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的小洋樓距離五大道有點兒距離,和日租界也比較遠,所以一路上開車的司機可謂是受夠了折磨,為了不在以後被自家當家給處理了,司機飛快的開車迴去,一路上橫衝直撞,揚起滿地塵土,無視車後座那些寧人想入非非的聲音。

    這個年代的車子大約都是透明玻璃的,所以旁邊的行人恍惚間也能瞧見飛快躥過的車子裏麵的人用奇怪的姿勢擁抱在一起,更多的便看不清楚了。

    金小姐上輩子都沒有被真正的進入過,清心寡欲了一輩子,今次重生也從未想過做這檔子事情,唯獨和白九勢重逢時的吻讓她有點兒感覺,最後便是今日。

    今日,姻緣結,百事好,易契合。

    “哈……”車內,金靈珠身體軟在白九爺的懷裏,她方才把自己所有的力氣用盡,撩得白九爺也理智宣告封印,也不知道是誰先主動的,但他們開始接吻了,先是有人舔舐另一人的唇瓣,再是一人撬開另一人的唇齒,竄入那柔軟的裏麵。

    金小姐衣衫不整,岔開的雙腿有一條從撕開的裙子裂縫裏出來,白生生的露出,彎曲疊在黑色的座位上,陽光從窗口落下,一片金燦燦的光芒打在那修長又充滿肉感的腿上。

    金小姐沒有穿鞋,她的腳生的可愛,骨架纖細,腳趾渾圓,指甲如同粉色的珍珠,在受到刺激的時候突然蜷縮起來,隨後又繃直,顫抖。

    車內是汽車轟鳴的聲音,但是間歇便能讓司機聽見那唇齒交纏的水聲,司機頭發發麻,喉結滾動,口幹舌燥,沒一會兒,實在忍不住,下意識的便通過後視鏡超後麵望去,隻見後座上美的不像人類的女人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背部,蝴蝶骨和脊柱性感的讓人難忘,哪怕摸一把,此生也是足矣。

    再往下看,是一雙隔著裙擺放在金小姐臀部的手,那是隻男人的手,骨節分明,一掌便好似將金小姐的臀瓣包裹了起來!

    那手顏色接近小麥色,十分健康,但和那濕漉漉的白色裙子相比,便顯眼又充滿力量。

    司機可以看見那手時不時的狠狠一捏,將金小姐的臀瓣捏的從指縫鼓出,飽滿的叫人垂涎欲滴,再後來,那手滑向更下麵一點,那是司機看不到的地方……

    金小姐還在和她的九爺接吻,九爺的吻技是很爛的,但卻在金小姐也不怎麽成熟的帶領下逐漸趨於完美。

    如果說最開始白九爺還隻是會強取豪奪辦把金小姐吻的舌頭都麻掉,那麽現在卻已經

    懂得如何輕柔的,讓金小姐喉嚨都發癢,想要繼續被深入……

    司機不知不覺的一直盯著後麵看,當司機眼睛都直直的看見白九爺親吻金小姐圓潤的肩頭,並在上麵咬出牙印,落上屬於他的痕跡時,白九爺突然抬眸,那雙狼一般的幽深的眼盯著司機窺視的眸子,滿滿都是警告!

    司機嚇了個渾身冷汗,原本被挑起的火也熄滅了個徹底,甚至在想自己剛才那麽失禮是不是會被立馬處理掉!

    司機失魂落魄的終於將車子開到了靠近郊區的小洋樓,洋樓在半山腰上,風景獨好,宅子裏頭下人眾多,當那些保鏢下人看見白九爺迴來,車裏似乎還帶著個□□背部的女人時,簡直驚訝的目瞪口呆!

    畢竟他們可知道老大可是非金小姐不娶的,不然當初也不會準備了半個月去綁金小姐。

    白九爺是不會理會下人們的心思,他懷裏抱著已經化身為欲丨望的尤物,全身心也都放在自己未來的白太太身上,他唿吸粗重,手從金小姐的裙子下麵出來,金小姐顯然‘醉’的不清,還不樂意,撒嬌般的哼了一下,說:“為什麽不繼續?”

