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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自家的軍艦擋在自己的麵前,富士號戰列艦的艦長財部彪立即命令軍艦改變方向,並且將軍艦的速度降了下來,而出雲號裝甲巡洋艦則與富士號戰列艦相反,看到自家軍艦擋在自己麵前的時候雲號裝甲巡洋艦的艦長竹下勇竟然命令軍艦加速,嚇得擋在雲號裝甲巡洋艦前麵的驅逐艦快速的開跑了,而雲號裝甲巡洋艦也趁著這個機會跑出了浦賀水道。


    徐衛的艦隊就停在浦賀水道出口,與日軍輕巡洋艦、驅逐艦、魚雷艇布雷的地方隻相距三十海裏,在雲號裝甲巡洋艦駛離雷區後行駛十多分鍾就已經進入新澳港四艘戰列艦12英寸艦炮的範圍內。


    在富士號戰列艦和出雲號裝甲巡洋艦有異動的時候,負責在海麵巡邏的輕巡洋艦和驅逐艦都編隊就發現了這種狀況,當出雲號裝甲巡洋艦駛出日軍布置的雷區的時候就立即將出雲號裝甲巡洋艦的異動報告給了旗艦。


    徐衛沒有想到在武士道精神武裝下的日本海軍這麽有種,在勢力這麽懸殊的情況下竟然敢用一艘軍艦與自己的艦隊交手,也不知道是四年前的【,日俄戰爭給了他們這樣的信心,還是他們的腦袋燒壞了。


    在富士號戰列艦和出雲號裝甲巡洋艦駛離港口的時候,軍港沿岸的抗議者爆發出了強烈的歡唿聲,偉大的大日本帝國海軍果然不全是懦夫,不過當看到行駛在最前麵的富士號戰列艦被逼停的時候又發出了強烈的哀歎聲。可是當看到富士號戰列艦身後的出雲號裝甲巡洋艦不顧自家軍艦阻攔執意要穿過雷區的時候又爆發出震耳欲聾的歡唿聲。


    對於新澳港艦隊的英國籍艦長來說,這一次的行動頂多算是一種耀武揚威的報複。按照英日兩國的商定來說並不存在任何戰事,可是疾馳而來的出雲號裝甲巡洋艦卻將他們的這種願望無情的打破。


    雖然在出行之前所有的英國籍艦長都收到了海軍部不得進攻日本的命令。但並不表示他們能夠忍受日本軍艦的挑釁行為,在他們的觀念中國與國之間最有效的聲音是大炮,於是剛剛還在發電報請求徐衛不要挑起事端的英籍艦長們紛紛求情徐衛下達出擊的命令。


    徐衛有此事想到了當年清廷鎮遠號鐵甲艦引起的長崎事件,同樣是中國的艦隊停靠在日本的港口,同樣引起了日本人的群情激奮,在當年定遠等四艦在事件剛開始就迅速進入臨戰狀態,褪去炮衣,將炮口對準了長崎市區,而總教習琅威理甚至主張對日開戰:“即日行動。置日本海軍於不振之地。”當時日本海軍才剛剛起步,絕非中國海軍的對手。


    可是丁汝昌唯恐造成兩國的外交糾紛,製止了琅威理開火的命令,致使海軍總教習琅威理憤而辭職,也使中國喪失了把日本海軍扼殺在搖籃中的機會。


    現在不是1884年,徐衛也不是清政府海軍提督丁汝昌,他不怕引起任何外交糾紛,他率軍艦來這裏就是想要將日本剩餘的半數艦隊全部送進大海,甚至出雲號裝甲巡洋艦的行為避免了他與英國政府將要鬧翻的境況。於是他命令所有的軍艦進入戰鬥狀態,已經裝滿炸彈的飛艇也立即起飛,飛往橫須賀港的上空。


    出雲號裝甲巡洋艦是九年前從英國阿姆斯特朗公司埃爾斯威克船廠購買的,其艦的排水量是9750噸。航速也不過20.75節,裝有4門203毫米阿姆斯特朗式主炮、12門雙聯152毫米副炮、12門80毫米速射炮、8門47毫米速射炮以及4具457毫米魚雷發射管,其主裝甲帶178至88毫米。主裝甲帶上部127毫米,水平裝甲65毫米。主炮塔152毫米,司令塔356毫米。


