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個兩個的都在暗示她寧黛心胸狹窄,鐵石心腸了。

    寧黛麵上閃過一絲不屑,人啊,在安定的環境下就容易自我膨脹,逮著點機會就要勾心鬥角,不知道他們在麵對生存危機的時候還能不能這麽有閑心。

    “我可從來沒說要解雇這位侍從,他既然已經道歉了,其它我不會過問,相信公司有基本的規章製度,怎麽處理請隨意。現在我想請問下,能否幫我開間房讓我換身衣服?”寧黛不疾不徐的嗓音在安靜的大廳內響起。

    “來人,帶嫂子去房間換衣服。”尹墨也意識到自己的處理太過霸道便順著寧黛給的台階說道。

    “我來吧,呆子,怎麽你又把自己搞得這麽狼狽?”一個的沉穩的女聲響起。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首發稿子,喵一口氣連發三章,快來表揚我~

    入局

    林芷蕾從人群中擠過來,看到寧黛的樣子關心的責備。

    寧黛一看是她,被濃鬱的酒氣熏得開始煩躁的心也穩了下來,點頭就和她往樓上走去。

    林芷蕾是白乾仁的特助,為人穩重、處事圓滑。

    說是白乾仁的特助,但寧黛有什麽事情也都找她解決,兩人關係很融洽,她是寧黛為數不多的好友之一。

    寧黛被林芷蕾帶到一間房內。林芷蕾輕聲說“你先洗個澡,換身衣服,這間房是專門為你和白總準備的,我先準備了衣服在裏麵。”

    寧黛道了謝就迫不及待的直奔浴室。

    衣服黏黏的貼在身上,濕濕的很不舒服,渾身一股濃鬱的酒味。

    寧黛最討厭酒味和煙味,自己身上這味兒她是一刻也不能忍受。

    雖然末日後到處是惡臭,比煙酒這兩種味道難聞不知道多少倍,但寧黛能忍受其臭無比讓人惡心的惡臭,偏就是無法忍受這煙酒的味道,就連她自己也覺得自己太矯情。

    浴缸內已經放好了溫熱的洗澡水。

    寧黛感歎林芷蕾的細心。

    林芷蕾辦事從來都麵麵俱到,細心又顧全大局,所以自她進入白乾仁公司以來一直深得白乾仁的信任。

    寧黛脫掉衣服邁入浴缸之內,正想好好的泡個澡緩解下重生迴來的緊繃,瞬間一股強力的電流順著水麵湧入寧黛全身,寧黛被電一擊便暈了過去,毫無知覺的倒入浴缸之內。

    越來越多的電流匯聚她的身體,發出茲茲的聲音。

    源源不斷的電流不斷從牆上的插座內被浴室底部一個不起眼的小圓片發出的高壓電流牽引,再被引入寧黛體內,形成一個完整的循環圈。

    寧黛被電擊過的身體表麵出現嚴重的燒傷,但瞬間被電擊得焦黑一片,浴室內彌漫出一股烤肉燒焦的味道。

    但奇怪的是,寧黛身體內似乎有股能量在大肆的吸收龐大的電能,又同時急速的修複著寧黛表麵被燒焦的肌膚,她身上的焦黑瞬間被強力的電流氣化,露出新生的白嫩肌膚,然後新一輪電流又將她的肌膚電焦,肌膚被迅速修複,如此循環往複。

    昏迷中的寧黛也感覺到了撕心裂肺的疼痛,但是被電擊的大腦也在告訴破壞與被修複中,她始終無法醒來。

    她不知道的是這些高強度的電流緩慢的打開了她未被開發的腦域,如果可以內視,就會發現寧黛的腦域先前隻被她開發了十分之一都不到,那一小片被開發的領域閃著淡淡的光澤,裏麵承載著記憶與知識,但電擊過後重新被修複的腦部,閃耀光澤的區域便稍稍擴大。

