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我先去睡覺了,艾瑪,居然十一點半了——碼字速度太慢了……明後天繼續,撒花,不用加班呢。


    看著寇仲離開,唐天便找來魏南安排一些事情。


    “大人,如果我不在,皇城誰來守?”魏南有些吃驚於唐天的任務。


    “讓秦川迴來。”


    “城門呢?王世充的軍隊大部分在城外紮營,如果我們守住城門……”


    “我不喜歡打被動仗,等著他來打不如我給他機會讓他來攻,讓秦川安排下,晚上守城的士兵,把我們自己人都撤下來,放在暗處盯著。有了異動,等王世充的軍隊進了城,就把城門奪迴來,我們來個關門打狗。”


    “是,大人。”


    “如果有什麽問題,可以找阿玉姐幫忙。”


    魏南看了唐天一眼,勾起唇角點頭。


    天色暗了下來,唐天從禁衛軍的馬廄裏隨便牽了一匹馬,帶上龍戰之殤,晃晃悠悠的騎到了曼清樓,曼清樓已經熱鬧了起來,因為洛陽幫幫主上官龍被雙龍當眾揭穿了陰葵派魔頭的身份,洛陽幫沒了幫主,最後讓洛陽首富榮鳳祥出麵坐了代幫主,今天也是洛陽幫新幫主借王薄的光擺的宴。來的有江湖人士也有商賈之流。


    門口看守的大漢,看到唐天的裝飾和身後的槍,臉色一頓,然後帶著笑意放唐天進去,剛走了幾步。唐天剛走了幾步,便被人攔了下來,一身紅衣,手持紅拂塵。犀利的眼神將唐天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後冷漠的說道,“秦王已經給唐將軍安排了包廂,請唐將軍前往等候。秦王稍後就到。”


    紅拂女話裏將李世民的地位放高,把唐天按在了一個需要等候召見的位置上。


    “不必了,我就坐這大廳吧,秦王到了,讓他來見我就是。”唐天微微一笑,按下了紅拂女話裏的刺頭,然後在廳堂裏隨意找了個無人的角落坐下。等待李世民的到來。


    紅拂女站在唐天身後,目露兇光,“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不知道是誰吃誰的罰酒。”唐天可以容忍她一次,可不代表可以容忍他第二次。他天策府也不是好欺負的。唐天沒有動背後的槍,用了一個暗器,直飛向紅拂女的臉龐。


    紅拂女看到了唐天的出手再想躲避卻是晚了,臉上被暗器劃下了一道紅痕,紅拂女臉上一臉怒氣,心中卻吃驚不已,能成為秦王手下的上將榜首,她的武功絕對不弱,不會連近在咫尺的一枚小小的石子都躲不過。盡管那枚石子上沒有內勁,她沒法判斷石子的軌跡,但是憑借眼力她也該躲掉的,好似那枚石子就那樣跟著她似得,而且她確信那枚石子上沒有內勁,但是普通的圓石子,為什麽帶著劍鋒的鋒利,劃開了她的臉?


    盡管紅拂女之前與唐天在到洛陽的路上相處過一段時間,但是她從未將這個人放在需要特別關注的敵人名單中,這才吃了大虧,自此紅拂女對唐天的警戒之心達到了最高,


    唐天對紅拂女的動手看在的曼清院各路人馬的眼裏,他們都暗自評估了下唐天的實力,最後得出的結論大同小異,明麵上,不可與之為敵,至於暗地裏,誰知道呢,王世充和李世民都還在洛陽城呢,哪兒輪得到他們動手。


    紅拂女受挫離去,唐天在位置上坐了一會,便有侍女上了酒菜,也有豪放的女子上前擺弄身姿,送上秋波,唐天視而不見,眾女也都識趣的退了下去。


    子時將近,寇徐跋三人從外麵走了進來,掃了唐天的位置一眼,寇仲大步向唐天走來,徐子陵跟在後麵有些不解,用內力將聲音送入寇仲的耳朵,“這裏肯定有王世充的人,我們與唐大哥有所接觸不好吧。”


