,她早就迴家繼承她媽為她打下來的家業去了。


    可從小的耳濡目染,她知道就算是她媽做生意真的蠻賺,但就是再賺,也沒有這麽高的利潤率啊!


    投資一兩千,收獲一兩百萬,前後的投資迴報率高達一兩千倍,這迴報率就是搞傳銷的都估計不敢這麽吹吧?


    誰不酸?反正她是酸了。她估計她媽知道也絕對會酸。


    若非她的確是個又紅又專一心愛國且一心向黨的人,她估計自己此刻絕對會忍不住把這事蠻下來,並順便問薑嫿一句——“這門生意我能不能也摻和一腳?”


    但沒辦法,在其位、謀其政。她幹不出這種監守自盜背叛組織的事,隻能在深吸口氣後,問薑嫿道:“你是覺得這個利潤率太高了,所以不知道這個錢你自己能不能留下,也不知道以後這門生意還能不能做是嗎?”


    聽到電話對麵輕嗯一聲,她點頭道:“你稍等,我這邊需要開個視頻會議討論一下這個問題。大概會在半小時後迴你電話。”


    這是薑嫿等電話等的最心情難以平靜的一次了。


    眼見著貴人雖麵色極力保持冷靜,且還好心情的邀自己一同觀看最新在網絡上線的電影,希望能因此度過等待電話對麵給出答複之前這一段無聊的時間,可心一直很細的李春花還是注意到了貴人那正在微微打顫的腿肚子。


    見此,她很是不解道:“貴人,您幹嘛要把咱們賺多少錢告訴她呢?不告訴的話,誰也不知道咱們賺多少啊,您這會兒不就不用這麽焦灼的擔心這錢您能不能留下了。”


    聽到自己的心思被點出,薑嫿老臉一紅,輕咳一聲後,歪頭朝她看去,“金條這東西需要兌換成貨幣才能進行日常交易,這麽多金條,我如果同一天隻在一家金店進行兌換,店主保不齊會覺得我不對勁報警抓我,以我現在這身份敏感程度,估計到時候絕對是組織內成員去為我進行保釋,等到了那兒,他們一問警察我為什麽被抓,我賺了多少錢不還是人盡皆知嗎?”


    “如果我同一天時間跑不同的店進行兌換,你往窗外麵看,看到咱門口那個亮著紅燈的監控了嗎?這種監控在這個時代幾乎遍布大街小巷,且很多監控聯接網絡,如果我這麽做了,我同一天跑不同地方的金店換錢這種事,還是會被人注意到,且最終結局要麽和第一個案例重別無二致,要麽就是迴來後被問。所以我仍然會暴露,仍然會讓人知道咱們賺了多少。”


    聽到薑嫿的解釋,李春花卻仍然不解,“那您可以不在同一天出手啊!多經常往外麵跑跑,慢慢把金條出手兌換成錢不就好了。”


    薑嫿繼續解釋道:“確實可以這樣。但我本身不是個特別喜歡往外跑的人,頂多就是家裏存貨不足了,我又沒有及時網購,才會沒事跑縣城去補補存糧,這突然一下子老喜歡沒事幹往村外跑,你覺得大家不會發現我的反常嗎?既然發現我的反常了,以國家隊的實力,順藤摸瓜的將我為什麽這麽反常的原因摸索出來,不隻是時間問題嗎?”


    “再則不知道你聽沒聽過一句話,一旦有適當的利潤,資本就會膽大起來。如果有百分之十的利潤,它就保證到處被使用……有百分之五十的利潤,它就鋌而走險;有百分之百的利潤,它就敢踐踏一切人間法律;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潤,它就敢犯任何罪行。


    三百倍的利潤尚且如此,咱們這一趟應該有上千倍的利潤了。


    我不是聖人,知道我如果不把這件事上報,那麽我必然克製不住自己,一定會存有想要繼續依靠這個渠道進行賺錢的想法的。一次兩次……無數次,金條賺的速度很快,可我為了怕被人發現我的賺錢小秘密,卻隻能藏著掖著,往外兌換的速度卻很慢,最後這東西就算再怎麽值錢,可我一是沒辦法把它當錢花,二沒辦法把它打成各種首飾全都戴我身上,隻能在家裏藏著掖著,又有什麽用呢?


    “最後,無論是黃金在這個世界出現太多,破壞金價市場。還是尼龍絲襪在民國位麵出現太多,破壞那邊的市場,都絕對會很快引起外人的注意,民國那麽亂,你在那邊遇到危險是必然的,現代社會雖然法製健全,但再怎麽健全的法製,都抵擋不了有心人想要發一筆橫財的念頭,我也很可能在兌換黃金時遭遇意外。


    就算我們一直運氣很好沒有很快遭到意外,但我們還是會忍不住擔驚受怕。


    人賺錢的意義是為了滿足自己的物質需求,讓自己因此而能快樂起來,可我們如果真這麽做的話,最後可能根本不知道快樂的意義,反而天天擔驚受怕,心生抑鬱,這樣的話,就算賺再多錢又有什麽意義呢?”


