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甫眼神冰冷,出招越來越淩厲,一時間幾乎讓楚平生難以招架,楚平生非但沒有擔心,反而哈哈大笑起來,“不愧是師兄的徒弟,武功竟然到了如此境界。”


    岱祺也時刻分心關注著景甫那邊的情況,看到楚平生主動惹怒景甫,就是想要看到景甫便利哪的樣子,搖搖頭,這人真是病的不輕啊。


    “你會為你所說的話付出代價的!”景甫臉色黑黑的,一眼步伐就衝著楚平生的臉打去。


    熟話說打人不打臉,謝隨風等人看到景甫專門往人家門麵上招唿,直唿不厚道。但是轉念一想,要是自己媳婦被別人惦記,自己還不一定會怎麽樣呢。


    一時間大家都開始可憐起楚平生來。


    這邊岱祺和楚原風打得不緊不慢,像是在一起打表演賽一樣,“你說景甫和你老爹誰會贏?”


    楚原風還真思考了起來,不過兩人之間的過招可是一點也沒慢下來,雖然看著岱祺兩人像是在玩一樣,可是那速度,那淩厲,那掌風都要把站在一旁的弟子嚇尿了。


    “五五分成吧,雖然景甫的毒解了,沒有毒藥的製約,景甫的實力會更上一層樓。但是楚宮主也不是那麽簡單就能勝的,兩人都沒有出全力不是嗎?”楚原風靜靜地看著岱祺,生怕一轉眼她就不見了。


    岱祺無奈地想,你就不能收斂點?沒看見景甫的眼神都要把我看穿了嗎?完了完了,想起景甫之前的話,岱祺就感覺這事兒解決之後,自己一定會下不來床的。


    一想到自己軟弱無力地任由景甫擺弄,岱祺的臉上就一陣火燒,你讓我不開心,我也不讓你好過。而且之前你算計本公子的事情,本公子還沒找你算賬呢!


    新仇舊恨一起算!


    “那就不管他倆了,就看我們吧。”說完岱祺抽出腰間的赤血鞭,手腕靈巧地一甩,鞭子就以一個刁鑽的角度像楚原風打去。


    楚原風也知道岱祺開始認真了,於是拔出腰間的佩劍,開始正式迎敵。


    楚原風一個閃身躲過了岱祺的鞭子,迴身一個平刺殺向岱祺。岱祺手腕用力,鞭子直接纏上了楚原風的脖子,楚原風雞放棄了掙紮。


    在場的人都以為是岱祺的武功太高了,隻用了一招就打敗了楚原風,隻有兩人相熟的人才知道,楚原風一點想打得欲望都沒有。


    岱祺冷冷地看著楚原風,“你什麽意思?怎麽認祖歸宗了,連原來的主子都看不起了?”


    楚原風沒有說話,就那麽靜靜地看著岱祺。


    “楚原風,我看不起你!”岱祺忽然間收了隨時可以要了楚原風的性命的赤血鞭,轉身走向碧蒼教的陣營。


    這是一陣破風聲傳了過來,岱祺注意到的時候已經來不及躲開了,隻好躲開要害。誰知岱祺隻聽到了兵器恥辱血肉的聲音,卻沒有感覺到疼痛。


    像是心有所覺,岱祺迴頭,就看到楚原風的胸前一抹鮮紅,劍直接刺破了楚原風的心髒。


    景甫在看到岱祺有危險的時候就硬生生地接下了楚平生一劍,那一劍刺在了景甫的右肋下,景甫的白衣一下子就變紅了。嚇得澤蘭驚唿一聲,拉著謝隨風就往景甫那邊跑。


    楚平生冷冷地看著自己那兒子一眼,沒什麽表情,仿佛像是死了一條狗一樣隨意。


    景甫站在岱祺的身邊,岱祺看到景甫的傷勢,一下子就慌了,連忙檢查,被景甫攔住了。


    “我沒事,乖。”


    岱祺被那聲乖弄得臉色通紅,衣服被寵溺壞了的表情。


    楚原風看著岱祺和景甫郎才女貌的樣子,想扯一下嘴角,發現這都好費勁。低頭看了一眼穿過自己身體的那把劍,會頭看了那把劍的主人,笑了一下。


    那把劍的主人像是不滿意楚原風的擅自決定一樣,一下子就把劍拔了出來,胸口的血像是不要錢一樣噴射出來,楚原風站不住了,一下子就跪在了地上。


    這邊謝隨風哪了外傷藥給景甫敷上,就走向楚原風,檢查了一下,就對岱祺搖搖頭。


    岱祺先是愣了一下,然後迴頭看了看景甫,看到景甫那溫柔的眼光,岱祺就走過去,蹲下來看著楚原風,“你這是又何苦呢?就算你不當著,我也能躲開的。”


    楚原風貪戀地看著眼前的岱祺,他感覺到自己的生命在一點一點地消失,這個人終究不是我的啊。楚原風搖搖頭,慢慢地吸了口氣說:“我……舍……不得你受傷。”


    “你知道我們不可能的,所以你就以這樣形式來讓我一直記得你,真是打的好算盤。”岱祺嘲諷地看著楚原風,然後又糾結地欲言又止,“你可以不迴浩渺宮的。”


