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怎麽?你這算不算是向我發出的挑戰書,要對我進行挑釁呀?

    她說,我這不是挑釁,而是信任。

    我說,什麽?你竟然信任一個脫得光潔溜溜和你躺在一起的男人?你也太天真單純了些吧。

    她說,不是因為我單純才會信任你的,而是因為你已經向我保證過不會對我做什麽的,而你又是那麽一個愛麵子的人,所以,你為了自己的君子風度,就一定不會對我做出這種事情來的。

    我說,你這是哪兒跟哪兒呀?愛麵子跟性欲強烈情不自禁根本就是兩碼事嘛。

    她嗬嗬地笑了起來。

    我覺得這種場麵真算得上是世界第九大奇跡了,兩個脫得光潔溜溜的男女躺在同一張床上,竟然什麽事情也不做,隻進行口頭調情。

    假如這事情傳出去的話,估計別人不是認為我不行,就是那個女人的腦袋有毛病。

    我想,這一定是我們兩個人的腦袋都有毛病。

    她想了一會兒,說道,你們男人在那個方麵的欲望一定是都很強烈的吧?

    我說,廢話,隻要是生理身體上都正常的男人,在那個方麵的欲望都是很強烈的,老年人想強烈,他也得行呀,你說是不是?

    她說,有道理,可是,假如你們突然有了那種強烈的欲望,可是身邊又沒有女人給你們解決的話,那該怎麽辦?

    我說,怎麽辦?當然涼拌,隻有自己用手解決了。

    她好像感到很驚訝,說道,用手解決?看你的樣子也夠強烈的,你也經常用手解決嗎?

    我說,也不是經常,隻是偶爾一次。不過這也得看你以後的表現了,假如以後我們經常這樣脫得光潔溜溜的躺在床上,卻什麽事情也不幹,隻是用嘴巴在這裏調情的話,我估計就得經常用手解決了。

    聽到這話,她在我的小弟弟上麵稍微用力捏了一下,捏得我連忙討饒。

    她說,再叫你胡說八道。那麽我再問你一下,用手解決完之後,有什麽感覺?

    我說,什麽感覺?球感覺也沒有,而且還弄的身上和床上粘唿唿的,就像剛才那樣。

    她仿佛突然明白了什麽似的,“哦”了一下,說道,既然這樣,那你為什麽還要那樣呢?

    我說,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假如沒有女人,不這樣解決,還能怎樣?憋著會把身體給憋壞的。

    她說,哦,原來這樣,那現在要不要換個方式?讓我來幫你解決?

    我說,原來你已經想通了,這才是個體貼人的好姑娘嘛。

    她在我的小弟弟上又捏了一下,說道,你想哪去了,我的意思,我幫你用手解決。

    我說,我看還是算了吧,還不如讓我自己解決呢?本來應該用女人那個地方解決的,可是你卻用手幫我解決,別人還以為是你已經不行了呢?

    她說,去你的。

    我說,其實用手解決也並不是你所想象的那麽枯燥,我基本上都是一邊用手解決,一邊在心裏想著自己喜歡的姑娘,結果第二天見到人家姑娘本人的時候,就心神不安,跟做了什麽對不起的事情似的,連頭都不敢抬起來,你們女人呢?

    她笑著把臉扭到一邊去,說道,我不告訴你。

    我立刻呲牙咧嘴,做出一副兇惡的色狼狀,說道,你不告訴我,那我現在就強奸了你。

    結果剛剛翻身把她給壓在身下,想真的把她給強奸的時候,卻聽到院子裏的那輛摩托車像是神經質了一樣,瘋狂的嚎叫起來。

    老幺竟然他媽的在院子裏修了一個晚上的摩托車。

    在院子裏修摩托車的時候竟然沒有發出一丁點兒聲音,想想還真是他媽的見鬼了。

    我的小弟弟被這突如其來的摩托車聲給嚇得立刻像是做錯了什麽事情似的垂下頭去,還沒有來得及發火,老幺卻已經在院子裏鬼哭狼嚎衝我喊上了,雙木林,你他媽的還不快點兒出來給我幫把手,我在外麵累死累活的,你他媽的竟然還好意思躺在床上唿唿睡大覺,你他媽的也太過分了吧。

    聽到這話,我猛然從夢中驚醒,一下子坐了起來,看看身邊,哪有什麽女人的影子?

    我擦了把汗,虛驚一場,哦,他媽的,原來剛剛做了場夢呀。

    56。

    我使勁搓了搓自己那張緊繃繃的臉,讓自己盡量快點兒清醒過來。

    我想,我一定是在胡思亂想了,而且胡思亂想得厲害。

    其實,我和她之間根本就沒有發生過什麽,別說上床,就是連手都沒有牽過一次。

    讓我仔細地想一下,以上那些事情是從哪個地方開始,由我自己的大腦所開始編織的吧。

    哦,我想起來了。

    事實上,我們推著那輛已經被我給折磨得差不多的“老馬”一直走迴到我的房子裏,然後往院子裏隨便一扔,就帶著她圍著那條環城的路漫無目的地走著,然後在湖邊的階梯上坐了一會兒,胡亂地聊了一些各自的話題,她便急急忙忙地趕迴學校上自習了。

    而我則倍感失落,便在街邊的一家小攤子上吃了碗牛肉麵,感覺腦袋暈暈忽忽的,便趕緊迴到書社,蒙頭大睡了一場。

    而此後的一切場麵純屬個人的臆造,與當事人無關。整個過程就是這麽簡單。

    57。

    我還在琢磨著整件事情的始終,老幺卻已經不在耐煩,又開始在院子裏鬼哭狼嚎起來,讓我趕緊幫我把扔在床底下的扳手拿出去,他要對那輛“老馬”進行全新地改裝了。

    他還罵罵咧咧地說我這孫子也不知道是開車呢還是卸車呢,好好的一輛車竟然能騎成這樣,真他媽見鬼了。

    在接下來,我所要做的事情卻不是給老幺把扳手拿出去,而是抓緊時間給自己找一條幹淨的內褲換上。

    58。

    我想,自己可真他媽一個卑鄙,齷齪,下流,胡思亂想得有點兒離譜的混蛋。

    因為迄今為止,別說跟人家上床,我甚至連那個姑娘的尊姓大名都不知道。

    其實不是不想知道,而實在是沒有勇氣知道呀。

    你看像她那麽一個漂亮清純的小姑娘,假如一問姓名叫什麽花兒呀,娟兒呀,芳兒呀的,可真他媽的夠有傷大雅的了。

    按照老幺的邏輯來判斷的話,舉凡女人,她們的名字應該帶上個“水”字才是比較地道的。

    我略感詫異,心說老幺肯定是《紅樓夢》看多了,因為曹雪芹曾經說,女人都是水做的,所以老幺才肯定的認為女人應該與水有關的。

    我是私底下這麽認為的。

    但是,你們猜老幺給我的解釋是什麽,他忿忿地說,女人,全都他媽是禍水。

    聽到老幺這麽憤世嫉俗的話,我趕緊替那個姑娘辯解道,不,她不是水,即使是,也一定是好水,就像廣告中說的那種農夫山泉,不僅清,而且還有點兒甜。

    老幺聽了我的辯解,衝我直撇嘴巴,撇得嘴巴上麵拴上幾百隻小毛驢都是綽綽有餘的。

    撇完之後又罵了我一陣神經病。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一個地方,兩個姑娘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塞北觀音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塞北觀音並收藏一個地方,兩個姑娘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