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一百天了?


    她是從不曾數過日子,沒想到他記得這麽清楚,而且,隱約明白了什麽。


    她沉默,紀景年莞爾,將她拉進懷裏,什麽也沒說。


    「你叫我迴家吃飯,是要慶祝一百天的?」,她僵硬在他懷裏,輕聲地問。


    所以,他今晚其實一直在等她迴家吃飯?打那麽多電話是在找她?


    紀景年吸了口氣,「沒錯!」,沉聲說了句,圈緊她的肩膀,「讓玉嫂做了一桌的菜,買了蛋糕、玫瑰,後來聽說,你被唐司漠帶去遊樂場了……」


    顧涼辰的心因著他的話而震盪,抽.搐,腦子裏可以想像那個「等待」的畫麵,一股愧疚湧上心頭。


    「我……」,顫聲地開口,不知該說什麽。


    「沒什麽,既然你坦白了,就不怪你了,睡覺!」,既然坦白了,就代表她和唐司漠不是偷偷摸.摸的,這點,足以令他安心。


    「菜呢?蛋糕呢?玫瑰呢?!」,激動地問,鼻酸,轉過身子,麵對他,即使看不清他的臉。


    「砸了。」,紀景年淡淡地說。


    「你——你——你怎麽不告訴我?!一天天地,我哪記得,結婚一百天又不算什麽特殊的日子,又不是生小孩!」,捶著他的胸口,氣惱又心疼,大吼著,責備他。


    「怎麽我就記得清清楚楚?每一天都記得!」,他惱道,覺得她不在乎,又或者,是他太在乎了。


    「你矯情!」,她氣惱道,趴進他的懷裏,「我又不是跟唐司漠約好的,是他突然出現帶我走的!」


    深唿吸,滿是他的味道,拳頭捶著他的胸口,心裏十分難受,覺得很遺憾。


    「倒是怪起我來了。」,紀景年苦笑道,「我不是沒怪你麽,這事,就這麽過去了。以後離唐司漠遠遠的!」,嚴肅地沉聲道。


    「那我的玫瑰花呢!」,她氣惱地吼,又重重地砸了下他的胸口。


    「丟了啊,特意買的帶泥土培植的,半開未開的花.苞。」,紀景年沉聲道,換來她那如雨點般不斷落下的拳頭。


    「你賠!」,她不講理地吼。


    「不賠,以後甭指望我再買玫瑰花送你!」,紀景年嚴肅道。


    「你——」,她氣惱,一個翻身,爬上了他的身子,他側著的身子被她壓平,躺在床.上,而她,趴在了他的身上。


    「又沒過十二點,你怎麽不再等等?!就是不相信我,以為我跟唐司漠怎樣了?!你生日那晚,我可是等你到十二點的!」,依舊不肯放過他,繼續指責。


    這樣責備他,心裏的愧疚會少一些。


    「是啊,那小子自由了,多得是錢,又喜歡你,這下,你有靠山了,我怎麽不懷疑?」,紀景年酸酸地說道,不過,小丫頭好像挺在乎自己的。


    「你混蛋!汙衊我!」,她氣憤地吼,吼完,扒.開他的睡袍,低下頭,惡狠狠地咬住了他的胸口。


    「嗷——」,紀景年吃痛,驚唿,「你這隻小母狗!」


    顧涼辰一點不客氣地咬著他,不一會兒,嚐到了淡淡的血腥,才鬆開他,「就算我要踹了你,也不會投身於唐司漠的懷抱的!我顧涼辰是有骨氣的!」


    在他眼裏,她都成什麽人了?


    過河拆橋、見利忘義?


    小丫頭的話,震了紀景年的心,手臂圈著她的背,輕輕地拍著,似是安撫。


    「我哪知道你的心思……你總說,要踹了我……」,無奈地說道,總感覺,她有一天一定會跟自己離婚,所以……


    「老這麽說,是想讓你知道,我不是你能讓你隨便欺負的!警告你對我好點!別高興了就把我當寵物寵,不高興了,就把我撂一邊!」,她氣唿唿地說道,又砸了下他的心口,趴在他的胸口,心裏的氣還沒消散。


    紀景年苦笑,「我隻能說,天地良心!」


    「還天地良心呢!」,氣唿唿地嘲諷。


    「別壓著我,睡覺了!」,紀景年沉聲道。


    睡覺……小別勝新婚,他不想要?


    她身體某處是有點蠢.蠢.欲.動了,心也悸著,「不要……就要把你當肉墊子墊著睡……」,小聲道,半邊臉貼著他的心口,聽著他有力的心跳聲。


    感覺,他那裏也是硬的,怎麽就不要自己呢?


    顧涼辰忽然發現自己挺色的,有點欲求不滿。


    「聽話,不早了,睡了。」,拍著她的後背,柔聲地哄道。手術才過去十來天,根本不能同房,萬一有個閃失,以後復通術困難,斷子絕孫了怎辦?