    這樣的一艘裝甲巡洋艦雖然擁有龐大的噸位。其實不管是從武器和裝甲,還是從航速,都不能與新澳港艦隊的裝甲巡洋艦相提並論。


    新澳港艦隊的裝甲巡洋艦其噸位也在九千噸左右,不過其火力配置為4門254毫米主炮、8門203毫米副炮、20門120毫米反魚雷艇炮,另有4門47毫米速射炮和533mm魚雷發射管2具,其水線裝甲厚102至152毫米、主炮塔203毫米,航速為28節。


    主炮口徑大的優勢就在於射程遠,在出雲號裝甲巡洋艦還沒有讓新澳港的軍艦進入其主炮的射程範圍之前,它自己先走進了新澳港艦隊的主炮射程之內,瞬間三十八門12英寸的巨炮同時射向出雲號裝甲巡洋艦,而出雲號裝甲巡洋艦瞬間就被兩顆炮彈擊中,將甲板上奔走的日本海軍士兵打死一大片,同時造成甲板發生大火。


    “大日本帝國的勇士們,現在到了為天皇陛下盡忠的時候了,加足馬力,就是撞也要將敵人的軍艦撞沉!”出雲號裝甲巡洋艦艦長竹下勇此時並沒有待在艦長室內,而是走上甲板,為艦隊的士兵鼓舞士氣。


    新澳港艦隊第一次的炮擊是四艘戰列艦的齊射,此時出雲號裝甲巡洋艦距離新澳港艦隊還有二十公裏的路程,等到出雲號裝甲巡洋艦在走近的時候,新澳港艦隊四艘裝甲巡洋艦的十六門主炮也同時開火,不過這次射手的手藝確實潮了一點,竟然沒有一發炮彈擊中敵方的軍艦。


    這一輪齊射的失利也使得雲號裝甲巡洋艦有了開炮的機會,站在雲號裝甲巡洋艦甲板上的竹下勇興奮的命令道:“將船橫過來,開炮,快點開炮,擊沉對方的軍艦!”


    在竹下勇的命令下,雲號裝甲巡洋艦很快就從船頭對著新澳港的艦隊變成與新澳港艦隊並排,所有的主炮也對準了與雲號裝甲巡洋艦距離最近的阿波羅號裝甲巡洋艦。不過在它開炮之前,所有戰列艦的主炮和裝甲巡洋艦的副炮一同開炮。上百發炮彈也不知道有幾發打中雲號裝甲巡洋艦,頓時雲號裝甲巡洋艦火光四射。同時還伴有彈藥庫彈藥殉爆的聲音,隨後不過兩分鍾就沉沒在相模灣中。


    在岸上的日本國民是親眼看到雲號裝甲巡洋艦迎向敵方的艦隊,雖然之後因為距離的原因隻有少部分擁有望遠鏡的國民站在高處看到了雲號裝甲巡洋艦的殤亡,但是大家還是從停下的炮擊聲意識到了雲號裝甲巡洋艦的覆亡,頓時一片哭泣之聲。


    在雲號裝甲巡洋艦也新澳港的艦隊交手的時候,日軍輔助艦隊也完成了布雷的任務,但是日軍聯合艦隊司令伊集院五郎不過知道的是,他的這次布雷算是親手將艦隊最後的抵抗葬送了。


    在岸邊一片哀鳴的時候,五十艘飛艇已經飛臨了橫須賀港的上空。在所有日本人一片疑惑的眼神中將五百噸凝固汽.油彈丟在了停靠在軍港內的軍艦上。


    這次的凝固汽.油彈的點火裝置因為是丟在海裏,並沒有安裝觸發模式,而是用的定時裝置,這些炸彈在距離海麵還有數十米的時候就已經爆炸燃燒,翻滾的火焰瞬間四散開來,更是增加了爆炸麵積。


    徐衛在命實驗室的化學家設計凝固汽.油彈的時候就是為攻擊水中的軍艦準備的,所以實驗的時候還在凝固汽油彈裏添加了諸如鈣、鋇等活潑堿性金屬,金屬與水結合放出的氫氣又發生燃燒,提高了燃燒威力。


