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幾天果然精神煥發。

    月兒伸著懶腰走出了自己的房間。

    現在真的喜歡上了這種平靜近乎慵懶的生活。

    “月兒,月兒”紫嫣這時火速飛奔到月兒身邊,叫著。

    “紫嫣,你怎麽還是這個樣子啊?”月兒看著身邊喘個不停的人。真不明白什麽事情這麽趕。

    “靜文,好像很不舒……”“服”還沒有說完,月兒就跑向靜文房間。

    紫嫣跟了上去,笑月兒“還總是說我,你看,現在自己也是這樣了吧。”

    “那也是被你傳染的。”月兒就是賴上了紫嫣。

    “這個也會傳染啊?月兒你真行啊,你以後改姓賴好了。”紫嫣反唇相譏。

    “你看你,還說沒被嚴傳染?現在的口氣越來越像嚴。這就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要是以前,紫嫣才不會這樣說月兒。

    自從兩個人迴到山莊後,就天天粘在一起,不過大家都很為這一對高興。

    紫嫣被月兒說得有些不好意思“我哪有。”

    然後甩了甩手,走到了月兒前麵。

    月兒斜低著頭正好對上紫嫣壓低的與地麵成平行的頭,然後壞壞地說“喲,怎麽了?還不好意思啊。”

    紫嫣說了一句“不理你了。”然後進了靜文房間。

    月兒也跟了進來。

    月兒為靜文把著脈。現在靜文一有什麽動靜,就會驚動冷府上下所有的人。靜文現在幸福得要命。月兒還真有點嫉妒呢。

    月兒把完脈放心地說“靜文沒什麽事情,隻是因為現在天氣越來越冷了,所以她的身體會承受不住這種溫度而感到疼痛。”

    “那怎麽辦?有沒有什麽藥,或者什麽辦法解決?”卓著急地問,他真的不想再讓靜文受苦,她受的苦已經夠多的了。

    “她的身體沒有病,藥是沒有做用的,更何況是藥三分毒,吃太多反而不好。她也隻是身體慮弱,尤其是對寒冷很敏感,隻要一暖起來就沒事了。”

    “可是這冬天就快到了,天氣會越來越冷啊,要暖起來最少三個多月,那這期間靜文要怎麽辦?”淩玉也很心急。

    “辦法是有一個,隻是在要委屈伯母了。”月兒看著淩玉。

    淩玉不明白怎麽跟自己有關,不過,自己怎麽樣也沒有關係了,隻要孩子們好“我?沒關係的,隻要我能幫上忙,怎麽都行。”

    “那就請伯母忍耐一下相思之苦嘍。”月兒看著淩玉說。

    看著淩玉的表情就可以猜到,她一定把事情想得很嚴重,好像隨時準備犧牲自己。還真有一種視死如歸的味道。有點好笑,可是月兒還是忍住了。

    “如果沒有記錯,應該有一個叫春城的地方吧?我聽說那裏四季如春。”月兒隻是聽說,從來沒有去過,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沒錯,是有這麽一個地方。”峰記得他小時候跟家裏人去過。

    “真的有這樣的地方?還以為聽來是假的。真的想不到,也很想去看看是什麽樣子。”月兒顯得很驚奇。

    “沒錯,是有個春城,那裏呀一年全是春天,遍地的花啊草的,整個城裏飄滿了花香,蝴蝶漫天飛舞,很漂亮的。”淩玉想起當年和相公帶著卓與峰去那裏玩的時候,真是意猶未盡。

    原本還想以後有機會再去一次,或者幹脆在那裏安家。可是那時因為玉劍,玉劍隻能放在山莊的玉石下才可以保護好它的劍氣。

    相公答應過要好好保護玉劍,隻要玉劍不離開山莊,相公也不離開山莊。劍不離莊,人不離莊,人不離劍。

    這麽多年,想想相公還真是不容易,最委屈的就是相公了。從那天起,就沒有離開山莊半步。

    所以也就沒有再去過那裏。

    “真的?好美啊?”月兒想像著淩玉說的樣子,如果可以,一定要去看看。

    卓一看有點跑題,於是輕咳了一下“是一個很美麗的地方,可是這與靜文有什麽關係?”

