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蘭熙背了起來。

    “看……看看,你看我……是……是不是……能背得動……你!”寶兒的臉憋成了豬肝顏色,拚命粗著脖子發出聲音,頭也扭不迴去,也就看不到背後男人的臉上浮出了狐狸一般狡黠的得逞笑意。

    “嗯。”蘭熙故作平靜地迴了個單音,接著就把頭往寶兒頸側衣肩上一埋,悶悶道:“走吧。”

    寶兒挑了個看起來人煙稀少的方向,縱起輕功從窗口一躍而下,兩人就此成功逃出了險境。

    外麵的明月已經掛上了柳梢,夜幕沉沉。

    涼風習習中,滿頭大汗的寶兒吃力地背著顯然塊頭比自己大得多的包袱,拚命往落腳的客棧趕,最後終於平安地將蘭熙扔到了他的床上,而她也累攤在床邊。

    可某人顯然還不打算就這麽放過她。

    “李包子,事情還沒解決完呢!”蘭熙雖然沒有跑動,可整個人也如同從水裏撈出來的一般,急促地喘息著。

    集香坊給他換上的外衫本就係得鬆散,裏麵更是什麽也沒穿。這路上跟寶兒一番磨蹭,衣帶便被弄開了七七八八,此時根本掩不住那精壯的裸軀。大片光潔的肌膚在銀色月光下,泛著不正常的濃烈粉色。

    作者有話要說:qaq求關懷求留言……

    、欠債肉償

    “你你你想幹什麽?”寶兒見他這副媚態撩人的罕見模樣,忙警惕地坐起,瑟縮著就欲往遠處爬去。

    “幹什麽?!”蘭熙眼明手快迅速逮住她的衣襟,“啪啪”兩下拍掉她死扒住床沿的手,將她整個人拖死狗似地活活拖上了床,眼觀眼,鼻對鼻,灼熱的氣息烈烈吹拂在她臉上,黑眸裏哀怨得幾乎能掐出水來,“還不都是被你害的?!大爺我在那破地方被灌了滿滿一壺的春酒!現在藥效發了!除非你想辦法給老子下了火,否則這事沒法完!”

    “春……春酒?”寶兒嚇得呆了。

    她可知道這玩意!以前在鳴翠閣的酒窖裏見過,聽說是春帳內助興用的,不會像真正的春藥那般烈性,但還是會起到刺激**的作用。

    而再看蘭熙,如今早已是一副春情蕩漾的著火模樣。渾身上下每一寸,包括那鬆垮的衣帶,都仿佛在熱切叫囂著“快來上我吧快來上我吧”——看來那玩意真喝得挺多……

    寶兒心神一顫,語氣不太穩,小心翼翼探問道:“那……那我去給你找個男人?”

    “你!”蘭熙猛

    一個鯉魚打挺,暴跳起來,也不顧上身的袍子滑下,春光盡敞,一甩手很戳上寶兒的小鼻子,滿臉猙獰道:“你敢給老子找男人,老子現在就奸了你!”

    寶兒脖子一縮,不禁又迴想起那兇猛殘暴的洞房之夜,差點哭將出來,“那你到底要怎麽樣?!”

    “怎麽樣?”蘭熙轉了轉邪氣橫流的眼珠子,突然伸出長舌,猛地舔過寶兒的嘴唇,趁她下意識拚力掙紮後退的時機雙臂一鬆。

    寶兒本就在床沿,雙腿被男人壓住,此時便立刻重心不穩地頭朝床下栽去。突然落空的危險令她兀然大驚,雙手在虛空亂抓著,緊閉上眼尖叫出聲,“救命!”

    落勢終於在寶兒的頭將將挨地的時候止住,隻是她整個脊背已經被重力彎成了拱形,而她手臂裏攀著的物事……

    熱熱的,滑滑的,硬硬的……

    “嗬!”猛地看到自己緊抱著的是蘭熙湊過來的半截身子,而且已經光裸到□,寶兒此時不僅身子彎得難受至極,心中也是煎熬至極。

    “拉——我——起——來!”寶兒臉漲得通紅,憋得幾乎快要岔氣。

    “你乖乖吻我一下,就讓你起來。”男子琉璃般的星眸裏幽黑惑人,油亮油亮的,閃著孩童一般惡作劇的光芒。

    寶兒此時已經是出氣大於進氣,被他這麽一鬧,頓時連死的心都有了,“你——做——夢!”

