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收據?”自己根本不知道什麽收據,別說是張買賣婦女的收據,就是其他收據也沒寫過,腦子裏連一點印象都沒有,當即肯定的否認:“我楊柳青從來沒有寫過買賣婦女的收據……”


    打拐辦負責人絕不會相信,手拿收據逐步深入,采取一點點透露辦法,“到現在還不承認,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這張收據上是誰的簽名,這上邊指印是誰按的?”


    楊柳青越聽越糊塗,什麽簽名,什麽按指印,當即否認,“我從沒簽過名,除了辦理結婚證按過指印,其他地方從沒按過指印。 大丈夫敢作敢為,如果是我簽的名字,我按的指印,絕不會耍賴。”


    打拐辦負責人見楊柳青寧死不肯招認,不得不讓他,到近處看看收據:“過來,看看這張收據下邊的簽名,是不是楊柳青三個字。”


    楊柳青立即來到那隔著一道結實的防護網前,瞪眼觀看,一點不錯,一張收據,上寫著:“今收到!賣女子款現金三千元。”下墜,竹根縣城郊鄉農家大院村,收款人楊柳青。


    果然名字下方按著指印。怪不得警察們如此順利的抓到自己,原來是這張誣告信惹的禍,害得楊柳青莫名其妙的當上了犯罪分子。


    如何反駁,決不能承認,隨當即搖頭否認,“這張收據不是我寫的,雖然墜著收款人楊柳青,可是,切切實實不是我寫的。”


    不管楊柳青如何否認,打拐辦負責人也不會相信,因為,口說無憑,即提出:“請拿出讓警察信服的證據,以證明不是你寫的。”


    楊柳青聞聽打拐辦負責人讓自己拿出證據,以證明舉報信的真偽,可是,自己到那兒拿出證據,隻有實話實說:“沒有證據,但是,你們可以驗筆跡。”


    打拐辦負責人聞聽所言,感到有理,隨當即拿出紙和筆交給楊柳青;“就寫這幾句話,今收到!賣女子款現金三千元。同樣下墜,竹根縣城郊鄉農家大院村,收款人楊柳青。


    他趕緊接過紙和筆,可是,不知今天怎麽了,手抖動得十分厲害,把紙放到牆壁上寫,不行,牆壁太硬,水筆寫不上去,隻好蹲下來,依附到腿上寫,本來文化不高,寫字像剛剛上學的學生,現在放到腿上更加歪歪扭扭潦潦草草,還是寫下了:今收到!賣女子款現金三千元。同樣下墜,竹根縣城郊鄉農家大院村,收款人楊柳青。


    打拐辦負責人立即拿去與舉報信裏的收據對照比較,兩張收據竟然完全一樣,不差分毫,同樣歪歪扭扭,潦潦草草,隨指責說:“收據明明是你寫的,還敢狡辯,交代,你與舉報人什麽關係?他為何舉報你?莫非是分贓不公,人家嫌少,或者是耍賴不願履行合約,才使舉報人一怒之下,寫封舉報信,連同收據,一並塞進舉報箱。”


    楊柳青聽了打拐辦負責人的分析,當即提出:“雖然分析得合情合理,可是,我確確實實沒寫過收據,不認識舉報人,不存在分贓不公,更不存在耍賴不願履行合約一事,”


    打拐辦負責人聞聽所言,繼續追問:“既然同意履行合約,就應該按照合約執行,為何打了收條,賴著不肯履行合約。”


    “我沒有不願履行合約,不對,”趕緊改口,“根本沒寫過收條。”


    “還不承認沒寫過收條,”打拐辦負責人再次舉起收據,“你自己看看,兩張收條的字體一模一樣,”


    楊柳青隻好伸長脖子,隔著鐵絲網,瞪眼觀看,果然不錯,舉報信裏夾帶的收據,與自己剛剛寫的一模一樣,這是誰模仿楊柳青的筆跡,模仿得如此相似。看來驗證筆跡是不能洗刷罪名,用什麽辦法呢!


    他再次看看舉報信,突然靈機一動,現舉報信下邊的指紋,隨提出:“舉報信雖然難辨真假,可知,信上還有指印,那個指印同樣不是我楊柳青按的,你們可以驗指紋。”


    “驗證指紋……”打拐辦負責人聞聽所言,倒是合理的要求,為了不冤枉一個好人,不漏掉一個犯罪分子,當即吩咐:“審訊暫且停止休息,取下嫌疑人的指紋,送往技術鑒定處堅定。”


    這時,一名警察立即取下楊柳青的指紋。


    他按下指紋後,感到卸掉了心裏的一塊大石頭,鬆動多了,趁休息等待鑒定鑒定結果,警察們還要開會討論分析,透透氣,雖然不能走出審訊室,可以站在窗戶前,看看那宣傳欄的介紹:梨樹縣是因為梨樹多而得名,如果到了春天,這裏的梨花,開得又濃又密,遠看梨樹縣,好似終年積雪的一座山峰。近看這裏的梨樹;雪白的梨花間雜著一個個翠綠色的葉芽,好像山上正在融化的積雪。到了夏天,就像一個熱情的小夥子。給梨樹縣換上了一身綠色的新裝。此時是秋天,梨樹縣一片金黃,一個個黃澄澄的酥梨,像掛著一盞盞金黃的燈籠。