    “就是那裏啊,天氣冷的時候,你們可以去那裏,那裏四季如春,是調理靜文身體最好的地方。”月兒神遊迴來,說著結論。

    “可是這樣一來,我們不是又要分開了?”嚴有些舍不得。

    “是呀,好不容易才安頓下來的。”紫嫣也不想與他們分開。

    “所以說,要委屈一下,忍耐一下自己嘍。”月兒也很想去,可是沒辦法,現在有任務在身。不過,也許任務完成就可以去了。

    出人意料的是,這次淩玉卻沒有反對“這是個好辦法,靜文在那裏身體會好起來的。卓兒,你就帶她去吧。家裏你就不用擔心了。”

    冷天雲也沒有想到淩玉這次沒有鬧。瞪大眼睛看著自己的娘子。還真不能小看她。

    “娘,謝謝你。”卓感激地看著自己的娘。原來聽月兒一說,還很為難呢。一方麵怕靜文的身子受不了寒冷,一方麵又怕娘不忍心讓自己離開。

    “謝謝你,伯母。”靜文也很感激她,同時也覺得欠了她太多。之前傷害了他們,現在又要帶走她的兒子。真是很過意不去。

    “傻孩子,謝什麽。隻要你們好,比什麽都強。我幫你們收拾一下。”淩玉轉身就離開了房間。

    淩玉剛走出房間,眼淚就流了出來。

    卓這時跟了出來,在後麵抱住了自己的娘“娘,謝謝你。孩兒不孝,讓娘傷心了。”

    淩玉擦幹自己的眼淚,看著自己的兒子“哎,娘啊,就是眼淚不值錢,總是掉個不停。”

    卓看著娘這個樣子,自己也心疼地哭了。

    淩玉擦去兒子的淚“傻孩子,這麽大了哭什麽?”

    “娘,你怎麽會同意我們走呢?”

    “有什麽好不同意的?”淩玉邊說邊拉著卓坐到了涼亭裏。

    “你們都長大了,都有自己的生活,能在娘身邊多久呢?為人父母的不求別的,隻求自己的兒女能夠平平安安的、快快樂樂的生活,這就夠了,在不在身邊也不是那麽重要。

    在身邊隻是圖個安心,隻要你們常來信,我們一樣可以安心啊。

    再說,你們又不是不迴來,又不是見不到麵。天氣暖了你們就迴來,如果我想你們了,也可以去看你們啊。對不對?“淩玉溺愛著卓。

    “謝謝娘。”卓第一次覺得娘是這樣的偉大,像小孩子一樣撲到娘的懷裏。

    淩玉一邊撫摸著卓的頭,一邊叮嚀著“可是你一定要答應娘,一定平平安安的,好好照顧靜文。到了那裏,就寫信迴來。也讓娘放心。知道嗎?”

    “嗯,知道了娘。”

    “等靜文的身體好了一些,你們迴來時,就為你們辦個婚禮,好讓我早點抱孫子。”淩玉笑著說。

    卓也笑了“那就讓娘多抱幾個好不好?”

