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山,你劫持我浩渺宮的人做什麽?”楚宮主看到自己的女兒不省人事地被常山劫持在手中,不知遇到了什麽情況,麵露焦急。


    碧蒼教的人立馬把常山圍在中間,隨時待命,澤蘭的小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怎麽楚宮主你這是要準備動手了?”


    “是你們碧蒼教的人現在挾持我的女兒!”楚宮主震怒地看著常山,“你快放開我的女兒!”


    “目前還不能放。”常山麵對這麽多人氣勢洶洶的眼神,一點驚慌的樣子都沒有。


    “楚原風,這是怎麽迴事?”楚宮主憤怒地看著楚原風,“你是怎麽保護楚瑤的?”


    楚宮主這話一出,就知道糟糕了。


    果然原本同仇敵愾地武林正派人士開始交頭接耳了,“這楚原風這個棋子果然是浩渺宮的人埋進碧蒼教的。”“難道這楚宮主要獨吞碧蒼教?”“我看啊楚宮主當年就知道這碧蒼教會知道關於寶藏的事情,才有的這招棋,真不愧是武林盟主啊。”“這可不一定,我覺得這楚宮主的目的就很明顯,讓自己的女兒提前進入地下宮殿,好占地利啊。”


    楚原風聽到眾人的說辭心冷冷笑,你以為眾人拾這麽好糊弄的嗎?


    “楚宮主,麻煩你的人讓一讓,不然我萬一害怕的手鬥,這令千金的安全我可能就不保證了。”明明是非常欠揍的話,可是看常山那麵無表情的臉還有毫無波瀾的聲音,怎麽想怎麽有種違和感。


    “你……”楚宮主也就是楚平生顧及愛女的安危隻能擺手讓眾人退下,但是他這武林盟主也不是白當的。


    “十年前我安排楚原風進入碧蒼教就是料想到了這一天,碧蒼教的岱曜沒有找到地下宮殿,可是他的女兒岱祺找到了。碧蒼教不愧是魔教,連我辛辛苦苦教導的首席弟子景甫都被那個妖女迷了心智,整日和她混在一起……”


    “喂!楚平生,你不要對我們少主惡意攻擊。你算什麽東西也配說我們少主!”澤蘭聽到楚平生詆毀岱祺,她的小暴脾氣一下子就按捺不住了。


    楚平生被人打斷了話,冷冷地看了一眼澤蘭,眼中的殺意一閃而過,一個抬手,澤蘭就飛了出去。


    “看來碧蒼教的教養也不過如此。”


    “嗯~”


    “常山,你怎麽敢?”楚平生看到常山用手裏的匕首割破了楚瑤的脖子,一下子眼睛就紅了,看常山對自己的威脅不為所動,就把所有的怒氣轉移到了楚原風的身上。


    “你居然就這麽看著!你是怎麽保護她的?你居然讓她被抓住了,你怎麽不去死!”楚平生看到楚瑤被傷到了,以往的偽裝不攻自破,露出了鮮有的麵目猙獰的樣子,讓眾人真是好好的見識了一把。


    “不就是破了點皮,您也不至於這樣吧。”楚原風像是沒有感受到楚平生的怒氣,就那麽冷冷地看著楚平生麵露猙獰地咆哮,嘴角勾著一抹嘲諷,這就是我和她之間的差距,還有什麽好留戀的?


    “你這個孽子!”楚平生受不了楚原風的挑釁,對,就是調戲!自己身處高位這麽多年還真沒有人敢這麽對自己,一掌就衝著楚原風的胸口拍了過去,楚原風竟然沒有躲就那麽硬生生死挺著了。


    楚原風退了好幾步,穩住了自己的身形,淡定地抹去了嘴角的血跡,衝著楚平生擺著口型說:“你配嗎?”


    楚平生剛才隻用了五分的力氣,現在看楚原風的態度,使出了十分的力氣要打死這個目無尊長的孽子!


    就在他要動手的時候,聽到有人說:“楚原風居然是楚平生的兒子?不是吧……”立馬停了下來,一臉的不知所措。


    可是眾人的討論卻沒有停下來,“什麽?怎麽從未聽說過楚宮主有個兒子?”


    “有兒子怎麽會不放在身邊培養,而是送到敵方做臥底?”


    “楚宮主居然這麽看中女兒而輕易地就對兒子要打要殺,這是親生的嗎?”


    澤蘭被謝隨風紮了幾針之後,內傷穩定了之後,站起來說:“呦,咱們曾經的楚護法居然還是浩渺宮的公子哥兒啊,這身份可是夠尊貴的了。”


    楚平生此時臉色憋得青紫,就那麽惡狠狠地瞪著澤蘭。逐月山莊的孟莊主覺得楚平生很不對勁,楚平生做了這麽多年的武林盟主不可能隨意地被人刺激幾下就忍不住情緒,可是現在的楚平生這麽容易暴躁,這可是真的很不對勁。