    其實。此時的國際法是不允許從飛行器上向下丟炸彈的,目前全世界除了德國,還沒有任何國家想到“轟炸”這個詞匯,包括現在正在被轟炸的日本海軍。


    “他們在從天上向下仍火把。大家快去船艙內躲避!”日軍艦隊的布雷行動使他們將駛出東京灣的道路堵死了,如果聯合艦隊司令伊集院五郎此時命令軍艦全部駛進還算廣闊的東京灣,肯定還能夠保存一部分套的比較快的軍艦。但是伊集院五郎的命令卻是讓所有的士兵到船艙內躲避,這無形之中將日本的聯合艦隊送進了鬼門關。


    伊集院五郎雖然讓海軍的士兵到船艙內躲避。但並不是表示甲板上就沒有人了,還有一部分士兵躲在炮塔內。也就是這些士兵親眼目睹了這些火把的不同之處。


    炮塔內的士兵的視線隻能看到甲板的位置,看不到火把落盡海中火光四射的景象,但是僅僅是甲板上的那些愈演愈烈的火把就已經讓他們意識到事情並不是他們想象中的那麽簡單。


    隨著凝固汽.油彈不斷地被從天上丟下,軍艦甲板上的溫度也越來越高,不過在炮塔內的士兵或許環境比較開放,目前還任何窒息的感覺,不過熾熱的溫度幾乎可以將他們烤熟。


    炮塔內的士兵終於意識到從空中丟下來的並不是火把,其溫度之高猶如從地獄中噴出的火焰,於是就開始有士兵衝出炮塔,準備進入船艙,告訴船艙內的長官甲板上的異狀,請求長官下命令將軍艦駛出軍港。


    天空中的凝固汽.油彈比下鍋的餃子還要密集,跑出去的士兵很快就被從空中落下裏的凝固汽.油彈濺到身上,而這些凝固汽.油彈的汽油就像豬油膏一樣,粘稠耐燒,一直附著在士兵的身上。


    為了擺脫凝固汽.油彈中的汽油,被濺到身上汽油的士兵開始用手去拍打身上的燃燒部分,不過令他們恐懼的是這些火焰竟然越拍越大,甚至連自己拍打火焰的手臂都燃燒了起來,恐懼之下這些士兵趕緊脫掉自己身上的衣服。


    其實脫掉衣服並不表示他們就可以擺脫火焰的灼燒,天上不斷掉落的凝固汽.油彈很不幸的又掉在了他們裸露的皮膚上,身體的灼燒讓他們想到了周圍的海水,於是他們跳進了無盡的火海,最終喪身在這片海域之內。


    能夠跳進海中死掉的士兵還是比較幸運的,有的士兵位於甲板的中間位置,前後左右都不能跳進海中,於是這些人試圖在沒有著火的甲板位置將自己身上的背上的火焰撲滅。然而在地上的滾動滅火並沒有讓火焰熄滅,反而弄得他們全身都是火。


    當然。也有一部分比較幸運的士兵在穿梭甲板的時候沒有被濺起的汽油灼傷,不過因為旁邊有著火的戰友。結果那些奮力掙紮的戰友將身上燃燒油塊甩到自己的身上,從而形成了二次殺傷效應。


    這些人前仆後繼的向船艙內的長官報告,其實他們不知道船艙內的長官早已經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在船艙的最頂層的士兵甚至能夠感覺到甲板鋼鐵流動的聲音。


    五百噸的凝固汽.油彈丟在方圓不到二十裏的區域內,致使熊熊燃燒的大火將這一片的空氣燃燒殆盡,尤其是船艙內的官兵最是深有體會,當他們意識到頭頂上掉落的並不是火把的時候船艙內的空氣已經所剩無幾了,所有在船艙內的海軍官兵都開始有了窒息的感覺,而此時軍艦的鍋爐也因為缺氧而無法點燃。


    這些景象大多隻是出現在噸位比較大。啟動時間比較長的戰列艦和巡洋艦上,像隻有七八百噸的驅逐艦和一百多噸的魚雷艇憑借其靈活、快速的特點,還是比較容易逃離這塊區域的,最終差不多三十艘驅逐艦和魚雷艇有十五艘成功的駛進東京灣的深處,脫離了已經是一片火海的港口。