    “唐大哥昨晚幫我們打退了慈航靜齋的女人,如果我們裝做不認識反而不好。”寇仲迴了一句,人便走到了唐天的麵前,“唐將軍也在啊,怎麽坐在這大廳裏啊,得榮老板看得起,樓上給我們留了包廂,不如跟我們一起上樓坐坐。”


    唐天沒有猶豫的點了點頭,他本來隻是想掃紅拂女的麵子才坐在這裏的,但是坐久了也煩了,這裏有很多道目光看著他,實在是不舒服。


    一行人上了樓,進了包廂。


    不一會便有人敲門:“小弟邢漠飛奉我家王子之命,請四位到樓下主廳一敘,人家喝杯水酒。”


    唐天一臉疑惑,這人他不認識,寇仲便解釋了一句,“這是吐穀渾王子伏騫的侍從,邢兄請進!”


    聽到吐穀渾,唐天皺了皺眉頭,外族人。在這麽一個亂世,讓他想起安祿山,沒有好感。


    那邊邢漠飛與三人談了一些王薄的舊事,便轉了話題,說起了此次伏騫來中原的目的。看看中原,以及找人,複,仇。


    “裴矩是什麽家夥,我怎會從未聽過他的名字?”寇仲聽這個名字很是陌生,應該不是陌生,為什麽會勞動一國王子來找呢。


    “仲少你今次出醜了!裴矩這人的名字在我們處也是無人不識,可謂臭名遠播。”跋鋒寒冷笑道。


    唐天自然知道裴矩是誰,雖然現在他跟石之軒敵我不明,但是不妨礙他和石之軒再外族上一致的立場,特別是突厥,想起安祿山,唐天就是一股咬牙切齒的恨意。


    “……正是‘渾、厥可滅’這句話,令我們吐穀渾血流成河,屍橫遍野,此仇不報,怎對得住我們死去的族人。”邢漠飛情緒有些激動的說道。


    寇徐二人在消化得到的消息,跋鋒寒卻問道:“裴矩仍未死嗎?此人擅用離間計,累得我們西突厥分裂成兩部,攻戰不休。而裴矩便趁我們無力外顧之時,暗許鐵勒出兵攻打吐穀渾,此計確是毒辣之極,借刀殺人,自己卻不用損半個兵卒。”


    “從前朝開始突厥就開始向中原擴張勢力,就算是現在突厥分成了兩部,內亂不斷,還是沒有停下進軍中原的野心,如果不與北方突厥達成了一致,李淵怎麽可能南下長安,他不怕河北竇建德攻入他的老巢太原嘛,不過就是借突厥的力量牽製住了竇建德,突厥為什麽會做這麽吃力不討好的事情?自然是中原有利可圖。無主的中原就是一塊人人想來分割一口的肥肉,但是內亂讓東西突厥都不敢亂動,隻有借助李淵這個中原勢力取得中原的決策權。但如果現在突厥未分,怕是突厥人就不必與李淵私下交易了,直接明麵上直攻長安了吧。”唐天擲地有聲的說道。他其實有些不懂這些上位者,有自己的家園,有自己的地盤,守著自己的子民過上好日子就行了,就像他隻要洛陽,隻要天策府,用盡全力守住這些就夠了,為什麽這些族群非要向外擴張呢。最後無論勝利,失敗,苦的都是兩國的子民而已。


    “突厥如何我不予評說,我隻知道我皇伏允被鐵勒那些狗種突襲大敗後,遣人向裴賊求援,卻被他派出兩路兵馬追擊,落井下石,連番接戰後,我皇最後隻餘數千殘騎逃出重圍,這個仇恨,沒有一個吐穀渾的子民能夠忘記的。”邢漠飛悲憤的說道。


    “那你敢說,你吐穀渾的軍隊東邊境沒有原本屬於我中原的地盤,突厥跟前朝甚至是楊廣打仗的時候,你吐穀渾沒有暗自屯兵打算漁翁得利。有野心,就要勇氣承擔野心失敗的後果,說句不好聽的,你們子民是死在你皇的野心之下。”沒有人想挑起戰爭,但是有時候戰爭一起,死的不是別人的族人就是自己的族人,兩者相比較,自然選擇自己人活著,沒有哪個人會聖母到用自己族人的命換敵人的命。


