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師妹大了,不好糊弄了。


    “那她作為你的嫂子,值不值得你道歉?”景甫平靜地扔出一個地雷,炸得楚瑤沒了話語。


    楚瑤難以置信地看著師兄,怎麽能這麽明目張膽地說出來?就不怕給門派蒙羞嗎?


    “師兄,你也要承受世人異樣的眼光嗎?你就不怕師伯說你不孝嗎?”


    景甫看楚瑤要開始失控了,不得不出言阻止,“師妹,注意場合!”


    這要是給外人看了笑話,迴去小七還不得怎麽收拾我呢。


    咱們的景大公子可能還沒反應過來,這還沒成婚呢,就被岱祺管得死死。再說這人家還沒管呢,這就自覺替媳婦著想了,不愧是澤蘭時時給你刷好評的男人。


    楚瑤這才驚醒過來,想到在場這麽多人都知道師兄喜歡岱祺了,所有人都知道我們浩渺宮首徒喜歡魔教的人了。江湖上的人會怎麽想我們浩渺宮,怎麽想我師兄?師伯的臉還往哪隔?


    蜀地之王已經玩全被楚瑤的話嚇到了,原本還以為這幾位年輕人隻是浩渺宮的人,沒想到是浩渺宮的首徒,這可是前途一片光明啊。居然和碧蒼教的人混在一起。


    不過那個叫岱柒的,聽他們的話,在碧蒼教的位置恐怕還不低,嗬嗬這下子可有好戲看了。中原得武林糾紛不斷,誰還能想到本王這個小小的蜀地。


    對於他們一火人起內訌來說,蜀地之王是樂見其成的。


    謝隨風一直在吃吃喝喝,生怕自己管不住嘴,把岱祺是個女娃子的事情說出來。隻好把八卦的欲望化為食欲,他憋得好辛苦有木有!


    澤蘭很滿意姑爺的做法,看著姑爺對他師妹好不留手,知道自家少主以後有絕對的話語權,那什麽以後娶楚瑤為妾的場麵一下子就被姑爺的霸氣所震破。


    啊喂!澤蘭啊,你不覺得此時就叫姑爺還有點早嗎?你家少主和景甫還沒有成親好伐!


    澤蘭一臉蔑視地看著作者,少主和姑爺都生米主成熟飯了,還差那麽個儀式嗎?你覺得姑爺還能看上別的人?說完澤蘭不知在哪拿出個小皮鞭一下一下地敲著手,隻要作者說一句是,就皮鞭沾涼水。


    作者咬著小手絹,嚶嚶嚶地躲在牆角裏,讓不讓啊過作者有話語權了!(╥╯ ╰╥)


    “既然中原事態緊急,我們也不好在此叨擾了,原本我們就打算後天啟程的,不過現在可能要提前了。真是感謝蜀地之王的幫助,我們蜀地之行才能這麽順利。”


    岱祺沒有管在場人心裏的小九九,在絕對的實力麵前,那點小伎倆隻能是跳梁小醜的姿態。


    蜀地之王被岱祺的視線看的有些慚愧,可是為了自己的子民,他這麽做,他不後悔。


    已經決定要明天走了,蜀地之王說什麽也要他們參加宴會,景甫幾人推脫了,說要有好多事情準備,就不便麻煩蜀地之王了。


    幾人在景甫的房間集合,開始商量這個攻打魔教的事情。


    謝隨風看著相顧無言的幾個人,哎,年輕就是好啊,可以隨心所欲地坐任何事情。


    “真的準備明天迴去?”


    岱祺笑了,“怎麽,咱們的謝大穀主不想離開那個成衣店的老板娘?”


    謝隨風不愧是年紀大的人啊,臉皮也不是一般的厚,“對啊,我和晚娘,哦對了,晚娘就是那個成衣店老板娘的閨名。晚娘可不一定能舍得我。”


    看謝隨風那股得瑟樣,景甫涼涼地說句:“給醫仙穀帶迴去個女主人也是不錯的。”


    謝隨風立馬就閉嘴了。


    看謝隨風不再搗亂了,就開始說正事了,“目前雙方到底什麽情況還不清楚,我和楚瑤先迴浩渺宮,我要找我師傅問些事情。岱祺你呢?”


    “我當然是迴我的碧蒼教啊,難到還和你迴浩渺宮等人殺?”岱祺嘲諷地看了一眼楚瑤,繼續說:“要是你們浩渺宮敢傷害我們碧蒼教的人,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


    岱祺雖然是笑著說的,但是景甫知道岱祺沒有說笑,隻能苦哈哈地說:“不管我的事啊,我可什麽都沒幹。”


    楚瑤已經看不下去師兄在這沒有人權地在岱柒麵前嬉皮笑臉,硬邦邦地說句:“商量好了,我就迴去了。”


    說完起身就離開了景甫的房間。謝隨風也深知現在不適合在這繼續呆著,說要和晚娘告別,也離開了。


    此時屋內就剩岱祺景甫和澤蘭了,景甫給岱祺倒了杯茶,推到岱祺的手邊,“你打算怎麽解決這件事?”


