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徐衛從磺胺中獲得第一桶金的時候,他就已經在構想他的大中華計劃,他所憑借的就是占有世界總人口四分之一的華人數量。


    徐衛在朝鮮的溫和統治主要建立在朝鮮民眾普遍仰慕華人的基礎,他們對能夠成為中國人並沒有排斥,但這個方法換到日本就不行了,經過明治天皇這幾十年的統治,日本民眾對中國人由原來的敬畏變成了現在的蔑視,所以在占領日本後徐衛會對日本進行一次大規模的移民,在歐戰之前至少要將一半的日本人移出日本四島,然後將更多的中國人移民進出。


    徐衛之所以讓井上晴子生出的兒子承襲日本的封地,主要是考慮到利用井上家族的關係,讓日本在移民的過程中不要有太大的反抗,至於他們之間的兒子也僅僅是日本名義上的統治者,其軍事、外交、政治都要歸屬於中國本土,總的來說相當於以前英國王室諸如約克公爵之類的封號。


    與日本不同,除了西伯利亞之外,其他的地方徐衛並沒有打算直接並入中國的領土,這些地方雖然也有著大量的華人,但總的來說還是土著人占優勢,對於這些又懶又貪婪的土著最好的處理方∞,法就是仿照白人屠殺華人一樣進行大屠殺,不過這卻不是徐衛能夠接受的。


    除了這種方法外,徐衛想到的最好方法就是讓他們做廉價的苦力,讓勞累和疾病慢慢侵蝕他們的生命,然後再以優惠的政策鼓勵土著女人嫁給華人。此消彼長之下不用幾十年就能讓這些地方的土著損失過半,而徐衛也不用有太大的心理負擔。


    這些地方就算沒有了土著的幹擾。本地的華人也會因為民族的融合與中國本土在文化上產生了不小的差異,所以在對待這些差異上徐衛更多的願意實行蘇聯的那種加盟共和國的辦法。讓這些地方擁有除了軍事和外交之外所有作為一個國家的權利。


    徐衛提出他的分封計劃更大目的是要穩住這些因為自己與李慧姬結婚的女人們,這也是任何一個女人無法拒絕的誘惑。


    當天夜裏,徐衛就寢的地方是耿文倩居住的樂善齋,這是一處位於昌德宮東南隅的宮殿,建於朝鮮憲宗十三年,為大妃居所。


    看到徐衛將所有侍候的宮人趕走,並且關上了房門,久沒有與徐衛在一起的耿文倩盡管極力壓製,依然是渾身緊繃。而耿文倩的表現也讓徐衛生出了異樣的感覺。


    慢慢走近耿文倩的身邊,徐衛輕輕握住她的手,見她還是很緊張,眼睛已經不敢看向徐衛,這明顯是分離久了有點生分的緣故,於是徐衛一把抱住緊張的耿文倩,走到床邊讓她直接坐到自己的腿上,輕輕的摟著她的頭,放在自己胸前。


    感覺著懷裏耿文倩的唿吸和緊繃。看著窗外朦朧的路燈,徐衛自從進入朝鮮開始就一直緊繃的神經慢慢的開始放鬆,下一秒他雙手捧著耿文倩的臉,輕輕吻在她的嘴上。


    開始的幾秒。耿文倩還一直處於緊張的階段,既對徐衛的熱情和突然襲擊不知所措,又不想鬆開緊緊抱住徐衛後背的手。過了一會兒,聞著徐衛身上男子的氣味和唇邊厚重的唿吸。耿文倩也慢慢地放鬆了自己的身體,找迴了以前與徐衛歡愛的感覺。閉著眼睛尋迴應徐衛的親吻。


    此時的徐衛,渾身像著了火。


    這是一個能夠讓徐衛全身放鬆的女人,這段時間所有的憂愁和煩惱統統都被他拋在腦後,他用力地吮吸著耿文倩的舌頭,摟抱耿文倩的力氣越來越大,仿佛要把耿文倩揉進自己的身體。


    “壞蛋少爺,你想憋死我!”耿文倩此時從徐衛的身上找迴了熟悉的感覺,也沒有了剛才的緊張,在徐衛瘋狂的親吻中擺脫他嘴唇的糾纏,然後有點撒嬌的在徐衛背後錘了一下說道。


    徐衛對耿文倩的撒嬌沒有做出任何迴應,而是再次狂野地親吻著耿文倩的嘴唇、臉頰、鼻子、眼睛和額頭,兩隻手用力地撫摸耿文倩的後背,然後從耿文倩因脫掉外衣外露出的對襟夾襖向裏遊走,將胸.罩的扣帶從後麵解開。


