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衝記得自己是在酒醉中掉下了懸崖,好像還被閃電劈到了,還算自己命大,被閃電劈都居然還能活著。


    阿衝確定了自己還活著後,開始慢慢的審視周圍的環境。這是一個很美的山穀,碧綠的野生植物鬱鬱蔥蔥,一眼望不到盡頭,遠處的樹林裏,高達兩米的野草不時的晃動一下,偶爾露出一隻野雞在撲騰。天空是蔚藍蔚藍的,在阿衝的記憶中,從來沒有見過如此蔚藍的天空。


    阿衝抬頭看著天,看著自己摔下來的懸崖,暗想自己真是命大,這麽高的懸崖都並沒有被摔死,阿衝低頭大喘了一口氣,慶幸自己的好運。


    就在阿衝低頭喘氣看到自己下半身的時候,阿衝震驚了。


    阿衝看到自己身上穿的並不是自己的衣服,而是一身古代的衣裳,這讓阿衝瞬間驚訝無比。更讓阿衝震驚的是,自己的一米75的身體居然變低了不少,大約隻有1米7的樣子,而且從皮膚的光滑程度上看,自己居然變成了一個少年。


    阿衝被眼前的一切驚呆了,看著自己陌生的身體,阿衝不斷的思考究竟在自己身上發生了什麽事,到最後,阿衝也沒有想出來為什麽自己的衣服變了,身體也變了?


    在經過一番不得要領的思考之後,阿衝也就不在去思考這個想不出答案的問題,索性不在去想,還是看看自己究竟成什麽樣子了。


    阿衝審視此刻的自己,自己身穿一身古代武士勁裝,腰係黑色布帶,腳穿一雙草鞋,頭上好像還係著布巾,此刻的自己,完全就是一個習武的少年。阿衝閉幕感受了一會兒自己的身體,現在的自己身體素質看起來不錯,比自己以前瘦弱的身體要強上許多,雖然現在身體比較疼痛,但是身體裏蘊含的強大的力量阿衝卻可以感受的到。


    看過自己,阿衝再看身邊。


    阿衝的身邊,有一杆紅纓槍,一柄折斷的紅纓槍在阿衝身邊的草地上,自己的身邊怎麽會有一支紅纓槍呢,阿衝記得自己可不會唱戲,也不會戲曲裏的舞槍弄棒啊。


    就在阿衝納悶自己身邊怎麽會有紅纓槍的時候,一人從遠處飛奔過來,為阿衝解答了紅纓槍的疑惑。


    飛奔過來的是一個威武的中年漢子,像古裝戲曲裏麵一樣,但卻一臉關心的樣子。身穿一身黑色勁裝,腰係束帶,腳踩布靴,一身普通的衣裝下掩蓋不住一身盤結的肌肉,這漢子雙肩寬闊,雙臂健壯而不失靈活,眨眼間,這個遠處的漢子就到了阿衝麵前。


    大漢衝到阿衝麵前,抱起阿衝,在確定阿衝身體沒有大礙之後,放心的深唿了一口氣,隨即對阿衝慈愛的說道:“衝兒,以後不要在山崖上練習槍法了,雖然這樣進步會很快,但是這樣太危險了。”大漢一臉關心的對阿衝說到。


    “等等,你說什麽,我在山崖上練習槍法?”阿衝奇怪問道,自己好像沒學過什麽槍法啊,槍,一向都是管製物品,自己這麽雕刻藝人怎麽能接觸到槍呢。


    中年漢子聽到奇怪的言語,在看了看阿衝,突然拿手摸了一下阿衝的額頭。“衝兒沒發燒啊,難道你從山崖上摔下來失憶了不成?”


    隨即中年大漢繼續說道:”衝兒,你是在山崖上練習為師交給你的提神槍法,之後失足掉下來的。“


    阿衝看了看自己身旁的紅纓槍,腦子裏想著剛才中年漢子說教給自己的什麽提神槍法,之後展開聯想,突然,阿衝靈光一現,難道自己變成了別人,而且迴到了從前,迴到了能夠練習槍法武功的古代社會。


    阿衝一時難以接受自己穿越迴古代的情況。感到一陣眩暈襲來,暈了過去。


    阿衝做了一個夢,夢中,這具身體中原有的記憶,湧入了阿衝的腦海。


    這個朝代叫宋朝,現在是宋朝徽宗年間,宋徽宗皇帝繼承皇位不久。而林衝的師傅,正是宋朝名將,宋朝第一高手周侗。周侗師傅有三個親傳弟子,分別是大弟子盧俊義,二弟子林衝和三弟子史文恭。


    這具身體的名字叫林衝。是一個孤兒,因為根骨好,資質好,連同盧俊義、史文恭一起,被周侗選中,作為未來的將領重點培養。


    林衝師兄弟三人,經過名將周侗的多年的兵法和武藝的教導,未來前程不可限量,尤其是周侗又是宋朝名將,其弟子經過他的推薦,必然是禁軍的高官。


    在三人中,大師兄盧俊義槍法天附最好,周侗的絕技提神槍法在其手中威力無比,一支普通的木質長槍在盧俊義手中如同長了眼睛。盧俊義來河北第一富豪家族盧家,其年幼時就以各種強筋壯骨的名貴藥材泡熬筋骨,由於常年用壯骨藥材泡澡,因此盧俊義的武藝和身體,都是三人中第一。