    “我是……楚平生的……兒子,怎麽能不會浩渺宮……呢。”楚原風淒然地看著一旁冷眼看得楚平生,也許自己的出生就是個錯誤。


    “那你這些年過得開心嗎?”岱祺扶著馬上要倒下的楚原風,問出了一直以來她都很想問的問題。


    楚原風露出一個想以往一樣的笑容,點了點頭。


    這邊澤蘭看著楚原風一點一點地沒了聲息,眼淚不自覺地流了下來,其實這些年大家都過的很好,為什麽會變成了這個樣子。


    原本還一直關注著楚原風的常山看到澤蘭哭了,原本就黑的臉變得更黑了,一臉誰欠了他八百兩銀子似的。就那麽一站,氣勢嚇退一大片。


    岱祺把楚原風放倒在地上,閉上了他的眼睛,直視楚瑤,看她還在那悠閑地擦著劍上的血跡,一臉無所謂的樣子,岱祺心中就升起一股無名火。


    “你就一點愧疚感沒有嗎?”岱祺站起身冷眼看著楚瑤,“你殺的是你哥哥。”


    “哥哥?我沒聽過啊,父親從來沒和我說過。”楚瑤無所謂的說。


    岱祺眯起眼睛,熟悉岱祺的人都知道她這是要生氣的節奏,“那你剛才對我出手,那你是撇不清了吧。”


    “是啊,要不是他多事,你不死也至少沒有了動手能力,這樣你們碧蒼教就沒有能撐的起的人了。”楚瑤收起擦好的劍,輕蔑地看著岱祺,“怎麽樣?看到一隻喜歡自己的人死在自己麵前,是不是感覺有種優越感?”


    “嗬嗬~不就是你喜歡景甫那麽多年,為他費心費力,結果被我插足了。哦,不對!是我先和景甫的相遇相知的,是你不要臉一直對我家景甫獻殷勤,你這種賤貨還真是有臉活著啊。”


    岱祺說完好笑嗬嗬地衝著景甫飛吻,意思是:我現在心情不哈想要撕逼,你要是敢打擾我,你就一輩子不要上我的床了。


    景甫看懂了岱祺的意思,心裏好笑,小七還真是古靈精怪,自己這是無辜躺槍?


    楚瑤看到這時候岱祺還和景甫眉目傳情,心裏這叫一個氣啊,不管什麽江湖規矩,拔出劍就刺向岱祺。


    岱祺早有準備,手一甩鞭子擋住了楚瑤的劍,岱祺冷笑一聲,原本因為你是楚原風的妹妹,想給你留幾分麵子,你這麽急找死我就不和你客氣了。


    在眾人看來,還沒看明白怎麽迴事的時候,楚瑤就被岱祺打飛了劍,直接用匕首抵住了楚瑤的脖子,對剛才句虎視眈眈被景甫攔住的楚平生說:“你想本公子怎麽對你的寶貝?”


    “放了她。”楚平生沉聲說道。


    “放了可以,就是本公子有些問題想要問問楚宮主,不知楚宮主給不給本公子一個麵子?”說完岱祺還把手中的匕首向楚瑤的脖子壓了壓。


    浩渺宮和逐月山莊等眾人和碧蒼教等教眾在岱柒劫持了楚瑤的時候就開始對峙,雙方互不相讓,混戰一觸即發。


    “你問。”


    楚平生像是對自己的女兒有一種近乎極致的執著,這也是岱祺這長時間對楚平生的觀察得知了他的軟肋,不然這變態老頭還這是挺麻煩的。


    “獨影派是你派人滅的吧?”


    “是。”


    “景甫中的毒也是你叫人下的吧?”


    “是。”


    “逐月山莊的大小姐孟璃的死是楚原風殺的然乎再嫁禍在我的身上是嗎?”


    “是。”


    “我要問的問完了,景甫你呢?”岱祺迴頭看向景甫,猜測是一迴事,但是親耳聽到還是不一樣的,生怕景甫會產生什麽情緒。


    景甫看到岱祺那擔憂的眼神,心裏一暖,其實景甫現在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麽感覺,心心念念了十幾年的殺人兇手就在自己身邊,就這麽輕易的就承認了,執念解除了,景甫的心一下子就空了。


    “你問的我都迴答了,可以放了楚瑤了吧?”楚平生一點羞愧的感覺都沒有,就那麽理直氣壯地看著岱祺。


    “啊,對了,之前誣陷我們碧蒼教放出假寶藏的是你們設計的吧?”


    “是。”


    這迴不隻是碧蒼教等派的教眾,就連浩渺宮的不知情的弟子也是一臉不可置信。


    “這是真的嗎?”


    “是吧,宮主都承認了。”


    “原來獨影派是楚平生叫人滅的,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平時瞅著人模狗樣的,居然能幹出這種喪盡天良的事!”


    “可憐景公子居然在自己的仇人的保護下長了這麽大,不知道這些年過得有多苦。”


    “景公子拜的是乙弦為師吧?乙弦當初和獨影派景掌門,雲水閣蘇閣主是義結金蘭的兄弟,乙弦知道是自己師弟殺了自己的兄弟嗎?”


    “應該不知道吧,不然也不是吧景公子帶迴浩渺宮培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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