    “之前常山給我來過信,大概描述了一下事情的經過,事實是什麽樣子我們都清楚,不就是看中我們碧蒼教有寶藏的鑰匙嗎,那幕後之人既然可以在我的身邊安插人手,想來也應該知道鑰匙不是在我的手中就是那‘少主’的手中,病弱的少主我讓常山安排的忍受全是可靠的,除了我,連澤蘭常山都不能進去。所以趁我不在,好掌握主動權。”


    “你的意思是幕後之人已經得到了地圖?”景思考了一下,又說:“不對,應該是沒得到,因為當初父親死後,鑰匙在你舅舅手中,那地圖就應該是在我師傅手中……”


    景甫說道一半就不說了,一臉震驚地看著岱祺。


    岱祺笑著說:“你既然想到了,就自己知道就好了,小心隔牆有耳。”說完端起麵前的茶杯,和了一口。


    “呦,景甫,原來你泡茶也有一手啊。”


    景甫終於在小七嘴裏聽到誇自己的話了,還以為小七身邊優秀的男子太多了,特別是那個蘇起念,小七和他的感情太好了。都感覺自己插不進兩人之間。


    “你要是喜歡喝,我以後都給你泡。”景甫傻笑著對岱祺說:“隨叫隨到。”


    澤蘭在一旁捂住臉,實在是不想看景公子現在的樣子,實在是有失風範。


    這時聽到鎖陽進來了,焦急地看著景甫,一臉我錯了,我辦事不利的樣子,“主子,聖女被人劫走了。屬下失職”


    岱祺挑眉,摸了摸手中的玉扇,“這是獨影派的人吧?”說是疑問句,用的卻是肯定的語氣。


    景甫現在正處在高興的狀態,也沒有說要罰鎖陽,而是說:“小七問你話呢,還不快迴答。”


    “夫人,屬下是老主人從小在外訓練的一支隊伍,從小就跟在主子身邊,學的也都是獨影派的功夫。”鎖陽心想這夫人的話可以比主子的話要有用多了,以後主子都是夫人的,當然要和夫人好好地處好上下級關係。


    岱祺聽到鎖陽的稱唿,嘴裏的茶一下子就噴了,“咳咳…咳…夫人?景甫你這麽教他的?”


    景甫正為自己的屬下機智高興呢,就聽到小七在叫自己,趕緊撇開關係,“不是啊,是他們自己這麽叫的。”


    捉完轉頭看向鎖陽,“誰叫你這麽叫的?”


    鎖陽一臉無奈地看自家主子自說自演,主子啊,你臉上的表情就把你賣了。鎖陽捂著臉,自家主子什麽時候變得這麽…了呢。


    岱祺看著這主仆倆耍寶,也是醉醉噠,“好了,別演了,說具體情況吧。”


    夫人都發話了,鎖陽仔仔細細地迴憶了一下當時的經過。


    “當時主子讓我先押送聖女會中原,半路上遇到了幾波追殺,都被我們輕易地解決了,之後我就發現對方好像是十分了解我們,知道我們的武功路數,還了解我們的暗號。最後被人把聖女搶了迴去。”


    岱祺聽過之後沒發表什麽意見,看想景甫,畢竟是他的人,自己也不好說什麽。


    誰知景甫沒什麽表現,很是平靜地接受了現實,告訴鎖陽明天要啟程迴中原,讓他準備一下。順便把澤蘭也支了出去。


    岱祺看著笑眯眯地景甫,說:“你這麽不著急,是有後手?你先別說,讓我猜猜……是引蝶對不對?”


    景甫起身抱住岱祺,“我家小七就是聰明,這麽快就猜到了。”


    岱祺也沒有掙紮,知道能溫存的時間也隻有這半天了,等啟程迴去後,還不知道要麵對什麽樣的局麵,“看你這麽胸有成竹,這是要找幕後之人的老窩?”


    “老窩不一定,至少能尋到一些線索。”景甫抱著香香的媳婦,有些心猿意馬。


    “你就不怕到最後什麽也沒有?”


    “不對,你是想確定到底是不是你心裏想的那個人?”


    景甫沒有迴答,兩人就那麽抱了許久,景甫把頭放在岱祺的頸窩處,悶悶地說:“我不想他這麽多年的撫養都是假的,對我的好都是有目的的。”


    岱祺起身迴抱景甫,一下一下地拍著景甫,安撫著景甫有些激動的情緒,“現在下結論還為時過早,萬一一切都是誤會呢?乙弦師父當初毛了那麽大的危險救你出來,要有什麽目的也不用等你長這麽大了,早就動手了。”


    “可是現在所有的證據都指向師父。是他突然出現告訴我們寶藏地點的事的,我們冒死殺了守衛寶藏大門的三眼銀蛇;是他突然間叫楚瑤跟著我們來蜀地的;他也知道我身邊有獨影派的人,那麽熟悉獨影派的一切,我真的不知道除了我還有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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