    徐衛的瘋狂是耿文倩從來沒有遇到過的,就算他們初食禁果的時候徐衛也是表現的溫柔體貼,這次的徐衛好像完全變了一個人一樣。


    外人隻感到徐衛在朝鮮的意氣風發,完全意識不到他的如履薄冰,此時的徐衛雖然在朝鮮擁有者絕對的權威,但也因為朝鮮百廢待興是他最虛弱的時候。


    在軍事上,徐衛為了維持對朝鮮的統治將兩個陸軍師全部拍到了朝鮮的南北兩個方向,隻留下一個旅不過萬人的軍隊駐守朝鮮的首都漢城,而在民政上,還沒有培養出自己根基的徐衛隻能選用朝鮮固有的官僚係統,這種選官製度更像矮子裏麵拔將軍。


    耿文倩是與徐衛相處最久的女人,也是最了解他的女人,所以當耿文倩感覺到徐衛的瘋狂時並沒有阻止,反而非常溫柔的配合著徐衛的施為。


    很快,兩人便坦誠相見,隨後則是一陣地動山搖的晃動,其景色蓋因有違和諧,畫麵的鏡頭隻能向上微調了一個攝像頭的距離,看到的也僅僅是闈帳的不斷搖動和男女混合的急促唿吸聲。


    一陣風雨之後,畫麵再次調低,徐衛一手摟住微微有些出汗的耿文倩,另一隻手展開床鋪最裏麵的被子,蓋在兩人的身上。


    “少爺,出什麽事了嗎?”這個時候,耿文倩才開始問起徐衛異狀的原因。


    徐衛並沒有詫異耿文倩為什麽會知道自己有心事,而是直接將塔尼婭在鴨綠江岸做出的事情向耿文倩敘說了一遍,然後說道:“這種事情按照軍法肯定是要被槍斃的,但是我卻一時拿不定注意。”


    “你不如將尤利婭娶過來。這樣一來你就有借口赦免她的罪行了。”耿文倩想了想,建議道。


    “你怎麽會有這樣的想法?”徐衛非常詫異的看著耿文倩。


    “反正我無法阻止你的花心。這樣不如找一個關係比較好的姐妹,免得讓你的其他女人欺負。”耿文倩有點生氣。又有點委屈的說道。


    “對不起,讓你受委屈了,不過我徐衛向你保證一定不會辜負你對我的感情。”徐衛聞言將懷中的耿文倩摟的更緊,隨後在她有點淩亂的秀發上親吻了一下說道。


    “隻要你心裏能有我,我受再大的委屈也願意。”耿文倩反手摟住徐衛的腰說道。


    就在徐衛置身溫柔鄉的時候,在日本的留學生們也開始整理行裝。


    中國學生留學日本肇始於甲午戰後的1896年,從首批留學生赴日至1912年清政府退出曆史舞台,整個清末時期赴日留學生的人數超過10萬人,大批留學生赴日後。與日本社會展開了全麵的接觸,同時也不可避免地產生了種種衝突與摩擦。


    由於這一時期日本社會彌漫著強烈的民族高傲情緒,日本人在與中國留學生交往過程中往往采取一種居高臨下的態度,再加上雙方生活習慣不同,留學生自身日語水平又較低,這些衝突與摩擦使留學生感到強烈的屈辱與挫折。


    在日本留學期間處處碰壁的留學生,即便在學成歸國後,仍懷有對日本的不滿或憤恨感情,從而產生了近代留學史上令人關注的留日反日現象。


    清末時期留學生大部分集中在東京。其日常活動主要在神田町、本鄉町、麴町一帶,日本作家寺田永吉曾經這樣說過,一出門,所到之處都能看到遊走在各處的成群結隊的清國人。宛如大海中遊來遊去的魚群。