    “那你也做夢!”蘭熙嘟起紅豔的唇,被**激成粉色的臉上竟有著孩子般的賭氣。

    “我……”寶兒氣結,可她真是憋得快不行了,腦袋一陣陣漲得似快要裂開,脊椎骨也彎得發疼!

    罷了罷了,這節骨眼上,叫她吻豬吻驢都無所謂,吻一下這混蛋又算得了什麽?!大不了當被狗啃了一遭罷了……

    寶兒閉起眼,手攀緊了幾分,將嘴貼了一下蘭熙溫熱的臉頰,很快又退開,可沒想到這大爺的事還真不是一般的多。

    “要親嘴巴!”蘭熙不滿意地哼聲,明明已經一臉享受,健壯的身軀卻不動如山。

    “……”寶兒氣得快嘔血,卻隻得再次屈服,睜眼看了看男人紅豔的唇,把心一橫,又湊了上去。

    “嗯……嘴張開……舌頭伸進來……”這迴蘭熙舒服得連眼睛都閉上了,發出的聲音像是曖昧的呻吟,整一個勾人的妖孽形狀。

    寶兒再皮厚這會腦袋也“轟”地炸了,惱羞成怒直接一張口狠狠咬上蘭熙撅起的雙唇

    ……

    “唔——!”男子痛得猛彈起身,寶兒也扒在他身上借力坐了起來,一把推掉還搭在自己膝蓋上的長腿,起身便欲下床。

    “唔!給我站住!李包子……你……你這個害了人就不管的毒婆娘!”蘭熙一手捂住疼痛的嘴巴,一手攥住寶兒的衣袍,盈盈長眸裏滿滿的哀怨。

    害了人……

    寶兒被這輕鬆一句逼得再也走不動,沉默了半晌後隻得迴過身,歎氣道:“那你究竟要怎麽辦?”

    蘭熙白了她一眼,身子直接大喇喇往床上一平躺,那已經散得差不多的布料便再也掩不住他腹下的一柱擎天。

    他側過頭,眼睛往自己身下一瞟,再落迴寶兒臉上,輕佻惡劣地笑著道:“幫大爺解決了□,今天這事才算完!”

    “嘶——!”寶兒倒吸一口冷氣。

    蘭小雀這廝可是越來越下流無恥沒下限不要臉了……可恨她怎麽這次就不長眼地被他逮住了把柄呢?簡直是送上門去找死啊!

    而要解決掉這個……

    “那……我給你割了它?”寶兒搓搓手,試探著問出口,語氣間竟然隱隱含了一絲興奮。

    “你——說——什——麽?”蘭熙整張俊臉兀然一黑,指掌下寶兒的衣料頓時便成了碎布。

    “你你你幹嘛撕我的衣服?!”寶兒抖著唇,被他的氣勢嚇到,舌頭都不太利索起來。

    蘭熙一甩手惡狠狠地將碎布摔在地上,啐道:“老子還想撕了你!”接著猛力一拉,將寶兒沉沉壓入褥間,麵容一轉便全是危險的笑意,明顯的怒極而反。

    他用低啞磁性的聲音輕輕蠱惑道:“我那裏其實很好解決的,用你上麵的小嘴……”幽深的黑眸跳躍著火苗,從寶兒的雙唇一路滑向腿間,再遊迴來,笑容更添幾分勾人的魅,“或者下麵的小嘴,都行……”

    如此露骨的表達頓時就叫寶兒一股熱血上頭,臉上通紅到幾乎要爆,她臉一偏躲開男人瘙癢在頸側的唿吸,擠著眼大叫道:“蘭小雀,你流氓!”

    “流氓又怎麽著?!不流氓你就當老子是病貓來著,這也是被你逼出來的!”蘭熙口氣比她還衝,一低頭就亮出白牙齧上寶兒細嫩的脖頸,吸血豔鬼一般的邪魅。

    身子遭強壓,整個人被堅硬男軀上的熾烈溫度包繞,再加上頸上酥酥麻麻的癢痛,寶兒一個激靈就恐慌起來,唇齒打著顫,弱弱地警告道:“天地良心,老子做錯了的事自

    會盡力彌補!但是你若想借此折辱於我,老子立馬死給你看!”