    “你……。”邢漠飛指著唐天,嘴巴張了張,不知道如何反駁。


    寇徐二人被唐天話裏的消息給刺激到了,他們隻注意到中原內部版圖的軍閥亂戰,從來沒想到還有外敵需要關注。兩人對視一眼,都覺得唐天的話裏有些道理,畢竟他們是漢人,自然不願意自己的土地被外族侵占。哪怕是自己朋友的族群,那也不如自己的好,哪怕自己的皇帝是楊廣那個昏君。兩人不約而同的看向了跋鋒寒,怕跋鋒寒對唐天有敵對情緒。


    “成王敗寇而已。”跋鋒寒倒是看得開,“不過如果哪天我突厥被進犯,我也會幫助突厥人對付外敵的。”


    “和畢玄一起?”唐天雖然對跋鋒寒的突厥身份心裏有些芥蒂,但是卻十分喜歡跋鋒寒的不拘小節的性格,故而話裏帶著幾分戲謔。跋鋒寒殺了突厥第一高手畢玄的大弟子,畢玄對跋鋒寒除之而後快,而跋鋒寒又是喜歡挑戰的人,便將打敗畢玄作為目標在努力著。


    “先殺畢玄,再對外敵。”跋鋒寒眼光一亮。


    “看樣子四位大約不會下去與我家主上一起飲酒了,邢某告辭了。隻希望唐將軍以後不要讓你的子民被你的野心殺害。”邢漠飛拱手做了個揖便退了出去。


    唐天倒了一杯酒,笑了笑,他天策府的兄弟遠遠比野心要重要。


    邢漠飛剛走一會,門又被敲響了。寇仲去開門:“你還有臉來見我!”


    因為寇仲的身軀龐大,內裏的人都看不見來人,隻聽見寇仲的話裏帶著怒氣。


    “我李靖究竟做過什麽事,令你在不見多年後,一碰頭便說這種話。”聽到話,唐天和徐子陵才知道原來來人是李靖。


    “做過什麽事閣下該心知肚明。枉我們當你是兄弟,你卻為了討好主子而出賣我們。”


    “我李靖是何等樣人,怎會出賣兄弟朋友來求取功名富貴?你給我說個清楚。”


    “如果不是你向李小子透露有關小陵擁有易容麵具的事,李小子怎能那麽肯定和氏璧是我們偷的。”


    寇仲的身形未移,在門口擋住了裏麵的視線,唐天他們隻能聽到他們的對話,看不到表情。


    麵對寇仲的質問,李靖那邊沉默了一會,“就算是我說的吧!但我真不明白偷和氏璧對你們有什麽好處?”


    寇仲還沒開口,唐天接了一句,“什麽叫就算是你說的,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仲少和陵少可不想得一個胡亂冤枉好人的名頭,還有你不明白偷和氏璧對仲少和陵少有什麽好處,那麽你當初又為什麽讓陵少交出和氏璧,和氏璧交給你,你又有什麽好處呢?”


    李靖推開寇仲,怒視唐天,“我正有話問你,不知道你占據洛陽市何居心,包庇小仲和小陵,讓他們得罪慈航靜齋和秦王,你可想過後果。”


    “我昨晚已經知道的得罪慈航靜齋的後果了,不過如此而已,今晚我過來就是想知道得罪秦王的後果的。你家主子到了沒?”


    李靖胸口劇烈起伏了幾下,瞪了唐天一眼,又看了看寇仲和徐子陵“無論你們怎樣誤會我,我始終小仲和小陵是我的好兄弟,大家曾有過命的交情。”


    寇仲的情緒恢複了平靜,冷笑道:“你最好再不要當我們是兄弟,否則你主子要你來對付我們時,你該如何處理呢?”