    金小姐的睫毛被她自己的淚水打濕,一簇簇的黏在一起,像是綻放的花,她挑著眼尾,媚色橫生,抬頭的工夫,編著花苞頭的長發瞬間散落下來,青絲如瀑。

    白九爺則是看了看自己拿出來的手,上麵濕噠噠的全是金小姐的水,他笑了一下,說:“金小姐真是水做的。”

    金靈珠看著白九爺的手,腦袋一熱,沒想太多,抱著白九爺的手臂,就去舔那手上的東西,白九爺在這瞬間氣血上湧的厲害,捂了一下鼻子,拿開後發現沒有血流出來,頓覺金小姐是有點欠收拾:“這裏不方便,上樓好不好。”

    金小姐這才鬆開白九勢的手,軟軟的趴在白九勢懷裏,說:“嗯,抱我。”

    兩個人的身體都滾燙如火,這還隻是隔著衣服的相貼。

    白九爺讓司機滾下車後,把所有的下人都遣開,隨後迅速的幫金小姐用那破爛裙子勉強遮住身體,快步走進小洋樓,去往二樓主臥。

    這個白公館本來就是建立的大了些,床也是雙人床,白九爺心裏頭想什麽,不言而喻。

    這樣的臥室,此前一直很委屈的被白九爺一個人住著,今天終於迎來了另一個主人。

    另一個主人是被白九爺抱著進來的,十分粗暴的踹開了臥室的門,讓後將另一個香軟的主人放在了巨大的床上,壓出

    淩亂的褶皺。

    這裏沒有車內狹小空間的逼仄感,但是卻因為窗簾全部關著,隻偶爾因為中間沒有拉嚴而露出一條細縫的光線貫穿整個房間,金小姐也仿佛自帶誘惑模式,瞬間讓偌大的空間都仿佛彌漫著名為‘欲丨望’的氣味。

    進來的時候,白九爺自然而然的用腳把房門關上,他們不會有任何人過來打攪,他們可以肆意沉浸在彼此給與對方的歡愉中去,而此刻,被取悅了一路的金小姐伸手摸了摸白九爺臉,拇指指腹揉了一下白九爺的唇,隨後又放在自己的唇間,用猩紅的舌尖舔過……

    “嗬,金小姐是不是太喜歡白某了一點啊?”白九勢嘴上慢悠悠的說話,動作卻是不慢,他開始脫掉衣裳,褲子,把最完整的身體展示在金小姐的麵前,他雙手撐在金小姐身體兩邊,總覺得金小姐身體過分柔軟纏綿,自己若是不小心一點,便能折斷。

    金小姐笑,說:“嗯。”她坦誠的不給白九爺一點喘息的空間。

    白九爺一路上忍的都快要瘋掉了,現在自然無須再忍,他認認真真的看著金靈珠,這個從一開始他就覺得會嫁給自己的女人,眼裏是無盡的愛惜,他吻在金小姐的額頭,聲音低啞難耐,透著幾分壓抑的衝動,說:“那我白某永遠都不會辜負金小姐,啊,不對,現在可以叫您白太太嗎?”

    金靈珠微微點頭,酥麻的雙腿無力的抬起,圈在白九爺的腰間,說:“先生……”

    隻此一聲,別無他求!

    白九爺抬起金靈珠的腿,從小腿肚一直親吻到那不可描述的地方,他將金小姐的雙腿抬高,疊起來,金小姐柔柔軟軟的也沒有絲毫不適,隻是在被盯著看某處時,大約是有點羞澀了,手臂擋住了自己的眼睛。

    但很快,白九爺就把金小姐的手臂拿開,一麵用自己的不可描述準備直入主題,一麵說:“太太,你得好好看著這一幕才行,因為……這一刻你我都必須永遠記得!”

    說完,金小姐濕漉漉的眼睛裏便模模糊糊的看見那猙獰的家夥沒入自己的不可描述,那種入侵與被撐開的壓迫感叫她心生畏懼又隱含期待,她身體所有的渴望都在被緩慢填滿,她的雙手抓著床單,將其揪起,但很快卻又無力的鬆開,隻能揚起頭大口喘息,聲音委屈的說:“慢一點……太深了……”

    另一邊,日使館。

    終於驅散了所有被誤導過來采訪金小姐的記者和圍觀群眾後,星野秀明迴到地下室,果然發現地下室空無一人,而收發室

    裏有個被奪走了衣服的廢物被五花大綁的摔在地上。

    他準備關一輩子的金姐姐不見了……

    少佐沒有生氣,好像早有預感,他甚至在聽見田中驚訝的焦急聲都沒有反應,隻是說:“我會負責,便迴家了。”