    這時,打拐辦的同誌並沒休息,他們辛苦,加班加點,還要開會討論分析,下一步如何審訊。


    一名警察送來了技術鑒定處的鑒定結果;隨一邊向打拐辦負責人遞上結果,一邊匯報說:“根據指紋鑒定結果;這張收據上的指紋,與剛剛提取楊柳青的指紋,相對比較,有著相當大的差別,簡直是天壤之別,根本不是同一個性別,楊柳青是男性指紋,可是,收據上的指紋確是女性指紋,所以鑒定報告認定;這張三千元的收據,不是嫌疑人楊柳青寫的。”


    ”既然如此……“打拐辦的同誌把鑒定報告你傳我,我傳你,看了又看,議論開來,有位同誌分析提出:“那麽,此收據與與嫌疑人楊柳青,已是毫無關聯了。”


    “當然無關,”有同誌肯定的說:“我們要尊重事實,既然指紋不是嫌疑人楊柳青的,那麽舉報信裏的收據,也應該不是他寫的。”


    打拐辦負責人提出疑問:“可是……地址卻是竹根縣城郊鄉農家大院村,簽名也是楊柳青啊。”


    有位同誌猜想分析說;“會不會農家大院村另外還有一個叫楊柳青的人?”


    打拐辦的負責人搖了搖頭說:“前去抓捕楊柳青的同誌早已了解過,農家大院沒有第二個楊柳青,再說,一個村莊不太可能有兩個同姓同名的,畢竟村莊不是很大。”


    大家為審訊了愁,有人繼續猜想分析說:“難道嫌疑人楊柳青的交代是正確的,始終口口聲聲喊叫冤枉,完全是有人栽贓陷害。”


    “栽贓陷害……”打拐辦負責人感到分析的有理,“莫非有人故意寫下收款人楊柳青的名字陷害,既然是陷害,目的是什麽?他們之間是什麽關係?”


    一同誌提出:“關鍵要查清,這個陷害人是誰……”


    另一同誌懷疑分析:“會不會是送匿名信的人?他故意陷害楊柳青。“


    打拐辦負責人聞聽所言,搖了搖頭,“不太可能,因為,投遞匿名信的人,是往四川梨樹縣的公安局舉報箱內投遞的,說明是本縣人。嫌疑人楊柳青居住在外省的竹根縣,二人相隔千裏,他們之間是如何認識的?”


    有同誌分析說:“莫非二人因為販賣婦女交易相識,一個是買方,一個是賣方,買賣不公,或者分贓不公,為此產生矛盾,賣方感到吃虧,又不能把楊柳青奈何,為解氣報複,故而采取借刀殺人,讓政府代替懲辦楊柳青。突然得知,國務院下達嚴厲打擊拐賣婦女兒童的犯罪活動,幹脆寫封匿名信,塞到舉報箱裏,以達到報仇雪恨之目的。”


    打拐辦負責人聞聽所言,感到推斷分析有一定的道理,即說:“也不能排除送匿名信的人偽造陷害的可疑,但是,必須有證據。”


    “至於證據嗎……”一位同誌想了想說:“要證據也不難,可以把匿名信上的筆跡,與收據上的筆跡也做個技術鑒定,如果筆跡相同,那麽,送匿名信的人,就是故意捏造陷害楊柳青,他們之間一定有不可告人的勾當。”


    打拐辦負責人聞聽所言,感到有理,當即伸出拇指誇獎說:“而後尋找送匿名信的人,莫非是一起特大拐賣婦女兒童案。”


    可是,有同誌提出不同意見,“如果送匿名信的人,始終不肯露麵。那麽,嫌疑人楊柳青繼續一口咬定,栽贓陷害,這個案子難以進行下去。”


    打拐辦負責人當即很有信心的說:“車到山前必有路,我們先查清匿名信和收據是不是出自一人之手,必須把舉報信和收據拿到技術鑒定處鑒定筆跡,而後把鑒定結果拿來再做分析,才能製定下一步行動方案。”


    “是!”一位同誌聞聽所言,立即拿起匿名信和收據去了技術鑒定處,進行技術鑒定對比去了。大家休息等待。


    這時,同誌們感到審訊辛苦,口渴了,有位同誌端來了一盤黃澄澄的大酥梨。大家立即你一個,我一個吃起來。


    有人啃了一口,誇獎說:“真甜!梨樹縣的大黃梨名不虛傳!”


    “那是!”另一位同誌介紹起來,“我們縣的酥梨特點是;個大,味濃,味香,香甜適口,各種維生素、礦物質含量居多。果形整齊均勻,果實脆,味濃可口,色澤鮮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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