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想起什麽似的,蘇淺歌突然站起來,朝著墨亦景衝了過來。


    “原來是和四姐一起研究研究,難怪四姐如此焦急,你們是不是想奉子成婚?嘖嘖…想得以前。”她拍著手,一副說得興奮的模樣。


    此時,不僅蘇溪青的臉色大變,就連墨亦景的神情都變得不自然。


    “以前淑妃…”她的話才說出/


    隻見墨之軒手緊握成拳,像在忍耐著什麽似的妗。


    “蘇淺歌,你夠了。”此時,蔣青青上前,捂著她的嘴巴,但她的話,卻讓很多人心裏不爽。


    而蘇淺歌卻不故意擊起他們心中的浪花,令他們心神不定跬。


    “娘親,她居然侮辱我。”蘇溪青此時,忍不住叫屈,若她真與蘇淺歌所言,與墨亦景有肌膚之親,那也不至於


    “你心裏不正是這樣想的嗎?”


    這時,四周被火光照明,一組幹練的隊伍朝這邊走來。


    隻見前麵,地上鋪著紅地毯,一直蔓延到蘇淺歌的腳邊。


    “五小姐,天色已晚,辰王讓屬下迎接您迴去。”此時,所有的侍衛全部跪在地上,迎接著蘇淺歌。


    這時,蘇淺歌都以為自己聽錯了。


    這個南宮熠辰又在搞什麽鬼?大半夜的,讓眾人拿著燈籠前來,而花轎已到了她的麵前不遠處。


    “五小姐,請上轎。”這時,老管家親自為她掀開轎簾。


    她抿了抿嘴,打了個哈欠,確實夠困了。


    此時,隻見老王朝這邊走來,還朝她做了個手勢,蘇淺歌會意後,便鑽進花轎中,眯著雙眸養神,突然想起什麽了。


    “太子,春.宮.圖,記得去鎮王府取啊。”她說著,倒到一邊,進入了夢鄉。


    墨亦景氣得臉色鐵青,而墨之軒不由得搖頭。


    所有人都散去,蘇溪青與墨亦景站在落院中,她小臉羞得紅通,邁著蓮步,扭著小蠻腰上前。


    “殿下,今晚的夜色真美。”


    墨亦景低頭,眸視著她一眼,眼底卻沒任何波瀾起伏。


    “蘇溪青,以後安份點。”


    她的淚水盈眶,不解為何,他要拒她於千裏。


    墨亦景抬腳離去,蘇溪青衝上前,從身後緊緊抱著他強壯的身體:“殿下,為何要拒溪青於千裏,溪青到底做錯什麽了?我好歹是你的未婚妻,有事我們可以坐下好好談。”


    她的話,說得如此直白,她的哭泣,那麽淒美,可惜,卻喚不醒墨亦景那顆冰冷的心。


    他伸手掰開她的玉手,將她推後退了半步。


    “本宮再說一遍,不要試圖用任何方式吸引本宮的注意,否則,本宮可連那一紙婚書都不承認。”


    “殿下…我沒有。”


    蘇溪青大吃一驚,在奪藥過程中,她確實有意吸引墨亦景的注意,才把藥給推灑了一地。


    “最好沒有。”墨亦景轉身離去,卻在拐彎的地方,繞過前院,直奔向蘇長君的落院。


    緊關的門,黑暗的房間,隻見一道身影站在窗前,睨視著前麵的夜色。


    “依呀。”門被推開,蘇長君嚇了一跳,轉過身子,伸手下意識護著胸口,經過之前的經曆,她已對黑夜充滿了恐懼。


    “誰?”


    “是本宮。”


    她聽聞墨亦景的聲音,淚水不斷滾出。


    已經很久沒有與他單獨相會,蘇長君做夢亦沒想到他會出現。


    “殿下…殿下,你可來了。”蘇長君不顧一切,衝上前,撲進他的懷裏。


    墨亦景將她緊擁在懷裏,下巴抵在她的下巴,雙手在她的身上不斷遊動:“可還在怪本宮?”


    聽到他的聲音,她的芳心都動蕩,怎會有心想別的?


    “沒,長君怎敢怪殿下?隻能怪長君的命不好,沒福氣服伺殿下。”她緊抱著他,聞著那熟悉的氣息,依然像在做夢。


    他橫著將她抱起,朝著若大的床走去。


    “殿下,不行。”他伸手解開她的衣裙,指尖撫.摸著她光滑的肌膚,卻被她緊握著他的大掌。


    “為何?”墨亦景被拒絕,他一臉不悅。


    最近,朱仙仙在他的府上,每夜糾纏著他,想到自己被她擺布,他暗不爽,如今好不容易來趟蘇府,想沾點便宜,卻被她拒絕。


    他身為太子,卻處處不如意,在女人的身上,莫不亦是如此?


    “我…來…葵水。”她羞赧的說著。


    墨亦景翻下床,整理著衣裳,直接朝門外走去:“改日,本宮再來。”


    “殿下…”她輕喚著,淚水再一次湧出來。


    “本宮還有事。”他說著,無情的離去。


    蘇長君躺在床上,看著他離去的身影,她恨恨的緊握著拳頭,最終還是沒能喚迴那個負心的男人。


    “殿下,朱姑娘說有事,請您


    迴去一趟。”這時,有侍衛上前稟報著.


