窄小漆黑的過道,一路蜿蜒而下,大約設了不少的機關吧,也不知到底繞了幾個圈,繞到後來青娘都已記不清來路了,卻眼前豁然一亮,又換做了另一片天。

    這是個熏香嫋嫋的白玉大廳,正中一個偌大水池,才進去便是一股撲鼻的濃香酒味。滿室紅羅帷帳,聽在耳裏的是女人或歡樂或痛/苦的呻//yin,模糊看在眼裏的是一條條赤/白糾//纏的男女之軀。也不知哪兒生出的許多花樣,有用紅繩半吊在空中蕩/漾/交//歡的,有幾個人連成一片兒上下齊開的;更有者,竟是幽/徑纏/繞長蛇,“吟吟/哦哦”……

    從前在花幽穀馴//女房,以為見到的已然是人間極致,此刻到了這,才知什麽叫做真正的驚世駭俗。青娘手心不由緊了緊,她方才可是假做了葵水擋去那一劫,如若他不肯動他,卻將這些可怖的工具伺候上來,那該要如何是好?

    “嗬~不要怕麽~~此地才是你這樣女人的極樂天堂呢~~我的小賤人~~”頭頂上方男人還在試探,顯然並不相信她已全瞎。

    “老爺說笑人家~~”青娘咧嘴笑笑,並不否認自己的緊張。書/楿冂第尐腐購買

    才要扶著他的肩膀下地,卻忽然一個赤條條的女人將將衝上前來,半敞著胸///乳,奴隸一般匍在玄天的腳跟前:“主人……主人……給我口煙,我好、好難受……求求你……”

    也不計較他腳上沾著的雪泥,那紅//潤而豐//滿的唇便往他鞋麵上舔//吻而去,掛著滿臉的鼻涕眼淚,渾/身顫//栗得連胸前雪///白都抖//動了起來。

    “嗬嗬~~知道難受了麽?這第一次就算了,下次再要逃,等著你的可就是那些了……”男人齒間磨出陰笑,狹長眉眼往不遠處正坐在鐵/驢上淒淒哀叫的少女瞥了一眼。

    分明一張清瘦俊美的笑顏,卻嚇得女人霎時白了臉,舔著紅//唇好似低//媚到了地底下:“不敢了不敢了!豔/奴再也不敢……生死都守在這極樂廳……求主人開恩,開恩賞一口煙……求、求主人……啊,好難受……”

    前一秒還熱得滿臉潮//紅呢,這會兒卻忽然全身發冷,抱著肩膀蜷成了一團,萋萋叫得青娘心都抽//搐起來……原還以為鎖在那個小院裏,終究還有一絲兒逃出去的機會,如今到了這莫名其妙的地底下,卻是連路都識不得了。

    她雖強裝得若無其事,卻終究手心裏的一剖細汗出賣了她。玄天何等角色,早已將她的心思看得分明,一

    時滿意極了,衝著腳跟前的女人勾唇笑起來:“嗬嗬哈~~好啊~~你過去~~讓他們滿足……你要的煙,我自然會給你。”

    他原也是個俊美的男子,隻不過常年縱情於酒///色,書楿囡小首橃而顯得消瘦而萎靡。口中說著,便朝對麵的鐵籠子指了指。書/楿冂第尐腐購買

    “哇嗷~~”籠中七八個粗矮侏儒因著主人的眷/顧頓時興奮起來,個個赤///裸著身體趴著欄杆“西裏哇啦”大叫,震得鐵欄杆騰騰巨響。

    極樂廳誰人不知,這可是一群自小被皇上從外頭買來用藥物圈養的特殊男//臠,身子受了控製長不高,那下頭的家夥卻粗得足夠嚇人,多少女人從籠子裏出來後,重者魂飛煙殞,輕者路不能行。

    女人臉色越發白了,額頭上一顆顆豆大的汗珠滾落下來:“主、主人繞命!主人饒命……奴婢再也不敢了,真的再也不敢了,求主人開恩……”

    玄天卻不理她,鄙夷往她下頜踢去一腳,自抱著青娘往池子邊走去:“嗬嗬~~煙就在這裏,去與不去,全由著你選擇~~我從不逼迫他人。”

    女人眼神一暗,本能的不願意去,卻忽然全身一陣強烈噬/痛,終究煙癮發作得難受,還是緩緩爬進了籠中……一群侏儒狼一般兇猛撲上來,秒秒間便將女人兩/瓣/圓//翹的白///臀扳開來,牢牢壓在了斑駁的鐵欄杆上。那樣美的身體,白/花/花晃得人眼花,眨眼便在一群蠻人發狠的啃啃//咬咬下青///紫一片……