    不知為什麽,薑嫿這話說出來,心中的焦灼頓時散去了不少。


    是啊,她幹嘛因為這些燙手的錢而這麽焦灼呢?


    她孤家寡人一個,雖然薑宇凡那狗東西在老頭子走後經常暗搓搓嘲諷她現在就是個孤兒,但正因為她幾乎跟孤兒一樣,沒有什麽額外的牽掛,所以一人吃飽全家不餓。


    而她的物欲也並沒有那麽深,就算真的沒任何後遺症的暴富了,她可能也根本不知道這些錢該怎麽花,到後麵可能隻是跟那位經常喜歡在現實中搞凡爾賽發言的首富一樣,讓這些錢放在銀行中成為一串數字。


    想到這,她的心緒一下子平靜了下來。頓時心不亂跳了,腿也不亂抖了,整個人一片歲月靜好了。


    這樣的狀態一直維持到馮櫻開完視頻會議,將電話打過來告訴她,經過他們近半小時的激情討論,她這次所賺的的錢可以全部留下,下一次從趙康康那邊賺來的錢也可以盡數留下,但是未來,這種私下裏在兩個位麵倒騰貨物的舉動卻是絕不允許在做了時,她仍然沒什麽太大的反應,隻說了一句好的,便問馮櫻那邊還有什麽事嗎,沒事的話她就要去洗洗睡了。


    薑嫿的這個狀態讓馮櫻覺得有點不太對勁。畢竟半小時前對方跟她的那通電話,雖然已極力隱藏自己的情緒了,但對方說話時那擲地有聲的樣子,很顯然那時是一個極為亢奮的狀態。


    怎麽僅短短半小時罷了,就變成這副德行了?


    都這麽熟的人了,馮櫻自然是怎麽想就怎麽問,於是就聽到對方答:“沒什麽,隻是突然覺得,錢對我來說隻不過就是一個數字罷了。


    對了,王隊的情況怎麽樣了?”


    馮櫻原本在聽到薑嫿的前半句發言時,很想‘哦吼’一聲,可薑嫿卻緊接著問了這個問題,讓她一下子就‘哦吼’不出來了,“還在搶救中。”


    沉默了一會會兒,薑嫿繼續問:“那另外三位受傷的兵哥哥,他們真的隻是輕傷嗎?”


    馮櫻亦是同樣沉默了好一陣才開口迴答:“兩重一輕。輕傷的那位子彈正中膝蓋,未來走路可能會受到影響。重傷的那兩位亦是和王隊一樣,正在搶救中。”


    聞言,薑嫿的心倏然


    被收緊。


    雖說軍人入伍時的宣誓誓詞中有一條便是不怕犧牲。


    可在現代這和平年代,軍人在執行任務時犧牲的概率早已不似從前。


    而且現代的軍人有許多都是獨生子女,如果他們犧牲了,可能會是三個家庭的不幸——他們自己的小家庭,他們父母的家庭,他們未來孩子的家庭。


    所以當今時代任何一個軍人的犧牲,都將是讓人無比痛苦並惋惜的。


    於是又是隔了好半響,她才問:“那我們這邊還要派人過去援助1942那邊嗎?”


    這次的馮櫻卻並沒有任何的停頓,而是在薑嫿話落,便直接斬釘截鐵的迴複:“那是自然!雖說我們這邊的曆史已成事實,可1942位麵那邊的曆史還有待創造。如果我們不伸出援手的話,按照曆史的進程,1942到1945,這中間還有三年,侵華的日軍才可能會被趕走,這中間會有無數的家庭破碎,無數的愛國人士被暗殺被迫害。1945到1949,這中間又有四年,我們因無故的內戰,使得明明是在說同樣語言的同胞,卻在互相殘殺。”


    “雖說我不知道1942位麵和我們究竟隻是兩條不相交的錯位平行時空。還是兩條互相交錯,甚至可能會因為它的改變,而將我們世界也由此改變的因果位麵,


    但經專家學者們就後山出現後所遇到所有位麵情況的一致分析。我們更傾向於前者。


    但前者又怎麽樣,後者又怎麽樣呢?難道在知道了另一個時空,曾經我們的祖先仍舊在遭受磨難時,我們真的能袖手不管嗎?那會不會其實曾經我們的世界,也是別的世界之人眼中的一個位麵,就是因為那些人對我們袖手旁觀,所以我們的曆史才根本毫無變化,才在經過那麽多人的犧牲終於迎來勝利?”


    頓了頓,平複了下情緒後,馮櫻抿唇道:“就算是後者,如果我們世界的曆史進程因此而莫名得到改變,那也是好的改變。要知道就算現在,仍然有不少人說,那場戰爭是因為別國的兩顆原子彈,我們才取得勝利的。可如果我們的世界因為我們對於1942位麵援助成功了而得到改變,這樣的言論是不是再也不會出現?我們是不是再也不會因那個時刻都想著獨立而不願迴歸的小島而感到焦頭爛額?”


