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了一會,卻不見人迴答,她才發現鳳皇正微微挑眉,揉去唇邊的血跡,這才想起,她似乎、好像、可能剛才起身的時候撞到了他的唇。

    “怎麽,傷口又破了?”她忙伸手輕按上他的唇,淡淡的血腥氣夾著白梅的香氣在鼻息間暈開來,清河神智莫名的一陣迷茫,奇異的,身體血脈裏像有什麽東西蠢蠢欲動,催促著自己,靠過去……靠過去……

    好香,這種味道,好香……好香……

    焦躁地,不可自抑地想要攫取。

    她伸出舌尖慢慢地舔了一下那柔軟的地方,然後伸進去,甜膩的血腥的味道頓時在唇間蔓延。

    甜美得不可思議,讓人神智都迷失,隻是想要更多……

    她毫不猶豫地深深吮吸上去。

    鳳皇垂著黑鳳翎般的睫毛,看著懷裏的人癡迷的模樣,向來悠淡如安靜之海的眸子漾開一絲瑰麗的詭波,雙臂一攬,將她環在懷裏,雙臂緊緊地搏住她纖細的腰肢,一抬,將她半放在池子邊。

    看著那張和自己有七分相似的麵容上浮現出不適的神色,隨後急躁地開始拉扯他的頭發。

    “別急,慢一點,我不想傷了你……。”

    完會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的清河,隻知道靠近麵前的這具身體,身休的暴躁與騷動便仿佛能有出口之處,熟悉的又陌生的感覺完全操控了她的神智。

    熟悉的是某種稱之為情欲的東西,陌生的是血液裏前所未有的暴躁與鼓動,隻是憑借本能般靠近,撕扯。

    被人按壓住的煩躁,讓她不耐和厭煩,討厭被操控和掌握。

    於是唇熟練地親吻上抱著自己的這具身體,薄韌絲絨的肌膚下裹著堅實修長的肌肉,是近乎完美的觸感。

    順著他的喉結慢慢吮咬,到鎖骨,到他胸前的櫻紅突起,先是輕舔,然後狠狠一吸。聽到他發出驚喘,清河露出個狡黠又得意的笑。手也向下一滑,在那平坦結實的小腹上輕畫,卻被他狠狠抓住做怪的手。

    下一秒就被狠根壓在池邊,手腕被折得生疼,壓迫住胸口疼得隻能微弱地掙紮。

    看著身下發出細微嗚咽聲音的人,鳳皇近乎歎息似地道:“我說過,別急,為什麽要讓我擔心呢……你總和一些危險的人在一起,又是誰讓你學會這些事,那個子瑾?還是鱗……或者我不知道的人?”

    修長如玉的指尖撫摸掠過清河因窒息而痛苦的臉上,直到她的眼眸卻

    因痛苦漸漸清明起來,才鬆了手。

    唇慢慢地俯下,攫住那方柔軟,將氣渡進去,含住無力的丁香,慢卻兇狠的吸吮挑逗。

    血腥與溫柔並存的吻,讓清河眼神瞬間迷惘下去。

    細密的吻落在頸項間,清香又柔軟,血脈的赤熱再次躁動起來。

    熟悉又陌生的味道,奇異的……

    是誰呢?抱住她的人,緊緊的,仿佛某種失而複得的寶貝,莫名地想要以同樣的心情迴擁上去。

    可是……不對的,地抱著的人,是不可以,也不因該擁抱的。

    “嗚……。”她微弱的掙紮傳到他的身上。

    鳳皇細膩的吻從嬌嫩花朵般的蓓蕾上下滑到性感的小腹上。

    “為什麽不可以……我們比所有人都應該在一起,從出生的那一刻開始,就注定了你屬於我。”他低頭,抬起她的手覆在自己的熾熱的欲望上。

    仿佛被燙到一般,清河想縮迴手,卻又被他按住。

    “我屬於你。”他輕柔地啃著她柔軟敏感的耳垂,挑起水中一大把鮮嫩的梅花花瓣捏出鮮香的花汁,將花瓣與汁液一點點不容拒絕地填進她緊致的秘密花道:“你也屬於我……讓我感受一下你,阿姐。”