    “嗬嗬,好,好。”淩玉這時覺得自己好像真的老了。

    就這樣,卓與靜文在最短的時間裏,用了最快的速度去了四季如春的春城。

    自從卓與靜文走了之後,月兒忽然間閑了下來,整天沒有事情做,除了睡大覺還是睡大覺。

    還有一樣相同的就是月兒每天都做著同一個夢,同一片紫霞,同一個晨月,同樣的兩個背影,同樣的等待,同樣的唿喊,同樣的不理睬。

    起初月兒還是一樣的被驚醒。她自己也不清楚,那麽美的景色,為什麽會讓自己心慌。

    看著那兩個背影,卻仿佛隻有月兒一個人的存在,那是一種從心裏麵的淒涼感。

    心中的淒涼,心中的孤寂,讓人心慌到害怕。

    不過同一樣的東西,總是出現就會讓人習慣。

    現在的月兒就習慣了這個夢,也習慣了那種淒涼,不再被驚醒。

    她有時甚至覺得,這個夢就是為了讓月兒習慣才產生的,讓月兒習慣孤寂,習慣淒涼,習慣害怕。

    習慣到可以看到現在就想到接下的的情景,甚至在夢中想著這個夢的結局是什麽,想著自己怎麽又做了這個夢。

    每次醒來,月兒都笑著自己,笑著又是這個夢。

    原以為日子可以就這樣平靜下去也不錯,可是總有一些人打破這種平靜。

    這一天,嚴死命地要拉月兒去比武。

    “月兒,走嘛,我們比試一下,就一下。”嚴死皮懶臉地求著。

    “不去啦,你幹嘛不去纏紫嫣?”奇怪啊,嚴和紫嫣每天都像連體嬰一樣,今天怎麽了?連體嬰分開了?

    “紫嫣與伯母出去了,又不讓我跟。”嚴有點委屈地,嘟著嘴,真不知道她們兩個去哪裏,還那麽神秘。

    喔,對呀,早上的時候伯母有來找過月兒,說要去廟裏拜拜。月兒本就不信這些,也懶著動,所以就叫紫嫣賠她去了。

    紫嫣不在這裏,嚴也覺得好無聊啊,他想月兒像迷一樣的武功,所以就想跟月兒比試。

    “你又不是我的對手,跟本就不用比嘛。”月兒不想浪費力氣。

    “沒比過怎麽知道打不過你?再說,你就當做是切磋一下嘛。”嚴就是不服氣。

    “一點自知都沒有。”月兒看著嚴,不知道他在跟什麽較勁“不然,你問峰,讓峰說,你是我對手嗎?”

    月兒與嚴一同看向峰。

    峰看著他們像孩子一樣就覺得好笑,可又不知道怎麽迴答,他知道嚴不是月兒的對手,但是也知道嚴一定會不達目的不罷休。為難地說“月兒你就讓他輸個心服口服嘛。”

    月兒看著峰“不是吧?你們兄弟當假的?明知道結果還讓他出來丟人。”月兒忽然又轉向嚴,手托著下巴斜看著峰,像是與嚴在研究峰一樣,“哎!嚴,你得罪峰?”

    嚴看看峰,又看看月兒,好一會才知道,原來月兒的意思是嚴得罪了峰,所以峰才讓自己在月兒麵前丟人。

    嚴向月兒翻了翻白眼,真是服了月兒。

    嚴想軟的不行,看來隻能來硬的了。

    於是嚴拉著月兒就向比武場走去。

    “嚴,你拉我幹嘛?你得罪峰,要找的人是他”月兒沒有嚴的力氣大,但還是反抗著。

    “峰沒得罪我,得罪我的人是你。”嚴還是拖著月兒,腳一直向前走,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你沒睡醒啊?是不是還在做你的春秋大夢啊?我什麽時候得罪你?”月兒還在做無謂的反抗。

    “就是剛剛。”

    月兒被嚴一路拖到了比武場。

    這個比武場在冷玉山莊的後麵,要經過一片小樹林,才到了這個四麵環水的比武場。月兒整理了一下衣服。

    “嚴,你太野蠻,看來我要好好勸勸紫嫣,讓她考慮清楚。”月兒瞪著嚴。

    嚴一聽,急了“我和紫嫣感情好得很,誰都沒有辦法破壞。”

    “是嗎?那為什麽今天被甩了?”月兒挑眉看著嚴。

    “那是因為……因為。”嚴也說不出來因為什麽,他跟本就不知道她們去哪裏了,等紫嫣迴來一定問個清楚。

    “因為什麽?”月兒好不容易逮到一個嚴說不出話的機會。

    “我知道他們去哪了,想知道嗎?”月兒引誘著嚴,想以此來轉移他的注意力。

    “哪裏呀?”嚴的好奇怪心果然被月兒引出來。

    “在……”沒等月兒洋洋得意的以為轉移成功的時候。

    嚴擺出了一個停止的動作“停,我不想知道,我要是想知道自己會去問紫嫣。所以今天這武是比定了。”嚴很堅決。

    月兒一看引誘不成功,也懶得跟他再說什麽“我就是不要。”

