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著眼冷笑,“沒錯,從小到大,我見了你就討厭!”

    “哦。”蘭熙幹巴巴地應了,接著又咕噥道:“哪的姑娘見了我會討厭啊……就你腦子奇特!”

    我……

    蘭小雀,有你的!

    寶兒再吞一口慪氣出來的生血,睜開眼睛磨牙,“是啊!我奇特、不識貨、我暴殄天物!那能不能拜托大爺你,就把小的我當個屁,放了吧!別再動不動瘋狗一樣地招我惹我咬我!你今天不是看上那個夜青鳴嗎?有什麽衝動盡管去找她……”

    “可是,每隔一段時間不逗你,我就覺得渾身難過;每次能惹到你,你越火,我才會越覺得渾身舒暢……”

    我……

    聽著蘭熙無辜地坦言著他的所謂苦楚,寶兒滿肚子的內髒都絞了一百個結,仿佛吞著幾斤的黃連。

    有什麽比死對頭一本正經地告訴你,他坑你、氣你、調戲你,是多麽必要到不可缺少的事情,更叫人吐血?

    她李寶兒今天不僅碰見了,那不要臉的混賬王~八蛋還愣是一臉無辜,渾不覺得有錯在身,擺明了準備在玩殘她之前,死不悔改!

    豈有此理……豈有此理!

    蘭小雀這廝簡直不要臉到了人神共憤的地步!

    想她李寶兒自詡橫行韋京七八載,王霸一方。

    欺男戲女,為所欲為。

    原來不是不報,是時候未到!

    如今她便慘兮兮地折在當年肆意欺淩過的對象手裏,毫無還手之力,而且幾能預見以後永不得翻身的淒風苦雨!

    唯今之計,她除了日後見了他繞道走,別無第二條活路……

    越想就越發欲哭無淚。

    正思緒翻攪間,隻覺得下巴上一陣潮濕,抬眼看去,原來是蘭熙正拿著一方帕子,在幫她擦拭著汙跡。

    神思又是一陣恍惚。

    難不成,這萬惡的蘭小雀也有他的溫柔之處?

    感覺那水涼的帕子細細地移動,寶兒不由得一陣不習慣,忙欲奪過它自己擦,卻不想蘭熙這時收迴手,淡淡道:“髒了,我再去擺擺。”

    接著,寶兒就眼睜睜地看著他走向一方綠汪汪大池,帕子撩動幾下,揮散了密密實實蓋住水麵的浮萍,露出一小片縫隙,然後就開始就著那水搓帕子……

    方才腦子有些不清楚,她現在鼻子抽了幾下,就覺得一股腥

    臭蔓了她的全臉……

    “蘭!小!雀!老子要是死了,絕對不放過你!”

    咬牙切齒的賭咒很快被夜下繁華吞噬得一幹二淨,寶兒最後還是得扒著蘭熙這根毒柴才能找得到老爹,走得出皇宮。

    一路上她麵色漆黑如夜,蘭熙悶了許久,摸摸鼻子,胡亂沒話找話道:“喂……知道稽山嗎?傳說曾經住過一對神仙眷侶的那個?”

    “……是怨侶吧?”寶兒耐不住他灼熱得有些詭異的盯視,冷冷哼了一聲算作迴應。

    蘭熙噎了一下,匆匆移開眼,似乎帶了絲倉皇的味道。靜了片刻後,他又轉移話題道:“那……你曉得三生石嗎?”

    傳說黃泉彼岸有三生石,刻癡男怨女的名姓,注三生三世的纏緣。倘若上麵刻的緣連續三生不得圓滿,那麽這對男女將被詛咒,生生世世,永生永世,不得見,不得愛,不得守。

    如斯纏綿的話題,聽那說話的語氣,似乎還包含了抑不住的怨念和渴望……是在跟她說話?!

    寶兒激靈靈打了個寒顫,腦中立刻浮起八個大字——“天降異象,必有妖孽!”

