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平生一言不發地就動手,嚇壞了澤蘭等人,楚平生出手太快,常山等人都來不及救她,嚇得眾人臉色一白。


    反觀岱祺像是沒有看到楚平生的樣子,依舊笑眯眯地看著景甫,不知在和景甫說些什麽有趣的東西。


    就在楚平生的手馬上要碰到岱祺的時候,一抹白色的身影擋在了岱祺身前。


    “你要動她,也得看我同不同意。”景甫那身白衣就是他的標誌,人長的帥氣,天之驕子理所當然的傲氣,讓景甫麵對楚平生一點也沒有被比下去的樣子。


    岱祺看著擋在自己麵前的人,心裏想:這就是我喜歡的人!


    “嗬嗬~景甫,別忘了,你是浩渺宮的人。”楚平生看到景甫毫不費力地擋住了子的攻擊,對景甫就越來越好奇了。


    這些年自己雖然知道師兄接迴來了獨影派的遺孤,但是自己隻是吩咐手下人看好不出問題就可以了,畢竟留著他還有用,誰知這麽多年這孩子一點一點流露出他驚人的天賦,就連自己的寶貝女兒都心悅他,他想隻要也還掌控在自己手中,沒什麽不可以的。


    “原本我以為世人都是誇大其詞的,沒想到師兄把你教的很不錯嗎。”楚平生像是以前一樣和就說話,完全把他當作了晚輩來看待。


    岱祺看不慣,他那看女婿的眼神是怎麽迴事?難道不知道這個男人已經打上我岱祺的標簽了嗎?


    “浩渺宮?我隻記得景甫是獨影派的人。雖然這麽多年住在你們浩渺宮內,可是你們不是剛搬走一座金山嗎?算是房租,夠了吧。”岱祺說完氣唿唿地瞪景甫,你要是敢紅杏出牆,我就閹了你!


    景甫感覺到岱祺眼神中的告誡,笑了笑,伸手摸了下岱祺的頭發,寵溺地說:“我這輩子隻有你一個,別想那些有的沒的的。”


    感覺到景甫越來越會撩撥自己了,是不是之前因為自己深重劇毒,心裏壓抑,現在沒有了後患,但這變化也太明顯了吧,果然是我看中的男人,笑得真好看。


    楚平生沒有管岱祺說的話,而是直接看著景甫說:“以後的天下事你們的,隻要你娶了瑤兒,以後浩渺宮是你的,就連馬上我要打下來的天下都是你的,你確定要放棄這唾手可得的至尊之位嗎?”


    景甫沒有說話,就那麽看著楚平生,眼神裏有無奈,不屑,還有憐憫。


    就那麽一絲憐憫,讓楚平生一下子炸了毛,直接對景甫動了手。


    眾人沒看清楚平生是怎麽出手的,景甫輕飄飄地一擋就擋住了楚平生的攻擊,兩人不約而同地都飛上了樹枝,一左一右,身上的氣勢壓得眾人喘不過氣來,心下暗驚,原來景甫(楚平生)的武功都這麽高了。


    原本以為兩人就那麽互相牽製著對方,不會動手的時候,景甫突然間就拔出了腰間的一柄軟劍,隻見軟劍渾身雪亮,纏在景甫腰間的時候連岱祺都沒有發現那柄軟劍,在景甫的手中變得堅硬無比。


    別問怎麽看出來的,因為兩人已經開打了,楚平生使得是自己的佩劍,那也是一把名劍,是浩渺宮每代宮主的佩劍——寂雪


    兩件相交的時候眾人心裏都有個疑問,景甫的那柄劍會不會一遇到寂雪就斷了,畢竟寂雪的名聲武林中誰人不知。


    誰知那景甫手中的劍那叫一個厲害,和寂雪不相上下,看的眾人一愣一愣的。這時一個輕飄飄的聲音傳到岱祺的耳朵裏:“這是獨影派的幽夏,是曾經景甫的父親的佩劍。”


    岱祺突然間轉身就看到不知道什麽時候乙弦來到了他們身邊,岱祺看了一眼眾人,他們都在注視著樹尖上的那摸白色的身影,那一招一式都透露著讓人欣賞的高貴雅致,怎麽看怎麽地賞心悅目。


    “找到舅舅了嗎?”岱祺嗓子緊緊的,帶著自己都沒有察覺的一絲緊張。


    原本還在裝憂愁的乙弦一聽岱祺的話,一下子就怒了,伸手給岱祺一個爆栗,生氣道:“我乙弦出馬,有辦不成的事嗎!”隨即收手,心裏暗想,剛才自家寶貝徒兒那一眼是湊巧吧,他正處在生死關頭呢,怎麽會發現自己在欺負他家媳婦?


