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王雙手按著她的身子,在她身上不斷遊動著。


    “唔。”她反駁,纖纖玉手被他緊緊扣住,那深邃的黑眸,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


    一吻深情,許久後,他才鬆開她。


    蘇淺歌不再反抗,冷冷看著他:“怎麽不繼續?狼王你不就好這口嗎?像個娘們一樣,趁虛而入,有什麽出息?”


    他不作聲,卻從床上站起,理了理身上的長袍。


    “不要進宮。躪”


    她不屑的躺在床上,感覺到自己身上的力氣,一點一滴的被抽走。


    “出去。”


    這時,妍兒推門走進來,看到狼王在此,她被嚇著了。


    “啊。”她手上端著點心,全部灑落在地上。


    這時,守在外麵的東影與及北影閃身進來,隻見狼王突然閃身,從窗戶處飛快離去。


    “快,快抓住他。”妍兒指著狼王離去的方向說著。


    東影與及北影閃身,飛了出去。


    此時,青木也走進來,看著蘇淺歌躺在床上,他有些尷尬的轉身:“是屬下唐突!屬下這就出去。”


    他說著,真轉身走了。


    妍兒連收拾都忘了,連忙奔向蘇淺歌。


    “小姐,您怎麽了?有沒有被那個采花大盜傷了?妍兒這就去找大夫。”她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著,往外走。


    她的手腕被蘇淺歌拉住。


    “不用了,我沒事,給我梳妝。”她起身,走到一邊,把宮裙拿了出來。


    那套衣裙,是南宮熠辰給她做的。


    他曾經承諾過,會和她成親,會和她一起離開這個地方,她最恨那些不守承諾的人。


    “上姐,您真要進宮?”妍兒不解,為何蘇淺歌偏要進宮。


    雖說女人需從一而終,但她與南宮熠辰男未婚女未嫁,根本就不需這樣,而今進宮,意味著她需尋仇,在若大的淩封國,誰敢與宮中那些人作對?


    “梳妝。”她再重複一次,妍兒知道她的脾氣,不敢再怠慢。


    妍兒隻能上前,為她換衣,梳妝。


    外麵,老管家早已按照著她的吩咐去準備,而東影與北影追出去,卻遲遲不歸,好似消失了一樣。


    “進宮。”蘇淺歌看著天色,北影與東影沒迴來,她沒有時間再等待了。


    青木已落到她的身邊,低聲對她說著,她微點頭,青木跟在她的身後,一臉嚴肅的神情。


    “蘇淺歌,你進宮,就沒退路了。”鳳九天這時,從外走了進來,一身風度翩翩,風度不凡,但臉上神情,卻有異。


    歐軒影早已在外麵等待,看著蘇淺歌出來,他轉身看著她一身白衣輕飄,三長青絲隨風飛舞,精致的臉化著妝顏,更襯托出她的絕美。


    “嫂子。”他上前,第一次稱她為嫂子。


    南宮熠辰的事,對他的打擊太大,麵對著自己昔日的好友,麵對著大好的淩封國,他的心在滴血,


    “進宮。”她態度特別堅定,大不了來個魚死肉破。


    她倒想看看景帝還有什麽招?她向來是遇佛殺佛,遇神殺神,從來沒有懼怕。她甚至不覺得自己真愛上南宮熠辰,可他卻為她死了!


    死!她從不怕!但仇,她誓必報。


    一路上,蘇淺歌坐在馬車內,伸手撫,摸著棺材,指尖輕輕撫.摸著,她突然把臉埋在自己愛的人懷裏一樣。


    “蘇小姐,東方沉死了。”這時,有侍衛快馬加鞭朝這邊而來,對著她說著。


    “知道了。”


    東方沉,這個名字,深深烙在她的心頭上。


    但此時,他的生與死,對她而言,絲毫不重要,她隻想進宮,討個公道!


    “嫂子,正如你所料,墨亦景已到外麵軍營,意圖讓侍們歸順於他。”這時,歐軒影的探子迴報,他側頭,對著馬車內的她說著。


    她不作聲,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想要,就由他吧。”所有的事情都被她猜到了,隻是,她猜到開始,卻沒有猜到結局。


    皇宮內,金碧輝煌,紅色的燈籠掛成一排,喜氣洋洋!反而襯托得鎮王府的特別,像是一場鬧劇一樣。


    “大膽,皇宮重地,是你們能來的?”這時,宮門前,有侍衛上前,拿著長劍擋著她們的去路。


    別的不提,就單是那一口棺材,都足夠讓他們擋住了去路。


    今日,是東晉朝使者進宮麵聖,景帝特意為他們舉行了大禮接風洗澡,而此時,蘇淺歌提著棺材進來,卻讓人覺得晦氣,大大的不利。


    “辰王在此,讓開。”蘇淺歌冷聲說著。


    侍衛聽著是辰王,不由得冷笑,手環在胸前:“辰王?他不是死了嗎?哈哈,我說是誰呢?原來是蘇家五小姐?如今你可不再是將軍的女兒了!皇宮這種地方,是你這種小人物能來的嗎?”