    青娘看不到,隻聽著那一聲聲似歡樂又似極其痛苦的高低浪//叫,定然也猜到其間的細節。怕到了極致,反倒“哧哧”低笑起來……也是啊,終究不是一條命麽?倘若他敢那樣對她,那她便要先將他的舌/頭/咬/下,讓他為她償命。

    她這樣的自私,可不許自己白白為了一個變態去死。書楿囡小整理

    好似看穿女人的心思,玄天狹長眼眸略過一絲精光,低下頭,下頜摩梭著青娘光滑的額,寵溺道:“乖啊~~我的寶貝兒別怕~~你既成了我的阿紫,我可舍不得讓你去伺候他們。等你身子好了,我自有能讓你快樂的本事,嗬嗬哈~!”

    知道眼前這是個極其的變態,青娘卻也不與他來硬,冷聲笑道:“老爺是個頂頂的好人麽~~這煙的味道好生奇怪,聞久了真心頭暈~~不如我們去外頭玩玩~~一群男男女女愛來愛去,見得多了,早都沒有味兒了~~”

    好個滑//溜的小妖精。玄天冷咧

    勾唇,細長手指在青娘腰上不輕不重擰了一把:“嗬嗬,阿紫總是喜歡同我玩心思,這麽快就想逃跑了麽?這樣的心思你可不許有……這可是地底下呢,離著地麵有幾丈的高,倘若才走到一半就被機關射穿,你讓朕該要如何心疼~~恩?”

    ……果然真是在地底下呢。青娘一顆心瞬間又往下沉去數分,心裏頭罵了他一百遍祖宗,眉眼卻依舊笑得彎彎的:“哧哧~跑什麽呀,眼睛都快瞎全了呢,哪兒還看得到路~~”

    “嗬~果然是個聽話的孩子。這兒可是我送與你的大禮呢~,你若是跑了,我建了又有何意?還不如將這一千一百人殺個幹淨……”玄天滿意了,輕攬著青娘走到了池子邊:

    “從前你總愛喝酒,總怪我不讓你喝多,可你卻走得那樣快……你不知,我是有多麽後悔,後悔連酒都不舍給你喝夠……我便命人去學你的手藝,學不會的就砍頭……終於是會了,和你釀的一模一樣的味道。我又做了這個酒池,我想……你哪兒有那麽輕易就走了呢?我將酒池建好,也許你就該迴來了的……結果,你真的就迴來了,嗬嗬嗬~~”

    那空了心絕了情的男人兀自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也不計較青娘到底能不能聽得懂,沾了些酒水便往她豐//潤的胸//茹上灑去:“香麽?是不是你釀的味道?倘若不是……我就殺了他們,讓這一池的酒重新再來釀過。”

    合歡沾了酒,隔著小襖子在底下迅速張弛開來,直覺得骨頭酥/酥/麻/麻的又要開始發/癢,青娘咬著唇費力點了點頭。不能說話,怕自己一說出來就是那不要命的放/蕩/呻///吟。

    玄天滿意極了,狹長眼眸裏掠過一絲陰黠:“你們那兒的女人不是最喜歡這些麽?喜歡就叫出來,你這樣的逞強真心不可愛……”

    愛極了女人這樣難受的表情……對了,他要的不就是看她難受麽?他從前那般愛她,極盡了所能對她好,可是她的心裏依舊裝著別的男人、依舊是不愛他,甚至因為不愛他,早早生下小兒便狠心地將自己結果……他該是有多恨她啊?

    好似故意要將青娘的意誌催損,玄天越發地從池子裏汲取了酒水往青娘胸//茹上灑去:“你知道我何時注意起你的麽?從前你總是喜歡紮這樣的發,穿一身火紅的衣裳站在花叢裏笑,笑得那樣肆無忌憚,看得人心都軟了……可惜,你的笑卻從來不是對我……你的眼裏總是藏著他……為什麽?為什麽我在乎的人都愛他?!父皇愛他,你也愛他……所以,我要變強!強到可以把他趕

    走,然後把你要下來……我終於是做到了,可是你卻死了!……死了罷,如今迴來了,眼裏頭裝著的仍然還是他……”

    原本還是很寵溺的訴說著,說得久了,臉色忽然地陰森可怖起來。他自己沉浸在自己的角色裏,還要逼著她也要進入他為她設定的角色:“你說,他哪裏有我好?!可你連夢裏邊都在叫著他的名字?!……所以,這次,我要把他弄死!……即便他真是我父皇的親子又如何?我還是要把他弄死!我要讓你,徹徹底底死了這份心!”

