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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天後,徐衛的運輸船隊也到達了崇明島,不過運輸船隊是在夜間秘密靠近崇明島最右端的海灘,然後船上的士兵們隻攜帶單兵武器坐小船進入附近的營地,此時營地內早已經準備好了熱騰騰的米飯和新鮮的蔬菜。


    與此同時,停靠在營地內的五十艘飛艇全部升空,在崇明島東麵與那二十五艘運輸船迴合後一同駛往停靠在上海附近的新澳港艦隊,然後一同駛往日本。


    此時的新澳港艦隊包括艦隊司令查爾斯在內的所有英籍艦長都收到了英國海軍部不準進攻日本的命令,不過隨後徐衛與所有的艦長開了一次會議,在會議上徐衛告訴艦隊的艦長們,主要是英籍的艦長,這次的行動並不是進攻日本,隻是準備在日本轉一圈,當然在轉圈的時候會在位於相模灣的橫須賀軍港那裏停留一下,嚇唬一下那裏的日軍主力艦隊。


    早在三天前的時候,日本政府就收到了從英國駐滬領事館發來的電報,知道了新澳港艦隊這次的目的,隻是經過新澳港海戰之後日本的聯合艦隊就被消弱到日俄戰爭前的規模,已經不是徐衛的新澳…▽,港艦隊的對手,所以這次雖然知道新澳港的艦隊隻是恐嚇威脅,日本海軍部還是下令所有的軍艦都迴到各自的軍港,不管新澳港艦隊如何挑釁都不許出港。


    徐衛乘坐運輸船到達艦隊停靠的位置後直接登上了作為旗艦的澳大利亞號戰列艦,並且還霸占了艦長查爾斯的艦長室以及艦長室內的電報。


    運輸船隊和飛艇編隊同新澳港艦隊迴合後在徐衛的命令下開始向東行駛,穿過東海。從琉球群島的最北端進入太平洋。


    為了使自己的假戲演的更逼真,徐衛還命令艦隊在日本的鹿兒島海域開了幾炮。炮彈濺起的水花都能飛到鹿兒島的陸地,有的水花還濺到了那些枕戈待旦的守軍身上。氣焰之囂張真是無以複加。


    自從徐衛的艦隊進入日本的海岸線之後就一直保持著這樣的囂張姿態,每到高興地時候就向日本的陸地方向開幾炮,就這樣走走停停一直到第四天的下午才穿過伊豆七島進入相模灣,並且將艦隊堵在相模灣和東江灣相連的浦賀水道出口。


    此時任日本聯合艦隊司令的是聯合艦隊司令是伊集院五郎中將,當時由於旗艦三笠號戰列艦於明治38年9月11日在佐世保港內因後部彈藥庫發生爆發事故而沉沒,直至第二年才打撈修理完整重新服役,至此之後接替三笠號戰列艦成為旗艦的分別是其姊妹艦敷島號戰列艦和朝日號戰列艦,現在作為旗艦的是朝日號戰列艦。


    由於徐衛的艦隊一直沿著日本的海岸線航行,日本政府能夠通過電報隨時掌握新澳港艦隊的蹤跡。所以在艦隊將要到達相模灣的時候日本聯合艦隊司令伊集院五郎就已經從橫須賀鎮守府司令官上村彥之丞中將那裏獲得了消息。


    在橫須賀鎮守,伊集院五郎拿到電報後對鎮守府司令官上村彥之丞中將說道:“上村將軍閣下,我現在馬上就迴到軍艦上,不過我們大日本帝國的艦隊比不上徐衛的艦隊,如果徐衛違背對英國鬼畜的承諾,還請上村將軍閣下在岸上予以援手。”


    “伊集院將軍閣下放心,現在是維護我們大日本帝國榮光的時候,隻要徐衛的艦隊攻擊帝國的聯合艦隊,我的岸防炮一定會將它們擊沉的!”上村彥之丞鄭重的答道。


    “一切就拜托上村將軍閣下了!”伊集院五郎身體彎了九十度鞠了一躬。轉身離開了橫須賀鎮守府。


    伊集院五郎登上旗艦朝日號戰列艦後就立即命令停靠在橫須賀港的四十多艘輕巡洋艦、驅逐艦、魚雷艇在浦賀水道布置魚雷,同時為了防止徐衛偷偷在相模灣周圍登陸,日本陸軍省派了三個主力師團在伊東、箱根、藤澤、館山等重要港口布防。