    “你……”蘭熙猛地抬頭,死死盯上寶兒的側臉,黑眸中顫動的不知是痛是恨還是別的情緒。久久後,終於長吸一口氣放開了壓製,四肢大敞地往旁邊一躺,閉著眼慵懶道:“那你就用手罷!”

    用手?!

    寶兒好不容易坐起身,對著麵前橫陳的半裸妖孽和他腿間高高撐起的帳篷呆住了。

    “還楞著幹嘛?還想賴賬嗎?”蘭熙側撐起下頜,長睫微閃,眼睛裏一片如水的迷蒙,結實有力的頎長身軀被散得差不多的淩亂衣衫襯托得更加誘人,整個人在銀色月華下,像極了勾魂攝魄的妖魅。

    寶兒再猶疑了片刻,終於下了狠心,一把過去抓住了男人那粗壯昂揚的物事,指掌一收一提……

    “嗷!”蘭熙痛苦地慘叫出聲,猛揮開寶兒的小手,彈坐起身捂住自己的寶貝。

    寶兒訥訥地收迴手,看他這副被剜了肉似的……不,比剜肉還要痛個十倍的形狀,不由得也呆了一陣,忍不住伸出指頭戳了他脊背幾下,愣愣地問道:“你……還好吧?”

    “好?我好得很呐……李包子,你這個毒婆娘……竟然又想害老子斷子絕孫!你等著,總有一天,老子絕對會把你給就地正法!”蘭熙俊臉上已經是珠汗滿布,一片鐵青,麵容猙獰似鬼。

    寶兒縮縮脖子,賠著笑臉嚅囁道:“我這不是沒這麽弄過男人嗎……沒啥經驗。所以……還是給你找別人吧?不要男倌,我就去給你找個幹淨姑娘……”

    “不許去!”蘭熙猛抬起頭,兩隻眼珠子頓時又血紅起來,磨著牙恨恨道:“老子就是要你負責!你不會,手搭在那裏就行,老子教你!”

    “呃……好吧……”寶兒在那能燒人成灰的怒目下再次屈服,顫抖著伸出手,隔著玄色的光滑緞麵,抓住蘭熙腹下的帳篷柱。

    她手剛觸到,蘭熙的大掌就爬過來,將她嚴嚴實實地包覆住,然後輕柔地收合,讓那物件的灼燙溫度直熨進她的神經裏……

    寶兒的心髒不受控製地狂跳起來。

    這是她生平頭一次摸到男人的那裏,隻覺得是個硬硬長長的東西。也不知是她手太小還是蘭小雀的家夥太粗大,她手指頭圈起來竟然都圍不起。

    唔……比那時候不小心看到的長大多了啊……

    聽說這玩意以後是要插到女人下邊的,寶兒不由肝顫地望望自己,她可

    不認為女人身上能有哪裏放得下這個……

    “唿……”被女子握住的舒服感覺頓時叫蘭熙抑不住地長籲出聲,他閉上眼靜止著享受了一陣,便開始帶著寶兒的小手上下移動起來。

    隔著衣料寶兒倒也感覺不出什麽,隻覺得他那物件似乎又脹大變硬了幾分。但是看著男人咬著牙一臉欲仙欲死的模樣,她不由得一陣難堪,手兒一鬆,就想往迴退。

    “不許跑!”蘭熙猛睜開眼,眸裏已經是一片灼灼的血絲,直接騰出一手扯過寶兒壓在自己身下,另一手依舊不鬆,擒著寶兒的手握著他的物件直抵進腿間。手中的動作依舊不停,反而越來越激烈,時不時碰撞在寶兒的恥骨上,引得她一陣陣恥辱的瑟縮,卻百般掙脫不得。