    身體被合歡吞噬著,本就已難受到不行,男人握在肩上的手偏偏還要越來越重,重得好似都要將骨頭捏碎。青娘起先還在笑,到了這會兒卻痛得淌下汗來,齒間“咯咯”地響,卻掙他不開,隻好拚命摳著池子邊的白玉欄杆,不讓自己一頭朝下栽進池子去。

    痛極了隻好又笑:“疼啊……皇上你弄得我了~~你既然這樣愛那個女人,如何還要這樣欺負我?不然改日我這一條命再要沒了,你去哪兒再找個阿紫呢……”

    “嗬~~說得輕巧!來了這兒,你就是朕的皇後,從此隻有別人沒命的份,我連死都不可能讓你死……”玄天恍惚迴過神來,狹長眸子泛著精//紅的光,齜牙森森笑道:

    “放心吧,我的寶貝兒~~我會讓你看不見別人,讓你的眼裏隻剩下我;接著,我還會讓你什麽都記不起來,你的心裏便又隻剩下我……到了最後,你連走路的力氣都會沒有,隻能日日癱在床上候著我……嗬嗬哈~~”

    口中話畢,豁然鬆了手:“來呀,給她上蛇枷。”書稥冂第尐腐

    青娘還不及反應,整個身子已然“撲通”一身栽進了水裏,酒水溢滿全身,合歡瞬時如火如荼地張//揚開來,那升//騰的欲秒秒間都要將她燒幹淨了。這會兒真心不願繼續做假伏低,狠狠咬著唇在齒間磨出一句:“王八蛋。”

    聲音低而狠,那高高站在池子邊上的荒//淫//天子如何看不到。玄天勾唇,笑得玩味而得意:“怎麽~~這會兒就忍不下去了麽?他們給朕送來的難道就是這樣一個不會做戲的女人?”

    “女人,請放鬆。”兩名俊美侍衛從階上走了下來。

    說的蛇枷夾子,卻原來是兩條莞//爾盤//旋的女蛇,吐著血紅的信子,左右環住青娘的手與腿,竟是將她牢牢的固與池邊玉欄之上,然後便有媚//俗女仆端了一盤嫋嫋熏煙走了過來。

    “王八蛋……唔……”青娘那半句狠話還不及出口

    ,口唇便被一紙薄紗覆住。書楿囡小首橃

    “這可是世間的美物呢……別以為他們背後做的那些朕不知道……朕再是好色,也不是個傻子。他淩風的熏香有解藥,朕的這個可沒有。既然他舍得下將你送到朕的眼裏,朕自然有一百種辦法讓你死心踏地離不開、走不了……嗬嗬哈,好好聽我的話,做好你的阿紫,我自然不會虧待你……”

    玄天嗬嗬暢笑著,邊說邊褪去一襲紫色長袍,一道清瘦的身體頂著下///腹/昂///揚徐徐淌進了水裏。

    那水裏自有無數/luo/著胸//茹的豐//潤女奴,見著主人過來,頓時爭相紛湧而至,玄天眼裏略過一絲鄙夷,隨意撈了個妖冶角色,抓著她的長發將那紅//潤的唇往水下那//物/上一送,對著青娘悠悠勾唇笑:“好好看著~~這樣的活計,幾日後便由你來做了……”

    “呸”青娘恨得牙癢癢,卻萬般掙紮不得,那經過受訓的蛇,你若越動,它便越發緊的纏//繞你,嘴上咬牙著他“王八蛋”,身下卻早已不受控製地淌出來一汩/汩//溫//熱的濕……好在身子泡在池子裏,那樣的羞辱別人看不到。

    心裏頭好生悲涼,這樣的地方,那個打戰的男人又如何知道要下來救她?可是這世上,除了他,還能有誰呢?或許連他也不會來吧……

    合歡浸染了酒,吞/噬得越發劇//烈,偏那蛇還要吐著性子在身上盤/旋莞/爾。耳邊媚骨女//奴聲聲浪///叫,臂上、腿上女蛇莞/爾糾//纏,鼻端的煙熏亦愈加濃烈……

    漸漸的,咬緊的牙根鬆軟了,意識開始恍惚起來……好似又看到多年前某個冬日陽光暖暖的午後,那個紮著小雙鬟的粉衣女童,紅著臉對著忽然出現的如風少年笑。少年手中執笛,詭秘笛聲將她悠悠催引,她懵了一般隨在他白衣翩翩之後恍惚走遠……

    是啊,一切的孽都是從那時候開始的……

    親們會不會覺得尺度大,嚶嚶~~~~(>_<)~~~~塵子一定不會虐女主的,大家要是相信瓦的話,表拋棄瓦好咩。。。嚶嚶。。可憐的對手指(⊙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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