    這是因為這一時期包括規模最大的留學生學校宏文學院在內的眾多學校及書店、食堂、民宿都位於這一地區,清國留學生會館也在這一區域。


    留學生之所以在大街上引人注目,不是因為膚色。也不是因為數量,而是因為他們的生活方式和衣著。


    日本社會對行動缺乏統一性、喜歡大聲喧嘩、身著奇裝異服、腦後垂著長辮子的清末中國留學生給予的是蔑視和不屑;狹小的居住空間、飲食文化及習慣的不同、與日本人交流時語言的不通。這些都造成了清末留學生在日本的留學生活中處處碰壁。


    為了躲避與日本社會的摩擦和衝突,留學生選擇將行動局限在母國人的狹小社會圈子之內。然而。在與日本社會相對隔絕的社會圈內,出現了一部分留學生在寄宿地內賭博、嫖娼、吸食鴉片的現象。由於報紙等媒介的推波助瀾,對這些現象進行大肆報道,造成了日本社會對整個留學生界的整體印象更加惡化,由此留學生在日本社會愈加被孤立,也與日本社會的距離愈來愈遠,陷入一個惡性循環的怪圈。


    既然刻意與日本社會保持距離,也就不會去積極地了解日本社會和日本文化。其中的一個原因是這一時期大多數留學生都是短期留學。對很多留學生而言,留學的最終目標不過是沿著科舉的階梯以求飛黃騰達,短短幾個月的留學時間,也沒有深刻考察日本社會的必要,隻要學好自己的科目內容即可。


    由於各種因素的相互交織,清末中國留學生在被孤立的留學生活中,在衣、食、住等各個方麵都與日本社會產生了衝突與摩擦,這些遇到的種種問題超越了當時的時代界限,一直持續到民國時期,甚至後世的留日學生界仍能看到這些問題留下的影子。在日留學生活雖然比較短暫,但他們遭受到了終其一生而難以忘懷的屈辱,他們學成歸國後將對日本不滿或憤恨的感情帶迴到國內,這是留學史上令人關注的留日反日現象產生的重要原因。


    與後世相同,承認外國的學位證書是各國公認的準則,但日本卻將這個準則做出了花樣,他們為了不讓中國學生學去日本先進的文化知識,為中國留學生專門開設了好多學校,這些學校開設的目的更多的是為了賺取留學生的錢財,所有留學生隻要有錢,進校讀書的門檻非常低,這種學校更像後世遍布全國的野雞學校。


    不過這種情況隨著清政府的一指令書而改變,清政府在漢城條約簽訂之後,明發上諭不在承認日本那種專門為中國人開辦的學校,也不再允許這些學生迴國後參與官員招募的考試,而在日本上萬留學生中百分之八十是就讀於這樣的學校。


    華人受歧視這是一個普遍的現象,各國高校都對留學的華人設置了一定程度的障礙,這也是日本留學業務發達的原因。


    既然清政府不再承認日本這種野雞大學出來的學位,留學生們也就沒有再繼續就讀的必要了,於是紛紛開始收拾行裝,準備迴國。


    在日本的一間專門為留學生創辦的私立政法大學宿舍內,一名青年學生對另一名同齡學生說道:“士軒,你真打算去新澳港嗎,那裏可全是亂臣賊子?”


    “亂臣賊子?滿清屠我漢人何止百萬,做他們口中的亂臣賊子又有何妨!”被稱為士軒的學生一臉正氣的說道。


    “士軒,我知道你平時與那些革命黨走的比較近,但你與他們不同,你的父親可是朝廷的官員,朝廷如果知道你這樣的官員子嗣竟然準備就讀亂臣賊子開設的學校,到時候倒黴的可是你的父親!”青年學生苦口規勸道。


    “滿清知道此事又何妨,按照慣例我父親也就是罷官罷了。徐衛的產業遍布湖南各地,流通與整個長江流域,清政府卻對此置若罔聞,我看這個朝廷距離滅亡也為時不遠了。子琪兄,小弟知道兄長有大才,何必老死於這個行將就木的朝廷,不如隨我一道去新澳港求學,學成之後也能施展兄長的才華。”士軒不僅沒有被子琪的話勸服,反而對子琪規勸道。


    “是啊,子琪,你是咱們這一期學生中學習成績最好的,肯定能夠在年後的入學考試中靠近新澳港大學的,甚至還有可能通過新澳港的公務員考試,留在新澳港當官。”另一名收拾行裝的學生插話道。


    “廣仁,聽你這句話就知道你對新澳港的事情肯定是一知半解。”士軒說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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