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別怕,別怕,我已經替你把鬼給打跑了。

    她說,那鬼為什麽喜歡貼在女人的背上?

    我笑著說,因為女人背上的肉比較細膩,比較柔軟呀,貼在上麵簡直就像是躺在鋪了一層鵝毛絨的床上,非常的舒服呀。

    她說,那他們為什麽不貼在你們男人的背上?

    我說,因為男人背上的肉又粗又厚,硬得跟石頭似的,況且,男人普遍比較不講究衛生,幾個月也難得洗一次澡,所以,他們很難對男人產生什麽興趣。

    聽到這些,她就會感到更恐懼,瑟縮縮地問道,真的?

    我說,當然是真的了,我騙誰也不能騙你不是?不過,你不用怕,有我在這裏呢。

    但是,我這麽一安慰,她就更害怕了,把我抱得也就更緊了,恨不能鑽到我的骨子裏,來躲避這隨之而來的恐懼感。

    雖然我的目的已經達到,可是,我卻還要推辭一番,很不要臉地說道,別,你別這樣呀,這裏是學校,目前正在開展校園文明活動,讓別人看見了,恐怕影響不大好吧。

    但是,她才不管這些呢。

    這個時候,估計你就是用原子彈也很難把她從我的身上炸開了。

    看見沒,我這個薑太公本來是不想釣魚的,可是魚兒非要往鉤上跳,我有什麽辦法?

    我簡直是一點兒辦法也沒有,隻好趁勢將她緊緊抱住,做做好事,安慰她一下了。

    要不然,你們準會說我有福不會享,暴殄天物了。

    當然,這種鬼把戲也隻能嚇嚇像藍妹,綠妹這樣文靜而又膽小的姑娘。

    她們這些姑娘簡直膽小的不行,一聽到有鬼,也不管是真是假,就把你給緊緊地抱住,任你怎麽哄也不肯把手鬆開。

    用馮鞏的話說就是,這個時候,假如我把手也鬆開的話,那失去的恐怕就不僅是愛情了。

    這個時候,我不僅不知道憐香惜玉,而且還會繼續嚇,嚇得她一緊張最好暈過去。

    女孩子和一個心懷不軌的男人在一起,本來就是一件夠危險的事情了,現在,再一暈過去,那後果就更加不堪設想了。

    假如換成是別的男人,那麽她們唯一的下場很可能就是被強奸。

    而我則顯得比較仁慈多了。

    我隻是把她緊緊地抱住,隔著衣服過過手癮,並沒有什麽更下流的企圖。

    不過,用這種卑鄙的手段來吃自己女朋友的豆腐,想想自己也真夠他媽夠畜生的呀。

    即使畜生也不會用這種方式對待自己的女朋友的,由此可見,我竟然連畜生都不如,自己鄙視自己一下。

    但是,這話又說迴來了。

    用這麽老套的辦法來嚇唬像紅妹這樣潑辣大膽的女孩子的時候,好像就不怎麽靈通了。

    因為當你告訴她在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鬼的時候,不僅不會把她給嚇住,反而會刺激起她極大的好奇心。

    更過分的是,她不僅不會害怕,反而會興奮地讓你帶她去抓鬼,抓幾隻鬼帶迴宿舍當寵物來養著,沒事兒的時候讓他們給做幾個真正的鬼臉看看。

    你說這要不要命?

    28.

    在我的戀愛中,用這些敲山震虎,旁敲側擊的方式對七個女朋友進行地毯式地轟炸之後,雖然也曾吃到過一些不大不小,不痛不癢的豆腐,滿足了自己某種欲望,但是,我並沒有因此而高興起來,反而使得精神進入了極度空虛的狀態。

    與此同時,我的錢包也開始經常地空虛了,空虛得我都覺得對不起那個花了幾百塊錢買來的錢包。

    這也難怪,因為每次約會,我都必須跟著她們陪吃陪喝陪玩陪著逛商場,吃喝玩所花的錢已經夠我吐血的了,逛一次商場更得讓我大吐血,一條時尚的小內褲買下來就得好幾百。

    這讓我極其地心煩,私下不停地琢磨,假如扒光了她的那隻小屁股拿去賣的話,估計都值不了那麽多的錢。

    更重要的是,我的鬼故事講完了。

    假如再重頭開始講一遍的話,那就很難在達到那種敲山震虎的奇妙效果,所以,我已經有很長時間都沒有吃過豆腐了。

    唉,真是想念那些豆腐的滋味兒呀。

    有時候,雖然偶爾得到一個鬼故事,拿出來嚇人的時候,可是,卻已經無法再取得以前那種奇妙的效果了。

    沒辦法,她們的心理承受能力好像已經給我鍛煉出來了。

    我想,真可真是讓我歡喜讓我憂呀。

    一個月下來,我仔細盤算了一下,發現為了在她們身上吃豆腐所花費的錢,簡直比嫖妓還要貴。

    可是,假如真的嫖妓了那還可以爽一下。

    當你提出要跟這七個女朋友中的一個爽的時候,她們就故意跟你假裝正經,說要迴去複習功課了,留你一個人和一條雞在那裏直翹翹。

    從這些戀愛的經曆中,我想我最大的收獲恐怕就是,臉皮給磨練出來了

    以前我的臉皮嫩得跟豆腐似的,用手輕輕一掐,能冒出水了。

    現在要達到這個效果還真不容易,不僅變得堅韌無比,而且風吹不動,雷打不動,就是扔個原子彈上去,估計連個白點兒都崩不出來。

    臉皮磨練出來了,說謊的本領也是一點兒也沒落下。

    我在說謊的時候,從來不會臉紅,表情逼真,惟妙惟肖,說著,說著,連我自己都忍不住覺得自己是在說真話了。

    我想,現在我說謊話的能力簡直是能夠把石頭說得開頭大笑,大樹掂量著兩條腿到處跑,汽車帶著輪子滿天飛,公雞咯咯下蛋,母豬跳到黃河裏麵去洗澡。

    更重要的是,當我在看見一個姑娘的時候,就能夠想象得出她在不穿衣服躺在床上發騷的情形。

    我想,連紅外線也達不到我這個境界呀。

    與此同時,我也漸漸開始感覺到,一個蘿卜七個坑的複雜性。

    別說進不了坑,就是能夠進得了坑,一個人的能力再強,也無法補養出充足的精力把這個蘿卜令人很滿意地挨個放到這些坑裏去呀。

    別說是我,就是大狗熊也非得累趴下不可。

    所以,思量再三,決定與其中的橙妹,黃妹,黑妹和紫妹分手。

    我給出的理由是,我們現在還都是學生,作為有個新時代的學生,目前最重要的任務應該是努力地學習科學文化知識,加強思想道德建設,為建設有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增磚添瓦。

    這些土得掉渣的理由讓他們傷感不已。

    但是,卻讓那些對她們覬覦已久的其他男人興奮不已。

    因為我們的分手便意味著他們的蘿卜多了一個坑。

    一個蘿卜一個坑,少個蘿卜不就多個坑嘛。

    我想,我之所以要與紅妹繼續保持著那同誌般堅定的友誼關係,完全是因為我從來就沒有見過有哪個漂亮的姑娘敢像她那樣自毀形象,在大庭廣眾之下跳到桌子上麵,指著那些想吃她豆腐的男人破口大罵,我操你媽,竟然敢對我的妹妹動手動腳的,是不是想吃奶呀?告訴你,想也不要想,別說我現在已經有男朋友了,就是沒有,就憑你們那點兒錢,別說吃奶,就是看看你也看不起,哪邊涼快給我滾到一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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