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淑妃進去後,卻沒有再從帝樓出來過。


    鮮血流了一地,景帝居高臨下的睨視著她,眼底卻是一片冷意,似不曾與她相愛相識。


    “你,你怎麽會?”她伸手,指著他。


    可惜,鮮血從她的嘴裏不斷湧出來,染紅了她白色的素裙,豆大的淚水不斷湧出來。


    “淑妃,朕曾警告過你,可惜你忘本了。”景帝拿過手帕,擦拭著手上的鮮血崾。


    淑妃豔麗的容顏,在幽暗的燭火中,卻看著異常的淒美。


    “皇上,求你,放過他。”她爬到他的麵前,伸手拉著他的龍袍躪。


    可惜,景帝避開,與她保持著距離。


    “求朕?你既是個將死之人,有何資格與朕談條件?別忘了當初在地陵,是你壞了朕的好事。”


    “皇…皇上,並非是臣妾,而是皇後,她…”她想說什麽,雙眸不斷翻白,一口氣喘不上氣。


    “你,該上路了,天下之事,輪不到你操心。”景帝說著,蹲下身子,伸手掐著她的脖子,把淑妃提了起來。


    她瞪大雙眸,眼睜睜看著他在笑,她伸手想掙紮,可惜在他的麵前漸漸閉上雙眸。


    帝樓安靜的詭異,他把淑妃的屍體拋到一邊。


    “廢物。”


    “吱。”這時,窗邊有動靜,景帝轉身,邁著大步走上前:“誰?”


    隻見一道身影閃過,景帝走出去,隻見公公急急朝這邊走來:“皇上,禁衛統領求見。”


    “宣。”


    “是。”


    這時,禁衛統領進入帝樓,與景帝密談。


    正在此時,一道身影閃身,朝著後院的方向飛快閃爍,公公被那道身影嚇著了。


    “呸,大白天,見鬼了。”他怎麽看著,都覺得那道身影有些眼熟。


    但身為宮中老公,什麽撞鬼,什麽邪事沒遇過,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決絕不管閑事。


    國師府,一片安靜,隻見幾道身影閃身,出現在此。


    淩鳳走進地牢中,看著墨之軒,他眼底露出驚訝之色,隻見墨之軒盤腿而坐,閉眸養神,絲毫沒有慌亂之意。


    “三皇子,多有得罪了。”他向墨之軒躬了躬身子,行了個禮。


    墨之軒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微微睜開雙眸,深邃的黑眸裏盡是諷刺:“國師,此舉是何意?莫不是前來處決本皇子?”


    淩鳳心被氣炸,卻還是假裝著笑意。


    “三皇子說笑了,臣亦是為了您好!否則,臣怎敢軟禁三皇子您?”淩鳳強忍著心底的不悅,強顏歡笑。


    “來人,幫三皇子更衣。”淩鳳冷聲一喝,隻見一行人走進來。


    墨之軒不慌不忙,抬眸看著淩鳳:“不急。”


    他起身,穿著單衣走到淩鳳的麵前:“看來,外麵出大事了,而且還是對你很不利,讓本皇子猜猜。”


    淩鳳的臉色不太好,好象自己的死穴被他戳中了一樣。


    他緊握著拳頭,抬頭看著墨之軒,臉上強露出微笑:“三皇子,請移駕,事後我們再好好談談。之前是臣的不對,還望三皇子海諒。”


    墨之軒冷笑一聲,他抬眸看著淩鳳,沉默了半晌後,並未更衣,直接筆直的往外走去。


    “愣著做什麽?還不趕快去給三皇子更衣?”淩鳳怒視著下人們。


    他們大氣不敢喘,直接追隨著墨之軒的身影。


    淩鳳站在那裏,手負身後,咬牙切齒的說:“墨之軒,看你還能神氣多久。”


    太子府,亦是不太平,朱仙仙離去後,墨亦景歸來,卻發現她一聲不吭的消失了。


    “該死的,誰讓她走的?”


    “殿下,請息怒!朱小姐走,未曾不是件好事,若是得蘇家女者得天下,那她豈不是我們的絆腳石?如今辰王。剛去世,隻需我們動動手指,就能把蘇五小姐騙到手。”


    老管家連忙上前,給他出些主意。


    “你從何處聽到此消息?”墨亦景坐起,抿口清茶,卻聽到老管家的話語,他冷聲問著。


    “這…外麵都是如此傳,老奴認為,此事,寧可信錯,亦不可放過。”老管家知道墨亦景在懷疑自己,連忙撇清關係.


    墨亦景伸手,理了理長袍,起身走到老管家麵前:“前段時間,本宮所做的事,事事犯事,該不會是你往外告的密吧?”