    峰一直跟著,笑看著他們這兩個大活寶。

    嚴也看著月兒,原以為他們還要繼續扛下去,誰知,嚴又用迴了那一招。

    “嗬嗬,月兒,好月兒,你就跟我比嘛,讓我死心也好啊。好不好”嚴像是小孩子向娘要糖一樣地搖著月兒的手臂。

    月兒沒有好眼神地看著嚴,不說話,她已經拿這個嚴沒辦法了。

    峰幹脆坐在旁看熱鬧。

    月兒看著峰笑著看著自己,她就生氣。也不說幫自己一下,就知道在一邊看熱鬧。

    月兒就是不想跟朋友動手,就算是比試也一樣。

    月兒覺得武功是用來對付敵人的,而不是家人與朋友。

    雖說比武大家點到為止,可是還是有萬一存在啊。

    萬一傷了對方,自己麻煩不說,朋友受傷,自己也不好受。

    練武之人比武,就是為了得到別人的肯定,這一點月兒跟本就不需要。

    切磋武功也無非是大家在一起研究,取長補短,這一點月兒就更不需要了。

    先不說月兒的武功高到什麽程度,單說她自己的意願。她本就不喜歡練武,如果不是師父逼她,如果不是為了紫荊劍,她跟本就不會學武。

    如果可以不用武功,她就盡量不會用。

    所以現在怎麽可能和嚴比武啊。

    嚴看月兒還是不肯答應,看來隻能用最後一招了。

    嚴把四根手指舉到月兒麵前。

    月兒不明白“幹嘛?”

    “第四件事。”

    月兒看著嚴很嚴肅的表情。想了想,“你又不是冷家人,幾件事情都跟你沒有關係。”

    嚴看著月兒,不服氣,我就不信今天比不成這武。

    然後撇著嘴,看向峰“峰,第四件事。”

    看來嚴是鐵了心的要比這場武了,於是峰無奈地向月兒說:“好,第四件事,月兒,你就成全他吧。”

    月兒不感相信地瞪著峰,簡直欺人太甚,這也太不拿九言令當迴事了吧。這麽兒戲地第四件事情。真是拿生命開玩笑,我看你用光九次之後,有事情怎麽辦。看我幫不幫你們。

    月兒鼓著腮,不說話。

    其實大家都知道,就算沒有九言令,現在的月兒也不會見死救的,那麽九言令對於他們來說就沒有意義了。幹嘛還要死守著那個規矩。

    如果能讓嚴達到目的,何樂而不為呢?

    月兒瞪夠了,然後對嚴,咬牙說“好,比就比,不過,你要用降魔劍跟我比,要不然好像我欺負小朋友一樣。”

    嚴一聽,月兒說自己是小朋友,就氣起來“好,用就用,到時候別哭啊。”

    敢說自己是小朋友,倒要你看看降魔劍的厲害。

    峰一聽,要用降魔劍,一下站起來,降魔劍可不是一般的劍,再說降魔劍也不是用來對付自己人的,怎麽能說用說用。

    上次劍傷了月兒,月兒的傷好不容易好了,劍也好不容易解封了,這次說什麽也不能再出現類似的事情。

    於是說:“不行,不能用降魔劍。”

    誰知峰這話一出,卻遭到了月兒與嚴的異口同聲的“閉嘴”

    峰看著他們,看來是沒辦法阻止了,隻能在旁邊見機行事。

    嚴與月兒各站比武場一邊。

    嚴拔出降魔劍。

    月兒麵對著嚴“我讓你先。”

    嚴也不客氣的說“那就謝謝了。”

