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夜市的民眾被嚇得,抱頭四竄。


    隨從的侍衛全部湧上前,欲要阻止,可惜已經來不及,戰馬朝著這邊揚長而來,對方將蘇淺歌擁在懷裏,抱著她上戰馬,揚長而去。


    “主子啊,要不要這麽丟人啊?”老管家伸手扶額,老臉都不知道往哪裏擱。


    明明安排著,讓八大花轎送她迴府,結果,南宮熠辰最終等不及了,親自前來,還當街搶人!動作如此大。


    “快,追。”老管家隻能做樣,讓所有人誤以為蘇淺歌被綁架的模式。


    所有侍衛有些為難,一方是主子,一方則是上司,如何是好?但裝模做樣,還是需要的吧跬?


    她被緊抱在前,他那強壯的手臂橫在她胸前,緊抱著她,男性氣息不斷在她耳嗬著,癢癢的。


    “南宮熠辰,你夠了!”她覺得他真他麽的敗家,好好的花轎,居然就這樣沒有了~


    關係是她睡得好好的,被他打擾了清夢,實在很不爽。


    “在本王懷裏睡,豈不是更好?”他像洞穿她的心思,勾嘴一笑,收手臂,將她擁得更緊。


    蘇淺歌絲毫不扭捏,依在他的懷裏,仿佛能聽到他強烈的心跳聲,閉上雙眸,享受著清風拂過的每一瞬間。


    “一個字,爽。”她抿嘴淺笑,把自己交給了他。


    過程中,她漸漸進入夢鄉。


    直到被一陣清風拂醒,她睜開雙眸,自己已身處一處高樓上,而此高樓處於山頂上,四周迷霧朦朧,景色如同仙境般美妙。


    隻見南宮熠辰手負身後,站在那,黑色錦袍襯托出他健碩的身材,沉默的他,更像是黑夜中神秘使者,令人想拿出那支鑰匙,揭開他的秘密。


    “醒了?”他微轉身。


    蘇淺歌像做了虧心事,偷看被抓,她心虛的別過頭,大膽走到一邊,斜依在那,手環在胸前。


    “你不去找胡靈靈,倒想到綁架我!說說什麽心態?”她涼涼的說著,想到胡靈靈被綁架一事,她亦覺得蹊蹺。


    “你吃醋了?”他玩味的道著。


    那高大的身影朝她傾來,俊臉在她麵前不斷放大,蘇淺歌撇他一眼,正明正大的欣賞著他的美色。


    “別靠近,想勾.引我,沒門。”


    “哈哈…”南宮熠辰聽聞,心情瞬時大好。


    蘇淺歌抬腳,換了個姿勢側身:“綁架,沒任何消息,證明她安全!再者,綁架好怕目的,還未明!沒留下任何線索,難道你是懷疑她自導自演?”


    她看著南宮熠辰淡定的模樣,不由得懷疑起。


    “聽說你今晚到蘇府一鬧,如何?”南宮熠辰對她辦事,十分放心。


    她不屑的輕哼一聲:“我的事,你倒了如指掌?這麽厲害,自己去查。”


    嘴裏雖如此說,但她卻在想著蘇府那件事。


    “你還記得地陵的白衣女人嗎?”


    “嗯。”


    “上次我無意闖進墨亦景的書房,巧遇鳳娘,她被稱鳳姑,更與宮中有聯係,我懷疑她與皇後娘娘之間,有關係。但據我所知,她被關在地陵數年,而這些年間,墨亦景長大後,她才被救了迴來,這是否意味著,其實她根本就不知此時的皇後是南宮妙?”她說出自己的猜測。


    皇宮內幕太複雜,就連南宮熠辰與景帝,都不願意去揭露,但不代表人能容忍。


    據她所知,鳳娘是墨亦景的奶娘,到底是何事,讓她一直被關在地陵中?


    “極有可能,當年鳳娘乃是姑姑的貼身丫鬟,卻在十多年前,突然失蹤!”


    她看他一眼,繼續沉默著。


    但有些事,依然理不清,南宮妙到底在計劃著什麽?為何布置著一係列的事,她的目的到底是什麽?


    “我懷疑蘇正雄的事,與她有關係。”


    但她不解,蘇正雄是淩封國將軍,為何會被折磨成如此,包括他上次失蹤,卻一字不吭,好象在隱瞞著什麽事一樣。


    “嗯,此事先擱著!此處空氣不錯,適合你修煆!外麵的事,交給我。”他沉聲說著,如今的情形越來越嚴重,按如此趨勢,若蘇淺歌的武功沒有提高,恐怕他日後無法再顧及到她。


    蘇淺歌沒料到他帶她前來,居然是讓她前來避難的?