    “楚宮主,這裏麵一定有什麽誤會吧,您先別生氣,冷靜一下。”孟老莊主走到楚平生的身邊,使勁地拉住了要動手的出楚平生。


    手腕上的同感讓楚平生清醒了一點,然後會想到剛才自己做的這些事情,也感覺到不對勁,隨即看向謝隨風說:“謝穀主,楚某感覺到剛才自己的情緒有些不對勁,您能幫我看看,還我一個清白。”


    “嗬嗬,楚宮主這真是打得好算盤啊,以後誰做了什麽事,隨便一推脫自己點什麽情緒不對勁,就磕一不負責任了?”澤蘭聽到楚平生的話,就冷笑了一聲。


    “我楚某當了這麽多年的武林盟主,我是什麽樣的人我想在場的武林人士都知曉,可是剛才那麽暴虐的我根本不是我平時的樣子!這其中一定有什麽問題!”楚平生義正言辭地和澤蘭說,意在和在場的人解釋。


    孟老莊主也立馬符合說:“是啊,這麽多年來,楚宮主為我們做了那麽多的事情,這些我們大家是都看到了,所以這其中一定有什麽問題。”


    眾人一聽再想想還真就這麽迴事,也一致符合,讓謝隨風看看。


    謝隨風沒有理他們,自顧自地繼續給澤蘭針灸,本來之前就傷過,底子就不好,這次被那個楚平生一掌下去,如果不好好調理,這以後可真就留下病根了。


    眾人看謝隨風沒有理他們,一時間覺得麵子掛不住,有一個性子急的,就上前一把抓住了謝隨風衣服,還沒等那個男子說話,那男子就驚叫一聲鬆開了手,一臉驚恐地看著謝隨風,“你給我下了什麽?”


    其聲尖銳的讓人不住地想捂住耳朵,謝隨風眼皮都沒有抬,碎一地說:“蝕骨粉。”


    “啊?你居然下這麽惡毒的毒,把解藥交出來。”那名男子聽到蝕骨粉後臉色更加蒼白了,難道我這隻手就要這麽廢了嗎?


    “本穀主是你想碰就碰的嗎?”謝隨風抬起頭,臉上帶著玩世不恭地笑容,“什麽時候我們醫仙穀變得這麽人性化了?”


    看到謝隨風的笑容,眾人才想起來謝隨風不隻是又醫仙的稱號,除了就診需要達到他的條件,還有就是重來不喜歡被強迫!


    曾經有些不信邪的病者達不到謝隨風的要求,準備綁架謝隨風威脅他給自己治病。結果那個人就消失了……


    這時那名男子才反應過來,為了自己的手,立馬向謝隨風道歉,“謝穀主,在下一時衝動冒犯了您,還望您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了小人這一次吧。”一臉誠懇的樣子,這臉變得還真是快啊。


    “我像是那麽好說話的人嗎?”謝隨風低頭拔下來澤蘭身上的銀針,漫不經心地迴答那名男子,“居然敢拿髒手碰本穀主,我看你還真是活膩了。”


    此時這男子所中的毒已經發作了,抓謝隨風衣服的右手已經泛黑了,疼得那名男子臉上冷汗直流。那男子知道謝隨風是想拿自己開到給眾人一個下馬威,但是為了自己的手,他豁出去了。


    之間那男子一下子跪在地上,不住地給謝隨風磕頭,“謝穀主,剛才小人是存了替楚宮主出頭的意思,畢竟小人隻是個無門無派的小人物,要是在楚宮主這樣的大人物麵前露個臉,雖不說能進到浩渺宮當弟子,但以後在江湖上也是好混的。隻因一時得意衝撞了謝穀主,還望穀主原諒小人一次。”


    謝隨風像是沒有聽見那個人的求情,自顧自地掏出藥材給澤蘭配藥。


    此時黃櫨派的黃掌門忍不住說話:“謝穀主,我們敬重你稱你一聲穀主,可是你也不能這樣隨意地要人性命吧?你說你看病要看能不能達到你的要求,可是你現在給碧蒼教的妖女療傷,我也沒看這妖女達到你什麽要求了啊,你這分明是借口!”


    楚原風看著黃櫨派的掌門,無聲地說了一句傻子,就不再看他了。就這樣的智商還能當掌門?還真是黃櫨派的風格啊。


    果然,謝隨風把藥配好後,交給澤蘭,讓她自己吃,他則站起來直視黃櫨派的掌門,“因為我和岱祺打賭,我輸了,賭注是讓我隨時隨地地保護她的人。這個理由夠不夠?”


    “這……”黃掌門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反駁了。


    不給人看病,和打賭履行賭約是兩個性質,就算謝隨風說的是假的,但是也沒人反駁,沒證據不是?


    這時那名男子的手已經開始腐爛了,站在他周圍的人都聞到了一股腐肉的味道,而且那名男子已經痛得大喊大叫,好幾個人都按不住他,楚平生上前點住了他的穴道,沒有讓他做出什麽自殘的行為。


    楚平生知道該自己出麵了,上前對謝隨風拱手說:“謝穀主得饒人處且饒人,給那人解毒了吧。”


    “我還真就不知到楚盟主何時覺得自己的麵子這麽大?”謝隨風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那表情和岱祺嘲諷人的時候一模一樣,真是和岱祺待在一起時間長了,近墨者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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