    飛艇上的擲彈手並不是定向投彈,在港口進攻水裏的軍艦時仍然有一部分凝固汽.油彈被投放到了港口的陸地上,丟在了在陸地上抗議的日本浪人和學生。


    凝固汽.油彈在陸地上可以遇到可燃物,其燃燒的強度要遠遠強於在水中的燃燒強度,那些被凝固汽油彈丟在身上的人很快就因為身體的熾熱而奮力掙紮。隨即將燃燒固體汽.油甩到旁人身上以及地上的草叢,很快就想接力一樣使周圍一大片地區燃燒了起來。


    與凝固汽.油彈的殺傷力相比,危害最大的當屬奔跑躲避引起的踩踏的事件。


    慌亂的人群此時已經忘記了自己寄予眾望的海軍艦隊正在一片火海當中,伴隨著從天而降的凝固汽.油彈。這些人爭相奔命,然而此時生命往往是最脆弱的,無數的浪人和學生被推搡著倒在地上。然後被身後逃難的人群踩在腳下。


    正在全神貫注防備敵方登陸的橫須賀鎮守府司令官上村彥之丞中將很快就獲知了軍港內發生的事情,在聞悉軍港內的聯合艦隊的主力常備艦隊正在被熊熊的大火包圍時。整個人頓時失去了全部的力量,一屁股蹲在了地上。最終在周圍軍官的攙扶下才重新迴到自己的座位上。


    “司令閣下,我們現在應該怎麽辦?”鎮守府警備戰隊隊長山下弘毅在上村彥之丞旁邊旁邊輕聲問道。


    “命令防備戰隊所有官兵全部固守自己的崗位,警備戰隊趕赴港口疏散港口的人群,另外向東京發電報,告訴天皇陛下和首相大人,大日本帝國的聯合艦隊損失慘重,除少量的驅逐艦和魚雷艇外,全部喪身在火海,聯合艦隊司令兼敷島號戰列艦艦長伊集院五郎中將為國玉碎。”上村彥之丞無力的說道。


    “是!”周圍的軍官立即按照上村彥之丞的吩咐去布置了。


    其實,此時的聯合艦隊司令兼敷島號戰列艦艦長伊集院五郎中將還沒有為國玉碎,他正在和宮原二郎一起躺在敷島號戰列艦艦長室內,不過兩人此時已經沒有多少可供唿吸的空氣了,隻能算得上是苟延殘喘。


    “宮原君,還活著嗎?”伊集院五郎看著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任何動靜的宮原二郎虛弱的問道。


    “還沒有,”宮原二郎迴答的聲音要比伊集院五郎虛弱的多。


    “那個支那人徐衛給我的震驚真的太多了,我都有點懷疑他是不是愚蠢的支那人。”伊集院五郎一臉憤恨的說道。


    “伊集院君,不要想這麽多了,我們已經為天皇陛下盡到了應盡的義務,現在我們應該去見天照大神了。”宮原二郎寬慰道。


    “我不甘心!我不甘心!”伊集院五郎使出了最後的力氣喊道,最後竟然氣絕而亡。


    “不甘心又能如何,還不是敗了。”宮原二郎像是在迴應伊集院五郎,也像是在自語,最終還是閉上了雙眼,放在腹部的雙手也垂了下。


    飛艇的投彈並不是一哄而上,而是分成兩隊分撥次投放,在第一隊投放完畢的時候,第二隊就會飛到第一隊的位置接替第一隊的工作,而投完彈的第一隊則迴到運輸船的旁邊,繼續讓運輸船的搬運人員搬運炸彈,然後在接替已經投完彈的第二隊的位置,以此類推,可以形成源源不斷的活力輻射。


    到天黑的時候,飛艇艦隊已經投放了六個波次的炸彈,除了逃跑的那些驅逐艦和魚雷艇外,所有留在港口內的軍艦都看不到活人的影子了,烈焰中此時已經發出了一陣陣的肉香,就連三十多公裏以外的新澳港艦隊的官兵都能夠清晰的聞到。


    此時還停靠在港口的軍艦已經沒有的軍艦的功能,不僅甲板在火焰中扭曲變形,就連炮塔上的火炮炮管都在火焰中變形了,而軍艦中部高高聳起的煙囪也變得有點低頭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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