    有些微顫地感受著手中的火熱越發的壯大,異物的充漲讓清河扭動著身體迷蒙著眼,模模糊糊地一笑,喚出他的小名:“鳳皇兒……。”

    “嗯。”微微一顫,他抬起她的臀兒,深深吻住她,同時抽迴自己在她腿間揉按的手,抬起她柔軟修長的雙腿,將自己緩緩而堅定送進她的深處,柔軟、熾熱的花瓣層層疊疊地包裹上來,仿佛抗拒般,卻不得不熾熱的、吸吮住他,細細的花瓣被一點點搗爛,香氣四溢。

    契合得完美無缺。

    “嗚……不……。”

    他微笑,愛憐地看著自己攀附著自己,努力適應著自己碩大,難以忍耐地弓起身子仰起頸項的人兒,向來溫雅清美的丹鳳眸裏閃過詭譎如火焰般躍動的光芒。

    吻住她的唇,吞下她難忍的低泣。

    終於再次合二為一的滋味美好得讓他不想動彈。

    你生來便是我的。

    不論你的靈魂來自何處,你都是我的。

    如花的雄蕾與磁蕾

    如刀鞘與利刃

    如鳳和凰

    我的凰……

    我的……

    不知是誰合住細碎的花瓣,喂入她的唇,交纏間,白梅的香氣和淡淡血香交織在一起,被她咽下腹中,血脈仿佛要燃燒般的湧動。

    違反了理智,放棄思維,背棄倫常,隻追尋那種湧動,將腿纏上他勁瘦結實的腰。嗚咽著、低泣著,勾住他的肩膀,身體有莫名的充實與熾熱,仿佛下一刻就會和他融在一起,卻……不討厭呢……

    細碎的落花繽紛而下,落在如蛇交纏的一對人影上,男子白皙優雅的背上碩大豔麗的火鳳隨著他的律動,栩栩如生地展開妖冶的翅,君臨天下般霞蓋在屬於它的雌獸身上,抵死纏綿。

    ……

    無力。

    奇怪的無力,仿佛爬了十座山頭的無力,卻渾身慵懶舒適,仿佛在熱水中沉沉浮浮,連意識都飄蕩在半空,充滿願足感。

    嗯,舒服……不想醒來。

    可是,為什麽溫泉邊那麽吵……

    那麽……吵?

    清河梭地睜開眼,一瞬間猛地伸手去扯身邊的衣物,卻身子一翻,直直地朝地上撞去。

    慘,一定很痛。

    還未觸地便被人一把攬住腰肢扯了迴去。

    “阿麟,怎麽是你?”清河看著抱住自己的人,有些呆滯,這才發現她競然身處營帳:“我怎麽會在這裏,不是因該在溫泉麽?”

    司徒麟微微挑起創眉,椰揄地道:“為什麽不是我,你在溫泉邊泡到昏頭,不是我救你,還是誰?”

    泡昏了頭?清河有些悵然混亂,擰起眉,怎麽會……她明明是和……明明是和……誰呢?

    那種纏綿,那張臉,莫非又是那個恐怖的春夢?

    可是……她臉梭地紅了起來,幾乎想要捂臉呻吟,迅速換了個話題。

    “外麵怎麽了?”

    司徒磷的臉色梭地陰沉下去:“吐穀渾答應借道伐涼了。”

    “哦,這是好事,原因呢?”清河立即直擊重點。

    “吐穀渾可汗……安遠將軍的夫人死了,同時死亡的還有王弟的正妻,她們死因相同,就是腹部被人活生生是剖開,腹中成型的胎兒不翼而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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