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翼雪到達景府時已經是三更天了,她隻得施展輕功從後門潛入自己的湘語閣。景翼雪在黑洞洞的房中扣起中指朝燭台方向一劃,蠟燭便照亮了這個湘語閣。房內芷楠還倒在地上。景翼雪很內疚的將芷楠安置在她的房間又輕聲的說道:“芷楠姐姐對不起,我今天仙術用的比較重。以後翼雪會好好補償你的。”說完翼雪又迴到自己的湘語閣從書架的內閣處取出一隻小瓷瓶,翼雪開心的步出房門。那是陸天雪給她的,這種藥可以解平常的毒。

    當景翼雪輕飄到客棧門口時,看見裏麵零零散散的坐了幾桌正在吃飯的人,此時已是三更天,而翼雪急著去給戴若簫解毒並沒有想到這麽多。當景翼雪走到吃飯人旁邊的時候“啪”的一聲,那張桌子便被吃飯的食客用劍劈成兩半。景翼雪下意識的握緊自己的念萱劍。這時,食客全都集中在景翼雪身邊,他們每個人手中都握著一把寒氣逼人的劍,他們的身上散發著一種殺氣使景翼雪能感覺到那些人的武功不弱,念萱劍也隱隱約約的散發出淡淡的紫光,感覺到了危險。

    景翼雪抬頭望了望樓上,想到戴若簫如今還在被毒素折磨,而且還不知道他是否已被這些人抓住一時激動景翼雪對著那些人怒道:“你們這是做什麽!你們把若簫哥哥怎麽樣了。

    一位長相不凡的男子從那群食客中走出,將手上的劍按在離他最近的一張桌子上,細細的大量了景翼雪一番說道:“丫頭,長的果然是傾國傾城,怪不得若簫師弟不肯對你下手。”說完,眼睛迷成一條縫,定定的看著景翼雪。“師弟?!”景翼雪柳眉微挑對著那男子說道:“既然戴公子是你們的師弟,你們這又是做什麽?”說罷用手指指著他們拔出的劍說道。那位自稱是戴若簫師兄的男子戲虐到:“姑娘莫怪。”說罷對著距離景翼雪最近的一個殺手使了個顏色,那個殺手便握緊劍鞘,後退一步。麵對這些殺手景翼雪竟然沒有往常的那種驚慌而是很坦然的麵對,這讓景翼雪感到驚訝,也許是因為心中被什麽事情占滿了吧。景翼雪嘴角上揚,露出一抹輕蔑的微笑道:“你們是想殺我麽?那就動手吧。”說完,隻見戴若簫的師兄猛地將手中的劍鞘握緊,一股內力直衝劍鞘,逼得一把明晃晃的劍直衝景翼雪刺來。景翼雪抽出念萱劍,手腕一轉,便將那柄劍打迴劍鞘內。這時那幾名殺手同時拔出劍,衝向景翼雪。景翼雪將念萱劍緊緊的握在手心,和那些殺手拚殺起來。因為劇烈的撞擊,使得念萱劍發出尖銳的聲響,如同杜鵑啼血般的刺耳。念萱劍本來帶著的紫光也隨之增強,映的翼雪的臉有些透明。當景翼雪將劍刺向戴若簫的師兄時,那男子欲用劍鞘架住念萱劍,哪想到隨著一聲尖銳的響聲,劍鞘竟被念萱劍劈成兩半。男子為之一驚,連忙提起劍來應付景翼雪的進攻。不一會兒,景翼雪便憑著念萱劍將那男子打得無招架之力。男子心中暗暗震驚,如此女子竟然持得這等神器,實在是罕見。想罷,那男子定住身形,將劍舉過頭頂,將全身精氣聚在此劍上。隨著精氣的增多,那柄劍竟變得明亮起來,刺得景翼雪眼睛生疼,不得不用衣袖遮住眼睛,她感覺到了巨大的靈力纏繞在自己的周圍,壓抑的很。隻見頭領輕蔑的一笑,用力將劍斬下,就當那柄劍快要劈到景翼雪時,一道白影閃過,那男子的劍便被打飛出去。“哇”由於剛才那男子消耗了太多靈力,體力不支,一口鮮血噴出。

    這時,隻見戴若簫麵帶苦色的問道景翼雪:“你還好吧。”說完嘴角滲出鮮血,景翼雪連忙用衣袖擦拭戴若簫嘴角的鮮血,關切的說道:“你身上的毒還沒有解,是不應該運功替我擋那一劍的。”說完景翼雪委屈的臉上流下兩行淚珠,景翼雪連忙用袖子擦幹,將解藥遞給戴若簫。戴若簫有些鬱悶的說道:“我也知道,不過當我看見你有危險時,我好像就什麽都顧不得了。”說完,臉上流露出疼惜。景翼雪說道:“若簫哥哥,你快把這解藥吃了吧,可以解你身上的毒的。”戴若簫很聽話的從瓶中倒出一粒藥丸吞下。這時,戴若簫的師兄怒吼道:“師弟!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麽!你還記不記得師傅他老人家的教誨!”說完惡狠狠的瞪了戴若簫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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