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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青年模樣的魑站到蜈麵前的時候,後者的心中不禁為之感慨萬千。然而,此刻並不是用來惆悵的好時機,畢竟他的麵前還有兩實力與自己幾乎旗鼓相當的昔日友人,自然不能掉以輕心。而他身上那件黑蜈鎧甲更是綻放出奪目的光芒,如黑暗之中的明星一樣,僅人見了之後不禁心生向往之意。


    “嗬嗬,沒想到有生之年,居然還能見到你這變成這副樣子,真是稀奇,單憑這一點你就足以可以令我使出全力了。魑,準備好受死了嗎?”


    在嶧蜈的叫囂,魑淡然一笑,輕描淡寫道:“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別忘了擁有獸王鎧的不隻有你一個,我也一樣。”


    豁然向前一步,魑的身上立即放射出萬道白光,與此同時一道道黑白相間的花紋相繼出現在他的的身體表側,乍一盾上去就如同一隻白虎一樣,英勇神武,莫能與之對立。而隨時間的推移,那些條紋竟然漸漸從身上高高隆起,並分化成相應的頭盔,護肩,胸甲,腕甲,拳套等等,儼然就是一套準備精良的套甲,與之本身形成完好的契合,一絲破綻也沒有。而也是魑多年之前引以為傲的寶貝,名為“吊眼白眼大聖甲”。得到此件寶貝的庇佑之後,魑的修為與實力都有了長足的進步,哪怕是與麵前氣勢正盛的蜈相比,也不逞多讓,幾乎已經可以與蜈相比肩。甚至從眼下的氣勢來看,他的實力甚至還要隱隱超越對方,不隻一星半點。


    “嗬嗬,好久沒見你穿這件衣服了,剛好讓我試試這麽多年你的修為究竟退步了多少。看招!”


    急影一閃,蜈已然率先發動攻勢,右臂上的毒刺雜如利劍一樣,豁然逼向對方的麵門。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魑竟然毫無懼色,甚至連正視的動作都沒有,隻憑右手的食指與中指,便而易舉地停下了對方的攻勢。


    然而,蜈的靈活已經超乎人類的範疇他不僅身手疾快,四肢軀幹還能做出一些常人無法完成的動作。他的右手在魑的掌握之中,身後的蜈蚣尾巴就已接連刺出。


    不同於手上的毒刺,蜈的尾巴更快,更猛,更加不可抵擋。更加神奇的是,蜈的身體可以根本自己的意念控製,或是伸長,或是迴縮,可以將自己的殺招發揮到極致。一眼看去,大半個密室之中已經盡是他的身影,勢不可當的蜈蚣尾巴更是所向披靡,被它不幸擊中的,不是當場四分五裂,便是會死於劇毒攻心之下。


    然而,即使是在這樣的情況之下,魑仍然可以像雲中雁,水中魚一役,遊刃似的穿行在蜈的尾巴之間,前進不了分毫,身上也沒有任何創傷,處在一個短暫的平衡之中。


    然而,薑還是老得辣。雖說他們太古十大兇車都生活在同一時期,可年紀同樣也分大小長卑。魑在眾兇獸之中可以說是最老的一位,哪怕是歲數與他最為相近的老二,魅,也要比他小了五六千歲。年齡大固然有其弊端,但眼下可以看到,多出的戰鬥經驗使他穩穩壓過蜈一頭,即使後者更年輕,更持久,精力更加旺盛,但都無法彌補這一鴻溝般的差距。一來兩住,蜈的勢頭漸漸減弱,而魑則看準時機,立時發動起狂風驟雨般的攻勢。


    “白額魑虎拳!”


    蜈甚至還沒有看清對方的起手動作,一股無與倫比的強大力量便立即人那枚架起的拳頭之中洶湧噴出,並將其直接震飛了出去。一股甘甜湧上喉頭,這是內傷吐的征兆。但為了不在對方麵前輸了陣勢,蜈強行將那口淤血重新咽了迴去,然後雙腳落地,大唿一聲“過癮”,然後才算告一段落。而這時候,右拳拳頭已經幻化成一隻老虎模樣的魑正在迴味剛才所發生的一切。他端詳著自己的右拳,眼睛之中閃爍著異樣的神光,仿佛是在欣賞一位luo體美女似的。


    “還好,至少比我意料之中要好得多!就這樣一鼓作氣,把這眼前的麻煩徹底解決吧!”


    說罷,魑迴身看向對麵的蜈。可誰承想麵前的情況竟信他有些驚惶失措。


    “你……你這家夥,什麽進修居然學會了仳龍這一套歪門邪道!蜈,你已經喪失理智了。”


    隨著他的目光向前看去,此刻蠅的身體竟然已經進入到了一個全新未知的狀態之下,身後的扁平尾巴一圈一圈盤繞在空地之上,壘得老高,就像一個碩大的墳頭一樣。而作為本尊的蜈則安然站在地麵之上,欣然見證著這一切的發生。


    “有本事就接下我所有的攻擊!”