    與日本政府的同仇敵愾不同,自從徐衛命令艦隊停靠在相模灣。堵住浦賀水道之後,艦隊的各英籍艦長就發來電報詢問徐衛是不是想違背對英國的承諾,準備進攻日本的橫須賀港。同時還表示他們不會聽從徐衛進攻命令的。


    現在的新澳港艦隊雖然百分之九十的士兵都是從新澳港海軍學院和新澳港移民中招募的士兵,但是向主力艦隊的艦長、副長、航海長等高級軍官幾乎全部都是英國人擔任。甚至對專業要求很高的炮術長也大部分是英國人在擔任,沒有英國政府的同意這些人是不會主動進攻日本的。而此時的徐衛並不需要他們主動進攻,隻需要被動的防禦就可以了。


    飛艇的航行對天氣的要求很高,所幸徐衛名人在上海聘請了一名來往日本與中國航線幾十年的老水手作為向導,才沒有再航行中遇到大型的風暴,而作為進攻日期的今天,整個相模灣海域都是一片萬裏無雲,海上也沒有太大的海風,看來連日本的天照大神都沒有站在日本的一方。


    在下午三點鍾的時候,徐衛通過電報機命令二十五艘運輸船脫離艦隊,在相模灣海域分散開來,與此同時,在天空飛行的飛艇也開始依次降落高度,以兩艘為一個單位停靠在一艘運輸船的上空。


    在飛艇降落到一定高度的時候,兩艘編隊的飛艇其中一艘停止了繼續降落,而另一艘飛艇一直降落到運輸船左近,最低點幾乎與海麵持平。


    與此同時,運輸船上的一百名搬運人員開始將凝固汽.油彈從貨艙內搬運到甲板上,等到飛艇安穩的停靠在海麵上的時候,搬運人員已經將差不多可以裝滿整個飛艇下層艙的十噸凝固汽.油彈全部搬運到甲板上。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運輸船主動靠近飛艇的船艙。隨後在飛艇和運輸船之間搭建了一座軟橋,然後運輸船上負責搬運炸彈的一百名搬運人員就開始扛著箱子將凝固汽.油彈運送到飛艇的下層艙裏。每人隻不過搬運了四次就將十噸重的凝固汽.油彈全部運到飛艇上,前後不過半個小時。


    這裝滿凝固汽.油彈的飛艇升空的同時。另一艘飛艇也開始緩緩降落,然後運輸船下麵的工作人員再如法炮製,用十噸重的凝固汽.油彈將另一艘飛艇裝滿。


    在運輸船脫離艦隊的時候,站在甲板上觀察日軍布雷的艦隊司令查爾斯就察覺到不太對,於是趕緊進入徐衛所在的艦長室,對正在閉目休息的徐衛問道:“老板,艦隊後麵的那二十五艘運輸船正在脫離艦隊?”


    “我知道,這是我下的命令,你用望遠鏡看一看天上。我的飛艇編隊應該也開始降落了。”徐衛躺在艦長的座位上,閉目迴答道。


    查爾斯聞言立即又跑向了甲班,此時不用望遠鏡他就可以發現天空中的飛艇正在遮天蔽日的降落,隨後又以兩艘為一隊分布在一艘運輸船的上空,沒過多久,其中的一艘就降落到海平麵的位置,然後查爾斯就可以用望遠鏡看到扛著箱子穿梭在運輸船與飛艇艙之間的運輸人員。


    此時的查爾斯已經意識到徐衛是有大動作,於是立即迴到艦長室對徐衛問答:“老板,運輸船和飛艇在幹什麽?我怎麽看到有人將裝炸彈的箱子運到飛艇的艙內?”