    漫長的電擊過後,寧黛的腦域被開發了恐怖的十分之三,同時她體內的經脈肌肉骨骼皮膚都在發生著緩慢的蛻變。

    由於持續的高強度電流輸出,海島上的電路係終於承受不住,“啪嗒”一聲整個海島陷入了一片黑暗。

    樓下大廳內寧黛這個小插曲過後,眾人繼續像什麽都沒發生一般重新舉杯共飲,畢竟這是一個難得拓寬人脈的機會。

    陸飄又喝過幾杯酒後臉越來越紅,酒的後勁逐漸顯現,她開始暈暈乎乎的。

    尹墨看她這樣也沒辦法再陪著招待客人,便托孫驍驍扶著陸飄上樓迴房先去休息了。

    樓上奢華的總統套房被布置成了浪漫的婚房。

    陸飄迴房後,孫驍驍和她聊了一會兒就下樓找融澤去了。

    陸飄本來想等著尹墨迴來,奈何酒勁越來越強,她連頭紗等衣服首飾都沒有換就迷迷糊糊的躺在床上沉沉的睡了過去。

    慢慢的她開始渾身燥熱,在睡夢中覺得口幹舌燥,但就是睜不開眼睛。

    過了不知多久,房間內進來一個黑影,抱著床上的人離開了房間。

    大廳內尹墨繼續端著酒杯應付層層上來敬酒的名流,場內觥籌交錯,端著滿盤酒杯的侍從不停的穿插在場內,源源不斷的美酒和美食供應上來,到處都是“來,再來一杯”的碰杯聲。

    過了一會兒,孫驍驍重新迴來,剛想告知尹墨陸飄已經睡下,就發現不僅尹墨,就連白乾仁和融澤都是醉醺醺,一看就知道她上去的這段時間這三位也沒閑著,不知道喝掉了多少酒。

    白乾仁醉意朦朧的眼也掃到林芷蕾返迴的身影,便慵懶的問:“她安頓好了?”嗓音完全不若平時的冰冷,倒多了一絲暖意。

    林芷蕾那張堅毅陽剛與柔美嫵媚完美融合的臉龐浮上一抹淺淺的粉色,但在這稍顯暗色的環境裏並不容易察覺,她微微點頭柔聲道:“白總,我看你有了醉意,我扶你上去休息吧?”