    蘭小雀這廝今夜突變得這麽多愁善感……怎的感覺就跟狼人月圓欲變身一樣呢……

    寶兒偷偷斜了一眼過去,見蘭熙還是平時那副衣冠楚楚的模樣,終於穩了穩心神,忍不住皮笑肉不笑地道:“假如真有那東西,我倒是希望把我跟你的名字刻上那勞什子的三生石。”

    “哦?”蘭熙驚了一下,扭過頭,臉竟然有些微紅,“原來李包子你是裝著討厭我,其實暗對我有企圖啊……”

    “錯!你想錯了。”寶兒抬起頭,一臉的坦蕩,“刻了以後,攪黃了所謂的三世緣,就能一勞永逸地解決掉你。”

    “你……”這次換到了蘭熙灰頭土臉地磨牙,憋悶到說不出話來。

    他臉色一黑再黑,最後終於成了氣極反笑的樣子,“既然這麽討厭,那趁著現在還能見到,我不好好折騰你個夠本,可就對不起我自己了!”

    說著,就伸手過來欲抓寶兒。

    “喂!幹啥幹啥呢!欺負我家閨女?”

    粗嗓怒熊熊地響起,成功鎮住了又摳又抓廝打成一團寶兒和蘭熙。

    趁著蘭熙怔愣,寶兒眼明腿快重重一腳撩陰,然後猛地一搡……

    隻聽“噗通”一聲悶響,龍章鳳姿的金鷹將軍就四腳朝天地被掀翻在地,隻有捧

    著腹下打滾痛哼的份!

    “哈哈哈,老懦夫家的崽子果然是個軟腳蝦!連我家寶兒都不如,這麽多年的戰場是白上了!”

    李拓大搖大擺地走過來,拉過自家還炸著毛、雙目通紅的小土匪,滿臉的自豪。

    他一把拍上寶兒的背心,“不錯,我的種果然比老懦夫的有出息!”

    寶兒狠狠晃了一下,差點給這巴掌唿得去啃泥。

    好不容易穩住身子,心內便是淒風苦雨一片:若是她英年早逝,恐怕不僅可能是被蘭小雀氣死的,更有可能是被親爹拍死的!

    而且,顯然親爹的手法更利索!

    “哈哈,閨女,以後爹陪你再多練練掌!”

    眼看李拓咧嘴一笑,蒲扇般的虎掌又要唿下,寶兒心肝一顫,忙竄出去幾丈,打著哈哈道:“爹,這些以後再說。現在困死了,趕快迴家吧!”

    “哦,對!我家閨女該睡覺了!”李拓收迴拍空了的大手,搔搔腦袋,直接把癱在地上麵有菜色的蘭熙拎起來,豹眼一瞪,“小子!帶路!”

    %%

    等寶兒踏進自己的房裏,由喜鵲伺候著洗漱完畢,亥時已經過半了。

    她躺在床上,隻覺得累了一夜的身子骨仿佛遭過大難似地疼。

    腦子也昏沉沉的,不多時就睡了過去。

    暗夜中甜香又起,隻不過這次的味道淡去了些許。

    男子一身黑衣閃身而入,借著月光,手指一點一點地擦過寶兒頸上的淤紫。

    舊跡添新痕!