    炎熱的下午沒有一個人可以逃過流汗的命運,可少佐逃脫了。

    他身體冰涼的迴到自己的小洋樓,把所有下人關在書房外麵,不允許任何人打攪,隨後抱著頭,不知道是恐慌還是絕望的盯著地麵,許久許久……

    當日落的時候,斜陽落在窗戶上,讓整個書房都撒上一層橘紅的暖色時,少佐踉踉蹌蹌的站起來,不願意麵對父親知道自己搞砸了一切後的指責,也不願意麵對以後金姐姐那種讓自己難過的眼神,他拿起放在角落的□□,跪在陽台上,看著四周完全沒有長大的櫻花樹,和天邊紫紅的雲層,‘唰’的一聲打開□□,刀光瞬間落在他的臉上。

    年輕的少佐麵無表情的看著這刀,忽然自言自語的說:“我會負起責任,我是星野家的男人,我會負責。”但是他不願意對金靈珠下手。

    他撩開衣裳,露出有著一點肌肉線條的腹部,反手握刀,對準了自己的肚子,閉上眼睛,繼續說:“大日本帝國,萬歲。”

    聲音剛落,隻聽‘撲哧’一聲,隨後鮮血四溢,濺的漫天都是,仿佛地獄的櫻花盛開後,落下的花瓣……

    當有人發現少佐為了這次事件負責,切腹而亡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了。

    ……

    第二天,淩晨三點,金小姐被疼醒了,她像是剛被人拆開又重組起來的洋娃娃,躺在某個炙熱又結實的人的懷裏,隻剩下喘氣兒的力氣。

    她恍惚的看著夜色中的天花板,好一會兒才想起來自己為什麽在這裏,又為什麽會是現在這樣的情況。

    當她想到自己被弄的後來說不出完整的句子,隻知道哼著奇怪的聲音說‘慢點’‘慢點’的時候,金小姐感覺自己真是……太丟臉了!

    可現在應該不是休息的時候!

    靈珠看了看身邊熟睡著的白九爺,她在藥效退盡後,突然就焦急哥哥和爹爹們如今怎麽樣了,她擔心自己沒能解救出來的孩子們,擔心星野秀明之後會不會又發瘋做什麽可怕的事情,擔心很多,所以毫不留情的準備去捏住白九爺的鼻子,讓其醒過來,誰知道手剛動,便被白九爺輕輕握住,親吻在手指上,聲音如同大提琴的低音那般惹人情迷,

    說:“怎麽?還想要?”

    靈珠臉頰一燙,卻又沒有慌張,她勉強恢複以往的冷靜,指使白九爺說:“我要找我大哥,你去,給我找衣服。”

    白九爺這才睜開眼睛,大手放在金小姐酸澀的腰肢上,按了按,弄得金小姐哼了一聲,打開白九爺的爪子,說:“別鬧了,我很急,現在什麽時候了?外麵什麽情況?”

    白九爺無奈,起身,伸手打開床頭燈,隨後側身看著金小姐眼睛紅紅的像隻被欺負了個徹底的小兔子的樣子,幫金小姐的頭發撩到耳後去,說:“別著急,我在你累的昏過去後找人打聽了一下,你大哥沒事兒,被星野櫻那個女人帶走了,據說是失憶了,但半夜就跑迴金家了,看樣子是裝的。”

    金小姐眨了眨眼睛,皺眉,還是很擔心,說:“那少佐呢?”

    “這件事,白太太還是看今天的新聞好了,我一時半會兒說了,怕你接受不了。”白九爺坐起來,上半身露出在空氣中,床頭燈照在白九爺精壯的背上,可以看見那背上有好幾道細細的抓痕,那是金小姐無意間的傑作。

    “沒什麽受不受得了的。”金小姐說,“你的意思是這件事塵埃落定了?”

    白九勢去找了件幹淨的衣裳褲子,穿上,毫不避諱金靈珠,於是金靈珠也終於在清醒的時候看見了那填滿過她,頂的她小腹現在都好像還漲漲的東西,目測十八厘米……

    “沒有,隻不過肯定暫時沒事兒了,一切看今天新聞就可以了,我已經處理好了,白太太好好休息就行了。”白九勢一邊說,一邊係上領帶,穿戴的整整齊齊。

    靈珠奇怪,說:“什麽白太太?”她脫口而出,似乎還沒有反應過來。

    白九勢動作都一頓,幽幽的看著金小姐,好像要是金小姐說錯一個字,他就要將衣服再脫掉,讓金小姐好好清楚一下白太太到底是誰……

    靈珠被看的終於領悟了,一下子笑起來,那種無奈又有點甜蜜的笑容,讓漂亮的金小姐,像是在發光。

    “好了好了,給我找衣服,我還是先迴去的好。”不管什麽時候和自己的家人在一起,才能讓金靈珠安心,不然光憑白九勢這幾句話自己就放心,還不足夠。

    白九勢也早就料到靈珠不會那麽容易就反悔,但是卻說:“穿我的怎麽樣?我這裏沒有準備,現在也還是半夜,沒有人會看見。”

    說著,白九爺就拿出了一件白色襯衫和垂感很好的黑色長褲。

    靈珠有點猶豫,她懷疑自己迴去後,可能會受到家裏大大小小男人們的連環審問,說不定這次事件沒有任何人有問題,就她的問題最嚴重!