    白乾仁確實頭很暈,起身時一陣踉蹌差點跌倒,幸好林芷蕾即時扶住了他。

    林芷蕾身高175,標準的模特身材,平時癡迷搏擊與健身,所以她手勁也不差,輕輕鬆鬆扶穩了白乾仁186的身體。

    白乾仁的頭有越來越昏沉的趨勢,便也任由林芷蕾扶著往樓上房間走去。

    再說黑衣人把陸飄擄走放到了另一間客房內便急匆匆的走了,陸飄並沒有醒來,更加不會知道自己已經被悄悄轉移。

    陸飄在這件房間待了沒有多久,突然,房間內的燈瞬間熄滅,另一個黑衣人來到房間抱著她離開了房間。

    房間內,地上靜靜的躺著陸飄自己迷迷糊糊燥熱間胡亂扯下的頭紗和一對白紗手套。

    突如其來的斷電讓整個海島上的人發出驚唿聲,但短暫的黑暗過後,大概過了一分鍾左右的時間,海島的備份電力係統啟動,整個海島又恢複了明亮。

    走廊中,被林芷蕾扶著走得很緩慢的白乾仁在燈亮的一瞬間與一個一身黑衣的男人擦身而過。

    走廊內燈光昏暗,隻隱隱約約看到這個男人抱著一個女人。男人的臉被寬大的連體帽蓋住看不清楚,隻知道這個男人身型高大,鼓鼓囊囊的肌肉可以看出蘊含著強大的力量。

    女人的臉被男人的衣服蓋著,隻露出一雙緊閉的眼。

    白乾仁卻在眼角掃到這個女人垂落的手腕時頭腦有了瞬間清醒,那條鑲鑽手鏈他很熟悉,正式寧黛今天才戴在手上的那條。

    就在這時這個女人緊閉的雙眼睜開來,她眼內閃過迷茫,鼻內聞到一股汗味,意識到自己正被人抱在懷裏走動,思維有瞬間清晰。

    但她頭痛劇烈,隻看清了與自己擦身而過的男人是白乾仁。

    她正想出聲,但喉嚨像被火燒過發不出一點聲音。

    她想掙紮,但是渾身劇痛,根本抬不起哪怕一根手指。

    正在這時對麵走過另一個穿黑衣的男人。

    這個男人懷裏也抱著一個女人,而她垂落的手腕上那支獨特的鑲鑽手鐲是那樣的熟悉,是陸飄。

    白乾仁也看到了這個手鐲,他瞬間完全清醒過來,看著快速被抱走的寧黛低聲吩咐林芷蕾:“跟上那個男人。”說完他自己便去追抱著陸飄的那個男人。

    林芷蕾辦事白乾仁一向放心,平時帶她在身邊也讓她兼職保鏢,白乾仁相信她的能力。

    林芷蕾在看到寧黛的時候眼內閃過一抹緊張,急忙應下就追著寧黛的方向而去。

    寧黛在看到白乾仁頭也不迴的往陸飄那個方向跑去時,眼裏一黑又暈了過去。

    白乾仁遠遠的望見那個男人抱著陸飄進了一間房間。

    他拖著越來越乏力的身體費力跟上,等到了門口,發現門並沒有鎖。

    白乾仁開始渾身燥熱,但他顧不上身體越來越強烈的異樣破門而入。

    房間內並沒有看到那個男人的身影,隻有躺在床上雙眼緊閉的陸飄。

    陸飄小臉通紅,白嫩的手胡亂的撕扯著自己的衣服,緊閉的雙眼上那排濃密的睫毛微微顫抖,眉頭微皺,誘人的紅唇微張,溢出充滿誘禍的神隱聲。

    白乾仁看到眼前這幅美人圖腦袋越發的混亂,他通紅的雙眼內逐漸失去了理智,徹底淪為了玉望的奴隸。

    融澤任由孫驍驍扶著往房間裏走。

    平日裏氣場強大頗為嚴肅的融澤這會兒醉得已經神情恍惚,乖巧的指哪打哪。

    停電那會兒被嚇得像個不諳世事的寶寶掛在孫驍驍身上,嘴裏嘟囔著:“黑……黑……”

    孫驍驍感到震驚,向來如王者一般強大的融澤在喝醉之後竟然怕黑,融澤賴皮的待在原地不肯走動。

    燈重新亮後,孫驍驍還哄了好大一會兒融澤才同意離開。

    當孫驍驍終於將融澤扶到床上躺下,已經氣喘籲籲,她嬌嗔道:“真討厭,要不是你有潔癖,就算醉了也隻讓我近身,老娘才不受這份罪呢。”

    屋內沒有開燈,朦朧的月光從窗外透過屋內,隻隱隱約約的看得到人影。

    良久融澤渾身開始燥熱難耐,身體急需得到軒泄,迷迷糊糊的他手臂碰到身邊靜靜躺著的人,便翻身壓了上去。

    作者有話要

    說:有錯別字是故意的,哈哈~怕被屏蔽,喵真的沒有脖子以下的親熱描寫,真的,看我的認真臉。

    事發

    第二天天剛亮,安靜的海島酒店被一群急促的腳步聲打破了寧靜。

    一道焦急的男聲響起:“快,給我每個房間都搜一邊,昨晚並沒有任何船離開這個海島,飄飄一定還在這個島內。”

    “墨,都怪我的疏忽,昨晚送飄飄迴房後我應該一直守著她的,不然她也不會失蹤。”孫驍驍自責的說。

    尹墨用手撐著頭重重的揉了揉皺的死緊的眉頭,陰沉的聲調帶著顫音:“曉曉不是你的錯你不要自責,都是我的錯,昨晚要不是我喝到直接睡死過去,也不會早上才發現飄飄並沒有在房間內。”任誰看了他這副樣子都能看出他的擔心和自責。

    尹墨的父母也被驚動,尹墨父親尹郭東沉著臉吩咐下去:“調動海島上所有的人手,封鎖海島的出入,不能放過一個地方,一定要把少夫人找到。”