    幽深的瞳孔緊縮了一下,手上的力道不由重了幾分。

    寶兒在睡夢中哼了一聲,迷迷蒙蒙中,仿佛迴到了景怡殿中,華容強行將她抵在宮柱上的時候。

    隻不過這次,他沒有再停下來。

    火燙的鼻息搔拂著毛孔,韌唇一點點移動著包裹上肌膚,漫過細嫩的脖頸,印上圓潤的肩頭,滑至敏~感的胸前……速度緩慢到幾乎令人瘋狂。

    硬齒不斷啃齧著,刮起羽毛輕蹭般的微麻,火舌寸寸熨帖著,將曖昧的酥~癢滲透血脈。

    隨著男子頭顱逐漸往下,敝體的衣物被緩緩剝開,帶著春寒的料峭撩動著裸~露的肌膚,襯得男子唇舌耕耘處的熾烈更加如火如電。

    作者有話要說:咳……其實題目和標簽都是浮雲

    、夢裏纏綿

    “嗯……”寶兒的胸房被兩隻大手緊緊握住,往中間用力推擠成想貼的高聳。

    長指抓捏、揉推著豐嫩。

    指尖靈活地在小紅莓的周圍打圈、騷刮,或者兩相配合,牢牢掐住最頂的小尖玩弄,肆意拉扯、叩擊著。

    濕熱的鼻息急促地擦拂著逐漸挺立的兩顆幼粉的莓果,昭示著主人的渴望。

    長舌伸出,吸啜上被掬起的兩房凝脂,將柔軟的肌膚全吮成淡紅,塗上了銀亮的水澤。

    寶兒細哼一聲,扭動了一下身子,隻覺得胸前最需要慰藉的地方始終被故意忽略,不能享受那被火熱包裹的滿足。

    男子抬起頭,看到她這情動的模樣,眸底顏色更深了幾分,性感的喉結上下活動了下,便雙掌使力,將兩團綿軟死死地壓迫在一起。

    兩個俏生生嫩立著的朱果相貼,被男子同是吞入口中,狠狠吮咂。

    頓時“嘖嘖”的舔吸聲就響亮在春帳內,那接連不斷的大力刺激得半睡不醒的寶兒都不由得挺起了脊背,似乎欲將胸前的甜美更多地送入。

    男子感覺到寶兒的邀請,韌唇便毫不客氣地含住更多的峰體,以牙齒齧住輕輕嚼咬,長舌也不停地滑移卷挑著莓心,再猛地緊起雙頰,以仿佛能將血液吸出的力道嘬住幼嫩的小點,逼得它們綻開每一個小孔,飽脹得好像要有什麽從裏麵爆開。

    “別……別吸了……疼……”