    “不會的,相信你們會認同秦王的能力,秦王讓我過來請小仲和唐天過去見他。”李靖瞪了唐天一眼。


    怕是原本請人的是紅拂女,結果紅拂女被唐天傷到了,妻子被傷,李靖自然對傷了妻子的唐天沒有好臉色。


    “仲少你去吧,幫我帶句話給李世民,是他送帖子請我的,我沒必要貼上去,想見我自己來。”唐天傷了態度惡劣的紅拂女,如果有誠意的話,李世民應該找一個態度好一點的人過來,結果對他傷了紅拂女有怨氣的李靖過來,這不是給唐天添堵嘛。毫無誠意,唐天覺得這話還是不談的好,他並不擅長言語較量,還不如直接戰場上較量。


    “那我先去看看。”寇仲心裏倒是有些疑問,想跟李世民說的清楚。便跟著去了。


    “嘭”“嘭”“嘭”三下響聲,大竄的火花竄起在夜空中。


    “榮老板好大的手筆。”徐子陵驚訝了一句,“比我在揚州城看到的煙花,漂亮多了。”


    唐天看著那光亮的夜空,眯了眯眼睛、手指敲了敲桌麵。並沒有動作。


    窗外的煙花放了半刻鍾也沒有要停歇的意思。


    跋鋒寒已經出了門,準備去路上截將要過來與伏騫比武的鐵勒第一高手曲傲,與曲傲一戰。


    期間宋玉致過來找寇仲,因為看到唐天在便隻跟徐子陵打了個招唿便退了去。


    除了煙花聲,屋子裏靜悄悄的,徐子陵突然開口說了一句,“唐大哥之前說的解文龍與師妃暄的師父的事情,可否是真的?”


    “怎麽?陵少也有聽這等風花雪月之事的閑心?”唐天調笑著說道。


    “隻是因為宋二公子與宋三小姐都是我們認識的人,所以對於宋家的事情,就多關心一下。”徐子陵認真的迴答。


    “真的。”唐天說了兩個字,站起身來,“我有事先走一步了。”


    徐子陵還未有反應,唐天便直接飛身出了窗子。唐天剛走,寇仲便迴來了。


    “王世充今晚動手,唐大哥大約是發現異常了。”寇仲將之前唐大哥的猜測說了一遍。


    “那我們要不要去幫忙?”


    “奇怪,王世充為什麽沒來通知我。”寇仲疑惑道。


    “你忘了王世充與李小子合作了,這世上知道我們與唐大哥關係的人就隻有李靖和素姐了。怕是王世充隻是想借你對唐大哥施行緩兵之計。”


    “該死。我差點拖了唐大哥的後腿。”


    “唐大哥那邊我倒是不擔心,老跋那邊,我卻想去看看?聽外麵的聲響,怕是他已經跟曲傲對上了。”


    “我們先去看老跋殺曲傲,再去幫唐大哥對付王世充。”


    “對了,李小子跟你說了什麽?”


    “無非是和氏璧和楊公寶庫的事情。可惜這兩樣東西,他一樣都得不到。”


    唐天飛身出了曼清樓,便往洛陽主城門方向去,剛才煙花起的時候,唐天便大約知道這是王世充要動手的前兆了,畢竟漫天的煙花,掩蓋了許多信號。


    在城門口確認城門已經在自己人的掌控之中之後,唐天才往皇宮那邊去。


    半路便遇到了截擊,一隊十人的殺手隊伍,唐天不想與之糾纏,下手自然幹淨利落。卻沒想到在第十個人快死,唐天有一陣鬆懈的時候,那人對著唐天散出一股煙霧,唐天隻覺得一陣嗆鼻,然後有些暈乎,係統的debuff欄裏,出現了眩暈3秒的debuff。唐天暗叫糟糕,連忙開風,消除buff。


    就在此時,唐天的背後突然冒出了一個人,對著唐天就是一劍,唐天飛身躲過,勾起了嘴角,果然,這個人才是李世民手上的王牌殺手。


    “看你的身後。”唐天躲著影子刺客的楊虛彥的攻擊,開口道。


    楊虛彥不為所動,繼續攻擊。


    “額啊。疼。”女人嬌叫的聲音,讓楊虛彥手上動作一頓。但是卻並沒停手。


    “你打不過我的。”唐天笑著說,楊虛彥現在的攻擊沒一個傷到他的,反而浪費了不少力氣。但是楊虛彥不為所動。


    “想拖住我,不去救援皇宮是吧。那麽也要看看,你有沒有那個能力跟我作對。”