    他的話,嚇得老管家連連跪下。


    “不!殿下,就算您給老奴十個膽,老奴亦不敢啊。”


    “不敢?本宮看你敢得很!我父皇給了你什麽好處?你可知道你跟了本宮整整十年了!本宮從未懷疑過你。”墨亦景怒吼著。


    剛才,他從國師府迴來後,就想到不對勁,派人暗處調查,卻發現了一些蛛絲馬跡。


    無論以後如何,他隻知走好現在這一步。


    從國師府出來,他就


    知道自己無法信任淩鳳,身為太子殿下,卻被一介國師威脅著,他無法說服自己去冒這種危險。


    “殿下,老奴不知您在說什麽。”老管家依然不肯鬆口。


    墨亦景甩了甩袍袖,手上多出一把利器,架在老管家的脖子上:“朱仙仙之所以離開,相信也有你不少功勞吧?他到底要你做什麽?或許你並不怕死,但本宮向來不是什麽信善男信女,若是你不說,那本宮隻能去請你一家大小前往,直到你開口為止。”


    老管家臉色大變,沒料到他會如此狠。


    “殿下,老奴對您忠心不二!求殿下饒過他們吧,他們什麽都不知道啊。”他淚水縱橫,跟著墨亦景如此久,自然了解他的性格。


    “說或不說,一句話,本宮的耐性有限。”


    老管家斂下眼眸,沉默了半晌,才微微點頭。


    墨亦景鬆開他,伸手拍了拍,坐迴太師椅上,一副什麽事都沒發生一樣,等待著老管家交待。


    鎮王府,死氣沉沉,路過的民眾都紛紛搖頭。


    “造孽啊,辰王如此好的人,居然就死了。”


    “看來,淩封國運到頭了。”


    “就是,東晉朝使者來襲前,辰王居然遇難,這是不好的預兆啊。”


    蘇淺歌迴屋,洗了個熱水澡,閉上雙眸,靠在浴桶中,任由著身體泡在水裏,水已涼透,她卻沒有起身的舉動/


    “小姐,水涼了!妍兒替您更衣。”妍兒膽怯上前。


    “出去。”蘇淺歌有些疲憊的說著。


    妍兒嘴唇微微動了動,卻什麽都沒說,轉身離開,順手關上門。


    這時,一道陰風拂來,屋內的燭光被拂熄滅,她有些警惕的轉身,伸手撈過披風包裹在身上,閃身站在屋內。


    “誰,出來。”她怒道。


    隻見窗前,站著一道高大身影,那熟悉的身影,卻讓她淚水泛起:“南宮熠辰?是你嗎?”


    她從不信鬼神,但在這一刻,她突然有點渴望是他迴來看她了。


    抱著這點希望,蘇淺歌衝上前,伸手從身後緊緊抱著。


    “看來,你確實是想男人想瘋了,本公子不介意給你當男人。”這時,那沙啞的聲音,並不陌生的傳進她的耳朵裏。


    剛抱著他滾燙的身體,仿佛像在做夢一樣,卻被他的聲音拉迴了現實中。


    “狼王?是你?”她瞪大雙眸,往後退。


    黑衣男人轉身,伸手把她拉進懷裏:“既然投入懷抱,為何要離開?既然他死了,那你就跟著本公子,包你性福美滿。”


    他邪惡的睨著她,特別是那白皙修長的美腿,令他露出欣賞之色。


    “流氓!”她咬著銀牙,氣得真想戳瞎他的雙眸。


    想著南宮熠辰,她完全把怒氣往他的身上灑。


    “嘖嘖嘖,蘇淺歌,你未嫁,他未娶,你當真要為他守寡?你可知如今情形對他很不利?隻要你從這裏踏出去,開弓沒有迴頭箭了,你需要考慮清楚。若是你跟了本公子,那本公主定會保你一世安好無憂。”他低頭,在她的耳邊不斷吹氣。


    蘇淺歌身體僵硬,聞著他身上的氣息,她有些失落。


    剛剛,她渴望他是南宮熠辰,哪怕他戴著麵具,她也渴望是他,可惜,他身上的氣息,還有他言談舉止,讓她失望了。


    最後一絲希望,都被毀滅了。


    “滾!我讓你滾。”她氣得渾身發抖。


    換成平時,他兩言三語的,無法激到她,但如今情形,她已無法控製著自己的情緒。


    “真任性!你想進宮?南宮熠辰死了!你需要討什麽公道?別忘了在皇宮裏的那位,是翻手覆雲的皇上,他隨時有可能取你的性命,蘇淺歌,你還年輕,何必把青春浪費在這件事上?”狼王那沙啞的聲音,像有一種魔力,仿佛能攝人心智。


    蘇淺歌整個人怔怔站在那裏,任由著他擁在懷裏。


    聽著他強烈的心跳聲,她突然清醒:“啪。”,揚起手,狠狠甩了他一巴掌。


    “我的事,不需你管,馬上消失在我的麵前。”她冷聲說著。


    狼王睨視著她,傾身低頭,狠狠吻上她的嘴唇,不斷吮.吸著,大掌在她的身上遊走,撫摸著她的每寸膚皮。


    她瞪大雙眸,時間似乎定格在此刻,她抬起腳,朝他的下半身踢去,他早有準備,反身將她按倒在床上,高大的身子壓上去。


    ps:前段時間,有事,沒來得及更新,現在恢複了更新。還有,今天有讀者私q我,問辰王有沒有死,答案很快就揭曉了啦,別急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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