    今夜的迷睡散下得不重,寶兒雖不至於醒過來,但在如此激烈的玩弄下,也會有一絲意識。

    她隻覺得全身似乎還是被壓製在景怡宮的柱上,手腳都動彈不得,而在她身上狂肆侵犯者的男子,正是她日思夜想的華容。

    假如華容想這麽要了她,那她就給吧……

    聽她痛叫出生,揪扯著胸前的狂猛力道終於逐漸減輕,最後再變迴溫柔的舔舐包裹。

    男子饜足後鬆開雙唇,就見兩顆小巧幼嫩的甜果已經脹硬了許多,水盈盈地變成了深粉顏色。

    他惡作劇地輕吹一口氣過去,涼意頓時絲絲滲入俏蕾中,激起一陣緊縮,連周圍的脂白肌膚都起了大片的小寒粒。

    男子輕笑一聲,伸出熱舌再重重舔過那頂端的小蕾,引得寶兒身軀一顫,就埋下頭繼續往平坦白嫩的小腹而去。

    他手掌不住揉捏著寶兒滑軟的腰身,偶爾覆下唇齒齧住小塊軟肉拉起,再鬆開,玩得不亦樂乎,逗得寶兒癢癢得

    直扭。

    接著,寶兒身上最後一件遮蔽被卸去,拋在了床下,其間濕著一點水漬,異樣的頹靡。

    男子的一隻大手取代了那白色的褻褲,將寶兒腹下芳草稀疏的鮮嫩桃源覆了嚴實。

    感受到掌心的濕潤,男子滿意地一歎,接著就指掌發力重重按揉,尤其對嫩縫裏小巧突起的花珠更加照顧。

    寶兒隻覺得羞處被分開,一股股灼熱的厲電通湧而上,注入小腹,身體裏有種陌生的空虛和難受,仿佛渴望著什麽來填滿。

    她不知所措,隻能任嬌花隨著那褻玩,一下下不由自主地收縮,並不斷吐出羞人的甘露,濕膩了整個腿間,再沿著股縫緩緩流下。

    見她濕潤得可以,男子便將寶兒細嫩的小縫大大扒開,仔細端詳著,眼裏火焰更加地狂烈,恨不得就這樣將自己置入其間,享受那蝕骨的滋味。

    隻可惜現在還沒到時候。

    他想了想,撥弄幾下已被潤透的陰花,探出一根長指,找到其中羞澀閉合的細洞口,小心翼翼地將手指送了進去。

    從來沒有被異物侵入過,嫩道狹窄異常,剛一受入就驚得層層緊縮起來,一環環地包裹住男子的手指,排拒著進入。故而即使已經足夠濕滑,男子還是在裏麵寸寸難移。

    看到小口邊沿的薄嫩肉膜被撐得緊繃透明,隨著手指深深凹入女體內,再感受著裏麵緊到窒息的環繞,男子不由想象起將自己的碩大擠進時,該是何等的極樂。眼裏又衝幾道血絲。

    身下脹硬到疼痛,卻隻能強力忍耐。

    他想在今夜給寶兒一個銷魂的春夢,由他給予的春夢。

    深深吸了一口氣,抑下體內的狂潮。

    男子開始緩緩抽動起擠進寶兒身體的長指,是不是扭轉摳弄,刺激得柔軟緊密的甬道泌出更多的花汁,寶兒也迷迷糊糊地扭動身體,低吟起來。

    不多時,小小的桃源處便是泥濘一片,水澤泛濫。

    男子抽出濕遍的手指,帶起一道銀亮的液絲,連著細小的縫隙深處。

    一珠透亮的液滴滑到銀絲中央,將弧形緩緩拉大,最後落到男子之前墊下的布上,被迅速吸幹,隻留一片稍暗的水漬。

    微微洞開的嫩道失去了填充,被夜涼的空氣進入,挑起了些許空虛和刺激,讓寶兒不由自己收縮著窄小的桃源入口。

    男子看出了她的難耐,將手指在布上拭幹,唇舌再次覆

    下。

    先嘬住肉粉色的小核,以牙齒輕齧,以熱舌卷吸揉按,力道由柔逐漸變重。

    到迷蒙中的寶兒嚶泣起來,股間的溪泉也愈流愈急的時候,唇舌再分開緊合的小縫,精準地攫住水澤的源頭,以仿佛欲吸幹女體的狂猛力道啜住香泉,將所有液體都納入口中,仍覺得不夠似的,火燙的舌頭又繼續擠入窄洞探弄,渴望掏出更多的甘甜。

    一股股瘋狂的電流從他的唇舌刺遍寶兒全身,她既想逃離那肆意的褻玩,身體又中了毒似的不舍,隻得在朦朧中弓起腰背,無助地用手推拒著腿間的男人,卻怎麽推得動?

    最終隻能在男子又一次久久緊起雙頰的掠奪中,被激麻的電潮淹沒,渾身顫抖著無力軟迴褥間。

    “華容……不要了……”

    寶兒閉著眼,喘息著低喃。

    這聲細小的唿喚卻成功地僵住了男子全身。

    片刻後,他再抬起頭來,眼裏閃動著的火苗已經旺起了怒氣,渾身爆發出可怕的緊繃氣息。

    “你這個女人……”

    咬牙切齒地一把扣住寶兒的下頜,男子的黑眸幽深得仿佛恨不得吃人。

    久久的注視後,他冷笑一聲,抱起寶兒赤裸的身軀下床,擺成跪立的模樣,然後扯下自己腿上的遮蔽,直接掰開寶兒的小嘴,將賁張得發疼的熱杵毫不客氣地貫入。

    寶兒隻是迷迷糊糊地感覺被強行塞入了什麽,整個口腔都撐得隱隱作痛,那物事還不停地深入,迅速抵進喉嚨。

    她難受得窒息欲吐,想掙紮想逃離,可是腦後卻又一股大力牢牢禁錮著頭顱,讓她無從退避,甚至連嗚咽都發布出來。

    感受大自己完全被溫潤濕濡包裹,男人終於快意地舒出一口氣。

    邪肆的長眸一掃跪倒在他胯間的寶兒,眸光一深,便開始狠下心來挺動緊實的腰胯,將碩大一次又一次地搗入細小的喉管深處……

    、天涯咫尺

    南韋的官擂形式,便是鐵麵一覆遮真顏,台上台下兩不識。

    開擂的女子親屬不得跟從,衣物也要換掉,連官擂場內所占的台號,都要靠臨時抽簽決定。

    旨在叫參擂男子死活認不出來人。

    打擂的男子倒是除了須帶上麵具,沒有旁的要求。

    此舉乃是鑒於官擂招親的女子普遍德行品貌或有重殘,故而不得不對參擂男子降低要求,以

    期達到來者皆可上的效果,鼓勵更多閑散人員上擂。

    換句話說,就是要你上得容易,下得難,坑死一個少一個!

    皇宮桃園宴後的第二天,兩條驚天消息就傳遍了韋京的大街小巷。

    其一:傾國傾城的宰相嫡女夜青鳴,被一道皇令下,於二八芳華,便要上官擂招親。下月,天下男人皆可爭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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