    三弟子史文恭是人如其名,文質彬彬,謙恭謹慎,但林衝覺得史文恭就是一個典型的悶騷男,而且史文恭雖然表麵上文質彬彬,謙恭有禮,但卻最喜歡背後射人暗箭,平時沉默寡語,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這讓林衝很不喜歡,但三師弟史文恭卻繼承了師父周侗的絕世箭法。


    而林衝,卻是槍術不及大師兄盧俊義,箭法不及小師弟史文恭,在加上小孩子爭勝之心強,因此林衝確實三人中練功最為刻苦的,雖然槍法和箭術都不錯,但在師兄弟平時的對打中,林衝卻始終打不過盧俊義,因此,當聽說在懸崖上練功效果好的時候,就迫不及待地跑到懸崖練功,結果自然是功夫沒練好,反而摔了下來,受了不小的傷。


    林衝懷疑,師父周侗看到林衝如此愚蠢的做法後,肯定就會更偏愛兩位師兄了。


    第二天早上,阿衝從長長的一夢中醒了過來,在接受了林衝的記憶後,阿衝已經與林衝真正的融為一體,來自21世紀的雕刻藝人,阿衝,迴到林衝身上。


    “哈!哈!哈!“林衝對天狂笑道。


    “賊老天,居然連你也不要我,上輩子讓我孤苦伶仃一人飲酒醉死,這輩子又讓我變成倒黴鬼林衝,賊老天,我不依啊。”林衝狂笑道。


    “既然你要玩我,我就跟你玩到底。“轉世重生的林衝,居然性情大變。繼續說到:“你把我變成悲催男林衝,我偏不,看我怎麽把你這個水滸傳的劇本擦個底朝天。”


    這一刻,林衝仿佛再也不是阿衝,也不是水滸傳中那個被高俅陷害的林衝。


    前世孤苦,經過重生轉世,居然又變成一個孤苦的人的林衝,這一刻,性情就這麽突然變了,變的,可能連他自己也控製不了自己了。


    不在沉默中變壞,就在沉默中變態,前世沉默的阿衝,加上這個沉默的林衝,果然,好像有點變態了。


    但不管林衝性格怎麽大變,怎麽著不服老天,此刻的林衝,還是一個從懸崖上摔下的病人,林衝隻感到一陣頭暈,又暈了。


    到底是年輕人身體恢複快,林衝在休息了一晚上後,第二天醒來,身體已經沒有那麽疼痛了。


    這時,一個丫鬟端來了一碗湯,林衝服用後,感到身體舒服了不少。


    林衝喝完湯沒過多久,林衝的屋子裏進來了三個人。


    首先進來的是師父周侗,周侗進屋後,看到林衝的氣色比昨天好了不少後,點了點頭,然後又摸了一下林衝的額頭,感到林衝身體在正常的恢複,也就放下了心,對林衝說道:“衝兒,你今天氣色比昨日強了不少,照這個樣子,不出五天,你就能恢複如初了。”


    “恩,謝謝師父。”林衝懶洋洋的向師父道謝。不再向以前那樣對師父畢恭畢敬。


    之後,盧俊義也走到林衝身邊,看到林衝,哈哈大笑開心的大步走過來,用他那健壯的大手輕輕拍了一下林衝的腦門,豪邁的說到:“林衝小師弟,聽說你昨天去懸崖上練功了。這麽好的方法怎麽不告訴你大師兄一聲,也好我們一起去。”大財主家出身的盧俊義用自己獨特的方式安慰著林衝,然後繼續說道:“等下我讓燕小乙迴莊子裏取些藥材過來,你服下後肯定明天傷就好了。”盧俊義不愧是大財主家的孩子,言談舉止都是這麽財大氣粗。盧俊義說幹就幹,不一會,盧俊義的仆人,年少的燕青燕小乙就一溜煙似的,按照少主子的命令,迴莊子裏取治療外傷的藥材去了。


    看到大師兄這麽關心自己,兩世為人的林衝都不禁有些被感動了。對著盧俊義答謝到:“多謝大師兄關心,這次是林衝自己不小心受傷,還讓大師兄給林衝傷藥,真是讓大師兄破費了。”


    “哪裏的話。”盧俊義說道,“我這個做哥哥的還能看著師弟你不管嗎,咱們師兄弟自己人,別那麽客氣。”盧俊義在林衝心中形象瞬間高大了不少。


    盧俊義安慰完林衝後,三師弟史文恭也走了過來,普通人家出身的史文恭還是話不多,但還是謙謙有禮得對著林衝說安慰的話,林衝也感謝了史文恭的探望。


    周侗等三人在確定林衝身體隻是皮外傷,沒有大礙之後,周侗說道:“衝兒,你先好好休息吧,安心養傷。這幾天會有人來照顧你的。”


    “多謝師父關心。”林衝很感謝師父。


    過了一會,師父三人就離開了林衝的屋子。


    一兩個時辰後,盧俊義的仆人燕青燕小乙按照盧俊義的命令,將熬好了的藥材送了過來。


    林衝服用後,果然感到身子一陣舒服。


    “多謝小乙哥給林衝送藥。”林衝就麵前這個俊俏的仆人感謝道。


    “林大官人客氣了。在下隻不過是按照少主子的話辦事而已。”燕青燕小乙迴話道。


    燕青在林衝服藥後,拿起藥碗,走了出去。


    有了盧俊義贈送的藥材,林衝經過三天的安心養病,就已經能夠下地行走。林衝又休息了兩日後,身體已經完全恢複。


    身體已經完全恢複的林衝,穿好衣物,走下床來,對著鏡子審視著林衝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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