    可不穿又沒有其他的可以任她選擇,隻好點點頭,說:“你幫我穿,我有點……沒力氣。”金小姐不太習慣在白九爺麵前示弱,所以說自己沒有力氣的時候,眼睛睫毛都垂下去,擋住了那黑曜石般迷人的眼珠子。

    白九爺勾著笑,任勞任怨,絲毫沒有一點兒不爽,把軟手軟腳的白太太從床上挖起來,靠坐在床頭,先穿上白襯衫,然後發現金小姐穿上後,竟是像條小裙子一樣,然乎又給金小姐穿上自己的褲子,當然底褲也是……

    靈珠在被穿衣服的時候才發現,身上沒有任何黏黏糊糊的感覺,很清爽,像是自己睡著後有人已經幫她清洗過了,所以當靈珠乖乖巧巧的坐在窗邊,看著白九爺給自己穿上拖鞋都那麽慎重的樣子,伸手摸了摸白九爺的頭發,說:“謝謝。”

    白九爺迴摸了一下金小姐的頭頂,說:“應該的。”

    白九爺還半蹲著,仰頭看他渾身都是自己痕跡與氣味的金小姐,金小姐也看帥氣的白九爺,沒有人先打破現在的寂靜,但卻同時一點點靠近,輕輕的觸碰了彼此的唇瓣。

    這是個不含任何雜質的吻,宣示他們之間的感覺和之前的所作所為,全部都作數了,而不隻是意亂情迷。

    得到了這個吻,白九爺開心了,明顯的,金小姐能從他的眼睛裏看出,白九爺開心了。

    就在氣氛正好時,靈珠突然靈光一閃,想到一件事,比如九爺都有時間聽下人匯報關於外麵的風聲,有時間給自己擦身體,卻沒有時間準備自己的衣服嗎?這隻是隨便吩咐一聲就能做到的事情,再簡單不過了吧?

    她頓時就明白,白九勢這是在耍小心思啊,硬是要讓自己和他的關係在家裏人麵前暴露個徹底的意思。

    居然還和她裝傻。

    不過金小姐沒有戳穿,她的白先生賣力了那麽久,不給點兒名分,可對不起人家啊,金小姐微笑……

    開車迴去時,已經將近淩晨四點,再過會兒時間,報童就要開始上街了,但此時天津的街道上還空蕩蕩的,白天車馬如龍的地方安靜的過分,隻有白家的轎車開著近光燈穿梭其中,猶如一條潛龍。

    開車的司機已經換了一個人,靈珠沒有注意,她被白九爺攬著,靠在對方的肩頭歇息,因為太累了,身體也有些不適,全憑意誌

    力強撐著要迴去,也時很辛苦的。

    白九勢注意到金靈珠的右手一隻有意無意的摸著小腹,於是詢問說:“怎麽了?這裏痛?”

    白九勢之前在和金小姐進行和諧運動的時候,有段時間沒有控製住,幾乎是全部大力的捅了進去,很不紳士,他想可能是自己當時太魯莽,所以傷到某些地方了。

    靈珠被問的說不出話來,她總不能說自己被弄的到現在還感覺裏麵有東西埋在裏麵一樣,所以很不適應吧?

    金小姐原先也是很喜歡逗弄白九勢的,可現在她實在找不到能讓白九勢羞澀的東西,再加上初次作戰完畢,對待突然轉變身份的白九勢,金小姐還沒有找準自己對待他的態度,總之金小姐現在心情複雜,所以沒有說話。

    白九勢看著金小姐羞澀的沉默,伸手蓋住金小姐摸著小腹的手,一本正經的說:“抱歉,下次我會輕一點。”

    金小姐撩開眼簾,看著白九勢,覺得白九爺好像總是能清楚的了解自己心思,奇怪之餘也覺得心裏甜絲絲的,她聲音有點啞——之前叫的太多——說:“你說有下次就有下次嗎?”

    白九爺說:“那好,以後房事,白太太決定,白某概不摻和。”

    “真乖。”金靈珠把頭搭在白九勢肩窩,兩人自然的親親密密,一切都好像,不必多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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