    “而我們需要擔心的,不過就是這個世界會不會因此而沒有你我。


    可我們的祖先從那麽不和平的年代過來,都仍然留下了血脈,讓你我出生了。如若縮短戰亂的時間,怎麽就反而需要我們擔心,我們還會不會存在呢?當然,也有可能一種可能是我們的祖父祖母,父親母親就可能因此而遇不到彼此了,但我剛剛不是說了嗎,前者的幾率更大一些。所以經組織內部商議過後一致決定,這援助是一定要做的。”


    第42章


    馮櫻的觀點薑嫿認同,但作為一個普通人,她關注的點和馮櫻關注的點稍有不同,“可萬一有我們的人真的在那邊不小心犧牲了呢……”


    馮櫻抿了抿唇,“軍人哪有害怕犧牲的?隻有害怕自己犧牲的不值得罷了。而且這次我們的人之所以會受傷,是因為他們無論是武器裝備,還是心理準備,全都不是適用在戰時的狀態罷了。但下一次我們再派人前去,那些人一定會擁有最好的準備狀態。如果快有八十年的武器技術差距,到最終我們都還傷亡慘重,那我們每年往軍用品研發投的那麽多錢,可能真是白投了。別的不說,如果他們從革命根據地出來時,不是騎的馬,而是開的裝有防彈玻璃的車,他們怎麽可能會被那種老掉牙的毛瑟手槍給傷到?”


    薑嫿聞言大為吃驚,“騎馬?”


    馮櫻無奈道:“是啊!延安窮啊!一共就隻有兩輛小轎車,這兩輛車還並非任何人的專車,而是革命根據地內所有老革命家們共用的車子,誰有急事誰用,如果在你之前別人已經把車子開走了,那你就隻能選擇騎馬。王隊他們就是沒趕上趟,所以才兩人騎一馬的離開了延安,隨後遇上了伏……”


    馮櫻說到這裏,薑嫿聽到對麵有人連喊了好多聲馮隊,隨後便聽馮櫻對她說了一聲抱歉,那邊此刻有急事,電話便被立刻掛斷。


    馮櫻此刻所處的地方雖沒明說,但從薑嫿跟她聊天這一段時間裏,那些護士大夫偶爾路過她身邊時,所傳來的細微聲音,薑嫿判斷對方此刻應該是在王隊他們這些正在搶救的人的病房之外。


    所以那道連聲唿喊馮櫻的聲音,不得不讓薑嫿往壞的方麵去思考了。


    但可能人越到焦急時刻,腦子就會越加活絡,所以薑嫿的腦中忽然瞬時間就冒出了一個想法。


    再次將電話打給馮櫻後,電話甫一接通,她便直接開口道:“還記得末世位麵的顧嘉澤嗎?他曾說將二級智晶整顆食用,重傷可變輕傷,輕傷可變無傷,無傷可使身體恢複到最佳狀態。你們應該沒將所有智晶都用光吧?這會兒應該可以拿那東西來救命。”


    馮櫻:“研究用掉了一顆,還剩下一整顆。不用擔心,已經給王隊用上了。”


    雖然馮櫻已經說了讓薑嫿不用擔心了,但顧嘉澤一共交出來兩枚二級智晶,其中一枚雖說在組織內得到智晶的一開始就被拿出來研究了,可因著這東西的稀缺,研究的方向自然是先驗證智晶被切開後,裏麵那些汁液的療效。至於整顆智晶食用過後是否效果真會如顧嘉澤所說那般神奇……這個研究原本是想等著從末世位麵那邊重新帶迴來幾枚智晶後再進行實驗的。


    畢竟誰也不知道,留下這一枚智晶,會不會在緊急狀況下派上用場不是嗎?


    果不其然,這枚智晶真的派上了用場。可因著它的效力並沒有得到驗證,並不能確定它的效果是否真的能讓王隊轉危為安。


    再則就算這智晶真的有效果,可被搶救的人並非隻有王隊一個,還有另外兩位同誌。這枚智晶被用掉了,萬一另外兩位同誌也同樣遇到危險了,那該怎麽辦呢?


    隻是擔心也無法,她不是醫生,也變不出更多的智晶來,再怎麽擔心也是於事無補。唯二能做的事,就是在心中默默祈禱這一次受傷的所有人都能轉危為安,以及嘴裏念叨著‘嘛咪嘛咪唄唄哄’,希望末世位麵的顧嘉澤和趙康康能帶著一堆二級智晶趕緊穿過來就好了。


    不過事實證明‘嘛咪嘛咪唄唄哄’這個口訣果然是騙人的。


    因為她晚上念叨了快半小時,直直念叨到自己昏昏睡去,睡到了大天亮,都沒有任何異界來客在此期間出現。


    所以她白天那麽念叨,之所以會召迴來了民國位麵的人,這可能純粹是屬於瞎貓碰到了死耗子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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