    “啊!”女人痛苦的驚叫聲。


    “一招一個手指。”唐天伸出食指晃悠了一下,“十個手指之後,開始眼睛,先左,還是右呢,或者一起,然後鼻子。臉上也要劃幾刀,那麽漂亮的臉蛋啊……”


    楊虛彥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眼神對著唐天有深切的怒意和恨意。


    “我說了,想跟我作對,就看看你的能耐。”唐天放棄了調笑的口氣,森然的說道,“迴去把這句話送給你的主子。如果你沒有完成任務還能迴去的話。”


    唐天對著楊虛彥後麵的人說道,“魏南,我們走,抓好你手裏的美人,我們能不能安全迴皇宮,可見靠她了。”


    “是。大人。”魏南將手裏的瑟瑟發抖的董淑妮打昏了,背在了身上,稍微將董淑妮的手遮蓋起來,畢竟他沒有真的將董淑妮的手怎麽樣,隻不過按照唐天之前的吩咐,給董淑妮的手臂劃了一道,不過流一些血而已,誰知道這女人的叫聲這麽淒慘。


    唐天和魏南趕到皇宮前的時候,王世充的軍隊已經開始攻擊了。


    守在外麵的幾個探子,被魏南招了過來,報告了下情況,“皇宮的幾個側門和偏門王世充都讓人把守了,禁衛軍裏出了幾個內鬼,被秦統領給解決了,王世充準備用火攻對付我們。已經投過一波火箭了。宮裏著火的地方多,大家都在救火,現在王世充在準備第二波火箭。過牆梯也已經準備好了,說是準備宮裏著火了,就用。我們兄弟找了他們的軍服混了進去,能殺一個是一個,但是這裏大約有一萬五千的人馬。聽王世充的參將說,他們今夜一定要把皇宮給攻下來。”


    “放心吧,他們這是妄想。”唐天拍了拍那探子的肩膀,從他的話裏可以聽出他並沒有太多信心但是依然在堅定的執行命令,唐天要給自己手下的人一些信心。


    “嘿嘿,老大你來了,我們就有信心了。”


    唐天看著已經裝上弓弦的火箭,“魏南,帶著外麵的兄弟守著皇宮到城門的各個路口,看到叛軍,殺。”


    “是,大人。”


    唐天看著火箭飛離弓弦,一個輕功,踏著飛躍的火箭在皇宮門口飛了一圈,被踏的火箭,停止了飛行都落在了地上,落入皇宮的火箭,少了一大半。


    “放箭,對著那人放箭。”指令官突然發出指令,弓箭手,立刻裝上火箭發射。


    唐天冷笑,他求之不得,為了身後的兄弟擋下所有的攻擊,看著火箭一點點靠近,唐天開了一個山,一個風。數百支火箭便在他三米外停了下來,然後跟著風轉動,唐天心念一動,使用內勁將周身的火箭,全部扔了迴去。


    前麵一排的弓箭手,倒了一匹,唐天看著皇宮前廣場上密密麻麻的兵士,吹了個口哨。


    一陣馬蹄踏聲,從遠處過來,穿過人群,到了唐天麵前,唐天之前就用龍戰出現在了曼清樓,怕是王世充已經在猜唐天就是殺了宋蒙秋的那個人,唐天幹脆將素月放了出來,給他一個肯定的答案。


    唐天騎上素月,白馬紅衣銀龍槍。對麵的士兵除了射箭不敢前進,畢竟唐天在守城軍裏的作為已經通過哪些活著的人傳了出來,都說不能讓這人近身,否則是有死路一條。


    上馬之後,唐天一個斷魂刺,便踩踏進了人群,然後戰八方的氣勁把周圍的人都推翻在地,這裏沒有和尚的抓奶手可以把唐天抓下馬,沒有各門派解控技能,唐天踩人踩的特別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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