    「睡不著……哼……你今晚讓玉嫂做了哪些好吃的?蛋糕是什麽樣的?紀念日還有買蛋糕的?玫瑰花呢?多少朵?什麽顏色的?」,就是不想睡,身子在他熾.熱的身上蹭了蹭。


    「好吃的可多了,糖醋排骨、清蒸鱸魚、玉米烙、奶酪豆腐……」,紀景年說了一堆她愛吃的菜,顧涼辰快流口水了。


    「蛋糕呢?」,心裏酸酸的,好遺憾啊,沒想到紀景年這個老男人也這麽浪漫……


    「不是聽說你們這些小女生就興吃哈根達斯那牌子的麽,定了個十二寸的心形冰淇淋蛋糕!」,紀景年沉聲道,隻聽小丫頭在咽口水。


    「暴殄天物!」,顧涼辰氣惱地捶他心口。


    紀景年莞爾。


    「玫瑰呢?!」


    「22朵紅玫瑰,帶根的,有的還帶花.苞。」,紀景年緩緩地說,隻感覺心口被她用力掐住。


    「你居然給丟了!紀景年,你——」,她氣得不知該怎麽罵他,恨恨地咬牙。


    他卻笑,「睡覺了,失去的,就是失去了,迴不來了。」


    「都怪你,悶騷!」,氣唿唿地說,吸著鼻子。


    「那你還是怪唐司漠吧——唔——」,紀景年怎麽也沒想到,她居然學著他,霸道地主動地堵住了他的嘴,愣了下,小丫頭在笨拙地吸吮他的唇,小.舌頭舔.著,擠開自己的牙齒,伸了進來……


    紀景年頓時全身火熱,扣住她的後腦勺,火舌在她口腔裏肆意攪拌,反被動為主動。


    顧涼辰心悸,激情地迴溫他,心口顫顫的,全身火熱。


    幾天沒和他接吻,竟這麽思念了……


    身子癱軟在他懷裏,他那厚重有力的大手在自己背部滑動,所到之處,皆如觸電,顫顫的,麻麻的,「嗯……」,他的手撫摸.到她敏感的尾椎,那裏霎時如通了電,暢快的感覺竄遍全身。


    他總是能輕易掐到她的敏感點,又或者,在他火熱的掌心下,她身上的每一處都是敏感的。


    胯間的**愈發地火熱,額上沁出汗水,紀景年一個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


    滾燙的雙.唇離開她的唇.瓣,一點一點下移,她雙手無力地舉著,弓著上身,迎合他的吻,希望他快點到達那敏感的兩點,給予她快樂的撫.慰……


    睡裙幾乎被他撕碎,他一點一點膜拜她的肌膚,不放過任何敏感點,大手緩緩下移,覆上那片私.密……


    在他火熱的親吻和愛.撫下,她全身敏感地不行,而他的指已經攻占了她,一根不夠,擠進一根,最後,食指、中指、無名指一齊c動……


    她迷醉,卻也奇怪,他為什麽沒有直接進去……


    小女人敏感地如水做的般,紀景年瘋狂,用盡所有技巧取.悅她,隨著她的一聲尖叫,她激烈地飄上快樂的峰頂——


    女人的情潮,帶著一股甜膩味兒,曖昧,似催.情劑,教他更加火熱。


    他坐起身,想逃離這個火海。


    她躺在那,眯著眼在抽.搐,「你,你不要嗎?」,害羞地問。


    紀景年有種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的感覺!


    「我不要。」,他感覺自己快被**折磨地暴斃了,嘴上還隻能說不要,快瘋了,逃也似地往浴室裏奔。


    顧涼辰有點傻了,他為什麽不要?


    心裏不禁發酸,他的**明明很強烈的啊……


    起身,裹著被他撕成兩半的睡裙下床,從櫥櫃裏找出睡袍,裹著,悄悄地去衛生間。


    「嘩啦啦」的水聲傳來,半透明的淋浴間倒映著他的身影,他在沖澡——


    這麽晚,沖什麽澡?


    他再迴到床.上時,以為她睡著了,誰知,剛躺下,她偎了過來,他默契地伸出手臂,圈著她的身子,「睡覺了,明早上班。」,紀景年平靜道。


    這剩下的十幾二十天時間可怎辦?


    這樣下去,他遲早得陽痿!


    「你,為什麽不碰我?」,受傷地問,趴在他胸口,鼻酸、落寞,自尊心很受打擊。


    「額……最近有點,不方便。」,真不知該怎麽迴答她,不想告訴她結紮了,不想提那避.孕藥的事,反正那瓶藥已經被他換成真正的ve了,就當一切都沒發生過。


    「不方便?難道你們男人也來大姨媽?!」,顧涼辰被紀景年的答案囧到了!激動地問,甚至爬起了身!


    汗……


    紀景年滿臉黑線,汗顏!無語!


    「好像真的有哦,你最近情緒也不太對,像更年期婦女似的……也說不定是,年紀大了,前列腺出問題了……」,小丫頭開始懷疑老男人的性功能了,趁他沒開腔的空擋,又說道。


    ps:貌似很多人還不知道,結紮了,可以復通的!這樣的手術在二十多年前就有了,沒有這手術就沒有今天的後媽憶昔顏了!老紀做這手術,就是為了避.孕,這樣不用戴tt,辰辰也不用吃避.孕藥!等想要孩子的時候,再整迴來!我汗噠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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