    所有人聽


    著,臉色大變。


    蘇府出大事,蘇正雄已死!蘇府從此沒落,蘇溪青的太子妃之位,雖然說還沒撤,但已經毫無任何意義可言。


    而南宮熠辰生前,是辰王!鎮王府的主人,如今,卻被一位侍衛看不起,此事,讓蘇淺歌心如刀割。


    “有種再說一遍。”她掀開車簾,從馬車上走下來,青木上前扶著她。


    歐軒影氣得臉色鐵青,他想上前,卻被鳳九天擋住:“隨她發泄。”


    發生這麽多事,在蘇淺歌的心裏,早已是壓抑得無法發泄!如今正是時機,雖然此處是皇宮大門前,但對於他們而言,隻不過是一個廢門。


    “你還以為我怕你?辰王死了,你就一個廢柴。”


    “啪。”她揚起手,狠狠抽了他一巴掌。


    侍衛被她拍飛,撞到城門之上,落下來之時,已變成一具屍體.


    其他侍衛全部嚇著了:“快,她鬧事,快阻止。”


    可惜已經晚,青木等人上前,解決了幾位看守的,馬車繼續前進著,其他侍衛想上前,歐軒影上前,拿出一個令牌:“誰人敢動?蘇小姐奉命帶辰王麵聖,若敢抗命者,斬。”


    這時,一位副將上前,看著令牌一眼:“歐大人,請。”


    一行人繼續往前,很快來到中前,歐軒影的人,早已把在那裏等待著:“大人。”


    “可有消息?”


    這時,一位太監急急朝這邊走來:“歐大人,情況不妙!皇上一直未曾出過帝樓,依老奴所見,恐怕…”


    這時,隻見一行太監朝這邊走來,景帝緩緩從帝樓走了下來。


    “蘇淺歌,你這是何意?”他身穿著龍袍,手背在身後,居高臨下的盯著蘇淺歌。


    她絲毫不懼怕,而是迎上前:“景帝,沒料到你還真有良心,南宮熠辰為了你,拚盡所有一切,力護你們淩封國一切安好,可你卻致他於死地。”


    景帝微眯著雙眸,看著那口棺材,似乎才想起這是什麽事兒。


    “你說辰王已死?簡直是胡鬧!朕昨晚開始,便與辰王一起下棋,他剛剛還在呢。”景帝有些苦惱,更因為蘇淺歌的任性,感覺到不可思議。


    她正轉身,隻見帝樓上麵,一道黑影站在那裏。


    “淺歌,莫要胡鬧,本王在此!”上麵,一位男人沉聲說著,但天色已晚,她看不清他的模樣。


    “南宮熠辰?”她瞪大雙眸,因為那身影太像了。


    其他人更是莫明其妙,南宮熠辰明明已死,怎麽會在帝樓上麵?若說那晚他受了重傷,絕對不可能出現在此,可那道身影實在太像了。


    “蘇淺歌!不要去。”鳳九天衝上前,卻被宮中禁衛上前擋著他的去路。


    景帝睨視著這些人:“皇宮重地,豈是你們想來就想,想鬧就鬧的?”


    歐軒影心想,大事不妙,但此時,蘇淺歌早已往景樓而去,青木閃身,衝上帝樓,卻不見蘇淺歌的身影。


    “南宮熠辰,你在哪裏?出來。”她衝上景樓,走在大殿中,空蕩蕩的大殿中,隻有她的聲音不斷迴蕩。


    她的心被提起,隻見那道身影閃身,出現在她的麵前,她看著那黑色的錦袍,那身上淡淡的氣息:“南宮熠辰,你為什麽不理我?你為什麽要騙我。”


    此時,她失去了理智,覺得自己都快受不了。


    她抬著大步上前,每一步都走得很困難,腳步好象沉重得,好象踩在她的心頭上一般。


    可是,突然一道光折射過來,剌疼了她的雙眸。


    “這不是淑妃的發釵嗎?”她暗疑惑,整個人清醒了許多。


    剛才,她好象被人迷住了心智一樣,一把戲的衝上了帝樓,此時才發現這裏空蕩蕩的,隻有她與那個男人。


    “你,南宮熠辰,你為什麽不敢看我?”她深唿吸一口氣。


    此時,空氣中,有一種氣味不斷撲鼻而來,她屏住唿吸,卻覺得心跳加速。


    “蘇淺歌,你繼續胡鬧,給我帶來太多的麻煩,本王如今在考慮,是否要與你繼續在一起。”他突然轉身,露出南宮熠辰的麵目。


    她瞪大雙眸,後退了幾步,淚水在眼眶中不斷泛起。


    那臉確實一副一樣,那聲音,步伐,每樣東西都是一模一樣。


    “你還在為東方沉的事情生氣?我已經解釋過了,與他沒任何關係,若是你介意,我願意用自己的性命去取換你的性命。”她激動的說著。


    可他的手中多一把長劍,丟到她的麵前:“既然如此,那就證明給本王看吧。”


    她看著落在腳下的長劍,毫不猶豫的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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