    “好。”她心微一沉,聯想著最近的一切,她發現自己的體力跟不上了。


    特別是淩鳳,居然輕而易舉的,便將她的異能化解,若不是她提前留個心眼,此時都被淩鳳當實驗品了。


    想到這裏,她絕不會拿著自己的性命去開玩笑的。


    “哥們,去喝兩杯?”她突然有種想喝酒的衝動,豪爽的說著。


    南宮熠辰未拒絕,跟著她的步伐,看著她那輕快的模樣,他的心情亦跟著好轉,壓在心上的石頭,好象在見到她笑容後,都被一掃而空。


    山頂豪華的別苑中,南宮熠辰與蘇淺歌把酒對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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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喝得眼花,看著南宮熠辰坐在那,她隻覺得眼前閃過許多星星,好象迴到了過去,當初,她與東方沉,亦在那種情況下,產生情愫的。


    “東方沉…我做夢也沒有想過,你會想殺我。”她搖頭酒杯,身體搖搖欲墜,一向堪稱為酒神的她,平生第一次喝醉了。


    蘇淺歌站起身,椅子被她踢飛,霸道上前,把南宮熠辰拉了起來,一把就撲上前,踮起腳尖,狠狠吻上他的嘴唇。


    “哈哈…”她突然後退著,指著他狂笑。


    “東方沉,你不是說愛我嗎?哈哈…”她伸手抹去臉上的淚水,把酒杯摔在地上,指著他大吼著。


    南宮熠辰聽到她嘴裏念著東方沉,他緊握著拳頭,看著她傷心哭泣的模樣,他的心仿佛被一隻手緊揪住。


    “東方沉,是何人?”


    她不答,轉身朝著不遠處跑去。


    南宮熠辰沒有追上前,而是站在原地,怔怔的站了許久。


    “來人。”


    “是。”這時,數十位黑衣人出現。


    南宮熠辰轉身,手負身後,渾身散發出冷冽的氣息。


    “十天內,不許任何人靠近半步,違者,死。”


    “是。”他們單膝下跪。


    南宮熠辰閃身,消失在黑夜中。


    蘇淺歌獨自跑著,一把跳進冰池中,任由著池水冰凍著她的身體,卻讓她清醒了更多。


    “你是誰?”她仿佛看到不遠處,站著一個人。


    蘇淺歌掙紮著,可惜,渾身動彈不得,她隻能眼睜睜看著那個人,在她的麵前保持著距離。


    “蘇淺歌,你已經迴不去了,如果你一心想離開,隻會讓你的靈魂提前離開身體,再加上你異能與身心相連,到時,你隻會魂飛魄散。”


    那聲音,緩緩傳來,語氣輕柔,卻讓人聽到,像一股寒風,刮進心底,冷得心塞。


    “你到底是誰?”她想上前問清楚,可惜,身體你被固定,動彈不得。


    蘇淺歌慌了,她留在這個世界,有些慌,有些亂,甚至覺得自己人不人,鬼不鬼,甚至害怕蘇淺歌迴來搶走這具身體,害怕自己變成孤魂野鬼。


    曾經,她天不怕,地不怕,更不信鬼神,但她自己偏是一縷鬼魂。


    “我是誰不重要,但若你還執著離去,你隻有魂飛魄散!”


    那具身體越走越遠,好象想起什麽,緩緩迴首:“試圖著把異能與你身體合一,才能讓你自己更強大起來。”


    蘇淺歌看著那道身影,她慌了。


    “千塵?你是千塵?”她看著那迴幕一笑,那絕美的笑容,好象是來自天間的仙子。


    她掙紮著,“撲通”一聲,身子沉進池中,喝了幾口池水嗆著,她不斷咳嗽著,爬了起來,才發現自己身處在池中,剛才的事,仿佛是一場夢。


    “王妃!”這時,四周的黑衣人湧上來,想要將她拯救上來。


    但蘇淺歌卻拂袖,躍出池麵,渾身衣衫濕透,但她卻覺得有一股力量,在自己的身體內不斷蔓延著。


    “叫我五小姐。”


    “是。”


    她轉身,拂著身上的水珠,此時,她感覺到心踏實了很多。


    感覺到剛才那個夢境,確實是真實發生過的。但從未有人看透她的心思,而此時,她卻被人看穿了。


    蘇淺歌邁著大步,朝著書房走去,翻出南宮熠辰為她備好的書,運用著自己現代武功與他的武功全部二合一。


    另,國師府內


    淩鳳傷勢好些,聽到手下的匯報,他氣得吐血,那張溫文儒雅的臉上,呈現出怒意。


    “飯桶,全部都是飯桶。”淩鳳身中奇毒,昏迷了幾天,連景帝宣他進宮都被誤了。


    他沒料到,那些老虎咬過的傷口,居然會中毒。


    “國師,太子求見。”這時,門外有家丁跑進來。


    淩鳳伸手,捂著胸口,半躺在床上,聽到墨亦景前往,他疑惑的眯著黑眸,沉默了半許後/


    “讓他在側廳等,就說本國師馬上到。”他自知,墨亦景此次前來,是為了討迴公道。


    上次,他確實太心急,才會急著得罪墨亦景,沒料到蘇淺歌居然算計於他。


    想想他堂堂淩封國國師,居然被個小丫頭給玩弄了。


    “國師,看來本宮見你,還需等候啊?”


    墨亦景不待家丁通報,他直接闖了進來,隻見淩鳳半躺在床上,身上穿著單衣,卻能清楚看到他的身勢。


    “讓太子見笑了。”淩鳳吃痛的撐著身體,走下床,向墨亦景行禮。


    可墨亦景明知他身負傷,卻讓他跪在地上,並未讓他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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