    “那些是我送給日本人的禮物。咱們既然在日本的沿海走了一圈,總要對日本留一點紀念性的東西吧。”徐衛依然一副疲懶的樣子說道。


    “可是,老板你答應過政府不進攻日本的,你怎麽出爾反爾?”查爾斯急切的問道。


    “我隻是答應不用艦隊進攻日本。沒有說不可以用其他的方法進攻日本。再說,咱們在日本的沿海轉了這麽久,總要給日本留一點東西的。你放心。一切後果由我來承擔,與你和其他的艦隊艦長沒有任何關係。”徐衛聽到查爾斯焦急的話語。知道她擔心他自己的前途問題,於是睜開眼看著查爾斯安慰道。


    就在這時。電報機組的人員突然進入艦長室對徐衛說道:“報告,少爺!皮爾巴拉號艦長切斯特、新華港號艦長菲利普同時發來電報,詢問少爺運輸船和飛艇的異動問題。”


    “告訴他們,讓他們認真觀察對麵日軍艦隊的動向,防止日軍艦隊突然離港進攻我方軍艦,至於身後的運輸船和飛艇,我自有安排,不用他們掛心。”


    “是!”電報員記錄完徐衛的命令後立即離開艦長室,而就在他出門的時候,門口又出現了一名電報員。


    “報告,少爺!阿波羅號裝甲巡洋艦、波塞冬號裝甲巡洋艦、哈迪斯號裝甲巡洋艦、阿克索號裝甲巡洋艦、阿瑞斯號輕巡洋艦、阿爾忒彌斯號輕巡洋艦、赫爾墨斯號輕巡洋艦、赫斯提亞號輕巡洋艦、烏拉諾斯號輕巡洋、蓬托斯號輕巡洋、烏瑞亞號輕巡洋、尼克斯號輕巡洋同時發來電報,詢問少爺運輸船和飛艇的異動問題。”剛進來的電報員將一疊電報交到徐衛身邊的石大壯的手中說道。


    徐衛從石大壯手中接過電報看了一遍,除了雅典娜號輕巡洋艦的艦長林恩之外,所有的戰列艦和巡洋艦都向自己發來了電報,看來真的應了那句“非我族類,其心必異”的古話,自己用這麽高的薪水養的艦長們還是對自己沒有一點歸屬感。


    隨後,徐衛好像想到了什麽,拿起上一封電報和這一封電報比對了一下,發現還少了新澳港號戰列艦艦長丹尼爾的電報,於是對剛進來的電報員問道:“電報室隻收到這些電報嗎?有沒有遺漏的?”


    “報告少爺,艦隊內的軍艦每發一封電報都會做一次記錄,沒有任何遺漏!”


    “看來並不是所有的人都忘記了本少爺才是艦隊的擁有者,自己養的並不全是白眼狼,還是有一隻黑眼狼的。”徐衛在心中沉吟了一下,隨後說道:“這樣吧。你讓人將我剛才發的電文再發給這些軍艦。”


    “是,少爺!”


    在電報員從艦長室門口消失後。徐衛對查爾斯說道;“查爾斯中將閣下,為了防止日本艦隊狗急跳牆。我想你現在應該迴到你的崗位上去了。”


    在橫須賀的海軍港口,無數的浪人、學生聚集在橫須賀鎮守府門口與軍港港口,高唿“懦夫!賣國賊!”的口號衝擊鎮守府和軍港負責維持現場的士兵。


    橫須賀鎮守府有大量的陸軍士兵把守,抗議的人群和容易就被阻擋在鎮守府的門外,而軍港內幾乎所有的海軍士兵都登上軍艦,防止徐衛的艦隊進攻橫須賀港,隻留下很少的一部分士兵維持陸地的治安,很快就被身強力壯的浪人和學生衝散了,於是這些浪人和學生紛紛跑到軍港內部試圖登上還停在軍港內的幾艘戰列艦和裝甲巡洋艦上。不過都被艦上的海軍士兵驅逐了下去。


    “司令官閣下,這樣也不是辦法。”聯合艦隊參謀長宮原二郎對伊集院五郎說道。


    “我也知道不是辦法,但是宮原閣下也知道,咱們的艦隊與對方相比沒有一點優勢,而且對方的軍艦也比我們要多,貿然出港隻會損失慘重,到時候帝國近四十年積攢的海軍將會一朝喪盡啊!”伊集院五郎站在甲板上看著岸上憤怒的人群,無奈的說道。