    “結婚當晚就弄丟了媳婦,這可怎麽得了,希望飄飄不會出什麽事才好。”尹墨母親融燕也一臉擔憂。

    陸陸續續的住在海島上的客人都被驚醒,得知發生的事情也都積極配合幫忙找了起來。

    畢竟結婚當天就弄丟了新娘這可不是一件小事。

    尹家這樣的世家跺跺腳上流圈都要鬥三鬥,在這個節骨眼兒上他們樂得給尹家麵子積極配合,所以一時間整棟海島酒店內的客房都陸陸續續的打開,看能不能讓尹家找到些許線索。

    “我找找阿澤,他昨晚也喝醉了,不知道起床沒有。”孫驍驍神色著急的撥通了融澤的電話。

    “對對,阿澤向來是個有主意的,有阿澤出手一定可以讓綁架飄飄的賊人無所遁形!”融燕仿佛瞬間找到了主心骨,欣喜的說。

    融燕娘家是軍政大家族,雖然融澤因為和她大哥觀念衝突退伍改為經商,但融燕大哥和父親還在部隊裏,融家的勢力依然不可撼動。

    這個侄子更不像表麵那麽簡單,整個北市沒有哪個勢力敢惹上融澤。

    “事情還沒有弄清楚,先不要亂說,找人要緊。”尹郭東一聽妻子說這話就是一皺眉立馬低嗬。

    現在才剛發現人不見,也並沒有綁匪索要贖金,所以並不能確定就一定是被綁架。

    再說新婚第一天兒媳婦就被綁架,傳出去對尹家的名聲不好。

    婦人就

    是目光短淺,不會考慮事情的影響力。

    世家最重名聲,哪能容許當家主母胡亂說話。

    融燕被丈夫嗬斥便紅了眼眶,強忍著不讓眼淚掉下來:“郭東,我也是擔心飄飄,萬一那孩子有個三長兩短可怎麽辦喲!”語氣滿含委屈。

    “閉嘴!”尹郭東不耐煩道。

    妻子確實心地善良,溫柔賢惠,就是太柔柔弱弱,雖然是軍政世家出身但並沒有半點軍人身上的剛硬。

    也是融家對這個小女兒太過寵溺,現在都50歲的人了還和18歲的小姑娘一般不懂人情世故。

    要是前妻遇到這樣的事情一定不會這麽不知輕重。

    尹郭東想到這裏心下一顫,不知道自己怎麽突然就想到了前妻。

    想到這他就想到昨天迴來的前妻的兒子,尹郭東皺眉問道:“你大哥呢,出了這麽大的事情他怎麽不出來幫忙?”

    “哥昨晚也喝醉了,可能還沒有醒吧。”尹墨頭疼的迴答。

    “去個人叫他醒來,他弟弟的事情他怎麽這麽不上心。”尹郭東當著眾人的麵便編排大兒子不愛護弟弟。

    在場眾人也知道尹父和大兒子關係很差,便都跟著勸慰不要太擔心,並沒有誰接這個話頭,裝作沒聽到尹父的不滿,畢竟白家也不是他們能惹得了的龐然大物。

    那邊孫驍驍撥出的電話無人接聽,“我去叫下阿澤。”孫驍驍說完就急急往融澤的房間走去。

    “我也和你一起去。”尹墨立馬跟上。

    大家倒不意外,平時尹墨和融澤關係很好,有什麽事情都習慣和融澤商量。

    “我也去看看我家阿澤,讓他幫忙出出主意。”融燕看兒子緊隨其後便也跟上。

    尹郭東不放心妻子防她亂說便也跟著過去看看侄子,隻因他確實知道這個侄子的能耐,許多大家族都束手無策的事情這侄子一出手就能順利解決,不過也隻有他們這幾個頂級世家的家主才知道。

    畢竟融澤的真實身份被國家嚴格保密,大家平日裏看到的也隻是新晉金融大亨的這個身份。

    其餘人看主家人都走了便也跟著過去。於是浩浩蕩蕩的一群人便都跟著孫驍驍走到了融澤臥室門口。

    “曉曉,你和阿澤過完年就要成婚了吧,昨晚怎麽你兩還沒有住在一起?要我看啊,你就早點和阿澤懷上個小的,省的別的女人老是惦記阿澤。”融燕竄到前麵和孫驍驍絮

    絮叨叨。

    融燕哥哥一直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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