    說話間,那條盤得老高的獸尾忽然將蜈的身體吊了起來。與那具巨大修長的身軀相比,他的本尊反而顯得更為累贅,為加可有可無。懸於半空之中的蜈,終於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因為對方將在這一招之後永遠閉嘴。而這也正是他一直想要看到的。


    “看我蜈宗秘術,殺行千裏!”


    就這樣,蜈的首尾發生的顛倒,本來用於攻擊的尾巴盤在了空地之上,而本尊蜈側化作一柄踏量快槍,朝那魑的身體發起窮兇極惡的攻勢。


    一時間,算不上寬敞的秘室之中開始被各種各樣的噪音所遍布,塵土飛揚,驚吒不斷,仿佛將整個空間的空氣都煮沸了一般,氣勢空前的震撼。這迴哪怕是魑也無法從容應對,而是以一種近乎狼狽的狀態徘徊在生死邊緣。而這時候,蜈頭盔上的那根毒針忽然豎了起來,與此同時由其手中所發出的所有進攻,都帶上了一股淡淡的綠光,那是劇毒的征兆。蜈終於還是使出了這一招,一招經常被他隱藏起來的可怕殺招。這下,就連空氣之中的粉塵也成為了殺人不眨眼的魔鬼,凡是被他們附著在皮膚之上的人,都有可能被其感染。


    “哈哈,跳舞吧!跳起來,讚成不要保定市下。否則,你將必死無疑!”


    魑當然知道蜈的厲害,甚至一度對這名晚輩心生畏懼。可是眼下,他不隻是一個人,他的身後還有成千上萬的普通子民期待著他怕保護。即使明知對方無法戰勝的情況之下,他竟還是毅然決然地向前進發,每踏出一步,他的身上都要驚出一身冷汗。


    “哦?居然還是這麽天無絕人之頑強,真是讓我大吃一驚。不過,一切都到此為止吧!q我已經玩膩了,所以必須盡早結束戰鬥了。”


    話音一落,但見蜈頭上的那隻頭盔之上,忽然長出一截黑甲,剛好將他的五官遮蔽起來,使得它看不到他的樣子。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那條原本盤在地麵之上的蜈蚣尾巴忽然“醒”了過來,同一時間其上巴掌大小的巨型甲殼開始迅速解體,進而形成一種類似蛇鱗的片狀物體,遮擋在身體表麵。這一刻,遙空望去的魑,就好像看到了一條地龍一樣,隻是個頭要大上許多。而化身為“龍”的蜈變得無往不利,勢如破竹。轉瞬之間竟已竄到魑的跟前。他不於用尾巴做武器,而是將自己的獠牙與前肢武裝成這個世上最為可怕的神兵。招未至,魑甚至已經感覺到隱約的刺痛感,伸手在臉上輕輕一撫,鮮血便輕而易舉地染紅了他的掌心。


    “吊眼白額大聖甲”固然牢不可破,但這並不代表他一點弱點也沒有。而就在剛才,蜈便在無意之間戳破了這一不為人知的秘密,掠過聖甲直接中傷了他的麵頰,當即是一大奇事。


    “哈哈,你別以為我不知道,這件吊眼折額大聖甲雖然厲害,但在萬年前的一場戰鬥之中,便補吞天一族的破了法門,險些令寶貝失效。”驚魂甫定的他連忙朝後方一連退出數丈,一直退到牆邊處還自覺不夠,翻身一躍,便“粘”到了牆壁之上,看上去邪門非常,但實際對他自己而言卻是如家常便飯一樣,絲毫不費力氣。


    “嗬,上了牆就以為我拿你沒有辦法了嗎?給我下來!”


    龍化的蜈當即控揮動長有利爪的雙手,直取牆上的太古族長魑。然而,從剛才到現在,經過了簡單地幾交交手之後,魑已經基本上摸清了對方套路,並在釘殺招到來之前,驚險地跳到了穹頂之上。越戰越勇的蜈頓時來了興趣,不隻是他的雙爪,就連那隻掛著毒刺的頭部也成為了殺招的一部分,一同對目標發動窮追不舍的進攻。注這樣,狹窄的密室之中成為了一人一龍的天下,另一邊的勾蠃與驅光受此幹擾,不得不暫時告一段落,休整迴氣。


    “不愧是太古族長,同是兇獸的我們,同樣的招式卻能發揮截然不同的威力,仔細想想不真有些諷刺。如此說來,如果讓我迴到那個時候,恐怕已經性命不保了吧?!”


    說到這裏,二人一同看向地麵的戰場之上,。經過了一番纏鬥與角逐之後,身強體壯的蜈竟是被魑反敗為勝,擊倒在也。刹那間,他那年虎紋鎧甲之上立即銀光大作,一股不同尋常的能量波動立即從中破體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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