    聽聞朱仙仙的名字,墨亦景心情瞬時不好。


    鳳棲殿


    一道白影越過矮牆,卻見不遠處,許多侍衛都守在那,燈火通明,而景帝的身影卻出現在正廳中。


    “皇上,奴婢亦不知娘娘去哪了,娘娘睡後,奴婢才離去的。”嬤嬤跪在地上,不斷磕頭。


    她把額頭都磕破了,卻沒得到景帝的饒恕。


    “皇上,未找到皇後娘娘的下落。”這時,侍衛首領抱劍迴來。


    他們把後宮都搜了三次,卻沒有找到皇後,她似乎憑空消失了一樣。


    皇後的臥室,裏麵東西擺放得整齊,並不像外人入侵,而她的宮服則整齊擺放在衣架上。


    “找不到?看來,朕養你們,都是白養了。”景帝的聲音聽不出任何起伏,但語氣中,卻帶著殺意。


    他端著茶抿了一口,茶杯卻在他的掌中,化成碎片。


    嬤嬤被他的舉動嚇著了,侍衛首領亦跪在地上。


    南宮妙穿著一身白衣,站在不遠處,她緊握著拳頭,沉默了許久後,繞過小道,朝著密道走去。


    “皇上,您怎麽來了?”這時,側廳內,皇後掀開珠簾,揉著雙眸,不解的看著景帝。


    再看著嬤嬤一眼,嬤嬤低頭,不敢看她。


    “皇後,你去哪裏了?”景帝看著她出現,一陣疑惑。


    侍衛首領把頭低低的,不敢抬起。


    他們把所有的地方全部都搜了,卻沒看到她的身影,此時,她卻從側廳中走出來,此事甚是怪異。


    “臣妾在側殿看佛經,無意中睡著了。”她身上穿著一身白色服,整人像夜間的仙子般,款款而來。


    景帝深邃的黑眸緊盯著她,看著她那張絕色的臉,白皙的皮膚,特別是那深情的雙眸,他伸手情不自禁的撫.摸著她的臉。


    “阿嵐,你可知朕好想你。”景帝邁步上前,情不自禁的喚著那個名字。


    皇後身體僵硬著,嘴角笑意不太自然。


    “皇上,嵐兒亦想您。”她伸手,握著他的大掌,放在她的臉上不斷磨蹭著。


    她柔軟的身體,緊緊貼在他的身上。


    景帝聞著她身上的氣息,卻因為一陣異香,驚醒了他沉浸於美夢中的感覺,他伸手狠狠推開她。


    皇後摔倒在地上,手臂擦著桌角,她吃疼的看著他。沒料到他居然在如此深情的情況下,依然拒絕了她,皇後恨,卻無處可怨。


    “既然皇後沒事,那朕也該迴去了。”景帝有些疲憊的說,沒有正眼看她。


    那張臉,每每在夜深人靜時,都會出現在他的麵前,可現在他看著這張臉,都覺得自己快要瘋掉了。


    明明是同一張臉,可為何給他的感覺就是不一樣。


    如同她身上的氣息,亦是那股味道,但他卻嗅到了別的氣味,讓他惡心,讓他覺得…


    “皇上…”皇後伸手,緊抱著他的大腿,卻被景帝踢開。


    她跌倒在一邊,嬤嬤上前,扶著她起身,卻被她狠狠推開。


    “滾,全部給本宮滾。”


    嬤嬤看著她白色左角,沾著鮮血,她有些疑惑的多看了一眼,皇後一直在宮中,為何會受傷了?


    顯然她摔在地上那瞬間,身體正好擋住傷口?或是她故意激得景帝離去?若真是如此的話…


    嬤嬤有些害怕,有種念頭在她的腦海不斷浮現,漸漸的變得強烈…


    “娘娘…”


    “我讓你滾。”皇後拿起茶杯,朝著嬤嬤摔去。


    嬤嬤的額頭被砸中,鮮血不斷滴落,伴著她那破滿皺紋的老臉,在深夜中,變得猙獰而恐怖。


    “啊…”皇後的聲音,在鳳棲殿中不斷傳來。


    嬤嬤一直站在外麵,雙眸盯著裏麵,她的胸口開始泛痛,激烈的痛令她難受得跪在地上。


    “主子…主子…到底是怎麽迴事?”嬤嬤開始不斷迴憶,曾經,她有很多的錯覺,卻一直都沒有注意。


    可今晚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了,若是主子,她不該如此對待自己的。


    還有景帝的舉動,太詭異了,不得不讓她往別處想。


    京城,街道上


    繁華的街道,四周行人避行,讓八大花轎通過。


    蘇淺歌坐在花轎中,正在打盹,覺得是一種享受,卻不知自己坐的,卻是八大花轎,頂著的是鎮王府的名號,為此,大家心知肚明,大半夜的,蘇府五小姐被抬進鎮王府,兩人顯然早已“同居”。


    “砰。”這時,突然一道身影現身,隻掌擊破花轎,伸手將她撈進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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