    而浩渺宮這邊的人心情就不是那麽好了,自家宮主的實力他們是知道的,別說在自家宮主麵前撐過十招,就連一招他們都覺得不怎麽可能,就連楚原風毒抵不過五招,可是現在兩人已經比過了四十招了,而且他們的招式機會都看不清,隻能聽見兵器相見的聲音和兩人的殘影。


    有些心虛的乙弦掩飾性地咳了一聲,然後說:“你舅舅先在在外圍了,一會會出現的。”


    “外圍?怎麽迴事?”岱祺不清楚乙弦在說什麽,小聲地問。


    乙弦嘿嘿嘿一直笑,神秘地對岱祺說:“一會你就知道了,保準有好戲看。”


    岱祺懷疑地看著乙弦,岱祺時什麽人,稍微一想就知道乙弦打得是什麽注意,嘀咕著說:“他可是你師弟,他要是被揭穿了你們浩渺宮的百年基業還要不要?”


    乙弦一下子收了玩笑的樣子,久久後歎了口氣,才說:“現在的浩渺宮已經不是以前的浩渺宮了。自從我知道師弟做了什麽之後,我就沒打算再迴去。”


    岱祺聽到這話,吃驚地說:“這樣,你還把景甫一個人留在浩渺宮,你還是不是人!”


    岱祺一想到小時候的小哥哥長得那叫一個可愛,那叫一個乖巧被留在浩渺宮那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不知道要受多少苦。(啊喂!隻有你一人覺得乖巧吧,景甫隻理你一個人好伐)


    乙弦現在都要氣死了!這丫頭會不會關注重點?我說的話是這個意思嗎?但是乙弦還不能解釋,畢竟當初自己是真不會帶小孩,還怕麻煩,隻好把小景甫扔在浩渺宮,讓浩渺宮的一幹眾人看護他,還好小景甫長得可愛,浩渺宮幾乎人人都喜歡他。


    乙弦心虛地看了一眼還在和師弟比拚的景甫,這麽多年了,孩子都長大了,現在連媳婦都有了,時間真快啊。誰知乙弦正在感慨的時候,看到景甫又看了自家一眼,這迴就不是錯覺了,自己的寶貝徒弟真是在看自己啊!


    那麽一瞥,乙弦就更心虛了,心虛完乙弦就不解了,為什麽?自己也沒幹什麽對不起他的事兒啊?為什麽那麽怕自己的徒弟?對啊,我是師父,他應該怕我才對。


    想通了的乙弦就直起了要,研究起景甫和師弟這些年的武功進展。


    乙弦摸著下巴,一會點頭,嗯,景甫這小子的基本功很紮實,這招用的不錯,師弟這招橫檔用的也巧妙,一下子就變得忙了起來,沒有看到岱祺心疼他的樣子。


    岱祺搖搖頭,這師父當得也真夠可以的了。想起來景甫交給自己的欺師大業,就對乙弦說:“您的寶貝徒弟之前告訴過我,如果你來了,就讓你解決了逐月山莊的人,就您一人解決,說您知道後果的。”


    “......”乙弦一臉生無可戀地看了一眼岱祺,直接就衝向還在揉著自己剛才被打得地方呲牙咧嘴的孟老莊主。


    孟老莊主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惹到了乙弦這個瘋老頭,看他動手了,隻能被動的開始和乙弦動手。


    岱祺看著乙弦的戰鬥力,心下更佩服景甫了,一下子就得到了一個這麽高大上的打手,他們能省好多的力氣。


    岱祺則是走到了楚原風的麵前,看著一臉複雜地看著自己的楚原風說:“你有你的立場,我沒有怨過你,你也不用覺得愧疚。但是現在我們是對立麵的,是時候解決了,我也得對碧蒼教的教眾有個交待不是。”說完還對楚原風眨了眨眼。


    楚原風苦笑,還是到了這個地步嗎?


    隨即兩人都打作一團,眾人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世界玄幻了啊,什麽時候武林中出現了兩位武功這麽高的人?


    岱祺也一臉有興趣地吹了一聲口哨,卻被景甫一眼給瞪了迴去,笑道:“原來你一直深藏不露啊,我小看你了。”


    楚原風苦笑,“我隻是沒有機會用,也並沒有特意隱藏。”


    “哦?你是覺得在我們碧蒼教待著屈才了?”岱祺有些惱怒地看著楚原風,仿佛他要說個是字,岱祺立馬就發火。


    楚原風這些年和岱祺相處就算不了解岱祺十分,對岱祺了解七八分還是有的,於是連忙說:“當然不是了,我沒有藥騙你的意思,就是單純地沒想用,哎...不是...”楚原風知道自己越解釋越笨,就幹脆不解釋了。


    兩人過招,雖不招招致命,但也差不離,但是岱祺卻可以和楚原風一邊動手,一邊聊天,楚瑤看著楚原風一對上岱祺就變得越來越優柔寡斷,心裏就來氣。心下替師兄不值,這麽個水性楊花的女子,怎麽能配的上師兄。


    而景甫那邊看到岱祺和楚原風聊得有聲有色的,心下那個氣啊,手下的招式越來越淩厲起來,楚平生感覺到景甫的心經開始不穩了,順著景甫的視線看去,心下了然。


    “這岱少主也是人中龍鳳,陪我這傻兒子也是不錯,兩人幾乎從小長大,碧蒼相互了解,我那兒子對岱祺癡心一片,不錯的姻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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