    嚴拿著降魔劍直刺向月兒。

    月兒一直沒有動,她感覺到了降魔劍的劍氣,好強。

    就在嚴的劍馬上到月兒眉心的時候,月兒卻一躍而起,向後飛著,劍與眉心的距離一直保持著。

    嚴一看就轉刺向月兒的腹部。

    月兒用兩手的食指與中指,指間相對,劍就立在左右指間。

    月兒沒有用什麽招式,隻是用內力控製氣流,來抵抗降魔劍的劍氣。

    可是就在月兒的衡力下,嚴忽然變了臉色,他感覺到了降魔劍在蠢蠢欲動,他不明白原因。

    看看劍又看看月兒。

    月兒也感到降魔劍的劍氣有了浮動,看著嚴,還以為是嚴的內力不夠,無法完好地控製降魔劍。

    嚴覺得降魔劍動得力量向外,而自己又在與月兒比式,按理來說劍氣應該向內才對。

    嚴又試著用內力改變劍氣的方向,可是沒有用,所以嚴沒辦法,隻有收迴劍,這一收也是降魔劍第一次在沒有見血的情況就收迴劍鞘。

    就在嚴與月兒同時落地的時候,降魔劍的浮動好像小了一些。

    嚴看著月兒,難道月兒有問題?

    可是一想想也不對啊,之前降魔劍傷過月兒,劍是變黑的,這說明月兒並非大奸大惡之人。

    降魔劍隻會在大奸大惡的人靠近時才會有這種隻有自己可以感覺到的浮動。

    既然不是月兒,那今天的浮動又是為了什麽?還是降魔劍的正氣太弱的原因呢?

    月兒在降魔劍浮動的同時,感覺到了血腥的味道。

    奇怪,怎麽會有這種味道?而且好像是越來越重了,難道發生了什麽事?

    峰看著這兩個剛剛一心比武,現在又一臉凝重的人,這兩個人怎麽了?剛剛不是比的好好的,怎麽忽然停下來,然後又不說話,兩個人對站著。

    難道剛剛發生什麽事自己沒看到?

    想了想。

    不會啊,自己一直是目不轉睛的看啊。

    那現在是怎麽樣的情況?

    “你們怎麽了?怎麽停下來又不講話?”峰看著這兩個莫明其妙的人。

    月兒與嚴同時抬起頭,看著對方。

    月兒又看向峰“我好像聞到了一股血腥的味道。”

    嚴也說“降魔劍在浮動。”血腥味道?怪不得,降魔劍可以收迴劍鞘。可是哪裏來有血腥味?

    然後三個人像是想起了什麽異口同聲“難道莊裏有事?”

    說完,三個人跑迴了莊裏。

    可是更奇怪的是,到了莊裏,那個血腥味道卻沒有了,降魔劍也不動了。

    月兒在想,剛才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大家都沒事啊。

    嚴也在想,一定是降魔劍的正氣沒有恢複,現在還太弱的原因,自己又用了全部的內力使用它,所以才會浮動。要不然劍也不會沒有見血就收迴。

    真是的,害得自己還以為有什麽事情。可是現在看看,大家都在大廳裏,有說有笑的哪有事情啊。

    峰看見自己的家人都安然無恙,心裏踏實了。

    “啊,什麽破劍啊,沒事亂動,害得好不容易的比武都沒有比完,真是氣死了。”現在嚴怪起劍來。

    月兒就高興地笑著,反正自己也不想比這武,現在更好,然後走到嚴旁邊,輕輕地摸著劍“劍啊劍,真是謝謝你啊,給我省了大麻煩。”邊說還邊氣嚴。

    然後又轉向峰“第四件事情沒有了。”

    之後大笑著走入大廳。

    峰就看著月兒笑,笑她的可愛。

    峰沒有發現自己,自從月兒來到冷家之後,他的笑容多了,話也多了。

    真希望永遠這樣下去。

    可是事與願違的事,還是發生了。

    就在這其樂融融的畫麵外麵,兩個渾身是血的人向冷玉山莊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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