    就在這時,一名電報員走到伊集院五郎的旁邊。將一份電報遞到伊集院五郎的身邊說道:“報告司令,這是從岸上發來的電報。”


    伊集院五郎一聽到是從岸上發來的電報,趕緊從電報員的手中奪了過來,急切的看了一遍。看完後伊集院五郎整個臉色都變了。


    “司令官閣下,出什麽事了?”作為聯合艦隊的參謀長,宮原二郎很清楚在徐衛的艦隊到達橫須賀港之前伊集院五郎就通過路上的電報向東京的家人發了一封電報。讓家人一起到好友的家中避一避,這一封電報肯定是從東京發來的。


    “我的母親被抗議的群眾打傷了。在一個小時前被天皇陛下接到了宮內,現在生死不知。”聽到宮原二郎的詢問。這位五十多歲的艦隊司令一時間老淚縱橫。


    “怎麽會這樣,司令官閣下不是在昨天的時候就讓你的家人出去避禍了嗎,怎麽還被人發現了?”宮原二郎疑惑道。


    “在一個小時前,東京的民眾也獲知了敵方艦隊堵在相模灣的事情,知道帝國的聯合艦隊在軍港內避而不戰,於是就衝進了我的府邸,在沒有找到我的家人後就放火燒了我的府邸。我府邸內有我爺爺和父親的靈位,我的母親獲知府邸被燒後不顧眾人的勸阻從友人家中跑出,試圖阻止施暴的群眾,不過卻被暴徒擊傷,好在陛下的衛隊來的及時,將家母從暴徒的手中救出。”伊集院五郎有點嗚咽的說道。


    “怎麽會這樣?”宮原二郎有點傷感的說道。


    就在兩人相顧無言的時候,又有一名電報人員從電報室內跑出來,走到伊集院五郎的身邊,將一疊電報遞給伊集院五郎後,說道:“報告,司令官!各艦都發來電報,請求司令官閣下下令進攻敵方軍艦。”


    “八嘎!”伊集院五郎低聲怒罵了一句,結果電報後對電報員說道:“致電各艦,沒有我的命令,不準任何艦隊私自離港,否則將嚴懲不貸。”


    “是!”


    伊集院五郎的命令很快就傳到了各軍艦上,各艦的官兵一片頓時哀鳴,紛紛跑到甲板上向朝日號戰列艦的方向抗議,一瞬間整個軍港變得人聲鼎沸。


    “至此之後,我隻有切腹以對國人了。”看著港內外憤怒的人群,伊集院五郎有點傷感的對宮原二郎說道。


    “何至於此,司令官閣下放心,天皇陛下一定會出麵力保閣下的。”宮原二郎安慰道。


    “民憤以至於此,陛下也要向國人一個交代,不可能保我的。”伊集院五郎出身於薩摩藩的世家貴族,從小就從他父親那裏接觸到了政治,在政治上算的上是一個不折不扣老油子,現在的他非常清楚的明白這次畏敵不戰的事件肯定致使全國震怒,一定要有一個有分量的人出來抵擋全國的怒火,而作為聯合艦隊司令的自己則是最好的人選。


    “司令官閣下,你看那裏,富士號戰列艦和出雲號裝甲巡洋艦正在離港!”這是,伊集院五郎旁邊的一名軍官突然指著港口的方向驚唿道。


    “什麽?”伊集院五郎順著那名軍官指著的方向看去,果然有兩艘軍艦正在駛離港口,其船上的標示正好就是富士號戰列艦和出雲號裝甲巡洋艦,於是對旁邊的傳令官說道:“快命令在浦賀水道布雷的軍艦攔住那兩艘軍艦!”


    得到命令的巡洋艦和驅逐艦趕緊放棄布雷工作,都將軍艦橫停在富士號戰列艦和出雲號裝甲巡洋艦的前麵,試圖逼停脫離軍港的那兩艘軍艦。(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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