    “蘭小雀!你好過分!”寶兒怒目。

    “嗬……這還不是……你先過分?!”蘭熙不管不顧地故意再一個碰撞,燃著烈火的黑眸深深鎖住寶兒,仿佛要吃人一般,俊美的五官卻是媚得要化了。

    他微張開雙唇,將急促粗重的喘息盡數噴灑到寶兒的臉上,將喉間抑不住的快慰低吟送入寶兒的耳中,斷斷續續地啞聲蠱惑道:“嗯……以後……你就是大爺我的人了……叫相公……”

    如此墮仙一般美男子的熱情,合該是令天下女子迷心亂神的利器,可偏偏有人不解風情。

    寶兒皺著眉頭,被壓撞得早就喘不過氣來,眼見蘭熙這副媚態橫流的模樣,登時氣不打一處來。

    王八蛋!老子現在遭著罪,你還有心思壓著老子發浪?!

    可她掙又掙不動,逃又逃不開,隻好磨了磨牙,假惺惺地低眉一笑,“要我叫你相公?”眼看男子黑曜石般的眸子裏激射出了晶亮的光芒,她不再順著大手掌控的力道,而是故意使力箍緊一捋,“那也要看你受不受得住!”

    “呃啊……”蘭熙爆出一陣野獸般的沉悶低吟,猛地繃緊全身肌肉,腰股再幾下重頂,低下頭就一口咬上寶兒細皮嫩肉的頸子。

    “啊!王八蛋!放開啊!好疼!”寶兒驚慌得慘叫出聲。與此同時,隻聽“哐當”一聲,方才進屋時候虛掩著的門,被大力踹開了。

    作者有話要說:qaq我要奮發…………

    、夫妻相處

    廊外的燈籠光影影綽綽地探進來,大開的床帳內,火熱的曖昧糾纏頓時被穩穩地定格。

    一室死寂。

    “啪!”桌上未燃的蠟燭不堪

    之前的風動,勉強支撐了片刻後,終於掉下了地。

    李拓眨眨眼,聯想到往日時不時聽到的同僚告狀,如今覺得怎麽看,都是自家閨女抓著男人的□欲行非禮,而男人在拚死抵抗中……唔,不,不能叫男人,應該叫女婿了。

    十幾天的相處下來,老懦夫家的那獨生小子,跑前跑後,嘴巴又甜,模樣人品的確都是百裏挑一……當女婿還真不賴呢……

    李拓轉開頭,清咳一聲,眼神飄忽地打了個哈哈,“剛聽見響動,還以為遭賊了,沒想到……啊哈哈,是爹莽撞了,你們繼續……”話音落,“哐”地一把迅速關住木門,人就迅速閃進隔壁廂房,再也不出來。

    夜黑風靜月無聲。

    寶兒的腦袋從門被踹開的一刹那起,便處於空白狀態,待李拓離開了半晌,才稍稍緩過勁來。

    她僵硬地轉過頭,衝著李拓離去的方向,喉頭一片艱澀,欲哭無淚地徒勞道:“爹……你誤會了……救命啊……”

    隻是此時已惘然。爹已經跑了,她身上壓著的還是那頭禽獸!

    “嘶……啊……”感覺到寶兒指掌下一緊,蘭熙又是一聲難耐的**呻吟。

    寶兒猛迴頭,就看到男子閉上雙眸,一臉享受,登時氣不打一處來。

    “蘭小雀!”她咬牙切齒,恨不得直接掐死這便宜占盡的混蛋。想起自身處境,心下又是一陣辛酸。

    爹看來已經被這王八蛋的糖衣炮彈騙了去,見到她被欺負都不來幫忙!這日子沒法過了啊!

    “嗯……還是好難受……”蘭熙無視她的怒氣,身子兀自往上蹭了蹭,頭還無恥地埋進她的肩窩,又是一頓哼哼。

    察覺手裏那根東西又灼灼地粗硬起來。這是……

    寶兒額角一抽隨即明白過來,倒吸一口冷氣,燙著了似的欲掙開手。

    “都是被你害的,現在還沒完呢,你就想不管了嗎?”蘭熙語氣頗哀怨,手下卻一點也不含糊地牢牢抓住寶兒不放。

    寶兒頓覺一陣烏雲罩頂,卻是百般也反駁不得。深知蘭熙這迴一定不會放過自己,隻能破罐子破摔地任他壓著弄個盡興,一遍又一遍,直到她再也支撐不住地沉沉睡去。

    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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